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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孤鸿(古代架空)——剑林诗侠

时间:2023-09-09 09:06:10  作者:剑林诗侠
  他不知道每一次喝下药去之后自己会怎样,但总归都不大好。
  时而他胃里像针扎火烧一样疼,疼得他眼冒金星,捂着肚子抽搐着呕。时而他身上全无知觉,瘫在地上好似一具尸体。甚至还有些时候他吃了药后浑身燥热,内里酥痒难当,他抑制不住地将手指伸进自己后穴里抠挠,前面精水开了闸似的射如涌泉。
  而喂他药的人始终木着脸站在一边,目光冷冷地看着他的反应,一面在纸上草草写着什么。笔头摇摇晃晃,是上好的紫竹狼毫笔,顶端用金砂糁着“沈熹”两个字。
  苏兆晚心想,若没有当年那个戴着金项圈的小屁孩,兴许他真就会死在那柴草堆里,就好像死了一只牲口,被简单的破布一裹,抬去乱坟岗。当黑白无常勾起他的魂时,他一回头都无法从万尸坑里辨出自己。
  他低下头看了看此刻已然戴在自己脖子里的项圈,想起当时沈灵均捧着半块米糕,献宝似的递给自己,小孩儿圆乎乎的脖颈上一片金灿,他不知怎么的便朝他爬了过去。
  “瞎晃人眼。”苏兆晚嗤笑一声,撇了撇嘴。
  “你说谁?”背后冷不丁一道人声。
  苏兆晚嘶了一声汗毛直立,猛地回过头来,便撞见沈灵均淡然冷漠的眉眼。当年那个虎头虎脑的活泼稚子形象一霎从苏兆晚脑子里退了去,他整整慢了半刻才反应过来,怒锤他一下:“你走路怎么没个声儿啊?跟鬼似的。”
  沈灵均轻蔑地勾起唇角:“小娘怕鬼?”
  “怕你个死鬼,天天这么一惊一乍的,我有九条命也得折在你这里。”苏兆晚拢了拢被吓歪了的发髻,狠狠瞪他。
  沈灵均哼笑一声,不同他闲扯,道:“好了,事不宜迟,咱们走罢。”
  苏兆晚没好气:“我还没说我计划呢,你想往哪儿去?”
  沈灵均道:“星夜密会,小娘难道不是要去西侧院、蕉下汀,盗取沈熹的账房账本和药庄档案么?”
  苏兆晚惊异地瞪大眼,沈灵均笑笑,道:“我从长安回来之前已经查过,沈熹没有什么案底。想要抓到他把柄,必得从他执掌的账房和药庄入手,最好便是能在档案上找到猫腻。小娘故意告诉我他做假账之事,又秘约夜会,除了去偷盗账本之外也没别的可能。”
  “臭小子,该机灵的时候倒是挺机灵。”
  蕉下汀虽在沈府,却与内院和主殿隔了一道院墙,就仿佛是从沈府中分出去的别家一样。看得出沈熹早早便有自己的规划,连沈府拨给的下人也一应不用,借口说给府里节俭些仆役的银两,实则自己去物色收买自己的下人,养在府里,都由他管束训诫。一个个的忠心不二,对外说是沈府下人,实则是他沈熹的私属。
  蕉下汀管制森严,沈灵均趴在院墙上观察了好久才找到护卫巡逻的破绽,先托着腰把苏兆晚送过墙去,自己才跟着翻墙而入,一路拽着苏兆晚笨拙地东躲西藏,几次险被发现,好在神明护佑,他们狼狈不堪地摸进了内回廊,闪身进藏书房里。
  “小娘的身手着实不怎样。平时得多注意锻炼。”
  苏兆晚刚刚松了口气就听沈灵均嘲讽他,心里几分不忿,可一想没有他自己也着实潜不进这里来,便把兜转在舌尖的怒怼给咽了回去,哼了一声,道:“别磨嘴了,快找。”
  沈灵均从袖里摸出两颗鸽子蛋大小的明珠,抛了一枚给苏兆晚。
  苏兆晚接在手里,只见珠子通体如玉,却泛着青白色的光,柔而明亮,倒与窗外月光融为一处。他惊奇道:“这是什么好宝贝?”
