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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李蘅璋叹了口气,说:“世人都道秦王府十八学士,祢裴二人有经天纬地旷世之才,可他二人加起来都抵不过你一半的心思!”
  “只是你总不愿意入朝为官,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
  李蘅璋自来不看重权势,对称谓也不挂在心上。
  他站起身来,握起拳头在半空,说:“你我相识于微时,是出死入死的兄弟,更是真心相交的朋友!”
  元士先双眼放光,木讷的握起拳头在李蘅璋的拳头上一碰,竟然嚎啕大哭起来,挂在他的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爷,您终于是个活人了!”
  李蘅璋感动的绝对不超过一秒,就想把身上占便宜的玩意儿一巴掌拍死。
  当初元士先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跑来勾着他的下巴调戏的事还历历在目!要不是当时把他打得妈都不认识,恐怕这个色迷心窍的玩意儿还要持续骚扰自己!
  他宛如雕塑的矗立在那里,挑眉,冷冷的问:“你真的没有趁机占王妃便宜?”
  元士先被吓一大跳,连蹦带跳抹了一把眼泪隔得老远,非常诚恳的说:“没有,绝对没有!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属下还是知道的!”
  李蘅璋冷笑:“谅你也不敢!”
  元士先用袖子擦擦脸,突然正经的说:“爷,前几年属下外出游历的时候碰上一个人,当时只觉得他医术高明,定要与他一争长短。”
  “结果赴约那天接到任务,爽约了,连一句话都没留给他。看到您和王妃,总是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他。”
  “等这次任务结束了,爷放我一段时间的假,让我去寻人可好?”
  李蘅璋只当元士先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万事不上心却万事上心,没想到他竟也有这样的一面。
  李蘅璋点头,说:“我把天策交给皇兄,保了一个人的命!但是他必须与江山无碍,能置身事外。”
  “你向来心思灵巧,细腻周全,这事你细细查访,我要尽快掌握证据!”
  “如若不然……”
  他的眼里精光迸现:“必要时可以采取非常措施!只要能让表面证据证明他的清白!”
  元士兵单膝跪地,拱手:“是!”
  心想:爷竟然用整个秦王府去换一个细作的命!
  他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又回头,说:“爷,在执行此项任务之前,属下有件事必须先行确认。”
  李蘅璋颔首。
  “恐怕属下想知道的事有些大不敬。”
  李蘅璋蹙眉:“但说无妨!”
  元士先抿嘴,咬了咬牙,做足了心里准备,问:“爷心里挂着……那位,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元士先冲皇城的方向抱拳示意。
  李蘅璋惊讶的睁大眼:“你……”
  “请爷放心,这事属下烂在肚子,从未跟一个人说过!”
  李蘅璋皱眉:“为何问这个?”
  元士先摇头,说:“必得先知晓,属下才能下定论。”
  李蘅璋双唇抿成一条线,动动嘴角,说:“我所确定的,除了他本人,就只有你知道。”
  元士先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也就是说如果还有其他人知道,便不是从爷这儿出去的!
  “王妃知道他与……有几分相似之事吗?”
  李蘅璋不悦的打断,说:“行了,去查清楚再来回话!”
  元士先麻溜的滚了,心想:看来是不知道了!王妃看似洒脱开朗,实则性格倔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是别人的影子,怕是要闹的整个秦王府不得安生!
  从接触来看,王妃对秦王的身份偏见颇深,而且有些不同世俗的见解,首先就是对三妻四妾的厌恶!
  先不说爷的身份,就秦王府那些娇滴滴的如花美眷,要是被王妃知道了!嘶……光是想想都替爷头疼!
  王妃是卿,虽然红痣花蕊长在耳后,但是是确确实实名副其实的卿!还是个被人下了药不能受孕的卿!这事儿要不要跟爷说?
  看爷把人挂在心上,只是似乎爷自己也有些迷茫,他心里的到底是王妃多些还是那位多些!
  要我说还是王妃好!单纯不做作!上面那位看起来谦谦君子温润端方,可直觉总不太对!
  要不就不去烦爷了,直接用药帮王妃把毒解了。或许不多时王府就要传出喜讯!
  王府如花美眷在侧,怀孕的王妃回府宣示主权,这不就是传奇话本的剧情!届时爷该当如何?
  想想还有点小期待!
