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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惊魂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就算明天我就要去死,我也要自私的霸占你到最后一刻!”
  “至于我死了你要死要活我可不想管!”
  李蘅璋眉眼间这才渐渐舒展,带了浅笑。
  时穗有些后怕的说:“当时我察觉不对,撒腿就跑,幸好你教了我些拳脚功夫,我左躲右闪的才从房子里滚出来!”
  他紧紧的捏着他的手,捏的手心微汗。
  “是你救了我!平安,我就和你的名字一样,平安!”
  李蘅璋心中悸动,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说着惊心动魄的逃出生天,心里不住的说着幸好!
  他反手拉着他顺势带到自己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
  “听见了吗?里面全部都是你的名字!”
  时穗听着他的心跳,‘砰砰砰’,强力又有节奏,呼吸之间都在诉说无尽的爱意。
  “从第一次夜里碰见你的江湖救急,你生涩的情 欲,第二次在布行对面看着槐花下闪烁,笑靥的你。这里已经被你无数次的明亮占据,满满的都是你。”
  “没有波澜壮阔轰轰烈烈的生离死别,只在涓涓细流的平静生活中,在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日常中。你已经不知不觉把自己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生死相依的骨血的一部分!”
  他抱着他,说:“所以,别再把我推给别人了。”
  时穗点点头,感动的带着哭腔,说:“我是王妃,本来是太原王氏送到秦王府,策反秦王的细作。”
  李蘅璋瞳孔收缩,微微蹙眉,心道:这是,要坦白了?没成想还有意外之喜?
  他放开他,认真的看着他,也不插话。
  时穗继续说:“你知道的。”
  李蘅璋点头。
  “秦王今年年底必定会造反,其中的缘故我不能说,你能不能相信我?”
  时穗神色复杂,隐忍非常,他没办法说自己是小说外的真实人物,也没办法告诉对方你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角色!这太残忍了!
  李蘅璋的眼里蕴着深层,看起来却写着相信。
  “嗯!”
  我会试着全心全意相信你,所以,别让我失望!
  时穗又说:“按照剧本来说,秦王谋反我身为王妃还是细作,最后肯定没好下场,注定会死于非命!”
  “但是我怕死,所以新婚之夜我就跑了!我这一跑问题就来了,秦王府拉不下脸,太原王氏也跑了关键的细作,两边都得罪了。所以上次才会有人来杀我!”
  “你和小五三都说是寻常盗匪,可我知道,肯定不是!”
  李蘅璋抿抿嘴,心道:原来还真没瞒过你!
  时穗接着说:“我之所以想把你赶走,是因为我怕你受我牵连,死于非命!也怕我走了你会伤心!”
  李蘅璋皱眉,问:“就不能不走吗?秦王已经交出兵权,退出朝堂,只是个闲散只拿俸禄的王爷,不会谋反。他不谋反你就不会因为谋反案牵连致死,既然不会死,为什么还要走?”
  这是个迈不过去的坎儿!
  时穗没办法解释,闭口不言。
  李蘅璋脸色微沉,眼神一凝,语气不善的说:“算了,不想说就不说!”
  时穗艰难的做着心里功课,他实在没办法把你不是人这句话说出口,只能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甚至不知道年底会是个什么光景。”
  “在这之前,你陪我一起等着,看看是什么情况好不好?说不一定到时候也真的可以不用走呢?”
  他安慰着他,os:或许在虐文里种田躺赢到大结局,世界线变动,就真的让他在继续种田文路线到HE呢?
  能陪他百年终老后,自己再一梦醒来,失恋伤心的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只要他好好的,不就是失恋吗?自己挺挺就过去了!
  李蘅璋不为所动:“你有你的果儿妹妹,我也有王妃亲自承认的婚事,各有各事,并不想陪你胡闹!”
  时穗郁闷的都要哭了,说了这么大一箩筐,这一页怎么就翻不过去了是不?
  他硬着头皮上去,拉着李蘅璋的手臂环在自己后腰,双腿张开跪跨在他的双腿之间,双臂揽着他的脖子。
  弓着背在他唇上点过,软语哄着:“爷,我错了。”
  第一次从他嘴里听着这样的勾人的称呼,勾的李蘅璋身形不稳,微微一颤。
  时穗便知道这招有效,锲而不舍,持之以恒:“爷,人家错了,人家认罚行不行?”
  李蘅璋心想:还真是个撩人的小野猫!气人的时候气的你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撩人的时候撩的你整个心弦拨动凌乱!
