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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这时才被箍住腰身挽留。
  “皇兄的小情儿,气性怎么这么大?”
  崔叙霎时醒觉,这分明不是梦境!王缙、不,全然陌生的面孔迎上前来,似笑非笑的模样倒有与皇帝有几分相像。
  先帝无子,养子仅皇帝一人成活。王缙尚为平民时,也曾有兄弟姊妹,不过都已夭折。生父、生母,哪怕是第一任养母淮王太妃,都已身故。
  真正的天煞孤星,刑克全家,养父母家也不放过。
  唯有故淮王之女隆庆公主在世,哪里还有什么兄弟。
  设若算上宗室同辈的堂兄弟,便难以计数了。
  崔叙没有王缙那等神乎其神的记忆力,根本无从根据相貌、年龄推断此人是谁。
  但不论他是谁,只要真是连出城祭祖都须上报请示、等待批复的宗室子弟,根本就不该出现在杭州,更不该出现在这艘宝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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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了骑乘,但又好像没有写。
 
 
第16章 王循
  那人似乎察觉到崔叙正经历着头脑风暴,索性坦诚地自报家门:“崔伴伴这等炙手可热的红人,一时认不出小王也是应当的。在下是晋王王循,这么说可还有点印象?”
  晋王,国朝初年太祖分封的九大塞王之一。王缙的本宗。
  当年诸王皆设亲王护卫,“凡有差遣,从王调用”,亦可调征打仗,由亲王统帅,可谓是一呼百应。
  楚府护卫曾随楚王南下平定云南。除军权以外,诸王亦有节制当地布政司的权力,譬如蜀王就曾参与处理四川榷茶事宜,代天子行事。
  不过仁宗朝时风气大变。公侯带兵,节制诸王。另,诸王不得擅行修造、不得干预诸司、不得交往外番、无召不得入京,诸王世子入京进学等。
  至宁宗、惠宗朝前期,在孝安皇后主导下,藩禁政策进一步收紧,包括限制藩王出城、与官员往来,官员朝王“一见即退”,限制诸王与官员结亲,婚配人选由皇帝定夺等。
  崔叙还是感到难以置信,封国太原府的晋王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杭州府。
  可他身上这件被自己亲手解开的蟒服却做不得假,不说用料做工,只说常人若敢穿着这身衣裳招摇过市,恐怕全家每人长两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见崔叙依旧怔愣,王循又道:“元年正月,我曾获准进京觐见过一回。”
  “我攀上宫后苑一处假山,举目四望,便看到山石遮掩下,两只野鸳鸯正情到浓时……底下那只哀哀叫着,好不可怜。”
  “他还落下了一方巾帕,被我拾得。”
  不等他回过神来,王循便将自己方才所说的那方巾帕取出,强行填进身上人口中,紧接着锢住崔叙双臂,挺胯颠弄起来。
  一边品评:“崔伴伴这口穴,数月不用,滋味倒还不错,只是长此以往没有进益,也很难留住皇兄的心啊。”
  崔叙只凭唇舌根本顶不出巾团,只能呜咽着摇头挣扎。但他早已将自己钉死在王循身上,作茧自缚,逃脱不得。
  王循耐性极佳,他甚至颠弄一阵以后,松开了崔叙双手,任由他随着躺椅轻动,在自己身上摇摇欲坠地晃,脱逃无门,每次徒劳的尝试只能是一遍遍地将阴茎吃得更深。
  赏够了窘态,王循抱着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小中人起身,令他在步伐的起落间匆匆丢了一回。
  情潮过后,崔叙只觉越发筋麻骨软,无力挣扎。王循观他情态便知药效已至,取出缅铃塞入穴中。
  这物什每个约龙眼核大小,雕琢精细,足有七层金壳包裹,内填水银,外有鼻纽,穿为整串,只留一根细绳牵引至穴外。
  此式原为女用,置于牝内,即滚动相振,发出阵阵嗡鸣,足以慰解周身欲火。
  崔叙何尝见识过此等淫器,浑身立刻过电一般激颤不止,喉间喘急,呻吟不绝。
  王缙虽时而用药,但极少用器具助兴,至多是玉势、珠串,或其他别的威胁着要小中人吞进去的玩意儿,大多时候都是亲自提枪上阵。
  “怎么,崔伴伴竟未用过此物?”
