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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那如果没有孩子,是不是就能改变世界线?
  他慌乱的站住脚,问尔茶:“男子能落胎吗?”
  尔茶睁大眼睛看着他,惊吓不已,心想:他知道了!他还是知道了,他果然想要落掉?
  她惊讶的问:“时穗,谁要落胎?”
  他惨淡一笑,摸着自己的肚子:“我啊!”
  尔茶心慌的看着他。
  “说是快四个月了,我还以为我自己长胖了呢!就现在的医术,四个月还能落吗?”
  尔茶条件反射的摇头:“不能!”
  时穗莞尔,看着前方,继续走
  “那就算了。”
  说起来轻描淡写,明明你根本嫌恶的不想要他,可是他却这么努力的想要活着!就跟我一样怕死,你看,确确实实是刻在基因里的贪生怕死,亲生的!
  舍不得。
  可是你投错了胎,小说里的你根本没能出生!就算把你落不下来,我真的能苟到大结局,不等你出生小说就结局了,我肯定会离开!
  如果我就真的这么背,苟不过去,你也还是个死。
  说来说去,你也注定无法来到这个世界。
  一想到这儿,时穗有些痛心,一阵愧疚。即便到这个时候,他的心里还是对李蘅璋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奢望。
 
 
第44章 和离
  ========================
  时穗被安置在铺着厚厚毛毯的榻上,身上盖着被子,手里捧着汤婆子,脚边放着暖炉,他热的有些微微发汗。
  “尔茶啊,你要不要再拿三炷香在我跟前插着?”
  尔茶抱着东西,问:“拿三炷香做什么?”
  他打趣:“把我当祖宗供起来啊!”
  尔茶没好气的一瞪:“说什么胡话呢!”
  时穗看她抱着东西忙前忙后,有些不忍,把汤婆子放在一旁,正欲起身。
  尔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扔了东西凑过来:“快躺着!你要什么尔茶给你拿!”
  看她再也没有敬称,时穗心中明朗:孺子可教!纠正了这么多次还是有效果的!
  “躺着看你忙怪不好意思的,我也来帮忙呗!”
  尔茶一脸不善的把他压回去,说:“躺着就成,别添乱!”
  时穗嘟囔:“我好手好脚的,之前也没见你这样。”
  尔茶动动嘴角嗫喏:“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起就得好好养着!”
  说着又把被子拉起盖着他的肚子。
  时穗微微蹙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尔茶摇头,怕他生气的说:“见你吃的少肚子还圆润了一圈,有点怀疑。但是我不是大夫,没法确认。”
  “干嘛一脸惊恐,你又不会害我!”
  他躺着,拿着汤婆子,说:“行叭,我就奴役你了,你把明日的东西收拾好,我躺会儿!”
  “嗯!”
  尔茶笑着拍拍他的手背,起身做事去了,念叨着:“往后可不能把你一个人放出去,才离开眼多半会儿,就差点被牛车撞了!”
  “这要是出个好歹怎么办?”
  “原来都快四个月了,都怪我粗心,也没给好好养!”
  “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也不知道小世子长什么样?一定和你一样活泼又开朗!”
  回过头,看时穗正含笑的睡过去了。
  尔茶叹了口气,继续收拾手里的东西:爷到底知不知道呢?知道的吧?他要是知道你要带着孩子一走了之,会不会就想起你们以前的感情,又好好的对你了呢?
  要走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爷?
  时穗听着跟老太婆一样念叨个没完的尔茶,闭目养神,他单手放在肚子上,嘴角含笑,脸上漾着柔情和抹不开的悲伤。
  原来最近是你在折磨我!我特么,居然在书里当男妈妈,说出去鬼都不相信!
  他不要你我要你,我带着你一起跑路,以后我们俩相依为命的活下来!苟过大结局,走向崭新的明天!
  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屋里没人,他倒了一杯茶喝了润了润嗓子。
  “这个时候尔茶应该是去厨房了。”
  他看向角落收拾好的包袱,心里没底:接下来两天好像没有剧情了,直接到冬至晚上才会爆发造反的事!
  也就是说只要今晚和尔茶一起跑了,就能真的苟到大结局!
  他放下茶杯,把不太暖和的汤婆子放在一侧,门外有些吵吵嚷嚷,接着就是不太温柔的破门声。
  他微微蹙眉,心想:这又是闹哪出?就不能让我苟到跑路?
  两个丫头带着两个侍卫进到屋内,毫不客气目的性极强的在床脚下找出一包东西,冷笑的站在镇定自若的时穗面前。
  “王妃,还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时穗看她手里拿着东西,翻了个白眼:这栽赃嫁祸的手段也太次了吧!
