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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一切都让躲在暗处虎视眈眈之人觉得时机一到,只差最后的逼宫,推波助澜一番便能改朝换代,重获拥立之功!
  ‘只是,按理说应该有反军联络自己才对!已经到这个关键的时候,却还是风声鹤唳,没有半点实质性的接触。实在是有些不寻常!’
  他躺着,揉了揉近来时常昏胀发疼的头,皱着眉缓缓睡去。
  自从时穗去了子思堂,他总是受到头疼的折磨,时不时头疼欲裂心跳加速肝肠寸断一番,时不时又好人一般,并无半点异常!
  有时明明心里想的是这样,做出来的事说出来的话又是另一种模样!
  请了太医令孙正也看不出毛病,只说他优思太过,叮嘱他要多休息。
  可这两个月来,他没有一日睡过好觉!总是突发梦魇,惊悸梦呓着,说着胡话被吓的一身冷汗的醒来,不仅怎么也想不起梦里发生了什么,还恍惚的觉得忘了很重要的东西。
  每次醒来,总是头晕目眩心疼难耐,像是一颗心被拧成了毛巾,粉碎成了筛粉!
  越是这样,越是不能听到时穗的名字,有时从下人哪儿听到一句半句,也会心里堵塞好久,好几次竟然吐血了。
  夜里不能安寐,饮了安神茶爷不能起作用;日间朝堂忙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却食不知味不思饮食。
  时间久了,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支撑不住!
  ?!
  又是一阵惊厥,李蘅璋喘着粗气捂着心口,只觉得心里酸楚难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穗穗!
  才过五更,天色依旧黑透了没有一点光明,屋内烧着暖炉倒也并不冷彻,他掀开被子,恍恍惚惚的穿着衣服,披着墨蓝色金裘大氅出门而去。
  子思堂没有丫头伺候,只有时穗和尔茶两个人住。
  夜深人静,失血过多虚弱不堪的时穗忍着肚子里的隐隐作痛和手腕一阵一阵的疼楚,睡得并不太安稳。幸好尔茶睡前把暖炉烧的旺旺的,屋子里特别暖和!
  李蘅璋轻轻走进来,屋内的温度让他有些发热。他脱了大氅放在床头的茶几上,跪坐在脚踏上,看着平静的躺着的时穗,嘴唇颤抖,眼眶发红,脸上泫然欲泣。
  他不敢掌灯,只借着依稀的夜色,看着时穗的面部轮廓。
  抬起颤抖的手放在他的脸颊边,手下的皮肤有些暖热。
  ‘我怎么会,怎么会舍得打你?当时我明明不是这么想的,我没有想过伤害你!’
  强忍着啜泣,只能小声的哽咽,又怕打扰了躺着的人。
  “嗯唔……”
  床上的人皱着眉嘤咛。
  吓的李蘅璋把手连忙抽回来,怕打扰到他。
  时穗动了动脖子,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想要起身。
  李蘅璋扶着他的肩膀,问:“你要做什么?”
  时穗迷迷糊糊的把他当成了尔茶,说:“唔……想喝水。”
  “躺着,我给你倒。”
  “嗯。”
  他点点头,又躺着了。
  李蘅璋掌灯,把一直热着的水倒了一杯,坐在床头从后面把时穗抱在怀里,喂给他喝。
  怀里的人比之前更加单薄瘦削了,李蘅璋一阵心疼:有了身子谁不是被养的白白胖胖的,怎么你还瘦了这么多?夜里喝水也没人伺候,平日是怎么过的?
  时穗就着李蘅璋的手喝了水,温水浸润了喉咙让他有了一些神思,这才惊觉不对!
  他陡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扭头看着抱着自己的人。
  二人四目相对,李蘅璋看着他小了一圈看起来更加轮廓分明瘦削的脸,心疼的不自觉的紧了臂弯,把人抱得更紧了。
  时穗先是惊讶的一愣,随后在那张血色尽褪的脸上拉起一个职业性的微笑,不着痕迹的往后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爷,今日去找别人唱戏,在下没精神陪您玩!”
  他的声音虚弱又陌生,轻声的毫无半点力气。
  李蘅璋把茶杯扔在一边,把要逃离的时穗紧紧的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说:“你又想收拾包袱跑路是不是?”
  时穗扫了一眼角落收拾好的包袱,冷笑:“爷,和离了,我跑不跑都跟你没关系!”
  “不!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当时不是这么想的,我不想可是控制不了……”
  “好了!爷,大半夜的,你不困我困!”
  时穗抬起手打断他,李蘅璋看着他的手腕,更是发疯一样!