  王循怕人战栗时噎住气管,掏出巾帕展开来,从崔叙脑后绕过,沿着两颊勒过,最后绑成蝴蝶小结,令他含在口中。每逢崔叙耐不住地张口呻唤,便见一只湿淋淋的蝴蝶也在口舌间翻飞。
  待缅铃尽数填进了谷道,王循才挺身而入,将缅铃送至从未有过的深度,如此两相夹击之下的妙处,自不必分说。
  “日后你含着此物进御,定能复宠,届时可别忘了小王的功劳。”
  可崔叙已被肏得爽惑失神,哪里理会得了这话。
  床榻上还提早放置了晋王所备的淫具,一条爱凳专为崔叙量身打制。至于为何如此合身,便是因着王循此前早已下过苦工,趁着夜里将崔叙的身子里外都摸透了。
  凳面光洁平滑,凳足则为两排弯木,形如木马,两头高低不一,供人爬伏其上,高高袒露出后庭承欢。又因头重脚轻,自会东倒西歪、前后摇晃,只能以两臂、双足勉力支持。
  个中滋味,只亲历者方能体会。
  王循掌住腻白双股急不可待地抽送了百十来下,才缓下来感受爱凳意趣,由着凳上人自行迎送。
  崔叙彻底迷失在没顶的快感与羞耻中,不知一连经历了多少回高潮才从爱凳上解脱。
  口中巾帕早已被涎水浸透。晋王取出以后,又填入红肿不堪的后穴中,只留蝴蝶结子装饰穴口,这几乎是在预示:他要使用上面那张嘴了。
  短暂喘息以后,崔叙对着那根近乎要了他半条命去的阳具,顺从地张开了嘴。
  王缙极少要他口侍,而王循也不介意他的生涩,随性捅了几下便爽快射精,喷了崔叙满脸,又逼迫他一口一口咽下。
  ……
  晋王也没想到,被他逼奸以后,崔叙冷静下来的头一句是问:“你怎么会在杭州?”
  他摇头笑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又补充道:“自知晓你们是沿大运河而下,我便在此地为伴伴备了一艘画舫,只可惜久不见督监下船,只好我来就山了。”
  崔叙默想了一阵,再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晋王衔着崔督监的乳首吸吮,一脸委屈:“想和崔伴伴做一对野鸳鸯。”
  在崔叙鄙夷的目光中,掌不住笑道:“我那便宜皇兄如今正志得意满,一心想拿宗室开刀,便想尝尝他昔日枕边人的滋味,泄泄私愤。”
  “还有就是,他身边已有了新宠。小王正好来为伴伴献策,日后投桃报李,以备不时之需。”
  晋王绘声绘色地向崔叙讲述了一位新贡入朝的朝国宦者,如何尽态极妍,如何善吹玉箫,如何恃恩擅宠……这番鬼话,崔叙自然一个字都不信。王缙床榻边少不了人伺候是真,但再出一个恃宠生娇的宦宠则绝无可能,除非——老娘娘沉疴难愈,再无心力约束了。
  崔叙眸光一暗,不再多言,催促晋王赶紧滚蛋。
  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王循有门路,纵使船行于江中,亦能夜入卧房下药眠奸。久而久之,也成了合奸。
  直到八月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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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n的趋势了。
 
 
