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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景祐十七年老娘娘便有意替他择配,选了四人入侍东宫,结果闹出姚氏的丑事,不得不暂时搁置,将选出的平民女集中教养。
  景祐十八年,又逢哲宗崩逝,不得不拖延到淳庆元年重启遴选,至二年三月将择定一后二妃。
  崔叙点头。是因为景祐十七年选出的一位佼佼者他曾见过,老娘娘还曾将她接进寿康宫中教养过几月,可见是十分欣赏,有认定其为皇后的用意在。
  那位小娘子姓任,讳令女,南直隶江宁府人,父为知县。她有文才,亦有孝名,事继母恭谨,众女中课业过人。旁人都说,若无姚氏一案,她会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而她唯一的劣势在于,景祐十七年她刚过破瓜,淳庆二年十九岁,已被采选耽误成了老姑娘。而淳庆元年采选的一众人中,还有不少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崔叙摇头,便是因为淳庆元年的新人里,他也仅是听说,未曾见过。
  王缙却只当小中人被自己肏得糊涂了,搂在怀中在额头一吻,“我和老娘娘说了,只册一后二妃,余人或充女官或充掖庭。”
  崔叙听了,也只是点点头。
  王缙却有点恼,“你不好奇皇后是谁?”
  崔叙此刻诚实极了,摇头道:“不好奇,老娘娘会选最合适的。”恐怕就是任令女,他想。
  小中人这番话说进了王缙心坎,的确如此,但他却不甘心,“可这事与你有关。”
  “啊?我?”崔叙瞪大双眼,一时间连自称都忘了。
  他看着皇爷对他点了点头,吩咐他说:“我要你去鄱阳府迎申霁玉入宫为后。”
  次日崔叙奉命南下,迎申霁玉入京。申家几年前不敢违抗淮王,如今更不敢违抗皇帝,只得将女儿交出。
  申霁玉在路上常常问崔叙,此番是否是王缙来践行他的诺言,意思是娶她为妻,也就是立她为后。
  崔叙可不敢擅自替皇帝许诺,毕竟那句话是他在床上所说。众所周知,床上的话可算不得准。
  明面上,崔叙只是被派到皇爷故乡采买些土特产,以备来日大婚,说不准到了京畿,车上的美人便从皇后候选人降格为了迎娶皇后的彩礼。
  ……
  果不其然,回京后崔叙接到的第一道旨意便是送申霁玉前往行宫东苑繁英宫暂住。
  崔叙明白,这是皇帝和老娘娘还在僵持。
  但申霁玉未必明白那些弯弯绕绕。
  繁英宫乃是惠宗,也即哲宗的父亲兴建,大小宫室极尽奢靡,远胜夔宫。唯一不足之处是还未完工,仅有繁英宫一处宫殿群还算完整。
  宫中侍女多出于内教坊,身姿窈窕,形貌昳丽,能歌善舞,又因前朝高门大族女眷多罪没于内教坊,因而大都通晓文义,气度不凡,有出尘之姿。
  如此一众女奴簇拥着申霁玉入殿内沐浴熏香,着织金裙服,戴红宝头冠,佩四海奇珍,拜呼其为“申娘子”,以皇后事之。崔叙见了,也不免有几分信以为真。
  ……
  一日夜中,繁英殿烧起红烛,布起喜房,申娘子由侍女伺候着穿上凤冠霞帔,与王缙圆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第二日,却一道降下懿旨,令其即日离京,年内自行婚配。
  崔叙知道王缙妥协了,于是践行诺言,让申霁玉做了他一夜的妻子。崔叙和宣旨的宦官相向而行,未再去看申娘子的情状。
  送走了一位申娘子,夔宫终于迎入了他的女主人。
  令崔叙感到讶然的是,并不是任令女,而是辛朝云,另一位再普通不过的民户女。
  任令女册为九嫔之一的充仪,位在她之前的则是昭仪曹羞月。
  他在繁英宫错过的那些八卦,自有人讲给他知道。
  原来阅看当日,皇爷从屏风后走过,想偷看几眼,却被老娘娘叫住,要他近前一观。
  当时正是十六岁的辛朝云、十九岁的任令女、十五岁的曹羞月三人对答。任令女落落大方,最为惹眼。曹羞月人如其名,面赛桃李、姿容绝艳,见到王缙前来,更是含羞带怯,情态可掬。辛朝云虽也镇定自若,但无论是见识谈吐还是身姿样貌,都被二人比了下去。
