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兆晚面色一变,耳边听沈灵均波澜不惊道:“小娘,你喜欢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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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竞猜:大公子是不是雏儿?
第13章 枕孤鸿·13 你以为你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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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兆晚未等反应过来,他腰下的衣衫已经被扒去,两瓣浑圆的屁股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风拂过肌肤,他结结实实打了个寒噤。
沈灵均抿着嘴一言不发,将他死死摁在床上,另一手掰开他臀肉,捏得重,细白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指印,他没着急将胯下浑硬炽热的物什顶进去,而是将他艳穴翻得更开,含苞芍药似的一张小嘴,里头媚肉润而娇,在微凉空气里一开一合,不一会儿哆哆嗦嗦洇出水来,低低哼笑了声。
苏兆晚有些错愕,愣了片刻回过头看他,却被人用力摁了下去,他细哼了一声,哀哀道:“疼!”
“这会子知道疼了?”沈灵均看着他,面色如常,若不是他底下那东西挺得铁杵一般戳在人大腿根里,光看他脸,苏兆晚甚至都怀疑他空对着自己一张嫩穴毫无反应。
“小娘,你以为你很聪明?”沈灵均柔声细语,语气一如往常乖驯,却没得叫苏兆晚暗暗心惊,忽然他惊叫一声,他后穴里猛地插进了两指。
十三年前被抓入沈府当药人,两年来被灌下汤药不计其数,其中不乏让人情动不止,浑身酥软淫水如潮的催情媚药。灌久了,他的肉穴便与常人不同,软得比花还娇,就这么露在空气里便淫液潺潺,沿着会阴流下来,慢悠悠滑到他性器底部,和他失控冒出的精水混到一起。
屁股里沈灵均手指正毫无怜惜地往他肠穴里钻,他咽了一口,抖着嗓子道:“大公子……”
沈灵均哼了一声,又将两指探进去,硬生生要把他从中破开一样,那小穴抽搐着收缩,他强硬地给撑得更大。苏兆晚再忍不住,疼得喊了出来:“嘶……别别别,你慢点儿,有话好说!”
“小娘想说什么?”沈灵均一面弹动他肉径内壁,一面居高临下看着他侧脸。汗水将苏兆晚半边面颊都打湿了,鬓发贴在脸上,脖颈汗津津的。沈灵均手指修长灵巧,形如修竹却半分不君子,将他肉穴一寸寸摸透,每移一分还要逗弄两下,似在寻找着什么。
苏兆晚自然知道他找什么,余光与他黑漆漆的双眸相触,心底不禁颤了颤。蓦地方才在密室里,少年被自己逗得慌张无措的面孔与眼下的从容不迫重叠到一起,他愈加骇然。这小子刚才那样竟然是装的么!才回过味来他蓦地浑身一颤,腰杆儿都挺了挺,肉穴里的手指触碰到了某处,快感骇浪般从身体深处奔涌而出。
迭声儿的惊喘叫身后的人愉悦地低笑出来。苏兆晚涨红了脸,狠狠挣了一下,反身骂道:“伪君子!你骗得你小娘好苦!”
沈灵均扬了扬眉,手底更重,就照着那里揉弄,迫得他腰肢软伏下去,只剩呜咽颤抖。
“我几时骗你了?是小娘自以为堪透人心,自以为很了解我。”话音初落,苏兆晚喘息愈急,呻吟几下泄了滩浓精出来,舒服得脚趾都蜷紧了。
沈灵均勾了勾嘴角,俯身在他美人骨上浅浅吻了下,温声乖巧道:“小娘,灵儿只想告诉您——别看轻我。”说完,趁着艳穴被淫弄得绽开之际撤了手,随后将自己的家伙抵着狠狠顶送进去。
苏兆晚哭喘,后面绷紧了,将刚挺进来的性器重重夹了一下。沈灵均闷哼了声,差点被他夹得直接交代出来,咬牙,毫不含糊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屁股肉被抽得抖了一抖,乖乖地松开些。
他的东西粗而硕大,苏兆晚感觉自己后穴几乎要给涨裂开,方欲开口求他轻些,冲口便是一声惊喘,沈灵均手如铁箍,扣紧了他腰,一纵到底直捣入肉径最深处,凶狠地撞在嫩腺上,只叫他两腿痉挛地蹭。一口气没缓过来,便又是一下,他哑着嗓子“啊”了声,沈灵均半分闲也不让他偷得,转眼连着数十记,招招往他肚里最深最嫩处招呼。
苏兆晚被肏得眼冒金星,再也装不下去,怒骂道:“沈灵均,你这小畜生!”
身后的人冷笑一声不答,又是一记深重的顶冲,苏兆晚方才泄过一次的物什被硬生生肏得半勃,腿肚子控制不住地发抖。这人的身体似天生便适合做这事儿,被粗暴地插了几次,肠穴竟变得更加柔软,里头的肉径活过来一样涌动,亲昵地吮吸挤挨那根狠肏他的东西。
苏兆晚气急了,他脸上挂满了泪,不住口地骂:“小畜生!小混蛋!不要脸!”
