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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古代架空)——匿名np爱好者

时间:2023-09-06 20:36:23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像极了第一次劝诱中人试着骑乘的时候。
  崔叙也慢慢找回了状态,在自个儿的浅处磨了会儿以后,双腿便爽得几乎支持不住,软膏也将甬道润透了,甚至顺着肛口浸了出来,将柱身也裹湿了。往后便很顺利地尽根没入,灵肉相合时,中人仰头长舒了一口气,低低哭喘道:“都进去了……好满啊……”
  皇帝也不催促,扣紧十指,默默等着他缓过劲来。
  “奴不是有意打听的,嗯……就是偶然听说。”又动了几回以后,崔叙放心不下,还念着前头那一遭。他自认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想着用这样的方式让皇爷来帮他看清自己的心意,从此以后是做一条忠贞不二的母狗,还是做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虽然都不是什么妥贴的归宿。
  他这段日子里时常锻炼腰臀与双腿,为的就是此时能再抽插得激烈一些,坚持得久一些,教主子更满意一些。以往每每等不到皇爷射给他便会腰软力竭,哀哀地求饶,这回他偏要勉强自己,哪怕双腿近乎酸麻到痉挛也不肯停下。
  烧灼感从双腿、甬道一直蔓延至全身,肌肤被翠衾纸宣衬得愈发熟红,像一枚色泽艳丽的红宝嵌在金玉之间,就如那枚红宝珠花,落在王缙眼中足可称得上光彩夺目。
  崔叙在高潮边缘见到了那枚珠花,当日他遗失的头面太多,早已不记得它落在何处,不知道会被何人拾得。但眼前眩目的白光竟令他想起那夜桥上的焰火,以及他在坠落浮世的焰火照耀下见到的那张飘然出尘的面孔。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那个人正拿着那枚珠花闻嗅,被他的目光打扰到以后,朝他澹然一笑……
  他此生经历过的性事无算,比之今日激烈颠狂的不在少数,与之欢好过的人也有许多,但像这样奇妙的高潮体验却实在罕有。他一时也分不清其间五味,只觉得快活、满足又羞窘,自厌、歉疚又深深地后怕,害怕自己这一点腌臜的心思被皇爷的火眼金睛给看透、看穿。
  等他回过神时,皇帝已将珠花簪在他松散的发髻上,笑问他:“自己弄丢的东西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崔叙后来猜到七夕那日的服饰都是皇爷所赠,但一时也弄不清楚这枚遗失的珠花是如何辗转回到皇爷手上的,也琢磨不出为何偏偏挑在此时提起。
  他拿不准自己是否应当坦白,又应当坦白到何种程度。前后失据,进退维谷,只能用快感过度不堪承受的甬道继续讨好体内高耸的阳根。
  “记得的……呼,七夕那日奴不小心给弄丢了,怎么又到皇爷手上了。”
  “有人特地托人交还给你的。成简担心里头有什么猫腻,就先送到我这来了。”
  “猫腻?——啊!”崔叙小心翼翼地重复道,又一次因为腿软猛地尽根吞入,恰巧顶到骚心,甬道紧颤,浑身战栗,爽得两眼翻白,几度撑不起身来,直把中人急得额间冒汗。每每跌坐,两瓣肉臀便不断拍打在皇帝腰胯上,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泛着淫靡粉意,竟又因此丢了一回,彻底耗尽了气力。
  皇帝见状便很是贴心地将微微失神的鹤庆侯掀翻在床,面朝下地按进翠色锦被中,一臂抬起左腿、掐着臀肉狠狠冲刺,不顾崔叙迭声讨饶,横冲直撞约百十来下以后才略有不舍地交代在爱奴体内。
  “仅凭一枚寻常珠花便能将鹤庆侯府与之联系起来的,必定不会是普通人。”他自然知晓御用贡品的不凡之处,但偏偏要在言语中凸显出对方的神秘莫测与手眼通天,刻意引导中人留下须怀疑忌惮的印象。
  这厢凑在耳边说完,又将身软无力的中人搂回怀中,吻着发旋调笑说:“小狗又在外头招人了,还要招几个才罢休?”