  他起身,拍拍衣服,说:“这次又是谁请爷?”
  他被带着直接去了萧月娘的院子,走进屋子里,一股浓烈的药味儿扑面而来。
  萧月娘没有平日的飞扬跋扈,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被李蘅璋抱在怀里,哭哭啼啼的。
  房间里人倒是站了不少,除了高峙和一些丫头外,还有个大夫模样的人,身旁放了一个医箱,紧张的手足无措。
  地上跪了一个瑟瑟发抖的丫头。
  萧月娘看着时穗进来,怒目而视,指着时穗大哭:“我不曾害过你,为何你如此待我?为何害我的孩子!”
  时穗一脸懵逼,心想: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花瓶!
  他瘪瘪嘴,听着她口里叫着孩子,心中抽痛。
  他随便坐了,看李蘅璋面色不善,有些紧张的护着萧月娘,嫉妒让他面目全非:同样都是你的孩子,那个就呵护备至,我这个就被你放当垃圾处理!不仅半点不上心,还希望他赶紧死去!
  之前还说什么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有了我再没有碰过别人?现在看来可真是可笑至极!那个受精卵特么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李蘅璋你特么就是个干湿混合的厨余垃圾!
  丫头把从时穗那里搜出来的药包递给一旁侯着的大夫,大夫一闻,立马拱手,恐惧的说:“王爷,就是这个!”
  李蘅璋冷冷的扫了一眼淡然自若喝茶的时穗,问:“如何解?”
  大夫惶恐不安,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怯懦的说:“此毒乃是用下毒者的鲜血入药,必得还用鲜血做药引才能解!”
  萧月娘一听,更是怒不可遏,她梨花带雨的拉着李蘅璋的衣襟:“蘅哥哥,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心狠不惜残害自己的身体也要置月娘于死地!你救救月娘救救孩子!”
  李蘅璋皱眉,脸色阴沉,拍拍萧月娘的肩膀,示意丫头过来。
  他站起身,伸手从高峙那里拿了一把匕首,扔到时穗跟前,说:“自己动手?”
  “在下不明白,爷说说,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时穗放下茶杯,拿起一旁的点心咬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不会又是谁中毒了要赖在我头上吧?”
  李蘅璋皱眉,脸色又更冷了几分。
  “爷您别急!在下没说不承认!”
  地上瑟瑟发抖的丫头有些意外,却一闪而过,哭诉的求救:“爷,奴婢真的是被逼的,王妃挟持了奴婢的家人要挟……”
  时穗打岔说:“爷,您想要救您的爱妃,没问题!在下必定如意!”
  李蘅璋挑眉,问:“条件!”
  “和离书!”
  时穗吃了一个点心,觉得不怎么滴,喝了口茶,拍拍手,仰头看着李蘅璋,一字一顿的说:“给我和离书,我给你药引!”
  ‘脸色好差,怎么单薄了?身子还好吗?为什么又逞强?明明不开心还要装的这么坚强!’
  李蘅璋心中闪过心疼,抿嘴皱眉。
  时穗以为他不愿意,竟然有些庆幸。没想到李蘅璋拂袖走到桌案前,大手一挥,一张和离书挥洒而成。
  时穗冷笑,在心中把自己耻笑一番:时穗你这个傻逼恋爱脑!
  李蘅璋把墨迹未干的和离书扔给时穗,一言不发。
  时穗浅笑的拿着拿张纸,扎眼的墨渍还有熟悉的笔迹!他起身走到桌案前,在左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
  又招呼李蘅璋:“爷,签字画押!”
  李蘅璋耐着性子走过来,看着时穗龙飞凤舞的名字后面跟着Mori这样的符号,火气陡然起来,把自己的大名签上,扔了毛笔在砚台上,溅起一些墨渍。
  时穗双手拿起和离书,眉眼带笑,心中冰凉。淡淡的墨香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刺穿了他所有的眷念。
  他把纸叠起来放在自己怀里,拿起匕首把放在桌上的空碗放在下面,挽起左手的袖子,露出手腕。
  李蘅璋抿嘴不悦,皱着眉头,眼里波澜不惊却有了些许的不忍与痛苦。
  “你若是愿意,还可留在王府。”
  时穗冷哼的把手腕抽回来,盯着李蘅璋那张冷如冰霜的脸,皮笑肉不笑的说:“不愿意!”
  又说:“掉进屎里面的巧克力在下不吃!”
  李蘅璋听着陌生的话,不明就里,问:“什么意思?”
  “你被人睡了,不干净了,破鞋老子嫌弃!”
  “你!”