沈灵均绷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苏兆晚更气:“你笑什么?”
沈灵均握着他细腰,动静小了些,深深浅浅抽插,“我笑小娘原形毕露的样子,比之前假模假式的做派要顺眼多了。”
“我呸!”苏兆晚眼见自己被个小孩操成这样,羞愤不已,“我当真是错看了你,竟以为你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可怜虫。”
苏兆晚的后穴操起来快感连连,沈灵均也出奇地有耐心,笑了声道:“这话倒也没说错。”
苏兆晚转眼又哀哀戚戚射了一次,沈灵均拎起他一只脚将他翻了过来,单膝顶在他腿内侧,将他两条腿用力撑开。穴儿水光淋漓地舒张,他整个人被肏熟了,蹭乱的衣裳软塌塌挂在身上,露了半边身子,乳头裸露着,硬成一粒肉珠子,晶莹饱胀,看着像粒红果儿。沈灵均看了两眼,伸手捏着揉捻。
“小娘,我知道,从前我眼中所见的不是真正的你。同样的,你所见的也不是我。你我,唯有此时此刻,才是本真的。”他低垂着眉眼,幽暗的眸子里浓浓的欲望,让苏兆晚倒吸了口气。遽然握着人臀肉的手向旁侧掰开,沈灵均又将自己挤进人身体里去,目不转睛看着苏兆晚黏着几丝头发的朱唇又张了张,付下头去吻住。
唇齿交融,沈灵均舌尖灵活地探出去,撬开人齿关,勾起他的软舌浅尝轻吮,越吻越烈,底下也开始抽送起来。
吻至半酣,苏兆晚被他下面酥雨绵绵的抽插磨得心痒骨软,眼焦也渐失了距,伸出手臂环在他脖子上,身子不自主地随着扭动。沈灵均浅啄了他唇珠两下,稍稍分开些许,苏兆晚吟喘两声,忙循着追上去索吻,却腮上一痛,被人捉住了脸颊。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困惑地看向沈灵均。
沈灵均低声道:“小娘,既然要合作,便需坦诚相待,你说呢?”苏兆晚被捏着腮,答不出,他笑了声,自顾自道:“从今往后在你我的合作里,不许再对我口是心非、表里不一。你可答应?”
问了话,他稍稍松手,底下肏弄的动作跟着停了。
须臾间便要托上云端,忽然那推力撤去,苏兆晚感觉就像蓦地失了着处,慢悠悠要落下来,他不禁着急,双腿都缠上人腰里,喘息含情,央求道:“大公子!”
“小娘,你答应我么?”沈灵均浅笑,温润如玉,循循善诱,适时浅顶他一下,又不动了。
苏兆晚喘了声,急急道:“我答应你。”沈灵均点头。
“往后,小娘凡事都需与我商议,不许背着我行事。你可答应?”他问完,又停了下来。
苏兆晚咽了口,道:“好……我答应你。”
“好。最后一项,从此再不许跟我提药王庄的事情。”
一听这话,苏兆晚却从情欲翻滚中偷了几分理智,回过头,鼻头哭得红红的,却盯着他固执道:“这不成!”
沈灵均诧异地看了他两眼,忽有些愠怒又有些好笑,咬牙在他乳尖上掐了一把:“蚊蝇见血,贪得无厌!”
说完更不待他搭话,便一手将人摁倒,狠狠抽插起来。苏兆晚受不住,咬着被角哭喘,抽噎得几乎岔气,却仍旧固执地梗着脖子,咬死了药王庄,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
沈灵均干脆掀起被子蒙了他脸,抵着肉臀重重地冲撞他嫩腺,过了电似的快感从腰胯下层层叠叠蔓延上来,被子里苏兆晚呻吟得声音都嘶裂了,他结结巴巴地说话,却被沈灵均猛烈的顶冲给撞得支离破碎,只断续地发出几个字音。
“求唔……别,别,别射……里面。”
沈灵均装作没听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最后几下冲刺,闷哼着浑身颤了颤,将他嫩穴灌得满满当当,几滴精混了淫液,漏出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浸湿了褥子。
苏兆晚只觉身体里一片浓烈滚烫,登时刺激得他肠穴抽搐紧缩,泪与汗水糊得一被子,身体失了控地挣扎,泄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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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枕孤鸿·14 西域药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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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兆晚直睡到翌日辰时过后才醒转来,渐渐从梦中落回人间,他微动了动,只觉得头晕。沈灵均将他弄得昏死在床上,怕他着凉,给他盖了层薄被,后半夜便径自离去了。苏兆晚眯着眼打了个呵欠,身上酸疼后知后觉漫了上来,他扶着腰吃力地起身,头重脚轻,柔软的乌发乱蓬蓬垂到脸侧。不由得感叹岁月不饶人,才不过二十七八岁已然吃不消那年轻体壮的少年人。