  老娘娘有意夸赞任氏,皇帝便捎带曹氏。几番机锋下来,皇帝忽然道,老娘娘心里已有人选了吧。
  老娘娘略一思忖,目光在三人身上拂过,停在辛朝云面上一瞬,道,有了。
  皇帝趁热打铁,说曹氏不错,留下册昭仪位吧。
  老娘娘倒有些惊讶,以为他会将曹氏捧上贵妃一位。紧接着皇帝又说,任氏册充仪位吧。这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也不好开口,只得委屈了任令女被曹氏压过一头。
  爷孙俩几句话,便敲定了她们往后的命运。这事也成了夔宫中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都说辛氏实在好运,是捡了个皇后来当。
  三月册礼未成时,三人便住进了内廷,皇后居长乐宫,曹昭仪居东路含章宫,任充仪居西路永和宫,自此淳庆一朝,有了东曹西任的说法。
  三人此时皆称淑女,用度也差距不大,但曹昭仪自从封位敲定后,夜夜被皇爷召寝。老娘娘见状,也未插手。
  册礼以后,侍寝格局也未大改。曹昭仪一人分去大半,任充仪位其后,再是未有封位的东宫旧人。
  至于皇后?初一十五以外帝后便甚少会面,更别说王缙曾亲口告诉崔叙,他从没碰过皇后。
  也许是老娘娘深知王缙对立后一事执念颇重,也许是她见自己欣赏的任充仪在内宫的日子过得平静祥和,与王缙也是琴瑟和鸣,便下定决心牺牲她与王缙相互妥协之下的选择——辛朝云。
  即便如此,在外界不绝于耳的议论声中,辛朝云也努力学着做一位合格的后宫之主。
 
 
第12章 昭仪
  二年三月,曹淑女独宠之时,皇爷曾有意为其拟一嘉号,丽、艳之类的美名,却被曹淑女推辞,称不愿以色侍君。皇爷抚掌大笑,答应其有孕便擢妃位,封妃之日再为其另择一号,羞得曹淑女面颊通红,此事遂罢。
  尽管如此,曹昭仪平日里仍是十足的小女儿心性,人前撒娇耍痴,风头盖过皇后也仿若不自知,毫不掩饰地炫耀所受的恩宠。
  可皇爷就是如此娇惯她,不欲她恪守太多规矩,依从本心行事便是,连老娘娘也很少出言训斥。
  这份纵容,令人想起东宫的姚心香。但显然曹羞月身上并没有那些骇人的指痕与伤疤,始终是皇爷捧在掌心的明珠。
  崔叙一不留神,便在宫后苑碰上了这颗明珠。
  他是闲职,只有皇爷交代了差事才会忙上一时半刻,大多是替皇爷向内廷传声口谕,递送封赏物件一类的跑腿活。
  其他时候,除了晚间值夜,均可自由行动。有时也会被老娘娘请去寿康宫吃茶,汇报近日来皇爷的动向。
  他被允许出入宫禁,不受任何限制,但他一来在京中没有田宅,二来没有亲故,三来不事神佛,故而新帝即位这两年以来,仅因差遣才会出宫,加起来不过寥寥数次。
  闲暇时,崔叙更喜欢在宫后苑观景。
  孩提时他在掖庭局被嬷嬷、内宦们一点点拉扯大。自去势以后,也会穿着小火者的服色,由公公们领着做些简单的活计。譬如他现在仍在做的递送封赏用的器物,小至发钗,大至插瓶,都会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送至各宫各殿。
  他们偶尔会经过宫后苑,或是布置苑中的宫室与亭台,但崔叙始终没有机会停下脚步,驻足欣赏。
  为弥补这一童年缺憾,崔叙大半闲暇都用来游园。
  偌大的宫后苑,偏偏崔叙能在一条石径上与曹昭仪狭路相逢。
  他持礼退在一边,曹昭仪擦肩而过时却忽地偏过头,让众侍退后,指名崔伴伴陪她游园。
  崔叙自然不能拒绝,他微微哈腰,随在曹昭仪侧后方,兜袖垂首看着她轻动的裙幅,一言不发。
  “崔伴伴跟着皇爷多久了?”曹昭仪摘下一片叶问道。
  崔叙一愣,很快回道:“眼下是第六个年头。”
  曹昭仪听后,弹开指间叶片,抿唇一笑,声儿银铃一般雀跃又清脆,“那崔伴伴想必十分了解皇爷的喜好了。”
  打听君王喜恶本是大忌,但这话是由曹昭仪口中问出,崔叙却下意识觉得应当没什么大碍,斟酌道:“只是有幸比旁人多在御前侍奉了几年罢了。”
  话音刚落,曹昭仪旋身止步,满头珠翠晃眼,笑靥如花地望向中人,说道:“那本宫想为皇爷备下一份礼物,崔伴伴可有建议?”
