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叙深吸一口气,理好思绪回驳:“你若是这般篡权得位,哪怕炮制出所谓遗诏传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这种境况,你不娶勋旧贵女作为剑盾,还想冒天下之大不韪行此悖逆人伦之事,即便是做到了又怎样?!”
晋王怔了怔,旋即笑着埋下身,含吻中人随着话语剧烈起伏的喉结,这处地方同他这个人一般,看着驯顺幼软,却始终不太老实,时而逃出王循的魔爪,却又不得不献祭般地回到他眼前。
“难为伴伴替我考虑了这么多,孤心甚慰。”
中人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面上羞红,脖颈与耳后也红透了,支支吾吾道:“总之不要再说那么大逆不道的……呃!”
正说着,下身被晋王狠狠顶了一下,崔叙暗道不好,又奋力挣扎起来,却被对方抢占先机,连撞数下。脆弱的下体又爽又痛又麻,甚至觉得快要被撞散架了。
晋王并不听劝,依旧沉浸在为中人勾勒未来美好蓝图的畅想中:“那只好先委屈伴伴做何贵妃了。我才不会像堂兄那样小家子气,只敢让你在甘泉宫穿大衫霞帔过过眼瘾,我会昭告天下,将你聘入宫中为妃,行贵妃册仪,授册宝,摄六宫事。”
“这……这与刚才的诳语有什么分别?不过都是你痴人说梦罢了!”
挣扎间被扯松了襟口,晋王的手便如灵活的蛇,避开中人推拒的双臂,眨眼间便钻入其中,咬住了甘美的乳果,“不说大逆不道的话,只好做大逆不道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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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小地加了会儿班,晚上散完步争取多码点字,欺负中人的感觉真好♪~(´ε` )
第100章 御马
晋王所乘当真是万里挑一的御马,任二人在它背上怎么折腾,都没有尥蹶子,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地驮着这对险些当场翻云覆雨的野鸳鸯,徐徐步入了长乐宫,止于长秋殿前。
崔叙最终向晋王妥协,只要不在马背上做,一切都还好商量。
晋王展现了他从善如流的一面,抱着衣衫不整的中人步入长乐宫中。
在听说崔叙持密令闯宫之时,他便吩咐尚服局女官在长秋殿备好了皇妃册仪服用的大衫霞帔与冠子头面。如今正好妆点在中人身上。
宫后苑初见时,崔叙被皇帝圈在怀中,身形隐于暗云纹绣龙的蓝罗宽袍与重叠的山石草木之间,尤露出几处泛粉的腻白雪肤,高潮时神情痛苦又愉悦,呻吟声压得很低很细,诱人凝神去品。
而他看向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少年天子的目光,却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怜爱与宠溺,仿佛他才是这场情事里真正的征服者,正包容着信徒子民的所有欲望。
杭州晤面那回,比之印象中工于心计、老谋深算的精明贵珰,他虽身着一身鼎贵无极的红袍蟒衣,却更像是凭栏望断白蘋洲的思妇,眉心微蹙,薄带浅淡的离愁与哀怨。看得人直想搂他入怀,温一壶好酒对饮,给他宽解心绪。
而后看他主动挑逗,双臂如缠绕的藤蔓柔婉地攀上两肩,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时,又放浪得惊人。缺乏技巧的莽撞却透露出身体的紧张与生涩,诱惑着你来亲手教导他应当如何享受性爱。
晋王没有见过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青涩的崔叙,一心只想把他玩成熟妇模样。
他先是给脱光了蔽体衣物的中人罩上大衫霞帔,内里却是一丝不挂——除了乳首上点缀的羊脂白玉穗子。
崔叙脸盘生得小,有书生文弱之气,加之细颈纤长,锁骨凸现,外表看起来便略显清癯,抚摩过他裸躯每一寸的王循知道,这具身子最是纤秾合度,修短得宜,正是适合抱于怀中品玩的尺寸。
胸膛、腰腹与双腿都有薄薄的肌肉,不至于过多过硬,影响观感与手感,也不至于玩起来太过平淡乏味。
而双臀最是肥软,足以拍打出淫靡的肉浪,以往随皇爷游娱饮宴、斗鸡走马时会紧实许多,近来多宅居于方寸书案间,屁股似乎也因此坐得更大了。
被掌心抽出红痕的臀肉又被大力扳开,露出两丘间一道深壑中通往极乐的秘径,并指沿路探访至尽头仙洞,须臾间便凿出一眼细泉,目视其间,仿佛可听潺潺流水。
崔叙匍匐在地,羞得抬不起头,胡乱插在发髻上的衔珠金凤簪的珠串几乎委地。穴口却很亢奋,卖力地吞入了一串勉铃,又含住了一枚嵌宝玉塞,封堵住流水的秘洞。
玉塞上连着一只狐尾,随着中人伏身爬行时两股的交替起伏,在半空中摇来晃去。从其身后望去,仿佛是精怪正在引诱凡人。
“伴伴真像是狐妖幻化而成,明明相貌平平无奇,却偏偏能勾人神魂,令人倾倒,让人心甘情愿地把阳精都倾注进你的销魂窟里。”
王循说完,掀起毛茸茸的尾巴,又一掌拍在玉塞上,内里勉铃与之呼应,发出阵阵清响,震得中人心神飞荡,双腿发颤。
崔叙一面低头啜泣着,一面跌跌撞撞地向前爬行,想逃离晋王的魔爪,却不过是徒劳罢了。
等晋王玩到尽兴的时候,中人已将地毯喷湿数处,哀哀地乞求道:“不要了,爬不动了,放过我……”
王循找了他整整七日,和傻呵呵的益王世子周旋数回,也没有得到半分消息,如今崔叙自投罗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那好,”晋王改为双手揉捏两瓣臀肉,问他,“狗儿,你的狗牌呢?”