 
 
第19章 醉酒
  ========================
  五月的天有些闷热,太阳总也出不来似的,云卷云舒,时隐时现,惹得人都跟着都有些烦躁。
  李蘅璋衣衫单薄,左手拿着一卷书坐在杨树下的藤椅上,右手握着艾粽囊,看起来心情颇好,带着浅笑,时不时的把艾粽囊拿起闻闻。
  时穗正顶着太阳花蹲在菜畦里,挽着袖子,埋头苦干。
  李武项打头,高峙左右手分别提着两大坛子酒,元士先拎着好大一个墨漆的八层食盒走进来。
  李武项推开虚掩的门,深呼吸,享受的说:“遥远的就闻到香味儿了!”
  “二嫂你在做什么?”
  时穗蹲在菜畦,抬头笑道:“快请进!”
  他站起身来,捶捶后腰:“昨日出门捡了些种子回家,也不知道能不能种出来!”
  他一脚重一脚轻的慢慢的走,说:“来就来,还这么客气!”
  “平安快来帮把手呗,就干看着!”
  元士先小跑的把东西放在瓜棚下:“不用不用!高峙,放这儿!”
  他往厨房看看,看着已经上气的蒸笼,问:“小时,这味儿怎么和昨天的不一样?”
  “呵呵,昨天给果儿妹妹家送粽子的时候给了我一些腊肉,这不,就给包进去了!”
  他洗了手走过来:“平安说你爱吃,我多包了些放着,你们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拿!”
  李武项扒在厨房门口闻了闻,又说:“就听见老元说好吃好吃,害得我口水一路流过来!”
  时穗笑道:“那一会儿多吃些!”
  李蘅璋放下书卷走过来,在时穗后腰一捏,覆在他的耳边问:“果儿妹妹?嗯?”
  时穗一瘸一拐的连连往旁边移动:“呵呵,礼尚往来,礼尚往来!没道理她送我好些粽子我不回礼的!”
  李蘅璋挑眉,冷哼:“晚点再跟你算账!”
  时穗战术性哑然,尴尬的笑笑,心想:今晚再来一次这老腰就没法要了!
  ………………………………………
  瓜棚下的四角桌还算宽阔,坐了五个大男人还摆了十二道下酒菜,时穗见粽子没地儿搁了,让端了凳子,单独放在一旁。
  “全都混在一起了,也不知道谁是什么味道,这可就看运气咯!”
  时穗捧着粽子盆,说:“来来来,开盲盒,里面有腊肉的,鲜肉的,蛋黄肉的,还有果儿妹妹送来的蜜枣的,红豆的……”
  他们每人拿了一个,李武项已经十分期待,打开一咬,蛋黄肉粽,惊为天人。
  “二嫂,好好吃!你是神仙托生吧,怎么做的东西都这么好吃!”
  高峙拿到了腊肉粽,也是赞不绝口:“王……嗯……时穗,我从未吃过如此好吃的粽子!”
  李蘅璋也拿到了蛋黄肉粽,连连点头:“你让我买咸鸭蛋的时候我还纳闷,没想到你放在粽子里了!真可谓别出心裁!”
  “嗨!哪儿禁得起你们这么夸!我家那边的粽子就这样的,你们喜欢多吃点,锅里还有呢!”
  他扭头对不开腔的元士先说:“元大哥,你嚷着吃粽子最厉害,怎么不吭声了?”
  李蘅璋打趣道:“要不要给你根绳子把舌头绑着,免得把舌头吞下去了!”
  几人皆是一笑。
  元士先委屈的把粽子掰开,说:“白粽……”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最想吃蛋黄肉粽的人偏偏拿到一个白粽!
  元士先泄气的动动舌头,从嘴巴里拿出一个纸条,说:“嘿!吃个粽子还能夹带私货!”
  众人看着他,把纸条打开。
  “心悦君,托终生。”
  元士先扫了一眼,立马揉成一坨塞在粽子叶里,说:“被水汽过了,也看不清什么东西!”
  李武项举杯,说:“管那些作甚,来来来,喝酒!”
  又说:“二嫂,这可是我从皇,大哥哪儿讨来的绝品珍酿槐荫酒,喝过保管你赞不绝口!”
  时穗也举杯,说:“我背井离乡到这儿,本以为就这么孤零零的过下去,没想到能遇到哥几个!”
  “酒逢知己千杯少,走一个!”
