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就要……嗯……忍,忍不住了……哈……”
他哪里会不知道,抱着人把手伸进衣襟下摆,摸到一处湿凉,却佯装惊讶道:“穗穗你……”
“唔……受不住了……啊……别,别按,嗯……”
第76章 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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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穗郁闷的紧,他此前只知道李蘅璋俊美无双才华横溢心思深沉宠溺温柔,技术还特!别!好!
从偷袭那日开始,他总算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了。《天下我有》这本奇葩小说后面的画风就像作者被绑架了碰到了航天火箭上,车速过快根本让人目不暇接。
他含泪拉着被子咬着嘴唇在心里第无数次谩骂自己的不争气。
狗比平安的道具调教天赋为什么点的这么满?各种小玩意儿信手拈来,幸好大环境设定在古代,要是在现在文明社会,怕早就把自己爽飞天了?
他愤愤的想:为什么,为什么从最开始的小心翼翼委委屈屈,不消半刻钟就丢盔弃甲求着上小玩意儿?关键是还乐此不疲乐在其中,我特么什么时候又点了抖M属性的。
昨晚本来是计划他佯装中计被杀,让李蘅璋套话的。要不是晚膳前被李蘅璋趁尚清去安排部署,在他前前后后灌满了汤水,他也不至于忍不住冲出来。
狗比平安还装模作样的惊讶,还说什么‘哎呀,穗穗不乖,漏出来了。’‘那就再吃些吧!’。气的他不争气的哭着求草。
狗比平安这几日把我折腾的够呛,真是忍的有多难耐最后解脱的时候就有多爽歪歪。
就算忍着也不算多难耐,还是快感更多,竟然有点期待还有什么玩具。呸?这是什么鬼抖M受虐发言。
狗比昨夜干的又狠又重,今儿个大清早的大概又去干那个混蛋去了。
他周身舒坦,嘴角上扬,拉过被子蒙头继续睡。
………………………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狭小漆黑,暗无天日,是真正钻在地底,光明无法企及的地方。墙壁上挂着火盆,也不能将地底刺骨的寒意驱散,小小的房间弥漫了血腥味。
尚清浑身赤裸,周身是伤,惨不忍睹,佝偻着、蜷缩着,一张清秀雌雄难辨的脸染上了血污,更加衬的面白如纸。
他双眼空洞,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双手缩在身前,就像回到了妈妈的肚子里一样缩成一坨。
身下淌了一地的鲜血,红白交错,一片狼藉。拉带着旁边的地上也有些擦拭的血痕,鲜血就像是源源不断的水流,还在持续的潺潺流出,带走的不仅是他的体力,还有他执着的信念。
李蘅璋面若冰霜,微微蹙眉,略有些不悦的拿着手巾放在鼻头,嫌恶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尚清。
“怎么回事?”
他问向身后跟着的高峙。
“他本来有三个月的身子,只是他没说我们也不知道。昨日那些强盗也无甚怜香惜玉之心,再加上他又服下了三颗勉铃,自己本就欲 火焚 身不能自拔,又瞅见着赤红的血色,更是刺激的兽性大发!”
高峙摇摇头,说:“孩子是肯定的保不住的。”
李蘅璋冷漠不已,看起来毫无波澜,只说:“倒是便宜他了。”
心道:早知就该把那碗加足了乌头附子的落胎药喂给他喝,自食其果,也让他尝尝穗穗受过的苦。
他不允许时穗受伤,尤其是听了尚清坦白新婚之夜的恶行更是让他怒不可遏。从尚清的言语之间能依稀推断他与真正的王小虎是相识的,只因为他的主上心里挂记着王小虎,他就能不顾往日情意痛下杀手。
一颗勉铃已经是常人之极限,昨日他特别吩咐喂了他三颗,又叮嘱江阳戏班那群流氓强盗好生伺候!
他熟视无睹,麻木的过分,满不在乎的说:“本王这出借花献佛还未找到豹子,你就生无可恋了,无胆匪类。”
尚清心如死灰,沉默不语呆滞的躺着。
高峙轻蔑冷哼:“害人者终被人害?”
他与尚清并无什么交情,二人各为其主,见多了腥风血雨手足相残也并不会就真的生出什么恻隐之心来。更何况尚清心狠手辣无法无天,做出那些阴毒的事情就算不是现在,也迟早会死于非命。
他冷道:“咎由自取!”
尚清冷笑起来,笑的身子发抖,把脑袋埋的更深的,言辞挑拨道:“你这两姓家奴,换了个主人叫声还是这么难听,令人作呕。”
他微微扭头盯着李蘅璋,咄咄逼人:“你的狗有没有告诉你他背着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他背叛了你多少次?”
