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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崔叙多年来也在皇爷身边耳濡目染,馊主意也有一箩筐,张口就来:“殿下大可以休沐时,请胡学士到府中做客,就说你季考的文章仍没有头绪。”
  留京的世子居住于棠棣坊,已经成家立业的世子们平日不到国子监进学,但也会延请老师到府上讲授。更多的时候,应当是为他们的孩子讲学。益王世子因好学而邀请胡学士到府上过夜,应当也不算过分。
  既然都到了府上过夜,往后的事也都顺理成章。崔叙想及此,甚至有种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迫不及待地想看益王世子逼奸翰林学士的狗血戏码上演。但看世子这小身板,总觉得像是天真的小羊急着跳入虎口一般,让人为之捏一把汗。
  要不要推荐迷药情膏,坐实帮凶的罪名,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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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是可能比较喜剧的一小段情节😋
 
 
第66章 药
  “这药管用吗?”王恂有点怀疑。
  “管用。”这些都是崔叙从皇爷的小柜里,凭着旧时的记忆搜罗来的。
  “那用量多少合适?”王恂依旧是那副好奇宝宝模样,一刻不停地摆弄着盘中那堆看起来就十分稀奇古怪的药盒。
  “一点就行。”至少皇爷每回都是如此。
  崔叙从袖中掏出两管软脂,沉吟道,“这是我向常春院尤妈妈讨的,说是调弄雏妓所用,应当不会太烈。宫中的方子,或许更柔和些,若不管用,再用宫外这个。”
  王恂苦着脸问:“所以到底管不管用?”
  “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崔叙解释,“反正宫里的方子一贯是这样,就算不管用也定然药不死人,宫外的膏脂别用太多,软筋散一副即可。”
  王恂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益王世子亲自拟好了请书,差人送至胡昶住处。万事俱备,只差胡大学士自投罗网了。
  他们二人,一个头回逼良为娼,一个头回助纣为虐,都有些说不出的紧张。便想着午后小酌几杯,再合衣歇上一晌,静待入夜。
  崔叙饮完两盏,果真困倦起来,四肢软绵无力地伏在案上浅眠。等他再醒过来,已是欲焰炙身,烈火熬心,却根本动弹不得,连蜷蜷手指都有些费劲。
  王恂将他抱到了次间的贵妃榻上,用手背探他额上的温度。
  “殿下……你做了什么?”崔叙双目含情带泪地望着他,声音软媚,俱为情药所致。
  世子殿下一脸无辜道:“我想看看软筋散是否真的奏效,还有那媚药是何效用。”一面说着,一面轻轻款款地替他解开衣襟,脱下靴,好让人躺得舒坦些,关切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你用了多少?”崔叙脸上飞红,双目失神,身子动也动不了,神情渐渐迷乱,咬牙答道,“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王恂讪笑着挠头,颇不好意思地:“呃,我只取了一粒呀,可能是凑巧碰上烈的了。”话锋一转,“不过你别担心,我马上帮你纾解出来。”
  他虽未经人事,但自娱自乐却很在行,有自信帮崔叙也弄得舒服。
  说干就干,王恂扒下了中人的外袍与亵裤,才想起来,崔叙是中人啊……他也是头回见到男子下阴处是这样光溜溜、滑腻腻的皮肉,只留着一点畸形的疤痕,腿根处甚至还残存着几道浅淡的指痕,似是情事激烈所致。
  王恂直看得愣了一会儿,崔叙已经难耐地呻吟出声了。
  这下更是手足无措,忙问他:“我……我该怎么做啊?”
  恐怕是老天都要惩罚自己为虎作伥的可耻行径,崔叙想着,还是惩罚他亲自教雏儿怎么弄……但自己不能再这般放任自流地沉沦下去了,于是坚持说:“你打盆水来……”
  世子会意,到外间着人打了盆温水来,由他亲自端进里屋,用浸湿的巾子给中人擦拭脸颊、额头与露出的颈肉。
  可那几处的皓质肌肤依旧烧红一片,不见消退。王恂回过神时,修润密理的肉红颈项,已经贴着他的掌心蹭磨了数回,襟口乍泄的春光,教人窥见内里仿佛女子一般的滴粉搓酥,寸寸雪肤,星点红痕,皆在诱他深入。
  也许身子也需要擦拭降温,王恂缓缓地咽了口唾沫,下定决心,将上衫也一并解去——露出一条覆乳的绯霞色抹胸来,绣着鸳鸯戏水,正衬此际春情。
  与中人不同,王恂尚存几分理智,还记着要再去浸帕拧水,给崔叙擦身。甫一伸进抹胸,掌下肌体便猛地一弹,王恂吓了一跳,以为是碰到什么伤处,弄疼了他,忙忙抽开手,殷勤地探问。崔叙哪还有闲功夫理他,咬牙喘着粗气,不时哼出几声柔婉的咿嘤。
  等掀开抹胸才知,哪是什么伤口,是不小心碰着了挺立起来的乳首。世子好奇地探指扪摸那处,只用指尖拨弄一二,也不敢多作流连。
  快意一闪而逝,崔叙不由得将腰弓得更紧,咬紧牙关,却惫喘得更急更重,隐隐有了几分哭腔。
  看来光擦拭身体是不成了,王恂想着,既然是他一时意动害崔叙至此,理应由他来亲自解救。
  见崔叙因欲火烧身,已然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了,世子以为应当事急从权,便跳过寻求指导和征求同意这两步,直接上手开干。就按着他读过、看过的上百本艳情小说里写的……
  可是当下就记得什么“直入到根”、“抽弄得趣”,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王恂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卧榻团团转,转得崔叙更是目眩神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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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
 
 
第67章 软膏
  “要摸摸……”中人耐不住地提点他。
  世子呆呆地凑近去听,很为难地问:“……摸哪里?”两指隔着轻薄的布料捻了捻凸起的乳穗,又问,“是这里么?”