  “夜明珠,泽天陛下赏的。我们夜探都用此物,便于携带,与月光相近,足以照明又不容易叫人察觉。”
  苏兆晚握在手里,羡慕地叹了两声,便拿着去找账本。
  找了一会儿,他贼兮兮回头看了沈灵均一眼,将夜明珠在衣服上擦了擦,便要悄悄揣进怀里去,沈灵均没有回头,道了声:“私藏御赐宝物是重罪,你敢?”
  苏兆晚动作僵了一僵,不情不愿地掏出来:“切。有什么了不起!”
  蕉下汀占地甚广,便连藏书房都比他们想象的要大。苏兆晚似个没头苍蝇一样东翻西找,几乎一无所获,还得将翻乱的复原,过了一个来时辰就累得浑身酸疼,一屁股坐在书堆上:“你说说这书有什么好的?又沉又厚,还放着积灰。这一屋子要都是金条多好,也省得翻了,随便拿两个便能走人。”
  他在一旁抱怨,沈灵均充耳不闻。
  沈熹谨慎,账本这种东西轻易不会放到随处可见的地方。或许这书房里有密室暗格,又或许是墙壁里的夹层。他整夜都在一寸寸抚摸书房里的墙壁屏风,脚踏每一步也在感觉地底下是否是空的。
  苏兆晚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说,今天找不到就罢了,我们明……明儿再来吧。反正走过一回,也熟门熟路了。”他见沈灵均还在按一侧墙,接着道:“这么大个房间,本来也不是一天便能寻到的,你这……”
  他话没说完,沈灵均忽然捂住了他的嘴。苏兆晚模糊地唔了一声,脸一板正要发作,忽然听门外有细微的嬉闹声,他哆嗦了一下,下意识贴紧沈灵均的胸膛。
  窗外人声越来越近,谈笑玩闹,十分轻佻缠绵,推搡几下还有人磕碰到窗棂上。
  听这声音,是沈熹和那糖水西施。
  想来是前几日为了防着沈灵均,沈熹忍着没去找她,这会子两人小别胜新婚,刚叫沈灵均吃了瘪,沈熹就忙不迭叫人上门来,一诉相思情。
  沈熹动作大,弄得糖水西施惊叫连连,又吱吱格格地娇笑个不停,两人依偎推闪着竟要往藏书房里来,几步便已经在大门外。而此刻他们只消一推门,便能与屋里俩人打个照面。
  苏兆晚倒吸一口冷气,腿都发软,更不知道往哪里躲,沈熹笑得放肆淫荡,只听那书房门吱呀一声,苏兆晚咬紧牙关死死闭上了眼睛,忽然腰里一紧,被人猛地往旁边拽了过去。
  他张开口刚要惊呼又被捂得紧紧的,转眼间落入一个怀抱里,旁边光线一暗,沈灵均搂住他,两人迅速藏身进他刚刚发现的暗室小格里。
  几乎同一时间,沈熹与那糖水西施破门而入。
  两人似在玩什么刺激的把戏,分明在自己院子里却故意弄得跟偷情一样,书房门也虚掩着,一进屋便抵在书架上缠绵拥吻起来。
  糖水西施是个寡妇,卖的糖水甜,人也甜,缠绵之间着意地叫得高低婉转,献媚逢迎,将个沈熹勾得七荤八素,嘴巴嘀嘀咕咕叫着她“天仙儿菩萨”,一面掰开她的腿往里头狠狠顶肏。
  暗格的门并非严丝合缝,漏了个小罅隙,沈熹与糖水西施的一应举动里头俩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躲着,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外面破了天似的浪叫一个劲儿往耳朵里钻,掀动得人眼觞心热,禁不住背上跟着冒了层汗出来。
  身前便紧紧贴着苏兆晚,他脖颈里的桃杏脂粉味幽幽地浮在鼻端。这人不知是什么做的,搂在臂里温香柔软,一呼一吸之间蹭着他身前。沈灵均闭着眼睛咽了咽,深吸一口气。忽然他浑身一颤,差点儿没叫出来。他身前的东西蓦地被一只温凉柔软的手攥住,不轻不重的,还坏心眼儿地捏了捏。