  时穗瞪了他一眼,却满脸带笑的毅然划开手腕,看着鲜血顺着伤口流到碗里,竟然不觉得疼!
  李蘅璋没有说话,看着决然的时穗,顿时头昏眼花心跳加速,他满头大汗的撑着桌案,努力的甩了好几下头被勉强驱散心中的不安、心疼和无尽的惆怅。
  时穗口不择言,吓得周围的人都以为他会被拖出去就地正法!
  屋内一时之间针落可闻。
  一个干净的碗被染上血红色,眼看就要满了,时穗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血色。
  他整个人看起来糟糕又惨白,脸上都是隐忍的汗水,虚弱的笑着,看着血液不停的流出,问:“爷,您看够不够?”
  他抬起头,眼神涣散,只觉得天旋地转,肚子里隐隐作痛:“要是不够,得加钱!”
  李蘅璋动动嘴角,心中生出些情凄意切的悲凉来,压抑着这样不明不白的感觉,他微微皱眉,依旧是面目表情。
  见他一言不发,时穗把匕首扔在桌上,就近拉了一张手巾把手腕缠着止血,不再说一句话,带着惨笑颤颤巍巍的走出去。
  他跌跌撞撞的走在路上,天都已经黑透了,只有尔茶提着灯笼焦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看着他回来了,赶忙迎上去。
  “怎么一会儿不见把自己弄成这样?这次又是什么事?”
  时穗抬抬手示意没事,他虚弱极了,眼前发黑连路都已经看不太清楚,根本没力气说话。
  尔茶扶着他躺着,摸着他冰凉的手,被手腕触目惊心的血红色吓了一大跳!
  时穗从怀里拿出和离书,递给她,说:“没事,我买了个好东西回来,你帮我好生收着。”
  尔茶眉头紧锁的拿着,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翻来一看,眼泪根本忍不住的扑簌簌往下流。
  爷怎么可以这样?把人折腾成这样还要听信萧侧妃这些奸佞小人的谗言!下午那事明显是有人栽赃嫁祸!不然怎么就这么巧,随便一找就找到了毒药!而且还特别留下被人在床底下找到?
  这种弱智的伎俩!爷怎么会看不透?不过是借机斩草除根吗?
  所以你才会这么绝望!当着爷的面大放厥词,你是想让爷亲自把你赶走,亲自把你心中唯一的眷念都粉碎。然后才能真正做到心如止水的离开吗?
  下午的事闹的沸沸扬扬,根本没等时穗回来就已经传扬的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时穗想要伸出手帮她拭泪,可是失血过度让他原本就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他毫无力气四肢发凉。
  “有什么好哭的?我都不哭。”
  “我好困,就不吃东西了。”
  尔茶哪里经得起安慰,看着时穗睡过去,更是哭的一塌糊涂:爷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陪你一起走,我一定尽我所能把你们都养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时穗闭着眼睛,听着小声啜泣的尔茶,心中淡然一笑:有什么好哭的?看我一点都不觉得心伤,也不觉得难受。心都死了,还怎么会哀伤?
  所以说古人诚不欺我,哀莫大于心死,这话一点都没错!
  睡梦中的时穗依旧眉头紧锁,眼角挂着眼泪,十分不安稳。
 
 
第45章 清醒
  ========================
  萧月娘中毒之事简直是一场闹剧!
  李蘅璋走在回廊中,负手冷漠,只觉得冬日的风吹的人冷入心扉,天空没有一点月色,连半点星辰都看不到。
  “神策军金吾卫近来越发的沉默,就连隐藏的弘农杨氏遗孤也有些端倪,毕其功于一役,想必也就在这两日了!”
  高峙跟在身后,随主人一样的面无表情,只微微颔首。
  “士先查到弘农杨氏遗孤便在长安,只是太原王氏嘴巴太紧,暂时撬不出可用的信息!”
  李蘅璋抬手,冷笑:“无妨,静观其变!这些宵小之徒便总也有坐不住的时候!”
  他又补充说:“你进宫守着,马上就是岁末了。按照时穗的话,不管岁末指的是冬至还是过年,最后几日王氏必有异动!”
  “你且仔细守着,必要时候卖个破绽出来!”
  “是!”
  说着便消失在黑夜中。
  李蘅璋迎着冷风往回走。
  上次皇兄中毒明明已经严令禁止泄露消息,最后中毒之事依旧是传的沸沸扬扬。一时之间秦王谋害皇上欲谋朝篡位的传言甚嚣尘上!
  再加上他强势回朝,掌握四方重镇军队,又把控京畿要地的兵权,朝堂上架空皇帝有了一言堂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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