  他故作淡定,冷言冷语:“哦?你还会认错?”
  时穗感受到他的火热,知道他就是个纸老虎,只要自己再努把力就完全搞定!
  他扭动腰肢,在他的小腹蹭来蹭去,拨动的到处点火,手指在他的后脖子画着圈圈:“嗯,认罚!”
  “下次还敢是吗?”
  时穗嘴角上扬,微微一愣,os:完了,这是每次认怂认错最快,下次还敢,搞得没信誉了!
  “哪儿能呢!”
  他持续点火,对方的火热已经就要破体而出了,他不怕死的把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上,紧紧的夹住,继续说:“爷快一个月都没抱我了,是不是去抱别人?”
  李蘅璋忍着燥热,咬着后槽牙问:“你说呢?”
  时穗在亲亲脖子,说:“不许抱别人!”
  “是谁让我抱别人的?”
  时穗心里大叫不好:怎么又绕回来了?我特么都这样了,战火高昂了哥,你还能忍着岿然不动无动于衷?
  “我错了”
  又说:“任爷处置!”
  李蘅璋把手顺着他的后腰滑过臀部,放在大腿上,就这么抱起来往床边走。
  咬着他的耳垂说:“这话不能轻易说出口,一旦说了,就没有回头路!”
  时穗:“?!”
 
 
第26章 惩罚
  ========================
  几天后,身体掏空的时穗终于明白了当日李蘅璋那句“这话不能轻易说出口,一旦说了,就没有回头路!”的意思。
  第一晚,翻云覆雨。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次,从最开始的浓稠到逐渐稀薄,再到什么都吐不出来,最后被草到汪汪直叫着shijin!
  第二天,颠龙倒凤。以为惩罚结束的时穗被强制攀登在巅峰,整整一日都没能得到释放。浑身挂着小物件,还要忍着充 盈的pangguang,被李蘅璋用羽毛逗弄挠痒痒,笑出猪叫!
  第三天,高唐一梦。想着惩罚终于结束了吧的时穗被做了一盘七分熟的牛排!不仅不给释放,还在前后灌了不少莫名其妙的汤汤水水。
  看他忍得受不住了,心情大好的李蘅璋突发奇想的让他忍着,开始给他身上的伤口上药,又说这药上去得半个时辰才能发挥药效。
  时穗都要哭了,这山洪暴发的临界点哪儿还能忍?而且上药就上药,为什么上的这么慢条斯理还这么,好球痒!
  最后也只让他登顶一次!
  ……………………………
  被折腾了整整四天,时穗被饿醒了。屋内明晃晃的,估计外面已经是下午了,他动动手指,清理过的身体浑身舒坦清爽。
  连续几日在地狱与天堂来回折腾,路费也不知道花了多少!
  回想起过去的几日,只能用‘爽到升天’来形容!
  狗比平安哪儿来这么多花样这么多玩具?作者太太能请您去废文海棠吗?这个正经的世界已经容不下您这号人物了!
  脑子里循环播放的都是那句广告词:身体被掏空了……汇x牌肾宝片……
  李蘅璋进来,就看到时穗一个人躺着满脸通红,不用想都知道他在想着什么面红耳赤的东西。
  “怎么?还没尽兴?独乐了不如众乐乐,想想有什么意思?付诸行动!”
  时穗惊恐的连连拒绝:“不不不,再继续我真的不行了,腰子受不了了!”
  “咕………”
  肚子不争气的打起了鼓。
  李蘅璋笑笑:“饿了?”
  时穗点头:“饿了。”
  他眼里泛着宠溺,从厨房端来准备好的吃食,把时穗抱在怀里坐着,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吃。
  “我自己可以吃!你让开!”
  李蘅璋毫不客气的捏了一把他的腰窝:“不听话要惩罚!”
  “嗷……都快被你玩坏了,还没解气呢?”
  李蘅璋冷哼,皮笑肉不笑的说:“不让你长长记性,下次还敢!”
  时穗可怜兮兮的求饶:“爷!真不敢了,这次的记性铭记于心,深刻的能记一辈子!”
  “还敢擅作主张吗?”
  “不敢了,以后任何事都先找爷商量!”
  “哼!”
  他算是知道了,他家平安虽然俊美无双气质不凡才华横溢,但是脾气非常不好,还爱吃醋特记仇!
  坐立不安如芒在背的时穗时刻警惕着李蘅璋突然又把自己搞一遍,这顿饭吃的是心力交瘁!
