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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你怪不到他头上,毕竟你的帝位,也是赖他所赐。”晋王将手按回中人腰上,颇感不忿道,“你得感谢自己的这张脸。”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长得像淮王与惠宗吗?”见晋王逐渐上钩,皇帝缓缓道出所谓的真相,“我本就是淮王之子。”
  “笑话!”晋王摇头,对自己方才有一瞬间被他牵动心绪而感到羞恼,又往中人穴中狠狠抽送数下,“你出生那年,淮王还在夔都没有之藩。”
  “那晋王之后为何流落江西,你有考虑过吗?”
  “宗室万千,禄米难以奉养者,自然另谋生路,其中不乏举家搬迁投奔亲友者。”晋王停下进犯的动作,一番思索后,将自己的身份与责任摘得干干净净。
  “但我想你恐怕已经忘了,淮王妃姓字名谁。”王缙依旧主导着这场谈话的节奏。
  皇帝这话说得不错,晋王几乎完全淡忘了死去的淮王妃,如今有意回想,才瞳孔一缩,惊觉道:“她是闻家人。”
  曾经的外戚何家的姻亲故旧,与梁家有的一拼。淮王妃闻欲柔还是颖国公何经纶的外孙女,当年哲宗正是为了表示与勋戚们关系缓和,才特地命其联姻宗室。只不过闻妃此后一直行事低调,与淮王恩爱甚笃,少有轶事传出,外人很容易就忽略了她的出身。
  “惠庙荣惠皇贵妃还是她的亲姑母,一个在深宫因惠宗而香消玉殒,一个在淮府因惠宗而与夫婿琴瑟和鸣,真是世事难料啊。”皇帝感叹道,“她同哲宗孝和皇后还真是相像,占尽夫君宠爱,到头来却无一子傍身。”
  晋王听出了弦外之音:“你是说,闻妃有意让淮王绝嗣?”
  皇帝一笑:“远不止如此,她还有意让淮王早逝。”
  在晋王的震惊中,皇帝继续着他颠倒黑白的表演:“淮王并非生来体弱,而是宜嫔的韬光养晦之策,早年间一度避开了争储的锋芒。不然,淮王会和身体康健的郑王一样,在之藩不久后郁郁而亡。”
  “你这话说错了,宜皇贵妃立后以前,她的儿子毫无竞争之力,又何需韬光养晦?”
  皇帝依旧不紧不慢:“那你如何解释,惠宗子息的夭折率。”
  “好,那就算宜贵妃早有争储之心,为何不早打算,请求惠宗立后?”
  “你忘了,惠宗死时不到四十岁,正值壮年,宜皇贵妃立后的依据之一正是因为她再度怀孕,才立后以求嫡子。”皇帝谙熟宫中掌故的优势尽显,“而旨意方下,册仪未成,他便和英宗一样死于马上风。继后也因此小产,才有哲宗嗣位。然而她究竟是否有孕,已成悬案。”
  晋王一时未能找出辩驳的依据,只能沉默地聆听下去。
  皇帝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脸色愈发苍白:“惠宗杀了那么多勋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咳咳……却不可能杀尽他们在朝中的所有拥趸,如此危局,老娘娘怎会舍得让亲儿子趟此浑水。等哲宗顶住压力,缓和了朝中关系,再推淮王上位,岂不是坐收渔利。”
  “千虑一失,谁能想到与淮王素来恩爱的闻妃,会为了自己的姻亲何家,谋害亲夫……”
  晋王到这里听得将信将疑:“所以,你是淮王外室之子,养在宗室家中,直到万不得已之时,才由崔让寻回,视为过继,既能瞒过闻妃,也能接续淮府香火,甚至是入继大统。”
  皇帝轻一点头,缓缓匀着气。
  “不过——哪怕你真是淮王所出,是惠宗的庶长孙,而今又有何用,不还是要亲眼看着我怎么肏烂你小叔叔的屁眼。”晋王这才发现,自己险些被他用半真半假的宗室秘辛绕了进去,赶忙捉住一点勘破此局,将瘫在被上歇息的中人重新抱了起来,搂在怀中恣意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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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不过是互打嘴炮了。
 
 
第107章 寻辉
  在一浪又一浪的痛苦高潮中,中人的感官被一遍遍地折磨到麻木无感,上下两张嘴最后都被一遍遍地灌满了浓精,新的填不进去,还得把旧的凝块抠挖出来,几乎成了兄弟二人的精盆,精神濒临崩溃,力竭昏睡过去后,再没有被晋王的手段唤醒。
  晋王见他已不中用,便对待破布一般将其丢弃在旁,自己起身整理袍服,依旧衣冠楚楚。
  王缙躬身抱起昏厥的小狗,用衣袖擦拭他脸上半凝的白浊。晋王回过头看着他俩,一脸的讽笑:“我真是搞不懂你……”
