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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杨慧持自知不能、也不敢如此妄为,而她唯一可以接触到的天子喉舌,却正因不久前宫中隐秘的动乱卧病不起。
  走一步看一步吧,杨氏想着。
  而众所周知,在太医院工作,除了一手专精的医术以外,还必须精通说话的艺术,譬如他们就不能直说另一种最大的可能性,即崔中人有意在皇帝跟前装疯卖傻。
  猜测他们很快便能和好的,就乐观地估计“静养几日即可”,猜测皇帝忍不了他多久的,就说崔中人是“伤了脑子”才会如此行事,不是有心触怒皇爷,也算是给彼此找一点台阶下。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能完全挑明,要给三方都留有一点余地,他们自己才有退路。
  毕竟插手皇爷的感情生活,很容易死无葬身之地,前车之鉴廖崇素尚且尸骨未寒呢——虽然他们通常并不会将传奉医官视作同僚,但在这一问题上,还是惺惺相惜、同病相怜的。
  皇帝以身体不适的借口罢去了许多公务,包括例行公事且经常被赖掉的经筵,这日宴后也没有召寝,径直回到甘露殿的某间卧房,监督崔中人用药。
  他那聊胜于无的奉御职级也被皇帝下令削去,无职无俸,真成了吃喝穿用全靠私库支出供养的小狗。
  崔叙整日缩在床帐里,白天清醒时,总是假寐着不同皇爷说话,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怄什么气。脑子的确还昏昏沉沉的,人也懒散,一动也不想动,像是宿醉未醒,又像是大梦初觉,却很想让神识意志就此沉沦消亡。
  “今天觉得好点了吗?”
  皇帝将愣呆呆的小狗抱到怀里,手法娴熟地解下系带,剥去他的外衣,露出内里青绿底绣松鹤延年图样的肚兜,堪堪覆住双乳与肚脐。掌心摩挲着背后瘦楞楞的脊骨,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他肩臂上所剩无几的软肉。
  “怎么忽然瘦了这么多?”皇帝自言自语地感叹,“御药局的药,我都叫他们好好改过了,喝了应该不至于那么倒胃口了,怎么每天还吃得这么少?”
  皇帝的手自中人腰后缓缓摸进肚兜里,捏着膳后微鼓的肚皮,不免笑道:“这里倒是很软,是不是因为咱们已经很久没有去东苑跑马击鞠了?你现在这副模样,不知还能挥得动几杆。”
  中人的眼皮已经徐徐合上了,皇帝却还在耳边絮絮叨叨,让他没法安眠:“等你好起来一点,东苑也再度动工了,叫他们先把马球场再整修一遍,咱们再去击鞠,好不好?”
  温言细语地铺垫这么久,皇帝终于要步入正题了,低声催促道:“狗儿、狗儿,把腿儿分开,把小屄露出来。”
  说是这么说,但还是需要亲自动手才行,皇帝抱着中人的大腿分摆至两边,转而托起臀肉,顺势用两指探入穴内。
  这几日中人不仅要用上面的嘴喝药,下面的嘴也没有被放过,有时是灌药汁进去,有时是填药膏进去,还有一回是含药玉进去的。只是吃进去不久,小狗就发骚了,夹着腿不停地磨被,想用药玉抽插穴眼深处,最终被皇帝制止了。
  也因为总要被折腾,虽没有真正行过房事,那里却一直是松软的,仿佛随时可以招待来客。
  “今天这里有乖乖吃药吗?”皇帝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边久久不去,“让我来检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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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稿消失大法(´▽`)ノ♪
  有件事忘了说了,最近工作逐渐步入正轨,杂事也有点多!维持日更2000的存稿快没有了,想问问看是日更1000还是隔日更2000,哪种比较好。
 
 
第109章 单袍
  上回中人同他闹脾气,嘴上虽然没有半句怨言,身体却总在欢好时无声地抗拒着,硬梆梆的,跟朽坏的木偶似的,到处都不听使唤,脸上还很委屈,像是怪自己不肯碰他了。