第17章.1 留都
  前朝梁帝多崇道事佛,以求长生。天册节*亦由此而来,梁朝睿宗皇帝曾于六月初六日,梦麒麟吐玉书,观之顿悟,梦觉后挥笔立就,命刻于玉版,印刷传阅,称其为上天布道赐福,于泰山脚下建天册宫以供奉此御制经书。宫中司局亦于此日曝晒御制文集与内府藏书,历代相延以成故事,寺院藏经也多于此日翻检暴晒。
  应天府已出梅数日。自英宗皇帝迁都燕平以来,京师改称应天府,习称南京。作为留都,此地仍设六部,除行文前署名前缀有“南京”二字,其余与京师六部略无异处,还有察院、五军都督府、国子监等。虽职权不及,但因南直隶所辖颇广,又多为富庶之地,南京六部代三司治理一方,亦不可小觑。
  尤以南京户部为重,江南诸省所纳税粮供养了半个夔国,又辖漕运、盐引、织造、黄册收管等地方要务。巡视至此,自要多留几日。
  崔叙也猜到平日里无事可做的南京礼部,定会抓着这个档口,好生显摆一回。但代天子受礼的崔叙也没想到场面会这么阔,阔就算了,还这么繁琐,这么冗长,这么无聊……他好想中暑晕厥。
  皇帝一年中主持祭礼无数,崔叙突然生出一点感同身受的同情,心中原谅了他一点,就当他是忙忘了吧。
  诸仪事毕,已是酒足饭饱的午后,崔叙又要开溜,但犹豫着是否要亲自去拜会一趟南京守备太监温贵通。盖因自己不仅是天子特使,还是义父崔让的信使,一路代为拜会他分派于各地的旧友、义兄弟、义子侄,送礼吃席,联络情感。
  崔叙本就不好交游,又被南京礼部的花样折腾疲了,实在懒得再动。但当日不去,隔日又要去,索性称病,遣一二火者去府上送礼。想来温贵通与巡视诸官还有要事相商,回府已晚,明日又有宴席要摆,说不准就忘记了自己这回事呢。
  既打定主意,崔叙便回房中午歇。
  然而自杭州端午日以来,梦里梦外纠缠他的王循仍旧阴魂不散,早在床榻上恭候他大驾归来了。
  王循仅着蓝纱单衫,清透轻薄,一副寻常纨绔作派,再不似那日般招摇。如今他对外行走的身份是晋商王泰觉的外室子。王泰觉确有其人,乃举国有名的富商巨贾,祖上曾出资帮助太祖招兵买马,却辞谢官爵,返乡经营祖业,获有丹书铁券,只是仁宗朝以后不再袭认。
  不过王氏一门,世代经商,王泰觉一房以船运为业,是官府漕运征调民粮船的首选,王家亦常常捐资修造官船,疏浚水道,接济两岸漕民,官民皆为之称道。
  若以王泰觉私生子的身份暗中随行考察民情商货,崔叙便也不觉得奇怪了,只仍留心诸官态度,试图看出他们是确信实有王旬此人,还是知晓王循的真实身份。
  一整月下来,崔叙便没有私下见过几人,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而他与王循的相处,也日益亲近自然,好似本就是暗中私会的一对。
  崔叙倒头便睡,王循也识趣地挪开一点,让他枕在身畔,手脚不大老实地缠人,低头朝他耳朵里吹风:“伴伴,我那画舫紧赶慢赶,终于赶到留都了。今晚就带伴伴去瞧,好不好?”