  崔叙自被按住肩头以后,便十分驯顺地给人肏弄,很少挣揣。眼睫低垂着,不怎么扑闪,鹌鹑似的老实无辜极了,一副任打任骂的奴婢样,声儿有些哑:“奴不知道……”闭目摇了摇头,“奴没有同他们来往过。”
  像是对这段话的质疑,穴里含着的巨物又不消停,药杵似的在里头研磨起来,很轻易地便将刚刚射进去的浊液连同融化的软膏捣出了浮沫。
  这样力道的直白抽送,对崔叙而言已有些陌生,且次次有意凿在高潮后的敏感处,内里很是禁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眉眼间因此满蓄春情,泪意汹汹。他自幼去势,声色较平常男儿细弱柔婉些,素日刻意压沉嗓音说话,已成习惯。然而呼吸微徐时,尚能自持,淫喘浪叫时再顾不得如何教人听得顺耳舒心,只管放声哀唤:“皇爷!皇爷轻点,太、太快啊……奴刚刚才、奴受不住了。”
  喘声娇狞,痴态渐露,哪怕中人并无殊色,换作别人揽抱在怀也总要因此怜惜几分的。可他们二人相处已近十载,皇帝见识过崔叙撒娇卖俏的所有手段,这回一点儿也不买账,按着中人的肩颈再度压向身下,还对着软臀一连数掌,掴得一瓣臀肉微微肿起,沉声训斥道:“自己忍着点,怎么年纪越大越娇气,还越不懂事。”
  这话甫一出口,聒噪的讨饶声便戛然而止了,一时间只剩下臀肉拍击声与低低压抑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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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更到这段情节了,虽然可能会比较恶趣味,但我自己还蛮喜欢的。崔叙和王缙两个人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互相表白过心意,发生这种事也不奇怪(?)反正王缙经常被绿。
 
 
第149章 物归原主
  又是一阵掀腾过后,中人彻底没了声息,任人如何摆弄也不反抗、不言语,渐渐地连喘息都淡了,活像是一个供人逞兴消遣的物件。皇帝似乎拿他出够了气,又或是嫌这样玩着太闷了,便伸手去掰中人紧咬的唇齿,轻轻地扇他露在外头的耳朵,“怎么不理人了,难不成说你年长还是冤枉你了?”
  “皇爷英武。”一张小脸没精打采地从锦被中露出来,额发近乎湿透,疏疏地贴在汗渍渍的脑门上,目光茫然失惑,聚不起焦点似的,用疲倦疏索的语气说着奴颜婢膝的恭维话,“肏得奴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缙听得一愣,而后被他这句不走心的奉承给逗乐了。
  听他笑着笑着,中人感觉插在自己体内煎熬血肉的那根烧火棍缓缓退了出去。
  崔叙刚刚舒了口气,忽又心道不好,赶紧翻身坐起来,也顾不上嫌弃满屁股黏腻的湿滑感,俯下身捧着不再硬挺的阳具殷切紧张地嘘寒问暖。经宫禁期间的调教,他口侍的功夫已十分纯熟,且能因此获取快感与满足,但不知为何,皇帝与以前一样极少令他口侍,只有前戏时偶尔短暂地用到。有时中人心血来潮想要主动侍奉,他也不会多作阻拦。
  在崔叙热情洋溢、贴心周到的服务下,倒伏的龙根终于重振雄风,将他的口腔塞了个满满当当,当真“肏得他都说不出话来了”。就在他以为吮咂得差不多,可以重新塞回后头伺候时,便猝不及防地被人坏心眼地射了满口满脸,连发上松散簪着的珠花也沾上了星点白痕。
  看他这副茫然失措的狼狈模样,王缙禁不住又笑了起来,还坏心眼地不许中人伸手擦拭,恩允他就这么仪容不整地答话。
  “下回不许逞强了,我要是不帮你,你真打算含着坐上一整日?”