  崔叙恭维说,只要是她所赠,皇爷必然欢喜。可曹昭仪不吃这套,忽然作色,让崔奉御必须说出个所以来。
  崔叙一时分不清她是有意吓唬还是真的因此发怒,他既不能与她说真话,也不能编瞎话随意打发,只能劝解说,天子喜恶,他这等近侍不能随意窥知,曹娘子也不应私下打探,或可当面问询。
  曹昭仪自入宫以后横行无忌,万没想到这中人竟会如此拂她的面子,还三言两语将她描画成了窥探皇爷私事的恶人,一时气结,又见侍女们还未跟上,便想揪住连连退让的崔奉御,让宫人们以冲撞贵人的由头惩戒一番。
  园中造景所为的木桥本就曲折窄隘,曹昭仪伸手抓住崔奉御的袖角,被崔叙下意识拂袖避开,她一个趔趄便扑进了中人怀中,吓得崔叙不敢擅动。曹昭仪羞愤欲泣,奋力推开接住他的胸膛,却因脚一绊向后仰去,崔叙见状伸臂欲揽,亦失去平衡,双双扑入莲花池中。
  宫人们寻声赶到时,正看到崔奉御将曹昭仪从水中救起……
  永和宫近侍中,有不少皇爷的眼线,领头的二三人还未反应过来向崔叙发难,便被他们即刻扣下,命她们先去查看曹昭仪的情况,后头不知情的宫人则原地待命。
  他们其中一人留下镇场,随机应变,一人前去禀报皇爷,一人赶往太医院请医官诊治。
  崔叙浑身湿透,已被方才的情形惊呆了,更要命的是,曹昭仪湿透的衣裙渐渐沾染了血色……
  曹昭仪很快被送至就近的宫室医治,崔叙顶着宫人们或责难或探究的目光,惴惴不安地随在后头。
  前来诊脉的医官正好是常常替崔叙治伤的那一位廖御医,他还给崔叙带来一句口信:皇爷在甘露殿等你。
  甘露殿便是皇帝寝居所在,每逢召幸,须提前将宫妃送至甘露殿耳房候传,进御之后,送回东西六宫,并不过夜。
  但崔叙不同,他本就在甘露殿日夜值守,皇爷常常会留他同眠。
  这回踏入甘露殿,崔叙已有了引颈受戮的准备。可他看见王缙却是平常面色,在床榻边坐着看奏疏,等他走近,才抬头邀他上榻。
  崔叙身上还穿着来不及换下的湿衣衫,好在没有蹭上曹昭仪的血,但也足够狼狈。
  王缙轻车熟路地扒下他的衣物,用不知何处牵来的铁链铐住了崔叙的手脚,吊成双腿高悬、臀部微抬且私处大开的模样,往后穴塞入一根微曲的、抹有润滑催情膏脂的玉势,末端抵上穴内的肠壁,微曲处则碾着敏感处而过。
  崔叙难得地没有表现出一点抗拒与不满。皇帝欣赏一番后,便用锦被盖住春色,将小中人的唇舌欺吻一遍,才舍得抽身离开,留下已被欲火点燃的崔叙神智渐渐迷失。
  王缙出面平息了此事。
  曹昭仪是意外落水,所幸并无大碍,静养即可。崔奉御虽救人有功,但也有不察之失,故而小惩大诫,又因当日已下宫正司拷问,故仅再罚俸一月。
  曹昭仪三名近侍,因擅离职守、护主不力,各杖二十,其余宫人大多因侍奉不周贬入浣衣局。
  然而这二十杖已被特地吩咐过,故而无一人熬过,其中两人与曹昭仪同为淳庆元年所选淑女,后选为掌事宫女,在内廷不过两月,便卷入风波香消玉殒。