  崔叙以最诚实的反应回敬给他——微微扭动腰身,颤着声骂道:“笨死了,两边一块啊……”
  王恂忽而福至心灵,低眉垂首,解下抹胸后,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雪白胸脯上的深色乳晕,似在试探一般。
  听见中人婉吟声更沉,才放心地含着乳首嘬弄起来。另手在薄薄的乳肉上无意识地抓握。世子恍惚间想起了自己病逝多年的乳母,以及那段人生中难得的无忧无虑的时光,想到了那对哺育他成长的丰硕乳房,白净光滑,形状姣好,总萦绕着如醇酒一般醺醉的奶香。
  但中人的小胸脯实在太过于平坦了,他努力想将乳肉推拢在一块,模拟记忆中的手感,却只换来一阵战栗与几声低低的泣音,还有可怜的、颤巍巍地立起的奶头,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暴行。
  “对、对不起。”王恂连忙致歉,忍不住解释说,“明礼的奶子太香了,我没忍住……”
  崔叙听清了这句一板一眼的荤话,特别是从平日里一副乖宝宝样的王恂口中道出,简直令人猝不及防,臊得他脸红得滴血一般,几乎说不出话来反驳。
  “明礼是不是抹了香粉,”王恂又用鼻翼贴过去蹭了蹭两边的乳首,细细嗅闻着,由衷地感叹道,“真的好香啊。”
  原不是说吃起来香,崔叙混混沌沌地想,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淫乱了……
  “是龙涎香?”王恂从记忆深处打捞起一片碎影,他幼时仿佛在父亲身上闻见过,朝会觐见皇帝以后,发上、衣袍上,也会留下这种余香。本应是最为庄重典雅的气味,此刻闻着,却变得极为妖冶惑人。
  王恂被蛊惑着,打开了桌上的那堆软膏,一个个嗅过来,还真有一管杂着淡淡的、温雅的龙涎香气。就是它了。
  他学着书中所道,挖出一块填进指甲,就要往中人谷道里送。这时才恍然发现,中人下身已然湿了一片,潺潺流出的淫水顺着股缝滑落,将股丘间的秘处也浸得湿润润,很轻易地便可扳开小嘴,探进一指。
  “唔!你做什么?!”崔叙发觉不对,即刻摇头挣动起来,可因软筋散的效用已深入肌体,周身酸软至极,连腿都曲不了多少,几近于挺尸一般躺着任由人亵玩,更别说有力地抗拒了。
  王恂已将软膏埋入谷道内,一面将之匀开、揉散,一面分神答道:“教明礼快活呀。”一脸诚恳地说明,“我观书中说,此中有一淫窍,待弄开了,会有骚水流出,始能得趣,亦可杀痒,定能解这药性。”
  崔叙听着世子一本正经地解释,愈发觉得大事不妙,呼告道:“不劳烦殿下了……还请借一顶小轿送我回宫,我自会好的。”
  “不行!”世子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仿佛觉得语气太过生硬,很快又和软下来,好声好气地劝他,“万一走漏了风声,老师不来了怎么办?你相信我,我、我一定可以的。”
  崔叙竟无言以对,忽感到体内情热似乎真的褪去了少许,可又过一阵,才猛然发觉甬道内瘙痒难忍,满脑子想着有什么物什可以狠狠地捅上一捅。他还不曾有过这般急色的体验,慌得啜泣不止。
  偏偏王恂在情事上是个愚的,还在一心一意用手指一寸寸地摸寻传说中的淫窍开在何处,这点触碰,怎么解得了软脂勾起的噬心痒意。许是发了不少汗,崔叙稍稍恢复了一点气力,立时抑不住地举臀迎凑起来。
  榆木脑袋终于因此开了一窍,两指并入,由着中人自行套弄,借软膏与淫水的润滑渐渐拓开以后,王恂也释出了胯下巨物,抬起中人的一条腿,扶着鸡巴雄赳赳地顶上了尻门。
  那物件生得实在硕大,和他本人秀气清羸的体格与人畜无害的气质极不相称,在冠头的摩顶下,微开的穴眼更显娇柔,弱不胜风似的翕动着,一副又馋又怕的骚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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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蝇搓手)没有卡肉,因为后面应该没有了。
  终于踏上回家的路了。
 
 
第68章 染指
  “你又做了什么!”崔叙撑起身吼完,有些缺氧地阵阵发昏,掩着额头脱力地失去平衡,仰躺了回去。
  “是润、润滑私处的软脂。”王恂抱着他的腿根,磕磕绊绊地回道,“待我顶进去弄一弄,很快就会好的。”
  “不行!”轮到崔叙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又企图用话语感化这头刚刚开了荤的幼兽,“世子不是喜欢胡先生的吗?”
