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是的,郭弘安并不是小符的生身父亲,而是继父,这就要牵扯出一段小符尚不知晓全貌的往事。他是在母亲重病时偷听到了他们的几句谈话,时至今日还要装作被蒙在鼓里的模样。
  如他所料,郭弘安先是问过一遍他的课业进展,这几日在长公主府的生活起居,还有好友梁邃的身体状况,之后才渐渐切入正题,将手中的珠花递给他看。
  小符接过来仔细一瞧,不觉眉头紧皱,他认出这不是母亲的首饰,而叔母虽出身名门,却一向俭素持家,不会穿戴如此华贵的珠花,这若不是嘉善长公主的遗物,便只有可能是父亲相好的物件了。
  他不再摆弄珠花,满怀不解地抬起小脸望向眼前的父亲,目光中既希求着一份解答,又害怕听见预想中的噩耗。
  郭弘安也不卖关子,揉着他的额发解释道:“这是父亲前几日在街上偶然捡到的,近来找到了失主,却还没来得及交还给人家,小符替父亲跑个腿,去趟鹤庆侯府吧。”
  小符头一歪,还在咂摸其间的意味,父亲却在此时借着手杖的支撑站了起来,将珠花顺势留在了他手上。
  他连忙从衣襟下取出一方锦帕,将珠花小心包好,收进袖中,这才有模有样地向父亲一拱手,应下差事以后匆忙告退了。
  --------------------
  郭弘安:一位单亲父亲。
 
 
第146章 深慰朕怀
  小符十分犹豫,若只是普通的失主,父亲不会特意让他去送还,若是父亲的相好,应当更不会让他这位亡妻的遗孤传递信物了。
  思虑再三,小符决定勇敢地面对,父亲交办的差事总要去做,却不想被鹤庆侯府拒之门外,他百般争取,守门的护卫仍不为所动,还是那套侯爷卧病在床的说辞。
  无奈只能把珠花交到闻讯而来的管家手中代为转递,也许是担心日后有人效仿此例,借送还失物的由头送礼,成简亲自辨认过后,才暂且收下,与小孩说好,若不是鹤庆侯的体己物,还是要遣人送回永城侯府的。
  小符听得懵懵懂懂,不敢咬定失主是谁,也没有听出话里的漏洞,只能点头答应下来。他揣着满肚子的疑问,终于在告辞前忍不住问管家:“请问鹤庆侯家中有兄弟姐妹么?”
  成简立时警觉起来,饶是眼前的孩童不过十岁模样,他也不敢掉以轻心,按照鹤庆侯的吩咐,将在尚食局任职的扶芳说成是侯爷的亲妹。
  “那她在府中居住吗?”
  “小姐在宫中任女官,仅旬假中偶有几次回府上小住。”成简收好珠花,耐心地忽悠道。
  小符对女官仅有一点模糊的概念,只知道她们大多年轻未婚,最早也要在二十五岁时才有可能恩放出宫,还有许多一生侍奉宫闱。
  父亲是喜欢上这位崔女官了吗?小符沮丧地想到。
  ……
  那枚珠花经一番辗转,又回到了它的第一任主人手中。
  他卧在锦帐罗幌中,除却单衣,身上仅盖着一条薄薄的翠色绣毯,其上铺满了进卷条呈、票拟传红。手中握着一支朱笔,丹砂已枯,徒留赤红尖毫在乳首上描画,描画出一片艳色晕红。
  王缙画过太多春宫图轴,单是装裱过的,在书房里一年四季挂也挂不完,但在主人公身上行笔却是头一遭,他细细地描红,临摹着躯体的轮廓,肌肉的肤理,甚至是呼吸间难以自抑的轻颤,这样毫厘中的情动都被他尽收笔下。
  崔叙被毫笔撩拨许久,身上痒得厉害,忍着没有伸手去挠,只是不解风情地问:“皇爷在奴身上写些什么呢?”
