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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中了了(穿越重生)——一枝橄榄

时间:2023-09-09 09:10:24  作者:一枝橄榄
  又补充:“觉得嘴里寡淡没味儿,多放些辣椒。”
  尔茶为难的看着跟着他也坐下的李蘅璋,心想:思晗说别给你吃太刺激的东西,你还让给加辣?
  李蘅璋颔首,说:“不用理他。”
  得到答案的尔茶点头下去了。
  时穗腹诽:狗比平安,怎么管得越来越多,连加辣也要管!
  丫头送来一碗黑乎乎的药和一叠糕点放在桌上,说:“少爷,尔茶姑娘说这是她才做好的枣泥馅儿的山药糕,甜而不腻,让您先吃些垫垫。”
  时穗点头,正要伸手,被李蘅璋把糕点端开,反而把那碗药塞在他的手里,说:“先把药喝了。”
  时穗是最怕中药的,平日要不是要死了,绝对是灌都灌不进去!
  他一脸嫌恶的后仰,斩钉截铁的拒绝道:“我身体好着呢,不喝!”
  李蘅璋一言不发,微笑的凝视他。
  时穗嘴角抽抽,被盯的心里发慌,伸出手背在碗上装模作样的试探了,夸张地收回来,做出一副被烫的表情:“好烫,一会儿喝……”
  李蘅璋不为所动,将他的小心思看在眼里,继续微笑的凝视他。
  时穗挑眉,心虚的很:平安这孙子今天怎么不太对劲?瞅着我这表情怎么觉得有点,恐怖?
  他拉起嘴角,讨好的说:“有,有些烫,放放再喝。”
  李蘅璋微笑的揭穿他的计谋:“一会儿等我转身,你好倒在花盆里是吗?”
  时穗:“……”
  秒怂的捧着药碗,说:“哪,哪儿能呢!呵,呵呵……”
  李蘅璋催促:“快喝。”
  时穗一脸恶心,眉毛都要皱到一起去了,认命的张嘴喝药,温热苦涩的中药划过喉咙,要不是被李蘅璋盯着,他都要摔碗了,喝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喝进去一口。
  李蘅璋神色松动,细语软言道:“从今日起,这安胎药一日三次,我都会盯着你喝的一口不剩,你别想着能偷天换日暗度陈仓。”
  “噗……咳咳咳……咳咳……”
  时穗一口中药喷了一地,被呛的连连咳嗽,吓的李蘅璋忙起身扶着他给他顺气。
  他咳的满脸通红,眼角挂着泪珠,拿着手巾擦了嘴,抓住李蘅璋的手,不可置信。
  李蘅璋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说:“你有了身子,一个半月了。”
  时穗惊讶的手足无措,目瞪口呆,好一会儿都没能反应过来。
  “重新端一碗过来。”
  李蘅璋吩咐了,被时穗拉着手不放。
  “我有什么了?”
  “有宝宝了!”
  “谁有宝宝了?”
  “你!”
  “有宝宝的是谁?”
  李蘅璋看着眼前这个状况之外根本无法接受的人,捧着他的脸,郑重其事,一字一顿的说:“你,时穗,有宝宝了,我们的宝宝!”
  切中肯綮的话扫出了他心中所有的退路,宛如晴天霹雳把他雷的外焦里嫩!
  时穗嘴角抽搐,要笑不笑的,艰难的移动僵硬的脖子看着自己一如既往地肚子。
  Os:沃日,不可能吧?之前天天做都没有,这就突然那啥了?假的吧?
  他捏捏自己的脸,对李蘅璋笑道:“不疼,原来是做梦呢!”
  看他一脸不能接受,云里雾里的逃避只当自己做梦,李蘅璋挑眉,沉下脸,说:“你是不是不想要?”
  看他没有接话,起身拂袖:“哼!怪不得前些日子有了身子还翻箱倒柜的四处找却缘,说什么想要果然都是糊弄我。”
  提脚就走,时穗暗骂一声该死,连忙堵人。
  “啊……疼疼疼……”
  撞着桌腿儿疼的龇牙咧嘴的,看李蘅璋虽然没有继续往前走,但还是不理会他。
  弓着背揉揉伤处,瘸着腿跳了几步拉着李蘅璋。
  “有话好好说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小丫头端着重新盛好的药,在门口杵着一动不动,大抵是被李蘅璋吓着了,也不敢进来触霉头。
  时穗一手拉着发脾气的老攻,一手招呼丫头进来。
  问:“安胎药?”
  丫头点点头。
  他二话没说,爽快的抄起药碗闭着眼睛一口干了,满脸陪笑,撒娇卖乖的说:“看,我都喝了,一口没剩!”
