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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王缙显然是被伺候得舒服了,带着些惊喜的语气嘶声哼道:“乖,没白养你。”
  我哪是你养大的?崔叙心道,不过现在淮王府的食俸皆仰赖于他,也算是被他养了一年多吧,这话勉强说得过去。
  崔叙在心里哼哼唧唧,正埋头苦干着,忽听淮王一声低叹,揪住他的发顶对着他的嘴猛地挺入,一下撞进了更深处。崔叙拼命抑住反胃的冲动,才忍住本能的反应,吞咽之余没将口中的命根子咬断。
  王缙浑然不觉,眯着眼吐息,只觉得那处被温热紧致覆裹,好不令人快活,又挺送了几个来回,才畅怀地松开崔叙,低低夸赞道:“乖狗狗……会伺候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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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修了一点。
 
 
第6章 玉钩
  乖狗狗面上挂着飞溅上的白浊,好一阵儿没有回过神。
  王缙翻出手巾给小中人抹了两把,便随时丢在一边,又嫌这处坐榻太窄,不足以供他施展,便抱起崔叙绕过围屏,往后头的寝屋走去。
  说是抱,其实是草草裹着外衣的强行拖拽。
  崔叙身量不高,因儿时落下的毛病,发育得十分迟缓,但好说也长了王缙几岁,任凭他再孔武有力,想在情动以后稳稳地横抱起一位与自己差不多分量的男子也不是一件易事。
  好在外间侍奉的内宦们都十分知情识趣,早先听见一点动静,这会儿都默契地去外头把风去了。崔叙羞红着脸睁开黏糊糊的眼皮觑看时,才发现屋中只有他们两个活人喘气。
  心中竟不知是悲凉还是庆幸。
  刚一挨床边,王缙便抱着小中人滚作一团。
  翻滚间掀乱了床褥,也撞落了帷帐,玉钩坠在枕头边,恰好被王缙拿在手中抚摩。他背靠着层层堆叠的软枕,将崔叙圈在怀中侧躺着,不容抗拒地拧过小中人的手腕来与他一同抚慰胯下欲望。
  淮王虽未经人事,但于自渎一事却很有经验。他覆在崔叙的手背上,教导这无根的小中人如何握持阳具,如何上下圈捋,使之生趣。
  崔叙根本不敢看那处,只觉得手中的物什一点点胀大起来,手心又酸又麻,却不敢擅自停下,学着淮王教他的力道尽力伺候着,不敢有所怠慢。
  见崔叙慢慢上道了,王缙安分地享受了一会儿,又耐不住地作弄起别的地方来。
  他趁着崔叙专心伺候他的阳具时,伸出两指欺入了小中人的口腔,捏着小舌搅弄,直到唾涎淌溢出来才稍稍止歇,信手抹在颊边,各画出三根看不见的猫须。
  王缙的手又顺着怀中人的脊背而下,探寻到了股缝处,一手托揉着臀肉,望着人趣道:“小东西,怎么这会儿哑巴了,叫几声听听。”说话时动作不停,一直摸索到了后臀穴口处。
  身上虽已被淮王慢条斯理地轻薄了个遍,崔叙还是老老实实地用手捋着柱身,一心想这驴玩意儿怎么还不射,他的手都快断了。
  听到淮王这句,他心知是主子想听几句,那什么,床笫间的动静,可眼下只有淮王爽着,崔叙一点情欲都没沾上,也从没沾过,怎么也叫不出让他满意的声来,只能承认:“爷……奴不会。呜!”