  说完便被崔叙一掌糊了脸,“闭嘴,好累……”
  王循笑着交握住这只软绵绵的手,牵到唇边亲吻手背,“那伴伴好歇,晚上再陪我游秦淮。”
  *对天贶节相关材料的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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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算番外,就是三年外放的事。
 
 
第18章.2 画舫
  崔叙与王循俱为北人,但前者比后者身子娇弱许多。在江南烟雨五月中,崔叙几番被晋王眠奸,弄到最后受凉高烧,加之水土不服,如梅雨一般缠缠绵绵地病了一阵,才勉强大好。晋王笑他如裹足的扬州瘦马一般,身子娇软无骨,轻易下不得床,只赖人抱。崔叙听了羞恼至极,也拿他没法。
  国朝名妓,其实首推京师内教坊,乐伎均系出名门,非常人可比,然仅为勋戚贵胄所用,寻常人等难以一亲芳泽,甚至妓名也不为外人所知。民间则以金陵为胜,秦淮河畔,自前朝数代以来便流淌着无尽的金粉琼膏,两岸玉楼瑶殿、舞榭歌台,江中画舫游船、楚女吴姬,是温柔乡,更是英雄冢。
  伫立河渡,有人感叹“六朝旧迹秦淮畔,应感兴亡听水声”*,亦有人怜惜“章台无数青青柳,最惹东风是嫩条”*。
  此地有官营妓楼,亦有民居雅舍。百年来名号最盛者,仍是国朝初年太祖赐名的十六楼中的清江、集贤二楼,矗立河畔,迎送南来北往的贵客宾朋。
  不过夔律明令官员不可狎妓,故而十六楼中眠花宿柳、来往最多反而是贡院学子、富户纨绔。但官场历来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江南民间多蓄瘦马,用以敬献给各地官员为奴为婢,亦有相互赠妾的传统。比之更盛的,则是娈童之风。
  兔客优僮,作女郎装束,伴饮席间,崔叙这几月来已见过不少,甚而有喝得酩酊烂醉的,搂着怀中娇儿,却把眼风往自己身上瞟,活要把他扒光吞了似的。隔日再见,又是恭恭敬敬地称他崔督监。
  这回是崔叙自己被当做娈童打扮。他实已过了年岁,若真是王旬这等身家的少爷府中从小豢养的小唱,早该玩腻味放出去成家了。
  王循给他备了一身绿衣,瞧着格外娇嫩。更多的心思与玄机却是用在别处。哄着中人含下了一枚夜明珠,两粒乳首上各夹了一只耳坠似的穗子,上头还有两颗指甲盖大小的绿宝,正衬红樱鲜妍怜弱,以一条细链相连。再系上素白主腰,罩上那件轻盈剔透的薄纱长袖衫,几能瞧见内里的莹白肤理,下着绿罗裙,豆黄绣鞋,肩上、胳膊肘上盖着素纱披帛,披帛下还掩着一只金灿灿的臂钏。最后,外披一件晋王自己的宽大氅衣。
  如此一臂揽过肩头,使他偎靠在自己怀中,柔声抚慰,便真与调弄因头回外出接客而羞怯颤动的男妓一般无二了。
  王循取来铜镜照给崔叙瞧,崔叙扭着身子不理,他也不强求,只说,“伴伴现在不看,待会儿也能看个够。”顾自欣赏完,给他戴上面纱,便携嬖宠出游。
  一路上观红男绿女,赏万家灯火。怀中男妓穴里尚含着一枚夜明珠,两臀微颤,步履歪斜,倒真像是新裹了足的瘦马,袅袅婷婷地走不稳当,要晋王勾着乳链相激,才能勉强跟上。
  夜明珠虽嵌了绳留在外头,可崔叙还是怕它在里头乱窜,总想用穴肉去推,没能排出半分不说,还弄没了力气,更走不得路了。
  王循也不为难他,受他央告一回,便从善如流地将人打横抱在怀中,往河道渡口而去。
  晋王虽谎话连篇,但有一句不错,他真的为崔叙备了一艘画舫,虽然并不是在杭州。
  船上还有三名妆容秾艳、体态各异的乐妓来迎。王循令她们仍在外间弹唱,又令船工掌舵起航,方抱着崔叙矮身进入船舱中。
  这里头可称得上是别有洞天,装潢犹如禁中宫室一般,甚至更为豪奢。宫中古建已历百年,四处翻新,只让人觉得古朴庄肃,而此处显是新造而成,自屋梁至地衣,皆是新崭崭的模样,却瞧不出半分廉价之感。坐卧床具、高柜矮几,无一不是珍玉稀木造就。
  崔叙细细看去,方才逐一认出:南洋的红木、象牙,合浦的宝珠,腾越的翡翠、红宝,羌地的玛瑙,广州府的沉香,夫余国的火玉、松风石,远下西洋采买的诸色宝石……似乎天地间的奇珍尽陈列于此,更有百般淫器堆放在侧。崔叙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深感自己上了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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