  拉着人坐着,送上一颗山药糕在嘴边,讨好的说:“谁说不要了,宝贝着呢,这不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嘛。”
  “来,吃口山药糕消消气。”
  李蘅璋瞥了他一眼,咬了一口他手里的山药糕,把剩下的推给他,没好气的问:“有了身子还不安分,撞疼没有?”
  时穗挥挥手一脸无所谓:“没事,不疼。”
  李蘅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想:苦口婆的说你只当耳旁风,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不发发脾气还真当我好说话!
  脸色不善的数落:“毛毛躁躁的,有天大的事都给我稳坐钓鱼台!不准像方才那样蹦蹦跳跳,还只穿着单衣服就出来了。”
  时穗满口山药糕,这才把嘴里的中药味儿都压下去,连连点头:“是是是,以后都听爷的。”
  “呵,这可是你说的,有什么事必须跟我商量,不准瞒着!”
  时穗嘴里叼着山药糕,满脸狐疑的看着他,心想:狗比平安该不会又在给我下什么套吧?
  看他神色淡然,悠然自若,又不像是计谋得逞,心道:你们玩政治的果然都是影帝!
  他吃了两块山药糕,把手放在还没有变化的肚子上,直勾勾的看着,脑海里都是卢思晗生敦敦那晚的鬼哭狼嚎,心里后怕的很。
  他可怜兮兮的哭丧了一张脸,说:“思晗生敦敦的时候叫的好厉害,我……”
  李蘅璋起身把他纳入怀里,把手放在他的后背轻抚,柔声道:“别怕,我会陪在你身边。”
  怀里人点点头。
  “对不起,昨日都是我,你都说你累了我还强迫你,害得你今早起来就嚷着肚子疼。”
  下午的情形和当年时穗落水救人的模样重叠,让他心有余悸,他自责道:“又是我,要是你们有半分好歹,我……”
  时穗捏捏他的手,抬头仰视,蹙眉道:“说什么呢?又在揽责任自怨自艾。”
  “有这个功夫不如多吃一块山药糕。”
  他拿着糕点堵住他没完没了自责的嘴,又说:“哪儿有强迫?我也爽了好不好!要说对不起,我也有责任。”
  他摸摸肚子,认错态度良好:“对不起,都是我和你爹混来害得你受苦了,你别生我们的气好不好?”
  空气一阵沉默。
  他抬头笑得灿烂:“你看,他原谅我们了,还说让我们下次轻一点,别打扰他睡觉!”
  “噗嗤!”
  李蘅璋被逗笑了,刮了他的鼻梁,不满道:“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教坏孩子,现在开始清心寡欲做和尚!”
  时穗吐吐舌头,笑而不语。
  岁月静好,没一会儿一叠糕点都解决完了,他咬着舌头回过神来,问:“我还要喝多久药啊?”
  “卢大夫说一日三次,一次都不能落下。”
  时穗劝解道:“是药三分毒,你看我健健康康的,啥事没有,不喝行不行?”
  李蘅璋挑眉,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手指托起在眼前,看着半瓯茶水,问:“穗穗,你说我是干嘛的?”
  没来由的问题问的时穗摸不着头脑,歪了头一脸困惑,脸上写满了问号:“?”
  李蘅璋浅笑,气定神闲的细呷了,放下茶杯,认真的看着时穗。
  “我从小看人眼色长大,还没学会吃饭就已经会察言观色,如若不然,怎么在狼群里长大,还要竞争头狼?”
  时穗尴尬的笑笑,不说话,心道:几,几个意思?
  李蘅璋继续说:“你那些小心思瞒不过我,要是不顾惜身子让我生了大气……”
  他玩味儿的勾起时穗的下巴,煞有介事的威胁:“你应该知道心狠手辣铁血无情的秦王能做出什么天怒人怨又出人意表的事。”
  时穗心里没底,有些惧怕看着他,小声问:“你,你想做什么?”
  李蘅璋云淡风轻的放开他,看看屋外的阳光明媚正在落下,意味深长的说:“也许把你绑在家里一直一直生孩子,哪里也不准去!”
  时穗一愣,见他明明神情自然,却能淡定的闲聊家常一样的说着威逼利诱的话。
  嘟囔:“当我生产队的驴呢……”
  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又立起身子双手掐着对方的脖子不住摇晃:“狗比平安你又吓唬我,真当你时穗爷爷是吓大的!”
  对方这次没有配合的玩笑,不怒自威,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吓得时穗赶忙放开手,乖巧的跟个幼稚园的孩子,认认真真的坐着,低头秒怂认错:“我错了,我不该一被撩拨就忘了自己的情况,还和你打闹。”
  “下次再犯,就把你关在屋子里不准出来!”