  崔叙听得有些懵,他眼睫上还挂着一抹白浊,睁也睁不开,满口满鼻都是腥气,唤起的却不是反胃,而是深深的空虚,刚刚抗拒过激烈欲念的地方又开始渴望被人填满。
  原来皇爷是在对自己依旧差劲的骑乘技艺感到不满么,可是又是怎么平白无故地扯到年纪上去的?
  经刚刚那阵赌气,他才头回意识到自己对竟年岁差距的玩笑这样敏感,可长江后浪推前浪,皇爷身边迟早会有娇稚艳冶、年轻听话的新宠环绕,自己往后若改不了这样的习惯,在旁人眼中岂不是和妒忌无异?
  顿时没了辩驳玩笑的心思,崔叙低眉回道:“您别说了,奴回去一定勤加练习,下次……”
  “下回什么?”
  被皇帝突兀打断以后,本来就有些身心俱疲的中人这会儿思绪也接不上了,张着嘴愣了足有两息:“啊……下回如不能教皇爷满意,皇爷就责罚奴好不好?”
  “又说蠢话,我几时真的责罚过你?”不知何故,但皇帝显然对这番回答不甚满意。
  “皇爷,奴……”
  崔叙正搜肠刮肚地想着哄皇爷开心的话,不防被食指搅弄了舌尖,旋即乖觉地含吮着讨好,希望能挽回一二,却依稀见他摆了摆手,吩咐说:“今天也累了,好好歇会儿吧。”
  因视线受阻,中人一时也分辨不出皇爷是否真的恼了,只好吮吻着手指继续尽心尽力地侍奉。谁知王缙没有流连,一抬手,将他发上挂着的珠花摘了下来。
  “哦对,这是永城侯府送回来的。”
  这枚红宝珠花回到了崔叙手中,但眼下的情势却不容他浮想联翩,收下以后没有过问任何与永城侯府相关的事。
  “一辈子龟缩在府中可不是办法,鹤庆侯眼下风头正劲,既是循旧例,也是开新例。‘墨敕斜封,前代所患;密启言事,先臣弗为。’*这件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言官弹劾、勋戚疏远往后都会是常事,见风使舵、攀附巴结之人也不在少数,这正是你分辨忠奸的大好机会,不要生生错过了。”
  不需要任何铺垫,皇帝的思路直接从内帷床笫杀到了青阁朝堂。
  “奴受教了,待回去再仔细琢磨琢磨,下次好将心得感悟一并报给皇爷审阅。”崔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个认真聆讯的好学生模样,就是满面污浊,看起来实在不太雅观。
  皇帝说教完,语气又松快下来,替他拨开一绺粘在一块的发:“知道你懒得理会这些事,成简会一一记下的,你平日多留个心眼就是。”
  崔叙小心琢磨着话里可能的弦外之音,问道:“皇爷的意思是要奴与他们和光同尘么?”
  “只管依循着心意自然相处就好,不用多想。”
  耗到此时,王缙才翻出小方巾帕来一边给他擦脸,一边说道:“等下我和你一同回府。”
  “嗯?”皇帝下手没轻没重的,崔叙五官都害怕得挤在一块,梗着脖子要躲,疑惑道,“皇爷明日逢三不是还要视朝么,怎么还想着……”
  “你怕我‘从此君王不早朝’?”皇帝仍不停手,兜着中人的后脑勺,将巾帕摁在脸上擦拭,让他想躲也躲不掉。
  皇爷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饶是相伴多年,崔叙有时也猜不到自己究竟是因何事惹他不悦,又是因何事哄得他舒心开怀,对过错既往不咎,总之稀里糊涂地过到现在,也算是相安无事。听罢悻悻道:“奴可没说这话,只是这样一来皇爷一早又要走,好不辛苦。”
  王缙一低头,便吻上了刚刚揩净的那片唇:“今夜就歇在你身上,哪儿也不去。”
  他倒也不嫌弃自己的味道,崔叙煞风景地想,嘴上尽职尽责地劝皇爷不要沉湎声色,反过来教训他:“这像什么话?”