  世子轻一颔首,却道:“我现在先喜欢明礼,可以吗?”
  崔叙无语。老王家请的先生到底都教了他们些什么,还是说骨子里强取豪夺、死皮赖脸的本性根本无法改变,只是缺一个大展雄风的契机。
  “世子的喜欢,就仅仅是交姤吗?”崔叙扭腰躲开他扶上来的手,双目圆睁地瞪他,却威慑不住他继续进犯的动作。
  这张竹制的贵妃榻原就十分紧窄,加之放了三两软枕作靠背,仅容一人歇卧。
  中人是他被抱来安置于此,仰面躺卧着,外衫里衣散作一团,半是挂在身上,半是跌下了榻去。王恂则是一脚踩在脚踏上,一膝跪在中人的两腿之间,一臂捞起白花花的大腿根,一手握着自己粗大的孽根,或因紧张,或因崔叙的闪躲,弄了半晌也并未真正顶进去,只在肥软的双股间来回地拍打,怼出了几道湿漉漉的红痕。
  王恂听完这话,垂目看着他,一时无言。这样僵持片刻后,世子妥协了,大大咧咧地甩着鸡巴下榻,把巾子又过了遍水,再次扑上前,将中人搂抱着坐起身来,歪靠在自己怀里,好给他擦拭下阴漫溢出的淫水,一边道:“想和喜欢的人……那个什么,不是什么大罪过吧?”
  “嗯嗯……不是。”崔叙被侍弄得舒服了,警报解除,闭着眼哼吟出声,“若强迫为之,就是了。殿下还是先同胡先生表明心迹吧。”
  “可我已同先生表白了许多回了,”王恂神情十分沮丧,“他既不答应,也不拒绝,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着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能……”
  崔叙打断道:“他又不是女子。”
  “但他总要顾及名声吧。”世子赌气一般说着,手上力道也没了轻重,“传扬出去,我顶多是被拘在府中,还不用念书,和平常日子没什么两样。而他那样傲气的人,没了清誉,没了仕途,就什么都没了。”
  崔叙被弄得又痛又爽,却不想出声打断,只是默默忍耐着。
  看着世子面上流露出罕有的阴鸷笑意,崔叙适才醒悟,自己险些犯下多大的过错。他们是臣工,是士子,是文人,最重要的是,他们与天横贵胄们一样是人,不会甘于受他人摆布。所以连皇爷都不会随意染指他们中的任何一位,哪怕位卑名微——廖崇素作为传奉官则被王缙排除在外了。他们与崔叙这类人一样被外朝视为佞幸。是天子家奴,荣辱生死,自然是随主人高兴。
  不过,若他们非要勉强,遑论文人士子、升斗小民,纵是勋戚之后,也会被轻易碾碎,沦落如泥。他们以为的鱼死网破,实际上都是以卵击石。
  恶念一闪而过,推动崔叙提起了那桩舞弊案:“你拿此事试他一试,如有不从,你再提晋王。”
  “晋王?”世子一头雾水,发现中人下身的水竟会越擦越多,却顾不上疑惑,“王循……?”
  名讳同音怎么念怎么别扭,好在他和这位堂兄平日里也没有过多少接触,若不是晋王受特权优待,能够时常入京觐见,他与王循此生恐怕都难以晤面一回。
  王循尚未册封世子时,其父晋简王王质便因急病英年早逝,故而晋王并未享受过国朝绝大多数世子的留京待遇,算得上是献祭生父换得了幸福的童年,乃至前半生。
  与生父生母分离已有十三年之久的益王世子,很难不对此心存妒忌。眼下又得知他骤然与自己的爱慕对象不清不楚,更是冒出一股邪火来。
  “难道他和老师……”王恂一时惊愕,连“那个”这种自认为隐晦的指代词都说不出口了。
  崔叙本想说,你以为他也是你这种德行。但转念想,晋王说不准还真是。老王家这一辈年轻的,以皇爷为代表,简直没有一个正常人,连同他们身边侍奉的人,包括自己都被带动得变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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