  “我也搞不懂你。”王缙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但无论怎么算,也是你先将爱月送到我身边的。”皇帝说到此处,目光里终于有了一点波动,“在你眼里,他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不会比我和明礼的更简单吧。”
  晋王立在床边,一时愕然无话,随即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皇帝不愿看崔叙一直浸在尿液和精水里,吃力地抱起他,一点点地挪动着,好离开那滩狼藉,并催促王循叫水。
  晋王没理,但也没有阻拦他呼唤候在外头的宫人,不过只唤来一盆温水和一条巾帕。那面生的宫人放下银盆,便飞也似地逃了,后来再唤也无人敢应。
  皇帝只好抄起衣袖,先打湿巾子,从下体开始给中人擦拭起来。这时他才发现,饱受蹂躏的穴眼内已有点撕裂的迹象,灌进去的精液太多,此时混着高潮余韵的清液,一齐渗出的白浊里还夹杂着血丝,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就在这种新的诡异的平和氛围中,门外有人通报说,寻辉到了。
  在崔叙被囚于神龙殿卧房的数日中,江西的局势其实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安化王之乱业已平定,崔和已然准备班师回朝。
  一路势如破竹,连下数城的益王叛军前锋久围安庆府不下,王澹欲亲自统兵出城,临行前在南昌府中祭祀天地,祭品却几度翻倒落地;伪封宗室,令九江王前驱操舟,却逢雷雨大作,被震落坠船,溺水而亡……
  这时,朝廷一方则不紧不慢,传旨致信安慰南昌府中被掳为人质的诸郡王,暗中警告他们不要跟着逆王胡来。而南直隶诸军、各巡抚、各兵备道的粮草兵马已经整备完毕,随时准备收复江西各府。
  王澹只得让前锋部队引兵回还,退守南昌,并下令沿途焚毁渡口。
  这时已是五月初一日晨,距离益王身首异处,只剩不到两个时辰。
  而王澹遇刺身亡后,身边人处理不当,消息未能及时封锁在南昌城中,反而迅速蔓延至前线叛军处,导致他们一路溃退,散落至各州县,短时间内聚集不起任何抵抗的有生力量。
  但南昌府中的叛军官员,倒是颇令人感到意外,原来核心局势在骆妃的坐镇下有所缓和,他们便很快稳住阵脚,重新聚拢起来,并决定彻底撇下在夔都为质的世子,拥立益王次子王忱为新任益王。
  不过王忱年未弱冠,又并非益王嫡子,算起来是哲宗的庶侄、惠宗的庶孙,在法理角度上,已经没有多少竞争优势。事到如今,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襄王闻知此讯,简直要与手下们弹冠相庆,这才积极领兵响应,准备挥师南下,与益王会合。
  而寻辉已经提着益王的项上人头,飞马回京了。
  ……
  门帘一荡,先一步进来的却不是寻辉,而是被抛进来的一个骨碌碌乱滚的、血呼刺啦的人头。
  还好小狗晕过去了,不然估计要被吓得连做几晚的噩梦,王缙心想。
  迎上前的晋王也被吓了一跳,旋即恢复如常,按下心中振奋,目不转睛地盯着微微浮动的门帘,直到一副青铜面具赫然出现在眼前,又惊得他险些后撤一步。
  好在身形举止,都是记忆中的爱月无疑。
  寻辉在甘泉门外卸甲,却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赞拜不名,若放在太和殿内,便是明目张胆的权臣僭越之举,但如今放在甘露殿中,倒没有任何人表现出不悦。
  “益王已经伏诛,其残部虽拥立新主,但其幼弱无能,难堪大任,全赖妇人主事,困久必生内乱,定不会苟延残喘太久。故先入宫禀此捷报。”寻辉在益王头颅边站定,颔首礼道。
  “好!”王循拍手称快,“待事成以后,我定授你为上护军、骠骑将军……”
  “仅是二品散官勋级,堂弟未免太抠门了一点,咳咳……”王缙搂着怀里的中人,形容有些狼狈,“依我看,国公之位都不足以褒赏他的功勋,当予虎符,日后开疆拓土,再建不世奇功。”
  王循谑笑着:“堂兄,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邀买人心的机会,但总是忘记,高官厚禄并不能收买所有人。”
  王缙却不理会,目光越过晋王投向寻辉,句句掷地有声,“晋王听旨,即日起,赐复晋府护卫,以便巡行塞外,督察边镇。”
  晋王怔愣之时,却见寻辉已然按剑单膝跪地,抱拳聆听这一口谕。
  “寻辉,你在做什么?!”王循旋即反应过来,上前一脚将其踹翻在地,高声喝道:“你在跪谁?给我爬起来!”