  “写‘览奏已悉’、‘此奏甚是’、‘深慰朕怀’、‘勉之勉之’。*”皇帝大言不惭道。这些都是中人朱批代笔时常写的词句,用以敷衍臣工们的心血,好让他们再舍生忘死地为大夔社稷奋斗百年,殊不知,他们中绝大多数的华章藻句,都不曾入过皇帝那双金贵的眼。
  也有许多了悟的老油条,一套模板翻来覆去地用,不怕皇帝发觉和怪罪。
  崔叙小心翼翼地攀上皇帝的肩,生怕一不留神弄污哪册题本,糟蹋了哪位臣工心意,面上却很轻松自在地调笑:“奴身上都写了些什么,教皇爷看了这么满意?”
  “分明什么都没有,”皇帝脸色一沉,佯作愠容,笔端将挺立的乳首压进了乳晕中,掐着裸臀上的软肉诘责道,“开府以来,我可是连一封请安奏疏都没有收到过,鹤庆侯,你心里还有我这位皇爷么?”
  崔叙大呼冤枉,两臂圈着他的颈项,原是大不敬地低头俯瞰,这厢微微一塌肩,便软倒在他身上。皇帝也掷了笔,由着中人脸贴着脸地蹭。这会儿再不顾那些奏本的体面了,崔叙双腿隔着薄毯一个劲地往人身上缠,无意间踢飞了好几册题本,窸窸窣窣着纷纷滚落下榻去。
  “那些冗余繁琐的奏疏,不是一向都会被司礼监拦在门外么,我想皇爷又瞧不见,索性就不写了。”崔叙在皇帝耳边轻声告罪,话语却是狡辩更多。
  “只要我瞧不见,你就不守规矩是不是?”
  受了这一句拷问,崔叙赧然一笑,开始搜肠刮肚地寻找新的借口,又想凭着撒娇耍痴蒙混过关:“奴不是每旬都会进宫当面向皇爷问安,心意至诚若此,就不能抵掉那些繁文缛节么。”
  手指搭上了单衣的襟口,往后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待他说完,才反应过来方才那句话似是意有所指。崔叙想了一圈,也没有想起自己近来什么时候没守规矩,值得皇爷话里话外这样针对,总不会是要翻七夕那日的旧账吧。
  想到这,嬉笑模样收敛三分,崔叙撑起身来按兵不动,王缙也定定瞧着他。
  他看得出来皇帝此刻心愉色悦,一点不怵,圆睁双眼瞪了回去。
  “好端端的瞪我做什么?炸毛的猫儿似的,难不成我又冤枉你了?”皇帝掌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崔叙微颔的下巴尖。
  “皇爷明察秋毫,怎会冤枉人,分明是奴不懂规矩。”崔叙说着,借着这个台阶,又往皇爷颈窝里钻,只露着一团松散的发髻在外。
  “你真是学成了他们那些糊弄功夫,跑到我身上看是否效验来了。”
  主仆二人又打了几句机锋,崔叙才发现那根玩意儿已在他腰后硬挺挺地蹭了多时了,于是低低唤了声“皇爷”,温驯地垂下头来替其宽解里衣,想把前儿的糟心事都揭过去。
  这几回皇帝都不急着切入正题,总是要等中人当着他的面往后穴填进润滑软膏,扩张到他满意的程度后再开始步入正轨。当下也不例外,但皇帝刚刚取出暗屉里的一盒桂花香脂,还没来得及旋开封盖,就被崔叙红着脸拦下了。
  “皇爷等等,奴把满床的奏疏收一收。”
  说着就要去捡散落的纸册,却被皇帝攥住了手腕,拉回了怀中,听他附耳解释:“都是留中不发的,你等会儿喷在上面也无妨,总好过脏了我的毯子。”
  崔叙羞得无处藏身,只能任人搂在怀里言语调戏,伸长颈子反抗:“那也要好好收起来,怎么能这样乱来。”
  “这么宝贝它们?也难怪,都是写给你的劾本。”皇帝随手抽出一册被中人压在胳膊底下的,翻开来挑拣着念道——左一个宫闱不正,右一个秽乱帷帟,直把鹤庆侯比作飞燕合德、杨妃周后。
  *参考自《雍正朱批奏折选辑》。
  --------------------
  昨天503的时候记成要更新了,今天爬上来看原来不是。
  最近在追的更新好虐心……失去梦想哭成大鸡腿.jpg
 
 
第147章 环
  崔叙硬气地把纸册一掀,双手捧起皇爷的脸,四目相对之下理直气壮地问道:“我哪有他们写得那么好看?”