他光溜的屁股蹭到被子,“嘶”了声,小穴儿本能地一缩,留在肠穴里一夜的东西咕啾咕啾地挤了出来,又濡湿了一片床单。
苏兆晚难受地揉了揉肚子,暗骂道:“小畜生,人面兽心!真看不出来能搞得这么狠。”
两脚沾着地,还觉得有些虚浮,撑着膝盖用力起身。
他的下人一向懒怠惯了,又有安寿堂沈夫人的暗示,自然没人服侍他。苏兆晚也不介意,换了衣裳便自己捧了铜盆去盛水洗漱,又到小厨房拿了点儿隔夜的冷面团,和着白水吃了,便算应付了早膳。
他起迟了,误了去给沈夫人请安,刚吃完东西沈夫人房里的大丫头幽兰就过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兜头一通责备。
不用想便知道是沈夫人的唆使。沈夫人一向看重她在这巴掌大小的沈府里的尊荣地位。从前只是府主娘子,如今沈灵均有望执掌知秋堂,那她这主母的地位还要升,便越发拿腔拿调。她底下能供她揉捏的也就苏兆晚一个男妾,因此抓着使劲儿施威,每日的晨昏都要他去拜会。
苏兆晚也懒得计较,托了半盏绿筠羹从容不迫听着幽兰狐假虎威的吓唬,笑吟吟的答应,还推了一盏茶上去:“姑娘说得口渴了,喝点茶润润嗓子再骂。”
幽兰正骂在兴头上,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什么破落户家的寒酸茶叶,谁稀得这个。”
苏兆晚应声道:“嗯,想来也入不了姑娘法眼。”
立时叫人端下去倒了,正襟敛衣示意她继续。
幽兰空骂半日,一滴水都没得喝,坐也不叫坐,不多时便也乏了,丢下一句叫他在临月轩自省,便扬长而去。
她一走苏兆晚便撂下脸来,抬手,不悦地扇了扇,仿佛在驱走那些平白而来的晦气。
临月轩窗纸用明纸混了隐月纱织成的,白日里透光柔和,不会太亮,并且比一般糊窗的纸结实,等闲弄不出破洞来。这还是沈阕在时,防着他来苏兆晚房里被沈夫人的人窥探,特地制的。
而此时却给了临月轩一个绝佳的暗中交互之所。
苏兆晚向来不受重视,房中的下人们贯会躲懒偷闲的。背着手,在屋里兜了两圈,确保下人都远远退下去抹牌斗蛐蛐了,无人在他卧室附近,便收回目光,往室内看去。片刻他轻轻道了声:“出来罢。”
他屋内衣柜一动,有个人影推开柜身,从后头绕了出来。
冷兴将衣柜还原,挡住他来时的密道,看向苏兆晚。良久,他胸膛激动得起伏剧烈,眼中闪动几下,忽然两步上前拜倒:“少庄主,别来无恙。”
苏兆晚噙着笑,慢慢伸手将他扶起。
“十三年了。别来无恙。”
三省居里,沈灵均挑灯临窗,已经看了一夜的账本。
他素来谨慎,知道沈熹如果发现账本和药房记档遗失必然生变,因此连夜叫随他回来的大理寺主簿各抄录了一份,又赶在黎明前潜回蕉下汀,将账本原封不动放回了密室里。
抄录的账本上,被他朱砂笔影影绰绰勾出了好些异样的账目,有些是超额大笔的开支却未写明去向,有些是高价进货低价卖出。左不过是沈熹在管理药堂时假公济私吞了些银两去,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并不是沈灵均要找的关键。
忽然他翻页的手顿了顿,几个月前开始陆陆续续成交的,除了药房寻常所用的药草外,竟还夹杂了些西域的奇毒。这些东西的最终运送地点,无一例外标着“帝京长安”几个字。
沈灵均没来由地心下一沉。
知秋堂暗中勾结京中显贵,是沈灵均自幼略有耳闻的。只是他不敢相信,知秋堂竟这么大胆,从沈阕时起便敢连西域要人性命的奇毒都往京里送。
原本奉旨回乡查案,他尚存了一点侥幸之心,可谁知这越查摸到的线越深,渐渐有种一手难以握住的失控感。
他抿紧了唇,略想了想,将这些药材勾了出来:“冷兴,替我去详查‘三蛛缘’、‘血棠花’、‘人面君’这几味药,我要详尽的……”
忽他一抬头,发现一直贴身跟着他的冷兴不见了踪影。
沈灵均皱了皱眉,问道:“冷兴呢?”主簿摇了摇头,问卫凌,也说未见。沈灵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道:“怎么要吩咐的时候便都不在!这府里熟知药性而我又信得过的人非冷兴莫属,差人去寻他便说是我找他有急事。”
话音未落,便见冷兴推门走了进来。
沈灵均道:“正说着你呢。你上哪儿去了?”
冷兴瞥了一眼他手头的资料,笑道:“属下略看几眼,斗胆猜了大人烦心之事,方才擅自查了查。”
“哦?”沈灵均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冷兴道:“属下查明,这几味药草并非等闲的中原药材,而为西部药王庄所产。”
又是药王庄。
这几日这个词成天在他耳边晃。没来由地想到苏兆晚,他微笑了一下,道:“都开始和药王庄扯上关系了!”
“大人若要查这三味毒,恐怕从二老爷这些账册里是无处可寻了。”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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