  王缙浅浅地啄吻着,分辩说:“就说我病了,这季节里,谁身上没点病痛,病了应当静养,静养时应有小狗在榻前伺候。”
  崔叙瞬间想起五年时的那次高热,下意识问出口:“皇爷生的什么病?”
  “自然是相思成疾。”
  他永远可以这么稀松平常地说出连崔叙都接不下去的话头。
  “你再这样说话,我可不理你了。”他把脸一撇,便是将耳根露给人随便亲了。
  *出自《明史·钱一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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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你看周一的一,像不像我的心电图。(狗头)
 
 
第150章 竹坞
  这话对王缙来说起不到任何威胁,可他有时也乐意配合,放低姿态地解释说:“我看夔都时兴的话本里都这样说,隆庆也爱看。”
  “隆庆……也到了知慕少艾的年纪了么。”崔叙有些感慨。
  皇爷这位继妹虽十分受宠,但却极少有与兄长私下相处的时候,崔叙长伴天子身侧,也很少与之晤面,脑海中残存的印象里长公主仿佛还是一个娇蛮任性的小丫头,转眼间竟也到了及笄待字的年纪了。
  公主的婚嫁人选在昭告以前也是一桩常人碰不得的皇室秘辛,他怕皇爷误会自己旁敲侧击地打听此事,便留意着避开了“谈婚论嫁”等字眼。
  与中人的审慎小心不同,王缙很是大方随意地提起:“小丫头片子,她能懂些什么,一些个失意文人杜撰的传奇故事便唬住了,整天吵着要嫁她姐夫永城侯那样的大将军,岂不是步她堂姐……”说到这几度欲言又止,似乎是碍于嘉善长公主的情面,没有再调侃这段悲剧收场的姻缘。
  “皇爷自己不也爱看。”
  这声细若蚊呐的嘟哝被王缙听了去,当即接话道:“自然看来哄你的。”
  “我又不是那等不经事的丫头。”崔叙脱口道。
  “是么?”皇帝眼中欲色深浓,定定地盯着中人看。
  崔叙被盯得脊背发凉,适才意识到这已经是皇帝今日第二次提及永城侯府……难道是自己刚刚高潮时喊出了那人的名字,还是何处露出了马脚?他无端地想到。偏偏穴眼里的淫水也在这时泛滥起来,像是被盯得来了感觉,只能欲求不满地蹭在微微濡湿的锦被上。
  他拿不准皇爷的心思,更不敢低头看手中的珠花,只好故技重施,向皇爷卖痴:“嗯……奴答不上来,皇爷还是拿奴当黄花闺女一样哄着玩吧。”
  没想到这招歪打正着、再次奏效,皇帝暂时搁置了这项争议。
  ……
  鹤庆侯府整座宅院的建筑布局,皇帝远比他的主人还要清楚,不消任何人导引,领着崔叙一路穿花拂柳,入月洞门,经假山石,过水廊桥,九曲回环地走向园林一角的竹林深处。
  鹤庆侯自己鲜少踏足这片新修成的庭园,一路上惊诧于能工巧匠们的技艺与用心,更对这片清寥寂静的竹林没有什么印象,初次涉足秘境一般,心底里还有几分紧张,指尖微微扣住皇爷的掌心,便被回应似的握得更牢。
  石子小径的尽头是几块东倒西歪的竹篱与一圈由它疏疏围成的小院,院里还有一潭人力筑成的池水,游着几尾被喂养得十分肥美的鲤鱼——却不是花色鲜丽的锦鲤,就是寻常的灰褐鲤子,池边栽着一丛义竹,长势奇佳,不容忽视的茂盛葱茏,不免令人想到《开元天宝遗事》中所记的那则轶闻,只是父子兄弟相亲,于皇家而言实在太过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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