  这次却有很大不同。中人始终是浑身绵软无力地瘫卧着,困倦地耷拉着眼皮,任由他怎么把玩摆弄,轻易便能勾动欲火,激起这具躯体的淫性。继而会一言不发,却卑怯驯从地迎合来人的任何侵犯之举。
  若是放任不管,中人甚至会失去理智地利用身边的一切人与物自我抚慰。
  之前王缙遵照医嘱往他穴里推入药玉时就是这样,中人突然醒过神,双目泛起泪光,抓着榻边御医的衣摆婉媚地求欢,下身耸动着磨蹭锦被内衬,迫切想要吞吃尽整根药玉。
  这阵势把一旁监督指导上药工作的御医吓得跌坐在地,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皇爷灭口了。
  所幸皇帝只是一脸沉静地让他回避,自己亲自来处理医疗事故现场。御医被迫在外间听着中人叫哑了嗓子,其间还恪尽职守地取来笔墨,又开了润喉的方子。
  皇帝一贯是用自己胀热的阴茎检查小狗的恢复情况,前几日都是围着肛周打转,最后用大腿磨出来。结果腿根的嫩肉很快就破皮红肿得不成样子,中人白日里躺在床上,大腿都没法合拢。后来只好是浅浅地在谷道口抽插。
  但这样的程度显然不能满足身体被淫药彻底开发过的小狗。
  以前都是崔叙请求皇爷不要做得太过,结果回回都累得昏睡过去,而现在他一直要到自己已经精疲力尽,却仍是不肯罢休,仿佛只能依靠感官刺激的纯粹快感才能确认自己的存在。
  王缙也常常因舍不得高潮时才有几分鲜活反应的小狗,总是克制不住地弄得狼藉一片,隔日又被御医无可奈何地说教恢复期禁欲的重要性,甚至被下了最后通牒,再这样胡搞下去,崔内侍可能一辈子都戒不掉这种性瘾一般的病态状态。
  “明礼,你若是真的被药坏了脑子或是身子,我也不会介意,还会一直把你养在床上,只是你真的想用这样的方式呆在我身边么?”王缙自言自语地说完,看着崔叙依旧双目无神、茫然失措的神情,也只能再度长叹一息。
  他拽着穴眼外的细线,将早些时候深埋进中人体内的玉药丸取出,是和勉铃造型相近的物件,玉丸中间镂空,装的却不是淫脂,而是御医们精心调配的药膏,温和而不刺激。
  但崔叙还是被它取悦到了,封堵在内的淫水很快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小块薄巾。
  崔叙难耐地绞着腿,方才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又或者他现在只想遵从本心,向眼前的人祈求垂怜,赐他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好痒、好痒……”中人探手想去抓挠湿哒哒的下体,却被皇帝擒住手腕压过头顶锢住,待看清王缙相貌后,口中便开始一刻不停地婉吟起来,“进来,皇爷,求你帮帮我,我受不了了啊……”
  “是药的原因,你忍一忍,很快就会好的。”王缙力道轻柔地抚弄着中人的脸颊,温声宽慰道。
  崔叙仰面用脸颊蹭他的掌心,犹不过瘾,伸出软舌,小猫舔水似的地吮舐着掌纹,鼻翼轻动着,能嗅见熟悉的龙涎香,混杂着御制墨香、檀木香……察觉到五指微微舒开时,他便顺着食指含娇流媚地啄吻而下,舌尖勾着指尖,抿住了修剪得齐整的指甲。
  吃不到真正的肉棒,他便将手指假想成龙根侍奉。
  刚想使出浑身解数口侍时,腕上一松,托着脸颊的手也撤开了,被口水润泽过的食指终于如愿贯入了中人的穴眼,和湿淋淋的清液混作一团。
  “嗯嗯……进来、进来。”崔叙头一歪,斜倚在枕畔,想支持起来看下身的情形,脖颈却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只能摇尾乞怜,拱着腰胯道,“皇爷,狗儿的屄好痒,要皇爷的龙根杀痒,流了好多水,正好进来……”
  王缙一扶额,手指只在甬道敏感处略按了按,给中人纾解一二,之后便决然地退出,取帕擦拭起指尖来,“你再这么发骚,我就只能把你的嘴堵起来了。”说完,还是小心扶正了中人歪来倒去的脑袋瓜。
  “好想……想吃皇爷的肉棒,求求皇爷喂给狗儿!”崔叙实在是欲求不满,定定地盯着皇爷看,此刻已然被欲火熬煎到抛却了廉耻的地步,断断续续地嚷道,“狗儿发骚了……嗯……皇爷不喜欢了么?”