高峙心中不安,小声道:“爷……”
李蘅璋睥睨冷笑,颐指气使,漫不经心的用手巾捂了捂口鼻,说:“你是说新婚夜你放在书房的龙袍,还是平日里刻意替本王倒掉的,那些加了十足十迷醉的安神茶?”
尚清冷眼旁观,缄默的毫无动静。
李蘅璋挑眉,压下嗓音,低沉的声音直击心灵:“亦或是把你姓杨的主子告诉本王的事?”
尚清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转而全无忌惮的大笑:“杨姓?你家两姓狗什么时候又拜在时穗脚下了?”
“呵呵,时穗果然是好手段!”
他挑拨离间的看向高峙,戏谑的大言不惭:“两姓狗,你家王妃的腰肢可是够软?”
高峙皱眉,正欲开口,被李蘅璋抬手阻止。
“不用试图激怒本王,你不配死在本王手里。”
尚清不动声色,心如止水,干涸的泪腺有些酸酸,喃喃道:“就算死,也要死在主上怀里。”
李蘅璋略略扬眉,言辞恳切的让人诧异:“你的主上舍得把你这幅身子送出来,也够冷血无情的。”
“本王没兴趣杀你这么一个要死不活又眼瞎之人,带句话给你的主子。”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不言而喻的压力让尚清微不可闻的缩了缩脖子,闷不吭声。
“穗穗是本王的人,也只能是本王的人。就算没了天策、暗部,区区弘农杨氏手下败将,没这么容易从本王手中把人抢过去。”
言罢,拂袖而去,只留下尚清咬牙切齿的所在冰冷的牢房,顾不得浑身上下拆开重组一般的疼痛,艰难的捂着小腹挪动身子,挣扎的试图起来。
…………………………
从地牢里出来,赫赫然然的便是北塔寺的大雄宝殿,李蘅璋抬头看着庄严肃穆的飞檐佛寺,只觉得讽刺至极。
“江阳戏班占地为牢,胡作非为,为祸百姓,寻个由头让官府介入,把地牢第关着的姑娘公子救出去。”
高峙拱手答:“是。”
李蘅璋一脸恶心的说:“情爱、骄纵、繁华本是佛教中的色相,这江阳戏班倒还真是会恶心人,偏偏要在这种洁净的地方作奸犯科肆意妄为。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男女,犯下逼良为娼的勾当。”
“真是无辜污了这片圣洁的土地。”
他就像是吃了一口苍蝇在嘴里一样。他见多了人间惨案,却从未想过佛寺之中竟然能藏污纳垢到这样的程度。
上次绑架案之后,他奉李蘅璋的令调查江阳戏班和尚清,不查不知道,查出来真是千丝万缕,恶心至极!
江阳戏班原来竟是一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犯罪团伙,这些年穿州过省恶行滔天,真可谓是罄竹难书。
他们表面上是戏班,登台演出是故意挑选美貌的姑娘俊俏的公子哥,用迷药迷晕了再拉到他们的大本营做起买卖人口的勾当?
乱世中人们总是寄托希望与求神拜佛,于是他们又将主意打到了佛寺。利用善男信女对寺庙的不设防,公然把寺庙做成了暗娼,夜夜笙歌,纸醉金迷。
等尚清跟着时穗后脚到了江阳,加入戏班,更是为虎作伥,阴狠歹毒更甚,真可谓是无恶不作,为祸一方。
李蘅璋负手走在前方,稍微缓了缓脚步,问:“尚清是何时跟着皇兄的?”
“具体时间属下也不清楚,只在新婚时看他跟着王妃过来,才第一次见他。”
李蘅璋点头,神色冷漠,眼里闪过阴郁。
高峙略加思忖,问:“爷,您是怀疑他并非陛下的人?”
他方才就在想为何李蘅璋出口便是弘农杨氏,尚清的主子不就是当今陛下李定君?
亦或者是心思缜密城府极深的李蘅璋注意到了什么他忽略的细节?他百思不得其解。
李蘅璋走了几步,反问:“可看清他的后腰刺了什么?”
高峙蹙眉,思索片刻,说:“被血污了,看不太真切,有些像是什么花?”
李蘅璋仰头,阳光刺的他微微眯着眼睛,动动喉结,说:“一梗四叶七花,西府海棠。”
惊得高峙睁大双眼,张口结舌,动动嘴唇,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呵!藏的够深的。”
“看来当年之事不仅仅是皇兄,伤了穗穗和孩子的罪魁祸首,推波助澜者,断不止一人。”
李蘅璋眼中冷冽,凛然阴寒。随后又冷嗤,从容不迫,仰首伸眉道:“让人跟着他,本王要知道他身后的到底是谁!”
