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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古代架空)——奔跑的小蜗牛

时间:2023-09-29 10:47:18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胡杨气呼呼地扒着门边瞪着苏衍,显然他是打不过苏衍的,兰雪靖系好衣带,没有抬眼看苏衍,不温不火地挥手让胡杨下去,顺手取下口中衔着的发带。
  “还气着呢?”苏衍率先开口道。
  兰雪靖依旧没有做声,随手抓了抓长发,好像苏衍不存在一样,苏衍阔步走来,抽掉兰雪靖攥在手里的发带甩了甩,“你人不大,气性可比天高啊。”
  “还我!”
  苏衍将发带举高,“终于愿意开口讲话了?”
  兰雪靖身量不如苏衍高,即便踮起脚也够不着,更别说苏衍故意又举高了些。眼看够不着了,兰雪靖干脆不够了,“那么喜欢,送你好了,我不要了。”
  瞧这话语,听着多孩子气啊。“那……我的衣服你也那么喜欢?”苏衍进门第一眼就瞧见兰雪靖床头整齐叠放的玄色衣裳了。
  兰雪靖不语,转身将床头的衣衫塞苏衍怀里,“还你!”
  苏衍笑出了声,“那夜我到你府上,你宁愿拿了自己不合身的衣裳给我,也不愿将这件衣裳给我穿,莫不是用来日日夜夜想着念着世子爷的?”
  兰雪靖拢了下鬓发,“穿回来后一时忘记放哪儿了,今早翻出来了而已,世子爷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想我夜夜抱着这衣裳思念成疾也行。”
  苏衍将衣衫放回床头,“那你可有夜夜抱着这衣裳睡?”
  “你!!”兰雪靖面露嗔色,不过并未发作出来,随即又摆出那副天真且阴阳怪气的模样,“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日又为了什么事来找我?事先说好,我已经好几日没见着律王了,东宫那边的事跟我可没关系。”
  苏衍,“我去了东坊,那儿有家古玉斋。里面有你的人吧,真够黑的。世子爷进去一趟家底都掏光了。”
  兰雪靖笑,“那看来是家黑店啊,世子爷没把那店端了?”
  苏衍抓住兰雪靖的手腕,“邵震带人缉拿了古玉斋对面瓷器铺的伙计,那家瓷器铺的掌柜是何人?”
  兰雪靖懵懂地摇了下头,“我岂会知道,东坊那片地儿文墨气太重,我腹中文墨去了岂不是自取其辱?”
  苏衍更加用力地抓着兰雪靖的手腕,“东坊你是没去过,可胡杨去过可不止一回。跟我说实话,这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兰雪靖蹙眉,可怜巴巴地瞧着苏衍,“你抓疼我了。”
  瞧这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又在装可怜了,“疼就说实话,瓷器铺的掌柜到底是何人?”
  兰雪靖唇角勾起,甚为凉薄,他本就是个凉薄之人,当他凉薄地笑起来的时候那意味着他要杀人了,“先前我问你的事,你不也没告诉我嘛,我也不告诉你。”
  苏衍将兰雪靖拉至身前,手扶在他的细腰上,“挺记仇!”
  兰雪靖腰被捏着,“嗯,我记仇。”声音软了些,压抑着难以启齿的引诱。
  苏衍,“如今朝中最热闹的就是集火围攻太子,昨日扬州刺史郭百鸣上奏,说扬州假/币横行,铸钱监伍子冲以假/币充新币,谋取钱财。可是伍子冲一个小小的铸钱监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敢这么做,在郭百鸣的审讯下伍子冲供出一人,你猜那人是谁?”
  兰雪靖被摸得腰软,强硬地掰开苏衍的手,“我身居盛安哪里会知道?”
  苏衍又强势地将手攀了上去,“户部侍郎吴参!此人是嘉良十一年的探花郎,寒门出身,在太子的扶植下去年刚升至户部侍郎,如今被指认怂恿地方铸钱监以假代新,贪墨钱财。历朝历代私造假/币都是重罪,如今盛安城市面上也出现了假/币。现在整个户部人人自危,如果吴参被做实罪名,加上汤石河一案,东宫必倒。”
  兰雪靖推不开苏衍的手,只能由着他摸了,“那和邵震抓人有什么关系?”
  苏衍看他是摆明了装傻,“在盛安城造假/币还流通到市面上,户部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嚣张,盛世城这地方多少双豺狼虎豹的眼睛盯着呢。天子脚下铸造假/币不需要作坊吗?古玉斋对面的瓷瓶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掌柜的就没露过面,你猜他靠什么养家糊口?纵然腰缠万贯,开间瓷器铺子打发光阴,他也未免太过懒散了。”
  兰雪靖脸颊红了,“所以邵震端了个私铸假/币的黑作坊,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衍眼睛一眯,“假/币是去年初冬开始在盛安城流通的,你早就发现了所以才在瓷器铺对面开了家黑心铺子。”
 
第28章  祸水东引,变法真相
  兰雪靖烧红了脸,怒声道,“摸够了吧,摸够了给我放手!”
  见他真生气了,苏衍恋恋不舍地收手,嗅了嗅指间,“真香。”贪念的目光略过刚被他摸过的纤腰。
  兰雪靖离苏衍远点,“待会儿我就去报官,我就说世子爷色胆包天,闯家里轻薄我。”
  苏衍笑乐了,“你去报,最好详细说说世子爷是怎么轻薄你的,越详细越好,大理寺那帮人最喜欢听细节了。”
  兰雪靖咬着牙,“无耻!!”