  入浣衣局的宫人也被紧盯着一言一行,有关当日情形的流言,若有一字泄出,都将顷刻毙命。
  自然,皇爷是旁敲侧击,暗示皇后下达了这一系列的指令。
 
 
第13章 孕事
  此月中老娘娘身体抱恙,任充仪忙于侍疾。皇后则以为皇爷将她的辛劳看在眼中,故而不仅不加以责骂,反而赞赏她的雷霆手段,同她圆房。
  这几日与皇爷正宛如新婚夫妻,蜜里调油,更是无心他顾。
  而曹昭仪本人,似乎并未逃过姚氏的诅咒,也在无知无觉间失去了孩子。虽未伤及根本,却偏偏对当日的事情记得不甚清晰,且身边所换之人皆是甘泉宫耳目,即便想起来些什么,眼下也出不了含章宫。
  但事情并非表面上这般顺利,三位杖刑后先后死去的宫人中,有一位侍奉多年,曾听人讲过东宫姚心香的故事,不过口口相传之下,被歪曲理解成了崔奉御妒忌姚宫人盛宠有孕,有意勾引太子白日与姚宫人欢好,致使姚宫人在房事中流产,进而失宠于太子,不知所踪。
  如今又逢曹昭仪专宠,葵水不定,有妊而不自知,因皇爷自姚女以后房事不复激烈,故而亲自推其入水,致其流产。有旧友漏夜偷偷探望,宫人便在死前将心中猜想和盘托出。
  那人听过以后,又添油加醋转述旁人,说那日近侍亲眼所见……
  王缙听说过以后并未放在心上,也不加干涉,自有人设法替他遮掩。
  他看向拷在床上因强制高潮而眼瞳涣散、失神许久的崔叙,近前拍了拍他的脸颊,轻叹道:“你这回可是真欠我一个孩子了。”说着用手指捅开软腻后穴,“所以我会干到你怀孕为止。”
  崔叙的身子已被药物催发得敏感至极,不过指奸了一阵后穴,便爽得小死了一回,浑身激颤,口中含混不清地讨饶,听起来却像婉媚的呻吟,撩得皇帝心火更旺,几无犹豫地挺入喷吐着淫汁的穴眼。
  抽送之下,小中人越发得趣,淫词浪语的娇吟不曾断过,勾得皇帝强要至深夜方歇。
  王缙称病停朝三日,也锁了崔叙三日。
  这三日中,不仅崔叙几乎没有下床,连王缙也没有离开过甘露殿,恨不能时时刻刻都与小中人厮混于床帷之间,让他一直含着自己的玩意儿日夜高潮不止。
  即便是面见外臣,也仅仅是在屋中支十二扇屏风罢了。
  若崔叙是女子,这三日无休止的性爱之下,怀孕几乎是必然的,但他身为不男不女的刑余之人,至多是被射精射到小腹微涨。
  王缙显然不能满意,崔叙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轻一点,顶到宝宝了之类的荤话,皇帝才会暂时放轻胯下侵犯的力度。
  他将耳朵侧贴在崔叙微涨的小腹上,深入甬道的玉势和反复灌入的精水共同撑起了一点淫靡的弧度。王缙却像是听婴孩胎动一般虔诚而饱含期待地轻轻靠在上面,不时亲吻,看得崔叙羞臊不已,却又涌起深深的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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