他的手放在腰间,捋着艾粽囊的流苏,又是一副袖手旁观甘之若素的模样,摇头道:“藏得这么深,大约也是无功而返。”
高峙拱手点头,转身安排去了。
陇西李氏以牡丹为尊,弘农杨氏以海棠为式。一梗四叶七花西府海棠以12为周,为开皇皇族的弘农杨氏独有。其余各宗室旁支只能用垂丝海棠,且不可僭越12数。
尚清未佩戴西府海棠抹额,也无配饰,说明他并非皇族亲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在身体上刺上西府海棠,说明他是开皇皇族亲眷。
他表面上效忠于李定君,只怕是掩人耳目!王妃大抵也是佯装为李定君所用,实际上应该与尚清一样受同一人指示。
从开皇末年起兵,爷威名远播让人闻风丧胆,更是把弘农杨氏那些魑魅魍魉吓得狼奔豕突。
他们躲在暗处,不过是利用了李定君对爷的猜忌,帮他们铲除陇西李氏最大的障碍。
正如爷所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满腹思量,愁肠百结:若真如此般,这风雨飘摇的江山又要再度陷入轮回,经历开皇末年的兵荒马乱,满目疮痍了。
或许,能趁他们内讧将谋乱扼杀在萌芽?
………………………
李蘅璋看看时辰,想着昨夜把人折腾的够够的,踩着轻快的步伐去挖人起来用膳,却在门口的井边看到时穗正弓着背蹲在那里摸摸索索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凑上去,蹑手蹑脚的蹲在他的身后,猝不及防吧从后面把人就着蹲着的姿势抱起来。
“成日招蜂引蝶的穗穗在干嘛?”
“啊!”
时穗被吓了一大跳,湿漉漉的手紧紧的抓着李蘅璋的手臂,嗔怒的拍拍他的手臂,没好气的说:“吓死人了狗比平安!”
李蘅璋把他放下,看他手里拿着湿漉漉的白茸莲蕤玉坠,前言不搭后语的问:“干嘛呢这是?”
“明知故问!”
时穗瞪了他一眼,微红了脸,认真的梳理还在滴水的流苏。
李蘅璋心情大好,摸摸下巴,认真的就像是在品鉴名画。
“还是不该洗的,上面都是穗穗身上,石楠花的味道……”
“滚!”
“这流苏做了穗穗的尾巴,也是别有一番风景!”
“闭,闭嘴!”
李蘅璋持续谋划:“穗穗的小嘴对白茸莲蕤喜欢的紧,改日让人做些白茸莲蕤式样的玩意儿可好。”
“大可不必!”
时穗满脸通红,就知道狗比平安绝对会付诸行动!
想起那些含着白茸莲蕤玉坠,里面被柔软的绳头摩擦,垂着流苏在股间的旖旎画面,羞耻感爆棚。
又看罪魁祸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捏捏还有些酸软的后腰,火气陡然上升,提脚踹在李蘅璋的小腿上。
忍着身体深处粗糙物品摩擦的快感,歪歪扭扭的红着脸跑开了。
开发了新用途技能,通体白玉墨绿流苏的白茸莲蕤玉坠os:就让我做一枚普普通通的玉坠好吗?
第77章 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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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阳地处西南,属亚热带湿润气候。春秋季暖和,夏季闷热炎热,冬季倒是不太冷,但总是轻雾笼罩,连绵阴雨。
“一连七八日的阴雨天终于结束了!这雨再下下去衣服都干不了了?”
尔茶嘟嘟囔囔的趁着许久未见的阳光,把衣服都拿出来在太阳底下晒晒。
冬季的阳光比长安温暖多了,阳光普照在院子里,光秃秃的海棠在地上投射出树荫,像鹿角一样。
院子里的白玉兰无惧风寒的苍翠着,李蘅璋在树下坐着,腿上盖着一张毛毯。
时穗抱着一个汤婆子从屋里出来,看着忙碌的尔茶,把汤婆子放在李蘅璋的腿上,用毛毯盖着。
“江阳冬季多雨,时常我都不知道我的衣服干没干!哈哈。”
他转头拉着矮凳坐在李蘅璋跟前,按摩他的腿,问:“还疼吗?”
李蘅璋心里暖暖的,蜜糖一般,把手放在时穗的手背上,摇头,莞尔:“不疼。”
时穗吐吐舌头,玩笑的揶揄:“这雨下了多久,爷就清心寡欲和尚似的多久,都不来草我了,还说不疼?”
他不悦的认真按摩:“嘴硬?”
李蘅璋知道他担心,转移话题问:“硬不硬你还不知道?”
时穗瞪了他一眼,没趣道:“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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