  “这不就会了?总要我教你。”王缙坏笑道。
  “爷!啊……!您别!别、……那地方脏啊……”崔叙带着点哭腔哀求起来。
  原是王缙将一指塞进了崔叙的后穴中。那地方窒塞极了,王缙又箭在弦上,没剩下多少耐性,缓缓拓开几寸后便狠劲抽送了几下,激得崔叙几乎痛呼出声,险些要从他的怀抱里蹿身逃出去。
  王缙仿佛也觉得自己弄得狠了些,止了手上动作,贴到眼前玉白的胸膛上胡乱咂嘬,渐渐吮住其中一乳又啃又吸。
  崔叙非但没有被这一举动宽慰到,反而又多了一处受磋磨的地方,神志更加不清明了,只能献祭般挺着上身送到淮王嘴边。痴痴地希望他玩过了这处,就能放过自己后头。
  显然是奢望。王缙以为自己将小中人哄好了,便继续他的游戏,将手中的玉钩一端,徐徐推入了刚刚开拓过的后穴中。
  此刻崔叙是被王缙抱过来跪趴在他身上的,也就未能看到穴中所含物件的全貌,但却能隐约感觉到一种弧度在他的体内进出,强势地压迫着肠道。
  他身子一僵,更不敢妄动,啜泣着小声唤道:“爷、爷……求您别……”
  陪王爷胡闹了这么久,心中头回生出了真切的怖恐,想到自己以前听说过的那些陈年旧事,崔叙不由担心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玩死在床上。
  但王缙正在兴头上,一点没有觉察崔叙的颤抖似的,或许还将这当成了床笫间的情趣。
  他挺胯颠弄起身上的小中人,饶有兴致地看他拼命收缩穴口,紧紧含住半入其中的玉钩,一张小脸紧巴巴地皱成一团,一副稍不小心便会肠穿肚破的可怜模样,哪还有半分平日的老成持重。
  王缙心情大好,舔咬起崔叙喉间微突,啧吮有声,这是他身上保留的为数不多男性体征,也被主子当做了亵玩的地方。
  渐渐的,王缙也在体肤相触间感知到崔叙的战栗,开始用亲吻抚平,从颈侧欺上,用舌头舔舐怀中人圆匀的耳垂,含吸不止,直到发红发烫,才笑骂道:“这不要那不要,一条喂不饱的狗。”
  他们二人紧密相贴,任汗腻交融,情热相吻。不多时,淮王偏过头,抵着崔叙的鼻尖,双目正对,瞳中欲火难熄,哑声道:“不要这个……那你要说,要爷的什么?”
  淮王一臂探到崔叙身后,拨弄起股缝幽微处隐露的钩首,甚至曲指弹了两下。
  崔叙怕极了,一面拼命缩紧穴眼,一面慌不择言道:“奴……狗儿要……要爷的、要爷的阳根……”
  不待崔叙说完,他便感觉自己的两处臀瓣被人大力扳开,根本抵挡不住,穴眼一松,玉钩便滑落了出来。
  淮王就这么托着崔叙的臀肉,让他大敞着私处跨坐在自己身上,崔叙去势后留下的嫩茬自然而然地和那处昂扬蹭磨在了一起。但他仿佛劫后余生,一时半会儿也在意不了那么多了。
  王缙似乎是头回发现崔叙身上有这么一处地方,来了兴趣,便用刚刚落在被里的玉钩蹭磨那处要命的地方。
  玉钩钩首圆润,又带着甬道里的温度,磨在崔叙的嫩茬上,让他尖叫一声后彻底软得没了骨头,直直往王缙身上倒去。
  “狗儿乖,告诉主人,这是什么地方?”王缙得了处宝贝似的,简直爱不释手。
  崔叙羞愤欲死,却被弄得十分舒坦,声音里头回酿了情欲,“……是奴用来小解的地方。”
  玉钩来回撩拨着犹不过瘾,王缙亲自伸手去摸那嫩茬,翻出尿眼来,恍然大悟道:“噢,我说呢,一股子尿骚味,还真是狗儿屙尿的地方。”
  不知怎的,听了王缙这句并不十分夸大的俚俗之语,崔叙却被羞得愈发无地自容,仿佛自己真是随地屙尿的小狗,浑身过电般酥麻了一阵,面上晕红更满。
  他这点反应,自然被王缙看在眼中,抱着小中人一个劲地追问:“狗儿喜欢被主子羞辱,对不对?”