  时穗噘嘴不服,又不敢上诉,只在心里大骂李蘅璋专制。
  当事人倒并不在意,轻而易举的猜到他的心思,说:“又在心里骂我。”
  拉着他的手有些草木皆兵:“之前是我粗心才让你受苦,此后你们一定都好好的,你还要见证一个盛世。”
  时穗反手拉着他安慰:“他在我肚子里我都不知道,说到粗心那也是我,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转而一笑,又说:“到时候贞观盛世,我也要入朝为官!”
  李蘅璋心下好奇,笑问:“之前也没见你想入朝,说说,想做什么官?”
  “嗯……”
  他想了想,歪歪头,说:“同说学逗唱平章事,怎么样?”
  李蘅璋捏捏他的脸,宠溺道:“好,我的宰相大人!”
 
 
第86章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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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是时穗的生辰,在江阳的日子里都是他和卢思晗一起过,后来又加了一个元士先。
  今年特别不一样,不仅有李蘅璋陪着,还有一个小的陪着。他成了家里的大熊猫,什么事都不用做,只用吃闲饭就成。
  他无所事事的把敦敦逗弄一番,见尔茶和卢思晗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觉得无趣,也进去了。
  “你进来干什么?地上湿滑,一会儿摔了。”
  卢思晗大手一挥,直接赶人。
  “你装什么猛虎嗅蔷薇,哪儿这么金贵?”
  时穗不为所动,又说:“平安和高峙说是去买卤味儿,买了好一会儿还没回来。士先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没见到人,我一个人怪无聊的。”
  “你那么一点辣椒打发叫花子呢!辣子鸡没辣椒怎么吃?我亏你辣椒了,就舍不得放?”
  说着,已经抓了一大把辣椒扔到锅里。
  卢思晗根本拦不住,看着锅里的辣椒,气的拿起锅铲想打人,终究还是忍住了。
  “吃这么辣回头难受别来找我!”
  尔茶捂嘴偷乐:“前几日还说要吃些清淡的,这两日又嚷着无辣不欢,少爷您的口味变的比翻书还快。”
  时穗微脸红,说到这事他还是有些不自然,心中依旧对男子怀孕的事有些不太能接受,每次说到,都羞的立马转移话题。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又要走,卢思晗问:“人说你无事也忙,要开饭了,又要去哪儿?”
  “我给敦敦做了个小玩意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去拿过来。”
  “你慢点!”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跑的没影儿了,卢思晗气愤的吐槽:“跟个没头苍蝇一样乱窜,也就只有那个龟孙子才能镇得住。镇山太岁不在,他就跟撒了欢的猴儿一样。”
  尔茶莞尔,看着远去的背影:“爷是真真把他放心心尖上,此番有孕是又喜又怕,成日守着就怕他出什么岔子。”
  卢思晗抿抿嘴,梨涡浅笑,说:“倒是希望他俩就这么好好过下去,平平淡淡哪里不好,争权夺利为哪般?”
  尔茶摇头,说:“只为心中大义!”
  卢思晗没有接话,继续翻炒。
  时穗闲逛的回到屋子里,从针线篓里拿出已经做好的小鲸鱼,还不忘好好的夸赞自己一番:“看看这针脚,细密、大气,实用性强,观赏性高。敦敦能当磨牙棒啃,还能当个摆设。”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幸福洋溢:“太不可思议了,这个男妈妈当的猝不及防,等哪天小说结束了,我怕我都走不出来了……”
  他耸肩安慰自己:“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踩着轻快的步子,顺手从桌上盖着的糕点盒子里偷拿了一块还有些暖意的猪儿粑,蹑手蹑脚左顾右盼,跟做贼一样。
  心道:都怪平安,连吃糕点也要给我计数,多一口都不让吃,美名曰免得吃不下正餐。我看他就是屁事儿多!
  咬了一口,满足的眯缝着眼睛,听着身后有一些响动,吓得他立马转过身来,把手背在身后,连忙说:“我没偷吃。”
  面面相觑,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对面的不是熟悉的面孔,而是两个穿着武者黑衣,蒙面束发,手拿白森森砍刀的蒙面人。
  时穗不着痕迹的后退了,指着门外,问:“哥,哥几个是不是走错门了?你们好像不是我家的人……”
  对方对视一眼,一言不发,提刀上前!
  时穗当机立断把手旁桌上的食盒当武器投掷,借着对地形的熟悉,把手边能拿的东西都扔了,一边扔一边算计逃生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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