  耳边听苏兆晚轻声调笑:“大公子,你杵着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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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沈: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第12章 枕孤鸿·12 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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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灵均生生出了层汗,哑着嗓子道:“你干什么你!”想要后退,谁想苏兆晚一抬眉,更重地揉了两下,登时他那处酥麻一片,顷刻间涨得更大。
  “……年轻,了不得!”苏兆晚轻佻地掂量了一下,吃吃低笑:“留神些,你二叔在外头呢。”
  沈灵均咬牙瞪着他,此时他二人与外间的沈熹仅仅两叶木墙之隔,稍弄出些声响便会惊动。
  “你疯了?”沈灵均呼吸渐渐重了起来,抬手想一掌击晕他,又恐动静太大,转而想点人要穴。可当他一妄动,那细弱无骨的手拿着他的命根子便是一阵抚弄。苏兆晚的手小而温软,摸在人那物上捏得轻重深浅,却能叫人酥软了骨头。
  苏兆晚笑着,凑近他轻轻道:“我还没怪你轻薄呢。好端端站着,你拿这物什顶在人家两腿里,还来说我。”他说话喷出的热气就像羽毛,软绒绒拂在沈灵均脖颈上。转头看了看,沈熹和糖水西施已有直冲仙鸾之意,两人舒坦得忘乎所以,他胆子大了些,回过脸来凝神盯着沈灵均。
  “大公子,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沈灵均道:“你放手。”
  “若我说不放呢?”苏兆晚反向前一步,“莫非大公子打算就地将我如何?”
  手里捏着沈灵均不慎勃起的性器,就好像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令苏兆晚心情大好,便连当下的紧张也无形中驱散不少。
  小室本就狭窄,沈灵均被逼得靠在里墙上,两人肉贴着肉,他已经勃起的阳物抵在苏兆晚小腹上,对方使着坏,还故意若有若无地用自己的肚皮挨他柱头。
  “苏兆晚你想死?”沈灵均再忍不住,搂着他的手滑下来,一把捏住他屁股,丰润的臀肉隔着衣服都摸得出扎实弹软,饱满地挤在指缝里。
  “嘘……”苏兆晚安抚似的轻揉他,嘴唇贴在他的唇上,一记香吻要落不落的吊在他上头,慢悠悠道:“——口是心非的臭男人,你们都一个样。”
  他手法灵妙,将那东西轻轻牵着抚弄,时不时用小指头在顶上勾一下,隔着衣料拂过铃口,没几下薄衫子便被他阳具里泌出的精水洇得潮乎乎的。沈灵均颤抖着,手将他扣得更紧,鼻尖都冒出细细汗珠来。
  耳边糖水西施已经浪叫着潮喷了,屋里皮肉相撞的潮湿黏腻声空前更响,激荡得室内都是淫糜之音。沈灵均胯下那物随即膨大抽搐,他身上陡然颤了几颤。苏兆晚看了他一眼,揉到要紧之时却停了手,一双含了春水的桃花眼湿漉漉地冲他发笑。
  沈灵均被人托举着忽然撤了手,回过神来,空落落地与他对望,难耐地咽了口,一时有些彷徨:“你……”
  “大公子,想要啊?”
  沈灵均理智里想说“不要,滚开”,张了下嘴却愣是说不出口。
  “想要好说呀!”苏兆晚笑靥如花:“让你风流快活一次,你再给我二成的药王庄怎么样?”
  沈灵均瞪大了眼,压低嗓子怒道:“你开什么玩笑。”
  “不给?”