崔叙有些恍惚,撑着身摇了摇头,才意识是晋王在问自己。
“在我屋里,你要那个做什么?”语气不掩疑惑。
晋王也不兜圈子,直说:“想看你戴着狗牌和我做。”
崔叙不想理解他们这种恶趣味的心理,也不予理会,仍大大剌剌地撅着屁股,回过头问:“皇爷的病到底怎么样了,我要看他的脉案。”
“嘘……他好着呢,一点病没有,顶多是卧床无聊,生出些闲病。”晋王一边说,一边将粉嫩的肉臀当面团似的推揉。
“怎么会?他明明……”崔叙一脸不可思议。
“行刺本就是自导自演,为了逼反益王刻意为之,他如今把谋害天子的罪名扣在了我的头上,传檄四方,说是要清君侧。”
“可他已经反了。”
“他现下反的是我密谋夺权,不是反的当今天子。”晋王耐心解释着,双手已经从臀丘流连至腰后的腰眼。
条件反射一般的,身体以为马上要迎接后入,下意识塌腰抬臀,惹得晋王轻笑,崔叙顾不上这许多,向其确认道:“所以皇爷要装病,直到江西动乱被你们彻底平定,再由他出面盖棺定论。”
晋王点头道:“正是如此。”
他俯下身,几乎与中人叠在一块,又像是将他全然纳入了怀中,手指顺势摸索至硬挺的乳首:“你看,我不仅为你的皇爷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还要帮他代为处理朝政。伴伴多多体贴、关怀、犒劳在下,不是理所应当么?”
“他也是你的皇爷,为圣上尽忠,是你为人臣子的本分。”崔叙埋首道,消极回避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是、是、是,可主人家里豢养的小犬,摇摇尾巴招待一下来客,也是很自然的事吧。难道皇兄他会拒绝不成?”晋王掐着乳穗,将匍匐在地的中人抱直身,搂着上身亵玩,不容忽视的存在压歪了狐尾,顶上穴中玉塞,中人的腰却似弓一般紧绷着,形成一道暧昧的半弧。
“走,我带你去问他。”王循说着顶了顶中人,有意拿话激他。
“不——给你玩就是了,你还想怎么玩?”崔叙自然不敢跟他赌。
“你这样说,显得我好不体贴,我明明也有让伴伴舒服啊,是不是?”晋王松开手去捉中人的腰,欣赏着他不自觉的扭动,臀肉因此与自己贴合得愈发紧密,把欲拒还迎刻进了骨子里。
“我不玩伴伴,我好好伺候你成么?”他低低笑着,嗓音并不十分低沉,还带着些少年般的朝气,听起来十分真诚恳切,偏偏又最是善变多情的年纪,只能姑且一听,不可尽信。
崔叙已经认栽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晋王会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沉迷于肉欲,但好在他不近女色,不然轻薄了哪位宫人,日后免不了要被治罪。
嗯……他为什么要为这条淫虫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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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写到第一百章 ,没有怎么往后写了,最近打算把写过的剧情思路梳理一下,再看点书找找下一个大事件的灵感。
第101章 红绸
从木匣中取出的狗牌,穿上了一条崭新的珠链,挂在了小狗的颈项上。
王循亲手替小狗戴好,摆正,欣然道:“那日以后,我就一直想赔条新的给你,可惜始终没有找到机会,现下终于如愿以偿了。”
这块狗牌略有些年头了,却几乎是十成新,边角也少有磨损,可知他的主人十分爱惜,保存得小心仔细。但也正说明,后来它渐渐被束之高阁,很少佩戴了。
指腹摩挲着“牝犬”二字,晋王心想,天子的牝犬,不也始终心甘情愿地雌伏在他身下,任他驯狎吗?