  他换个位置和时穗面对面,掐着他的肩膀,双眼发红面露苦涩,随时都像是要爆发的痛哭。
  他哽咽的有些失声:“穗穗我爱你,我爱你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那些事!不是我的本意,真的,你相信我!我……”
  “够了!”
  时穗皱眉,之前匆匆一瞥,没有仔细看。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瘦了,憔悴了!明明折磨起我来这么游刃有余又英姿勃发,这会儿又来装什么可怜?
  他心底有些心疼,怒己不争气,竟然这个时候还在担心他的。
  他别过脸,说:“您的爱,在下要不起!”
  李蘅璋拼命摇头,整个人看起来糟糕透了,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痛苦难言。
  他把时穗抱在怀里,不停的重复:“不会的,你爱我,是爱我的,是爱我的!我不准你走,我们说好了共白首!”
  时穗大力的挣扎:“你放开我!”
  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没什么力气,就算大力的挣扎也于事无补,可是他怕,他内心无比眷念李蘅璋温暖的怀抱。
  他怕待的久了,我会不由自主的又陷进去,无法自拔的更加舍不得离开。
  “不放,我不放,我不准你走!”
  “我不是,我不……唔……”
  “你捡到了我的纸鸢,说好要达成我一个心愿!我不准你走,不准你离开我!这就是我的心愿!”
  “滚……唔……”
  时穗突然不动了,肚子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顿时一动不动,痛苦的弓着背单手捂着肚子。
  “嗯唔……”
  “穗穗,怎么了?哪儿疼?”
  察觉他的不对,李蘅璋慌了神,连忙放开他,扶着他,看着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写满了隐忍的痛楚,他眉头紧锁,束手无策。
  他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轻声问:“肚子疼?”
  时穗肚子疼,额头都是冷汗,鼻头酸涩,这么久以来总是他一个人默默承受。这样的柔声细语恍如昨日。
  他的坚强溃不成军,拉着李蘅璋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嗯,经常都疼。”
  李蘅璋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肚子,四肢纤细肚子却有些凸出来。手心下微微凸起来的地方不像赘肉那样柔软,结实还有些发硬。
  “他,比之前长大了许多。”
  他满脸的喜悦,憧憬和喜从天降,声音也有些颤抖:“他乖不乖?”
  此时的李蘅璋与之前的冷酷无情沉默寡言判若两人,不过一夕之间,时穗仿佛觉得只属于他的那个平安又回来了。
  他听着他的柔声细语,感受着他的缱绻爱意,浑身都是温柔体贴,他迷失在他一遍又一遍说着的爱意之中,又沉沦了。
  摇头:“只有你不乖。”
  “我……”
  李蘅璋一时哑言,在他心底明明把时穗看的比生命还重要,怎么会在他有身子的时候这么折磨他?
  他总觉得这两个月来自己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总是会一闪而过的忘记和时穗的点点滴滴。
  又总是有个和时穗一模一样的人闯入他的记忆中,做些天怒人怨又伤天害理的事来!
  那个人顶着和时穗相同的脸,心机深沉冷血无情,是真真实实的细作,人前人后都在谋划策反,意图把自己陷入不孝不义的境地!
  有时候自己会不自觉的把他们俩混为一谈,好多次他想对付的明明是那个人,惊觉过来才发现折磨的是时穗!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更别说告诉一个人!他猜测自己是被下了毒或者中了某种幻术,他不敢告诉时穗自己的异样,生怕他有了身子还操心自己。
  他从发现自己的异常就开始一点一滴的暗自调查。令人窃喜的是,近来他清醒的时间变多了,今日也能清醒的走到时穗这边来看他了。
  他轻柔的在他的肚子上揉揉,时穗的呼吸平缓了很多。
  大力的挣扎让被草率处理的伤口裂开了,鲜血浸润了包裹的绷带。
  李蘅璋一手放在他的肚子上,一手拉着他的手腕,不敢触碰。
  倒吸了一口凉气,含泪心疼的说:“我给你换药。”
  时穗拉着他的手继续放在肚子上:“元大哥说,他活不到出生。”
  李蘅璋一愣,时穗已经泪流满面。
  时穗刚听到元士先这么说的时候内心震惊,不敢相信也不敢告诉别人,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虽然他知道孩子根本没有结局,可这一刻,他只想和李蘅璋带着孩子好好的活下去。
  阔别已久的温柔体贴让他破防,想把心里的话和烦闷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
  李蘅璋心中一抽:怎么会这样?是因为我才会把你们折腾成这样吗?