  “你作为晋府奴仆,咳……多少还是应该守点规矩,不能总是恃宠而骄。”皇帝眉目疏淡,给中人又盖上一层薄被,遮掩他浑身遍布的情事痕迹,一点不顾晋王的怒斥,不紧不慢道,“我日后会为寻家平反,但卫国公……”
  寻辉这才掸袍起身,亦不顾身旁目眦欲裂、张牙舞爪的晋王,回拒说:“不劳陛下在复爵一事上费心了,就让他们永世侍奉晋王吧。”
  说完,他摘下青铜面具,侧过头睨向他昔日的主君。
  晋王看到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后,震惊到几乎失语。回过神后,先是暗骂王静通背信弃义,继而怆然泪下,念着“爱月”的口型,却最终未能喊出声,便被“晋王”亲手替他戴上了那副青铜面具。
  “你带到夔宫的那几名护卫,还有不少低调行事、不肯露面的宾朋,我都会留下他们好生招待的,你这一去,就不必挂在心上了。”
  这便是王循在昏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从爱月到尹微,你用了十五年,从尹微到‘王循’,又足有五年。”王缙欣赏完这一闹剧,不禁摇头笑叹道,“如今看来,以下犯上并没有那么难,对吧?”
  “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寻辉低眉,目光没有再从面具上移开,“但的确要感谢你给我的机会,答应了的事,我自会照办,事成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晋王”一走,宫禁解除,甘泉宫下令急召太医院、御药局等地供职的医官悉数入宫,进殿诊脉。
  御药局御医几度欲言又止,弄得王缙都感到有些好笑:“不会是犹豫着该怎么给我下,咳咳、咳!……还能活几日的诊断吧?”
  御医忙道“不敢、不敢”,只说“并无大碍”,往后又是开方拿药、嘱咐食补静养。皇帝也习惯他们的诊断风格,照单全收,没有多问,人生难得糊涂。
  但在崔叙一事上,王缙便想要穷根究底了,可医官说的“心脉瘀阻”云云,他也实在不懂。
  当他看到自神龙殿重收缴出来的狗笼、精碟、锁链,以及难以计数的情药、淫具时,觉得自己也应该是心脉淤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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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要出门散步,就再提前一点发好了!益襄之乱的主体部分终于要告一段落了……后续有机会再调整前面的内容,我有时也在考虑要不要增加一点崔叙主仆在淮王府的相处过程。
 
 
第108章 静养
  两日后的端午,以今岁兵荒,免文武百官赐宴,也免去了端午家宴,一切从简。
  此日亦诏谕兵部,对忠毅不屈的罹难官员进行表彰,对协力讨贼的南京及各省守臣们进行战略指导,令他们优恤生民,安邦固本,不可使各地贼寇趁乱卷土重来。后面便是套话,令巡按御史们据实陈奏有功者的事迹,以待来日褒赠升赏,畏难退缩擅离职守弃城溃逃者,则捕来下狱,便于细细清算。
  转眼到了初八日,皇长子的生辰宴后,经过封宫的内廷终于恢复了一些生气。而数日前封宫时的危机,亲历者寥寥,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消弭在了柴米油盐的闲常日子里。
  曹惠妃仍在月子房坐月子,此次便没有出席。
  封宫的诸般限制之下,皇三子没有办成洗三礼,但由生母取了小名锦奴,连同满月宴也省去的请求,一并呈报到了甘泉宫,显然是不希望儿子再度陷入舆论中心,以示与兵灾天象再无瓜葛。
  这也都得到了准允的答复。
  在曹惠妃的身体与精神完全恢复以前,宫中操持庶务的依旧是杨婕妤等人,甘泉宫放出消息,预备着过几月日子安宁下来,再论封赏。而御前女官孔结绿也已经“探亲”归来,可以替近来病痛缠身的江尚宫代为参与一些宫廷仪式。
  杨婕妤倒不怎么关心这些事,家宴过后,她将皇长子的近况细细道来,又拿出几幅封宫时的稚嫩画作给皇爷欣赏。可皇帝始终心不在焉,只随声附和着,她瞧时机正好,便收起虫虫的玩具,殷切地探问道:“崔伴如今……还是不好么?”
  “嗯?”王缙回过神,漫不经心地剥了只粽子来吃,“是不太好,连御医们也拿不准主意。有的说是精神受了刺激,静养几日即可,有的说是用药太猛,恐伤了脑子,不易恢复。”
  “这……”倒是杨婕妤意料之外的情况了,一时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出言宽慰。
  “他就算是一辈子痴傻着也无妨,只是崔让那边现在还不好交代。”
  王缙说完便沉吟许久,杨氏也伴他无言。
  最后皇帝起身唤辇,临行时握了握杨氏的手,耳语道:“如今阿姮已有了自己的儿子,你也是虫虫无可非议的母亲了,流言蜚语,不必再理。”
  杨慧持执扇倚在门边,静静目送着皇帝的仪仗远去,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她困守深宫,唯一的愿望便是想护佑虫虫远离储位纷争,但长子的身份,似乎是一道永恒的诅咒,困扰了哲宗短暂的一生,待虫虫长大懂事以后,恐怕也是在劫难逃。
  她几乎想要立刻冲出宫门,追上前去,攀扶着帝辇向皇帝请旨:立惠妃为后,立皇三子为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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