  有惊无险的吃完,时穗心满意足的拍拍肚子:“好吃,好饱!”
  心想:狗比平安还算规矩!
  李蘅璋也摸摸他的肚子,柔情似水的说:“穗穗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吧!”
  时穗一巴掌打掉他的手,说:“是不是傻!万一我年底真要走了怎么办?一尸俩命?”
  李蘅璋不悦:“说什么丧气话?有宝宝了你还想走?”
  时穗皱起眉头,纳闷的看着他:“按大业的说法,你一个24的人,一般来说都是好几个娃的爹了,你怎么还孑然一身?”
  李蘅璋不语。
  “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没孩子?”
  李蘅璋坏笑的问他:“你说呢?”
  时穗心里犯怵:不不不,这家伙那方面应该没问题!要不就是米 青子质量不好?
  瘪嘴的说:“我看你还是让元大哥给你看看,你看你开口闭口的生孩子,想必很喜欢小孩,也不能耽误你生娃不是?”
  李蘅璋危险的问:“怎么?你不生,就又要让我去找别人生孩子?”
  “不不不,哪儿能呢?要是年底我没死也不用走,我尽量试试,给你生,生一个?”
  时穗说的牙疼,他是真的没办法接受一个大老爷们大肚子生孩子这种事!之前还以为大街上的大肚子男人是发福,当时还心想:怎么年纪轻轻的啤酒肚一个比一个大!
  后来才知道人都是男妈妈!
  “不用等年底,秦王不会谋反,你也不会死!整天吃饱了没事干瞎琢磨,不如揣个崽子转移注意力!”
  时穗看着门口的花灯,突然撑起来掐着李蘅璋的脖子,摇来晃去的说:“对了!婚事,那桩婚事你给我去退了,站在,立刻,马上!必须退了!”
  李蘅璋笑容满面的拉开他的手:“谋杀亲夫吗!”
  “一会儿一个样,不是你咬着嘴唇哭着喊着要定吗?这么硬气现在又要退!”
  “不管,必须退!”
  时穗又说:“你找个借口,就说是你的原因退婚!不能让人家姑娘担着被退婚的名声,以后都嫁不出去了!”
  李蘅璋捏起他的脸颊,说:“她要抢我,你还为她着想呢!”
  时穗有些愧疚的说:“那姑娘虽然刁蛮任性,但总归是我对不起她!是我要你们订亲,又是我要拆开你们,她是受害者!”
  李蘅璋揽着他的腰,看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说:“穗穗的心肠果然很热!”
  时穗打了个机灵,小腹没由来一阵熟悉又莫名其妙的燥热,心想:沃日,平安身上是不是有药?怎么坐在他身上也会有反应?连续四天了啊都,会死的啊作者太太!
  李蘅璋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装作不知的问:“穗穗,脸怎么又红了?”
  他若有似无的手指划过他耳后的红痣,环着他的脖子在他红润的唇上摩挲,笑问:“又在想什么有的没的,想的这么出神?”
  时穗僵硬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感受着身体的不对劲。
  “你,你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嗯?哪里?”
  时穗着急,眼里散了水汽,气急:“就是那里!”
  “穗穗说的这里?”
  他手指滑下去,隔着衣服恶趣味的在后面一按,把东西推的更进去了,正好抵着那个点。
  “啊唔……别……”
  时穗弓着背,双手紧紧抓住李蘅璋的衣襟,眼里都是控诉,可怜巴巴的喘气说:“你,你给我拿出来!”
  “本来不过是细线般的东西,蘸着药推进去帮你缓解疲惫。谁知穗穗自己不乖,整天想的都是那些事,这怎么可以?”
  李蘅璋恶意的稍微动动腿,连锁反应让时穗嘤咛不已。
  “穗穗总是想些脸红心跳的东西,赶明儿过年,咱们在门上挂一对桃符。就写着‘日进斗精,涌泉相报’,如何?”
  “唔……无,无耻!”
  他动作颇大的把时穗抱起放在床上:“这东西啊挺巧妙的。你若是安安静静的它就是最好的药,你若是想东想西的出了水。它可是见不得水,若是见了水,能让你出更多的水!”
  时穗恐惧紧张的抓住李蘅璋的衣襟不放,喘着气看着他:“它,怎么还在变大?”
  李蘅璋无辜的说:“牛筋吃了水也会膨胀,这东西可比牛筋难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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