  皇帝也笑,打趣说:“哦,那应当是他们拿错了,恐怕是之前弹劾梦昙的。”
  中人被这句话堵得险些一口气没跟上来,反驳不出什么,索性捡起滚落的银盒揭开薄盖来——霎时间香气盈面,仿若院中金粟经雨打露润,扑簌簌地落满帷帐,尚有一些隐隐的湿意。
  桂花味浓,直熏得人腰酥腿软,其实精心调制数回以后,启盖时溢出的秾郁芳馨闻起来并不多么腻人,其间还夹杂着一丝微凉的清芬作为调和。只是崔叙嗅着这样的味道被弄了多年,身体已养成了条件反射,总是如饮酒醉梦一般,肌肤晕红,双目迷离,化作任人揉圆搓扁的泥胚,继而在炽烈的欲火中被烧制成色泽艳丽的易碎瓷器。
  他摇了摇头,醒过一点神后,便用指尖剜出指压盖左右的小块来抹在掌心揉成团,递到身后往穴眼里填,待化开以后才探入手指浅浅抽插。
  这回偏不给皇爷看了。
  王缙不以为忤,纵容中人循着他自己心意为所欲为,这头随手拾起一本奏疏继续翻看,安心享受。
  见人不理自己,崔叙反倒恼了,嗔怪道:“都过去月余了,他们正事不顾,怎么专盯着这件事做文章,咬着奴不放。”
  “他们这是在借题发挥,矛头对准的一向都是甘泉宫,指桑骂槐,尽是老把戏了。”皇帝目光不移,淡淡道,“只还没到骗廷杖的份上,糊弄过去了事。”
  “那皇爷怎么还看得津津有味?”
  王缙如何嗅不出这话里的酸味儿,撂下奏疏,抬手揪了揪中人的脸蛋,一本正经地回答:“还不是为了不被美色迷了心窍,免得像英宗那样酿成五王之乱,险些断送大好河山。”
  崔叙口无遮拦惯了,性事中更是心直口快:“英宗可是一代雄主,生杀予夺大权在握,皇爷以前连建马球场都要看臣工们的脸色,也好意思同他老人家相比?”
  “我这叫虚怀纳谏,不同他们一般见识,懂么?”皇帝乐呵呵地笑道,手却往中人胸口探去,评点说,“几天不见,怎么好像又大了一点。”
  崔叙忽然福至心灵,低眉觑过一眼后,即红着脸开口问道:“皇爷想在狗儿身上穿个环吗?”
  “什么?”王缙一时没拿捏住力道,中人的左边乳头上便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掐痕。
  崔叙疼得吸气,但还是忍着唇齿间的呻吟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满怀期盼地望向他的主人。
  皇帝有些不解:“怎么忽然有了这个念头。”
  “奴在民间听说,有些训狗的人家会给小狗穿环作为标记。”
  “政务民情不去关心,偏偏爱打听这些腌臜事。”皇帝前一句还在嗤之以鼻,后一句便殷勤探问,“你想穿在哪里?”