  众人干杯,一饮而尽。
  时穗放下酒杯,说:“爽快!入口绵柔,回味醇厚,好酒!”
  李武项笑道:“二嫂原来也是酒中知己!”
  时穗大言不惭的说:“那是!我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四坛子酒下去了三坛半,微醺到喝醉成等级划分。
  李武项喝的面不改色,只是口齿有些不清:“二嫂,你什么,什么时候生个侄子给我玩?”
  时穗脸色潮红,一巴掌打掉李武项指着自己的手,说:“生个锤子,老子是男人!”
  转而指着李蘅璋的胸膛说:“怎么不让他生?”
  李武项摇头,说:“不敢想象!”
  元士先酒量比不上他们,已经趴在桌上睡的鼻涕泡儿都吹出来了,手里还不忘提着几个粽子。
  李蘅璋听着让他生的话,挑眉,伸手拉住时穗的手腕,说:“你醉了!”
  他摇头晃脑的推开李蘅璋,挪挪屁股坐在李武项身旁,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大半个胸膛。
  “看看,干干净净没花没痣!生个锤子生,生不了!要生你生去!”
  李武项不甘示弱,也扯开衣服,露出整个胸腹部,拍拍胸肌,说:“老子也没有!”
  时穗看着眼前的胸肌,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吞了吞口水,心想:娃娃脸的身材这么好?金刚芭比吗?
  他直接上手,摸摸胸肌,又抬头看看那张娃娃脸,问:“真货?”
  他又摸摸自己,瘪嘴:“人比人气死人!”
  李武项也伸出手在他的胸前摸摸,站起身,叉腰炫耀:“你没有!”
  李蘅璋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一巴掌拍在李武项的后脑勺,大手揽过时穗坐在腿上,把衣服给他拉好。
  “哎哟,二,二哥你干嘛打我,嘤嘤嘤……”
  李武项抱着头蹲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嘤嘤嘤。
  时穗歪着头靠在李蘅璋的肩颈,摸摸自家老攻的胸膛,吐吐舌头,做鬼脸:“还是平安的手感最好!”
  李蘅璋也有些醉意,他抱起已经醉了的时穗,说:“把他们送回去!一群醉汉!”
  高峙喝的最少,也最清醒,顺理成章成了那个善后的人。
  …………………………
  李蘅璋抱着时穗褪了外衫安置在床上。槐荫酒后劲很足,此时的时穗比之前醉意更深了,他平躺着,嘴角带笑,面色绯红,手舞足蹈的像是要抓什么东西。
  “为什么叫时穗?”
  “年轻!”
  答非所问!
  李蘅璋见他醉的厉害,坐在床沿边,问:“太原王氏派你接近本王意欲何为?”
  时穗盯着蚊帐傻乐,摇头:“不是好东西!”
  李蘅璋又问:“为何逃离王府?”
  时穗皱眉:“怕死……”
  “为何会死?”
  “秦王是个变态,跟着他造反会死!”
  “为何秦王要造反?”
  “就是,就是要造反!”
  他把小臂放在额头上,笑的有些凄惨:“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李看着那扎眼的惨淡笑容,心中没来由揪的心疼,摸摸他的额头,问:“回哪里?大唐?”
  时穗双眼无神,直勾勾的看着蚊帐:“端午节应该家人一起过!”
  两条泪水顺着眼角流到发丝中:“好想爸妈……他们发现我不在了,会不会很着急……好想回家!”
  时穗瘪着嘴,哽咽的一抽一抽的。
  看着示弱的时穗,李蘅璋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已经溃散的一塌糊涂!他心疼的整个心都揪在一起了,哪里还有心思借醉审问?
  他摸着时穗的脸庞,柔情款款的呼喊他的名字:“穗穗!”
  时穗缓缓扭头,眼神空洞的看着他,蜷缩着靠过来,头枕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腰,把整张脸埋在他的小腹上。
  “好喜欢你……”
  第一次从时穗嘴里听到告白的话,所有的权谋都变得不堪一击!这样的时穗看起来纤细又脆弱,让李蘅璋想把人紧紧的护在怀里,揉进骨血里。
  他抚摸着他的头发。
  “如果可以,我好想和你一辈子待着这里,即便你是纸片人我也不介意。”
  他流着眼泪摇头,又蹭蹭,说:“可是大约年底我就要走了,舍不得,好舍不得你。一想到余生再也没有你,我的世界也没有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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