  “你撒手。”
  苏兆晚回头看了看,继续笑道:“也行,给我三成我便撒手。”
  “你这人当真是疯子,哪有这样坐地起价的。”
  “意志顽强呐!”苏兆晚遗憾地叹了声:“既如此,大公子只能祈祷沈熹被这夜雨巫山摇得忘绝天地,发现不了他亲侄子在他丈余开外被人撸出一裆的精。”
  说着手里重了起来,狠套弄几下,沈灵均眼一闭,软靠在墙上,咬牙愣是不发出一点声音。他男根里酥酥麻麻的愉悦像山火般窜上来,冲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浅浅吸了几口气,他绷直了腰,失了控地用阳具去顶怀中人柔软的身体。
  快感如潮般没过了他的顶轮,双目紧闭,却在眼前看到几星光晕,他不禁张开口喘息出来。
  忽然,那缠绵在他性器上的小手毫无征兆地松了开,继而苏兆晚温软的身体也离开他的怀抱。他手里搂了个空,不禁喊出声:“小娘……”
  蓦地心下一凛,想到此时他们正躲着沈熹,脑热猛地褪了下来,忙撑着墙站起,却听苏兆晚像个没事人似的拍着手笑道:“他们走啦!”伸手将木墙推开。
  沈熹和糖水西施果然不知什么时候确已经走了。想是人年纪大了,这事儿做不得太久,外面书房的桌子已经被滚得一片狼藉,书简纸页散了到处,地上还腻腻地沾着些液体。
  沈灵均方从那几乎登顶的快感中被人抛出来,胯里那物还意犹未尽地立着,半弯着腰,一手扶在墙上,走起路来尚带几分虚浮,诧异地看着苏兆晚。
  苏兆晚倒是精神头儿好,仿佛刚才在密室里抓着继子性器调戏之人不是他一般,拿了密室桌上的两本册子,在他眼前晃一晃,笑道:“得来全不费工夫!看,大功告成了。啧你愣什么,不走,等着人来抓你么?”
  说着,也不等他,径自便往外走。
  沈灵均盯着他背影,又看了看自己逐渐软回去的物什,愣神了好一阵才跟着出去了。
  沈熹的下人都是机灵的,见家主带着糖水西施往这里来,都知道是要做些什么,因此后半夜便没有侍卫往这处来巡逻,出去倒比来时更顺利。
  回到临月轩他们点了一星微末小灯,看清了盗回的确是账本和药庄记档,总算松了口气。
  “满载而归!这一夜总算没白费。”苏兆晚心情出奇的好,他拿着账本翻了几页,看不明白,满不在乎地丢回桌上。忽然,他目光与沈灵均相触。少年自回来起便没说话,只盯着他,瞳眸幽暗闪烁不定。
  苏兆晚佯作没瞧见,笑道:“怎么账本偷回来了,大公子不想着赶紧从里头找沈熹的破绽,只管盯着我看做什么?”
  听他这话,是全然将方才那事儿抛诸脑后了。
  沈灵均冷笑道:“看小娘没心没肺,逢场作戏,真真是个食人心肠的妖物。”
  苏兆晚笑道:“我吃不吃人心且不论,大公子就剩几日的时间了,还在我这儿消磨辰光,可见是——”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子,又将人胃口吊起来,才俏眼一眯道:“真心敬服孝顺我这庶母。”
  沈灵均冷哼一声,眸光冰凉如水,带着忿忿之意。
  苏兆晚抬了抬下巴,直迎着他的目光。两人就这么谁也不服谁地无声对峙好一阵,倒是苏兆晚先烦了,懒懒打了个呵欠:“你庶母没空陪你闲聊。可累坏人了,这一夜弄得。我睡去了,大公子自便。”
  他还没走出几步,便被一股巨大的力牢牢压在床榻上。
  沈灵均单手便桎梏住他,另一手熟稔地松了松衣带,顿时一个滚烫浑硬的物什便顶着苏兆晚的臀缝,剑拔弩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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