  “乳头……或者那里也可以。”说着身子便颤了颤,仿佛真有针刺的痛觉在敏感处弥漫开来。话甫一说出口,心中便打起了退堂鼓,但端看着那双永远沉静平和、少见真情流露的眼瞳,崔叙下定了决心,甚至言不由衷地激将道,“皇爷之前不是也给金……给人穿过吗,狗儿也想要。”
  皇帝一向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他将崔叙的游疑不定与这出蹩脚的小把戏看在眼中,指腹按摩着受伤的红蕊,漫不经心道:“你想好了,这洞打进去可是永久的印记。”
  “奴不会后悔的,”崔叙再度伏下身来,侧着脸贴在皇帝胸口处,数着彼此的心跳,言语间也软了声调,“后悔了也不会怨爷。”
  但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一声快过一声,而皇爷的却始终不曾改变。崔叙瞬间明了,没有再多费口舌,沉默地撑起身,哪怕仍低着头,也没有再与皇爷对视,任由披散的额发垂在眼前遮挡住视线。
  “你先坐上来。”皇帝掀开薄毯一角,嗓音依旧疏慵懒散,语气早已不见了头回让他去榻上时的难耐与新奇。
  他听循着吩咐,跨坐起来,解开松散的亵裤,扶着那根露出头来的昂扬龙根对准湿软的穴眼,缓缓地沉下腰去。
  “嗯……”
  与以往的每一次步骤相同,崔叙强忍着下体痛楚与双腿酸麻,须先将冠头整个含进去,但这会儿却显得格外艰难。
  崔叙脑子乱糟糟的,益王世子的话语此刻不断涌进他的脑海,连同身下泛起的情潮一道将他的理智吞没。
  性与爱是不同的,他知道。但如果已经心有所属,还放纵自己与其他人欢好,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主子,是他生命里完全的主宰,哪怕侍奉他已如一餐一饮般寻常,是不是也意味着背叛自己的心意?
  事到如今,崔叙也看不清自己的心意究竟为何了。
  在与皇爷之间的孽缘纠葛中,起初他是畏恐的、无可奈何的,盼望着有朝一日可以失宠被弃、脱离苦海,回到生活的正轨上,在义父的照拂下做一个寻常中官,在内廷侍奉始终,了此残生。
  而后又偷偷贪恋起贴身侍奉的滋味与好处来,这意味着主人践祚以后,自己将成为手握重权的貂珰,再不必对旁人假以辞色。却又在抉择的关键时刻,自以为皇爷需要他的陪伴,需要从他身上追忆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便毅然选择留在皇爷身边,做了一个任人把玩的物件。
  到现在,他似乎已经对这种不伦事习以为常,视作生活理所应当的一部分,若每月少了几回,还会为此患得患失,仿佛有了失宠般的隐忧。只差以权谋私,做一个合格的佞幸。
  但他早已不是淮王府时的那个少年了,他的年岁渐长,他的骨架长成清癯的青年模样,他身上没有一点拿得出手、留得住人心的本事,他无法生育子嗣。他只有一具残缺不全的躯体,一段不完整的回忆,一颗有时还会动摇的忠心。
  --------------------
  根据最近在废文新追的连载情况可以得出,我还是很喜欢虐到心里发酸的文!
 
 
第148章 代餐
  但皇爷还是愿意宠幸他,只要义父还是司礼监掌印,他的恩宠就还没有到头。纵使眼前的一切像极了一场虚幻的梦境,可他还是泥足深陷地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他仰仗着义父给他的底气,依赖着皇爷的习惯使然,却又清醒地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永恒的。
  享受当下,及时行乐,或许远胜于拼尽浑身解数,去讨一个虚无缥缈的情感承诺。
  身心摇摇欲坠之时,双手忽被温热的触感包裹,坚实有力地支撑起了他的身体。崔叙怯怯地睁开眼来,见自己的手与皇爷十指相扣地紧紧交握着,立时红了眼眶,声音都哽咽起来。
  “慢点,别急,慢慢吃进去。”皇爷柔声哄慰着,只以为中人是因为吞不进去而烦恼,便不吝安抚与夸奖,“好狗儿,很棒,来,继续。”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