崔叙望着这一面上的“伯猷私蓄”四字出神,眼睫低垂,目光渐渐暗淡下去。
王循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对主仆的关系,已经远没有几年前那般亲密无间了。中人会任他予取予求,不论是出于自我麻痹的心理还是迫于当下的情势、遵照义父叮嘱的考量,他都不会像中秋那般决绝地拒绝自己了。
直房很小,床榻亦是,两个人躺上去便显得有些逼仄了。
中人很少正儿八经地和晋王在床上做,反而羞涩得紧张起来了,手脚不知道往哪摆。这里还是他日常起居的住所,恐怕以后入睡前,都会想到今日的所作所为,怎么还能休息的好。
晋王拿出了他特意带过来的锦袋,从里面取出几段红绸来,缚住中人的双腕,将他微微吊起,又捞起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与人搂抱在一块,使之彻底悬空,只能随自己的动作摇来荡去。
中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动作,唇瓣紧抿着。
王循笑他这副紧张兮兮的鹌鹑样,又开一盒取出香茶饼,噙在口中,趁吮舌亲嘴的功夫喂给了他含。紧接着拿出封脐膏往他肚脐上贴。
崔叙终于忍不住抗拒道:“随你怎么弄就是了,不要用药。”
“这药只是娱情,能让伴伴更舒服,没有别的功效”,晋王一边给他揉肚,一边耐心解释道。
“何况伴伴也没有物什硬得起来啊。”这话说完,王循才留意到两枚红肿颤立的乳首,谑笑道,“哦~我忘了这处。”
被他露骨的目光视奸到了一般,白净的胸口猛一起伏,但怎么也掩盖不住颈下那一水的艳色。
“还有这里,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也不见长大,我还有好多法子想用在伴伴前面。”晋王拨弄着中人的嫩茬,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的躯体立刻弹动起来,像翻搅出了情色的浪花,水珠四溅,涟漪也随之荡漾开来。
晋王见状,旋即放过了那处,宽慰道:“你放心,我知道伴伴敏感得很,这药性很弱,不会成瘾。”
中人被他捆着吊起,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作弄,逃也逃不开,被提起的双腿也因爬行耗尽了力气,缠不稳他的腰,须赖他抱。
而这吊起的高度则刚刚好,掰开腿以后,秘处便正对上晋王勃起的性器。他跪在床褥上,一点一点地往臀缝里撞,撞得中人直往后荡,冠头也一下从穴口滑开,肏过会阴往前面去了。
崔叙被顶得发懵,荡回来以后又好似主动般迎送一回。偶尔如愿嘬进了穴里,却被硬生生拔出,再重新寻机楔入,一遍又一遍。晋王就这样吊着他的双臂、双股,又吊着他胃口,实在羞耻太过,
“不要、不要玩了,进来好么?”崔叙按下羞耻哀求道。
“没有玩,”王循还在咬文嚼字,“你等着,我是要好好伺候伴伴呢。”
说着,取来茉莉香粉,往中人身上搽,搽得肤理越发香滑,溢出媚人的芳馥气味,趁机又摸遍了身子的每一寸,指尖所到之处,无不微微战栗,泛出淫靡的肉粉色。
“进来、进来,我有刷洗过里面,可以直接进来。”崔叙受不住人这般调弄情潮,索性放下了脸面,夹着劲瘦的窄腰上下蹭磨起来。
晋王奇道:“哦?看来是伴伴想情郎想得狠了,屁眼痒得受不了,才冒险闯宫的?”
“是……”他被情药和下体的挑逗激到了极限,什么也顾不上了,浪叫道,“后面好痒,想殿下狠狠捅进去解痒啊。”
“伴伴好骚。”晋王贴在他耳边道,总算把硬得流水的阴茎抵进了软穴中,“我来给伴伴杀痒。”
这句再寻常不过的荤话,却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随着阳峰破开紧窒的甬道,崔叙头皮阵阵发麻,呜咽着高潮了。
晋王还在耳语:“伴伴感觉到了么,我进来了,把你里面的软肉都撑开了。”
望着中人失神茫然的双眼,王循兴致盎然地品评道:“唔……感觉好像花瓣次第开放一样,里面一点点绽开,将我的东西慢慢吃了进去。高潮时裹得好紧。”
“你低头瞧瞧,已经吃了好多进去了,伴伴真厉害。”
“嗯……”晋王有意往回撤了半步,两瓣软臀和中间的熟红穴口却跟着他摆了过去,“啧,吸得真紧,我以前是不是说过,单靠这口穴,我就会买伴伴回去调教成私奴,像这样拴在床上,每日侍奉枕榻。”
崔叙依稀记得当时晋王评点的是他的乳头,但这种话有什么好反驳的,只是摇头不应。
王循便把狗牌塞给小狗叼着,径直搂着中人激烈得抽送起来。有时是从后至前,将他撞得秋千似的来回晃悠,有时是自下而上,骑乘一般将他颠弄到潮吹喷水也不罢休。
如此足有千余下,才鸣金收兵,拔出蛮物射在中人爽得露出痴态的脸上。
崔叙被快感弄得太过,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吐出被精水染得脏兮兮的狗牌后,依旧傻傻地伸着舌,舌尖上还浸着半块晋王方才喂给他的香饼。
晋王给他解下了束缚,放松手腕、手臂的肌肉,看到他爽到舌头都忘了收回去,又来了兴致,一边替人擦拭面上的白浊,一边伸指拨弄舌尖:“这里还没有怎么开发过呢。说来可能会吓到伴伴,我府上原来还养着不少‘尿壶’,就轮流搁在床边,方便起夜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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