  他吻了他的眼角:“不会的,别听庸医胡说,你们都会好好的!”
  可是他知道,元士先哪里是庸医?只怕是太医令孙正在他面前都是班门弄斧!若他都这样说,时穗和孩子的情况只会更差!
  心中的愧疚无限,所有的谋划都化作相思泪,他捧着他的脸:“我们不等年底了。我带你走,我们走的远远的,不在长安,离开这个漩涡好不好?”
  时穗茫然的流着眼泪看着他。
  “只要我们都不在,就不会被牵扯进造反的事。我们找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好好养身子,他会好好的,你也会好好的。我们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我们会很幸福的在一起。”
  “可,可以吗?”
  李蘅璋点头,正色道:“朝中定局已成,我在不在都是一样的。”
  时穗喜极而泣的点头。
  他在内心不住的告诫自己不能相信,可是还是根本管不住自己。他的理智还是败了,他选择相信,他想要相信。
  李蘅璋为他拭泪,扶着他躺下给他压好了被子,起身被他抓住手腕。
  他拍拍他的手背,说:“我去拿东西给你换药。”
  时穗摇头,祈求的看着他:“你再摸摸他好不好?”
  补充说:“别用他的命去换别人的命好不好?”
  李蘅璋跪坐着,把手伸进去,反手与他十指相扣,说:“我不会那样做!自从和你在一起,我身边再也没有别人,你相信我好不好?”
  “那夜的事我自己也记不清楚,只隐约记得我用完膳就离开了,并未碰过萧月娘。”
  时穗惊讶的看着他,问:“那孩子……”
  李蘅璋摇头,一脸菜色:“近来发生的很多事我也没办法解释,你放心,我一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你相信我,我没有背叛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时穗红着眼眶,心中发虚,却笑了:“好!”
 
 
第46章 落胎
  ========================
  冬至这天是一年之中最短的白昼,天空黑沉沉的,积攒了多日的干冷在这一日达到顶峰,滚厚的云摇摇欲坠的挂在天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下来把浩瀚人间卷入无尽的地狱。
  秦王府角落的子思堂烧着暖炉,暖入春日,屋内春光无限,情 色无边。
  一个行为猥琐身材佝偻的男人只穿着亵裤,吓的浑身发抖的蜷缩跪在地上;时穗身上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中衣,半露着胸膛,面无表情的坐在床沿。
  李蘅璋只身立在屋内,睥睨扫视二人,浑身冷漠,宛如冰雕。
  他冷冷的看向时穗:“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时穗面带讥讽,冷言冷语:“我说我被点穴了你信吗?”
  他满脸无所谓的摊手:“既然不信何必问我?”
  他扫了一眼地上装的佝偻又瑟瑟发抖的人,一脸的鄙夷。
  那人明明一身戾气身手不凡的翻窗而入,一脸邪笑的点了自己穴道,冷笑着一边除自己的衣衫一边说:“不用惊讶,属下是奉命一亲王妃芳泽之人。”
  “还请王妃配合,不然挣扎起来,属下手上没轻没重的,伤到您肚子里那块肉就不好了。”
  “王妃何必惊慌?您肚子这事儿有几个人知道您自然心中有数!把这场戏做足了,大家都得益,不是吗?”
  言外之意直指李蘅璋。
  果不其然,衣服解到一半,才把他扔到床上,做出姿势,大门就被打开了。
  时穗冷哼,心中恶心:呵呵,奉命,奉谁的命?
  他嫌恶的盯着李蘅璋一动不动:“你到底想做什么麻烦您一次性到位,在下只想活着别无他求。您没必要纡尊降贵的玩套路。”
  要不是手腕上还有精心包扎的伤口,他真的以为昨日大半天的温存是自己的幻觉,是自己绝望到底做的梦!
  “你不甘寂寞在本王的王府内与人媾和,竟还有脸数落本王?”
  李蘅璋不悦,一脚把地上的人踹翻,挑眉拂袖:“滚!”
  然后坐在一旁的炕上。
  “若非月娘求情,你倒本王还愿意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嘴?”
  他抬抬下巴,示意墙角站着背着医箱的大夫:“侧妃挂念府中人,你便也去看看,回去好让侧妃安心养胎。”
  他今日早上头疼欲裂,总觉得昨日过的昏昏沉沉也不太记得清楚。此时萧月娘走来,说了一番谏言他也没注意听。
  大抵不过是时逢冬至又是自己的生日,年下大节若是王妃不出席,还被罚子思堂,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再说王妃脸色苍白,看起来身体抱恙,也没得让外人说王府苛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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