  崔叙死命摇头,王缙也不恼,单摁着嫩茬和尿眼玩弄,不一会儿崔叙便眉眼含春地向他求饶了:“狗儿喜欢,狗儿生得一身贱骨头,喜欢主子爷轻贱,只求爷留狗儿一命伺候您,放过那脏污的地方……”
  这处挨过一刀,又是重新长好的地方,嫩得很,王缙只消稍作抚慰,便能让崔叙爽得死去活来。但他不想如此,便没有多作为难,还是将精力放在了小中人的后穴上。
  王缙稍一用力,便将软成一滩水的崔叙搂抱了起来,二人歪倒在床榻上,在他的主导下,翻转颠倒几回,卷被连衾,蹬毯推枕。
  耳鬓厮磨间,小中人满头乌发搅作翻涌不止的墨云团,尽数缠在人身上,多情又妩媚。
  顷刻间便如奔霆过身,使王缙情急难抑,不禁一手勾过膝弯,一手抱紧细腰,由侧后奋进,阳峰一下下蹭进股缝中。时不时抵在穴眼处,吓得崔叙迭声惊叫,哀求着饶他一命。
  不过淮王到底是没有将孽根这么直直地送进干涩的穴眼,只在外头寻些快活,如此大力抽弄了百十来回,方才酣畅泄身,将崔叙下体弄得一片泥泞。
  崔叙闭眼躺在人怀中,战栗难平,双腿内侧已没了知觉。
  偃武修文后,王缙也没有彻底消停,他将近乎晕厥的崔叙环在臂弯里,手指抹了腿根上积着的精液喂进他口中,哄他咽进腹中。
  涂干抹净后,又狎玩起小中人的乳首四周,圈画揉抚,撩得崔叙急促的呼吸更乱了几分,眼睫颤动着,就是不愿睁开眼来面对。
  淮王状似不经意间蹭过崔叙的乳尖,还要在人耳畔呼气:“底下硬不起来,这儿怎么硬挺挺的?”说罢,又往乳尖上头轻轻掐了一把,期待他的反应似的盯着崔叙看。
  崔叙知道淮王一时半儿是不会重新硬起来了,自己已然熬过一劫,也就没了顺着淮王胡闹的心思,一概装晕了事。他强迫自己咽下堵在喉咙里的精水,蜷着身忐忑地思考着未来的命运,此刻在兄弟们眼中,自己应当与娈宠无异,义父又该如何看他?
  想到这里,崔叙恨不能一头撞死了干净,但淮王偏不让他如意,又开始作弄他的乳首,逼问不出他的话,便含进嘴里再度吸吮了起来,甚至用犬齿磨着乳尖的孔。
  说起来也怪,崔叙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竟能给周身带来酥麻难当的快意,让他禁不住沉沦其中,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爷轻点弄啊……要破了。”
  这话说出口以后自然是事与愿违,淮王下嘴更狠,崔叙推也推不动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只能任他施为。
  再后来,不怎么的,他竟在淮王的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7章 玩物
  令崔叙意想不到的是,淮王先前的那番荒唐竟是得了淮王太妃的默许。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太妃不单单是“开明大度”地包容了淮王狎戏阉奴的丑事,反而是整起事件的幕后策划者。
  她不允许淮王在三年孝期内有与女子行房,却也拦不住少年血气方刚,为了让淮王不在孝期里再次犯下丑事,索性将他们这些中人送到淮王床榻之上。至于他们的死活,仅仅是芝麻大点的小事罢了,没人会放在心上。
  淮王就是仗着有太妃撑腰才在那日强幸了崔叙。但按淮王的想法,他只是提前摸了摸,验验货,还没动真章。
  事实也的确如此,不然也不会有今日这一出。
  崔叙被几个面生的中人拦在屋里,强行换上一身新裁制的袍服。被服侍着宽衣解带的当儿,崔叙尚有闲情摸了摸,上好的绸缎,皇太后新赐的御品,穿在他身上实在是糟践了。
  往后还有一番梳妆打扮,名贵方子的脂粉抹在脸上时,崔叙已经歇了满腹牢骚,自暴自弃放任自流了。等到了吉时,便有老嬷嬷把他引到一处空置的院落。
  甫一进屋,便被蒙了双眼,紧接着被摁住双肩脱去外衣,押在矮榻上伏好。很快便有人用沾有润滑油脂的手指捅开了他的穴眼,不由分说地将配置好的兰汤灌了进去,又待他排泄出来,如此数遍,直至水清才止。