  “喜欢,想肏。”王缙凑上前吻了吻小狗吐在外面的舌头,帮他顶回了口腔放好,“但还是要等治好以后再说,治好以后,肏到你下不了床。”
  崔叙被折磨得近乎崩溃,这几日白天还好,但每到入夜时分,便发了疯似的想要求欢,控制不住地想要被做到餍足。
  明明前几次皇爷都依他了,偏偏这回不应,崔叙想不出原因,只能一遍遍哭求:“哈啊……可是难受、难受,我好难受啊……”
  “乖狗狗,再忍忍,这习惯得改过来才行。”王缙捋着中人汗湿的刘海,自责道,“前些日子我总是放任你,才总不见好的。”
  崔叙猛然涨红了脸,嗫嚅道:“唔……想、想尿了,可是……”
  话未说完,中人便被搂着上身坐了起来,接着汗腻腻的双臀也被托起,背靠着皇爷窝在他怀中,被口哨催着小解。
  “不要……我不要在床上啊。”瞬间明白了皇爷意思的崔叙呜咽着哀求。
  “没关系的,快尿出来吧,尿出来就会好受些了。”王缙含着红得滴血似的耳垂,用犬牙轻轻咬着,话里还要哄骗他。
  “不要,我说了不要,恭桶……来人,来人!”中人挣扎的幅度也很克制,怕一不留神松了劲,就会憋不住尿。
  王缙灵光一现,出了个馊主意说:“我看是来不及了,狗儿要不先尿到我身上来吧。”
  “这怎么可以……”崔叙如何肯信这话,也决计是不愿意的,“我宁愿尿在床上,或者憋死。”
  “狗儿尿到自己的领地上,不是很自然的事么?”皇帝说着颠了颠怀里的狗儿,兜着他的双腿,面对面地搂在怀里,吹着口哨催促,“来,这回就标记在我身上。”
  “呜呜……”尿口酸得发麻,在皇爷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抵上了素色暗花纱袍的织绣纹路,嫩肉轻轻磨着,泛着红润的水光,很快便一抽一抽地泌出小股尿水,色淡味轻,像是淌出了一片爱液,浸湿了大片衣料。
  中人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地一边出水,一边埋怨:“皇爷、皇爷就会拿奴取乐。”
  “狗儿舒服了就好。”皇帝咬着中人的锁骨,也不怎么反驳。
  “可是……哈啊,好好的衣裳都给尿坏了。”等崔叙恢复了些神智,第一反应竟然是痛惜这件单袍。
  王缙也是一愣,旋即轻“嘶”一声,眉间也有几分痛悔的情绪,强自找补说:“无妨,这件以后就给你尿着玩了,我不穿出去就是了,也不算多么奢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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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又有漏尿了。
 
 
第110章 喜欢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被皇爷抱着到甘泉宫的汤池里沐浴了。尤其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虽还有心结未解,但崔叙早已在生活的捶打中,学会了抛却烦恼,享受当下。
  他不想再无谓地折磨自己了,适时向皇爷屈服,才有可能全身而退,即便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退往何处。
  反正今夜的他就是一条刚刚学着定点撒尿的小狗,不小心尿了自己和主人一身,所以才不得不和主人一道清洗身上的污渍,最好是大脑空空,什么都不要想,况且也不是他主动凑上去的,不算是多么大的让步……
  王缙捻着锦帕,很细致地擦洗着中人身上的每一处。起初是每一处敏感都不肯轻易放过,揉红了肿大的乳首以后,但见狗儿娇喘着,又有些骚起来的迹象后,只得立马收手,一板一眼、规规矩矩地给人搓澡,却还是给每一处都染上了抹不去的艳色,逗得崔叙吃吃笑出声来,像一只鱼儿化作的精怪。
  “皇爷今儿个拿我当豺狼似的防着。”中人歪着颈,依在宽厚结实的肩膀上,很惬意地享受着天子躬亲的服务,有意或无意地从喉间溢出一两声放纵的喘息声,欲拒还迎地勾引。
  中人有这般生动自然的反应,皇帝十分感动,很是欣慰,还是万分艰难地抵挡住了诱惑,无声地拒绝着,口中反驳道:“是拿你当宝贝捧着,怕摔着碰着了,泡在水里又怕化了。”
  “皇爷的宝贝那么多,我算得上什么,”食指绞着水中飘浮的发丝,刻意让自己的与皇爷的纠缠在一块,不伦不类地结发。
  崔叙下意识说出口:“梦昙他不也是……”
  梦昙死了,他是为救皇爷而死,崔叙猛然想起来,可若刺杀本就是一场阴谋,那么……
  “俞懋亭他真的死了吗?”崔叙一顿,仰头回望着皇爷的脸庞,只看得见满是胡茬的下颌,转而如此问道。
  与皇爷多年的相处教会他,有了疑问,最好当面提出,往往可以得到明确的解答。若顾自憋在心里,皇爷虽看在眼中,但也从不点破,最终只会闷坏自己。
  所以崔叙便极为大胆地在这样重建关系的温情时刻,直截了当地挑出了这根扎在他心头多日的刺,将心底殷红的伤口大大方方地露给皇爷瞧。
  反正他都已经从里到外烂成这样了,皇爷还会看在义父的面子上同他亲密相处,就是教他知道自己从前的在意与奢望,坦白自己一直以来的不自量力与自甘下贱,又有何妨呢?
  “你那日见到的人影,其实是戴了面具的尹幽,他善于模仿别人的身形动作。”王缙并没有直接回答,但还是拐着弯地说明了原委,并痛快地承认了当日掳走中人的局正是他自己布下。
  但很快发觉这话似有歧义,只得赶忙补充说:“反正留他无用。”
  崔叙恍然大悟道:“皇爷那日留下他,难道就是为了……”
  “不然还能为了什么?”其实也还有一点别的原因,只是现在还不便告诉崔叙,不过替死鬼一项的确占了大头。王缙语带嫌恶,微微皱眉,“且地方进献一事,虽已有一,却也不能再二再三,口子一开,将来想堵也堵不住。”
  有“一”便是安定伯进献褚承御一例,已经算得上是非常成功了,本该就此“下不为例”,但谁成想,后来竟有了由褚承御进献入宫的梦昙这一“再二”的宠嬖,风头甚至一度盖过前者,宫中无出其右。最终如能于此人身上刹住风气,倒也省去了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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