  此时崔叙羞红了全身,双股微微颤抖着,眼睛上蒙的布片也被泪水濡湿了小块。
  他卧在榻上没动,感觉身边的人都退了出去,才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来,为自己彻底沦为淮王的玩物悲哀不已。
  王缙的心情却顶好。他凭着自己对淮王太妃的了解,为崔叙求得了极为特殊的待遇,现在是时候享用他隐忍至今的成果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殿内,甫一见面便将崔叙抱到怀里亲吻,小中人的唇很软,厚薄合宜,吃起来滋味极佳。取下蒙覆双眼的布料后,也吻他蓄着泪的眉睫和眼睛。
  为了亲手调教崔叙的每一寸身体,王缙只让下人们为崔叙清洗后穴,于是开拓穴眼的差事,又得淮王亲力亲为了。
  王缙对此兴致高涨,他将瘫软无力的崔叙放在床榻上,腰下垫了软枕,将臀部抬高,抱起小中人的双腿搭在他双肩上。便在这个姿势下扳开泛着粉意的肉臀,用手指一点点拓开崔叙的私密之处。
  起初是一根指头,因兰汤沃灌的缘故还算顺畅,待抹了膏脂,两指并入时,崔叙的身体才有了些不自然的颤抖。
  秘制膏脂的润滑效果虽好,但因初经人事的穴中实在紧致,仍是被强行撑开的。
  他将头偏向一边,默默流着泪,咬着牙忍痛没有呻吟出声。等到三指探入时,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
  王缙却并不会因此心疼而选择罢休,他又抚弄起小中人的嫩茬,将崔叙弄得又疼又爽,哼哼着喘息不止。不一会儿,崔叙的双腿微微抽搐,声音也打颤,似是有过了一次强制的高潮。
  淮王这时才放过了他那残缺的下体,仅仅是不希望他高潮太早太多,过会儿便没了力气,不足以深刻地记下被开苞的感受。
  趁着高潮的余韵和膏脂催情效果刚刚起效的时分,王缙两肩扛抱起崔叙过分细瘦的双腿,将自己胯下的硬热狠劲插入了崔叙的身体。先是强行破开甬道的紧裹楔入几分,继而一口气直顶到最深处,眼瞧着平坦的腹部都因此隆起。
  崔叙禁不住痛呼出声,很快便被王缙又急又深的肏干撞碎了喉咙里的话,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哀求与呻吟。
  中人乞怜的话语没有什么技巧和花样,翻来覆去都是哀求,听得人心肠软,那话儿却更硬了。
  王缙很快找到了崔叙后穴中的隐秘所在,有意反复碾磨上去,便听到身下人的叫唤渐渐带了几分甜腻。不多时,在天资聪颖的淮王的辛勤耕耘下,初经人事的小中人被他肏穴肏得丢了,在高潮中激爽得翻了白眼。
  崔叙穴里的敏感处很浅很嫩,差不多是手指便能抠弄到的地方。王缙便专门挺身捣弄那一处要紧的地方,和着催情腻人的膏脂,将小中人的后穴当成了舂捣药材的石臼,捣得股间汁液横流,捣出了色白粘稠的药水。
  当王缙餍足地退身出来时,吐着浊液的小穴几乎合不上了,仿佛在邀请人进来一品。而反观崔叙,早已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沉沦,再度昏睡了过去。
  可王缙这回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王缙自己靠向床柱,将崔叙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用他无意识间一开一合的穴口含吻自己还未释放的阴茎。在这样露骨的撩拨下,王缙更硬了几分,抱着崔叙的腰肢让他一口气吞入了自己的阳峰。
  “嗯……啊!”崔叙昏厥中仍旧发出了支离破碎的呻吟,这更激起了王缙的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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