  苏衍,“世子爷风月高手,这耻不耻的早抛之脑后了。别想蒙混过去,那瓷器铺子的掌柜到底是何人?”
  兰雪靖躲开苏衍揽他肩膀的手,“世子爷神通广大,这点儿小事必然难不倒你。”
  “世子爷可没空跟你玩猫捉老鼠,说一套做一套,嘴里就没一句实话!”苏衍扑了个空,兰雪靖闪到屏风后面,扒着屏风,露出一双天真凉薄的眼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世子爷这是做什么?你再这样我真叫人了。”
  苏衍来气了,“我替你叫,这会儿巡防营刚好经过长兴街,你站大门口喊一声即可,然后跟他们说世子爷想对你霸王硬上弓。”
  兰雪靖,“假/币一事我确实一早就注意到了,不过一直以来都在暗中观察,并无动作,瓷器铺掌柜的身份我也在查,谁知道今日先给邵震端了老窝。”
  这话听着不假,可从兰雪靖嘴里说出来,苏衍得掂量掂量几字是真,几字是假,“假/币在扬州横行有些时候了,这个时候捅上来什么目的不言而喻。显然是想给东宫再添一把火,一旦吴参的罪名做实,东宫的下场可想而知。事到如今,兰雪靖你就不用跟我装了吧,你是不是还想要东宫为莫白桑的死陪葬?是时候给我句实话了。”
  午后的阳光落在兰雪靖的脚边,却落不进他的眼里,“一开始我确实是想要东宫陪葬,不过就像你说的,他的死是各方势力角逐所致,若我想报仇势必血流成河,这也违背了他一心要变法改革的初衷,我想了很多,仇我要报,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只是冤有头债有主,我要找元凶首恶血偿。”
  苏衍,“元凶首恶?找邵震血偿?”
  兰雪靖手探入阳光里,落在掌心暖暖的,“他只是把刀,是该死,不过递刀之人更该死!”
  莫白桑死于邵震的酷刑,当时嘉良帝只想流放莫白桑并非要置他于死地,那么是谁给邵震递的刀?晁音,还是其他世家?苏衍也想过,只是一直无解,“那你知道谁是递刀之人了?”
  兰雪靖收回手,阳光甩在身后,“不知道,如果我知道邵震也不会活到今天。”
  苏衍,“所以这次假/币之事又是怎么回事,是别的世家奔着整垮东宫去的?”
  兰雪靖,“不尽然。新安变法之前,扬州的假/币就已闹得满城风雨,扬州长史尹康无诏令雨夜闯盛安被守城侍卫射杀,当时不就有说法,说他就是为扬州假/币一事来告御状的吗?”
  那是新安变法推行的十天前,莫白桑从翰林院出来,前脚摆脱了一直纠缠他的乐安公主,后脚又被燕熙和缠上了,最后还是苏衍替他解得围,夕阳西下,天边像被血染红了,余晖落在莫白桑的白衣上多了几分柔色,“世子,扬州长史夜闯盛安城一事就如此草率结案了?”
  苏衍望着血红的夕阳,“听大理寺那边说他无诏令私自返回盛安,那夜雨下得又大,他又不肯表明身份,不顾守城卫兵再三警告擅闯城门这才被射杀的。他到底为何冒雨夜闯盛安城……”
  莫白桑抱紧怀中的书本,“为了假/币,扬州假/币一事早闹得满城风雨,却无一奏章送往盛安,世子不觉得奇怪吗?扬州假/币乱市,那些被替换了的真币去了哪里?如今盛安城也有假/币在流通,到底谁在贪墨钱财……”莫白桑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事苏衍不知道最好。
  当时苏衍并未追问,莫白桑心思缜密,他故意不说是不想苏衍牵扯进来,或许莫白桑当时就察觉到了什么,若苏衍多问几句是不是…翰林院门前被杖毙学子的血还没干。
  往事不可重来,逝者不可重生,有些事后悔是没用的,苏衍眸锋冷厉,“新安变法的卷宗你看过了,莫白桑和翰林院众人的供词可还记得?”
  兰雪靖回忆着,“很多部分对不上,前后矛盾,但是刑部存放的卷宗应该不会有问题。”
  苏衍,“但是不妨碍有人篡改啊,你当初能把刑部的卷宗弄到手,现在也能弄到手第二次。”
  兰雪靖,“你要做什么?”
  苏衍用指尖挑了下兰雪靖的下巴,“新安变法的真相,我要知道真相,不能让新安变法的真相就此埋没,莫白桑和翰林学子的血不该白流。”
  苏衍眼里的光明亮如太阳,兰雪靖总会被他熠熠生辉的眼睛吸引,谣言而强大,那光芒会让所有的黑暗无所遁形。
  “世子爷是生的好看,你也不用这么盯着看吧。如今我孤身一人到你府上,万一你心生歹念欲行不轨之事,啧啧啧…我好怕啊。”苏衍仿着兰雪靖说话的口气,别说学得还挺是那么回事,就是没兰雪靖那股子令人怜爱的劲儿。
  兰雪靖没给他好眼色,“造作!”
  苏衍扬了下眉,“你也知道啊。”
  兰雪靖咬牙用余光刮着苏衍得意的脸,生闷气地转过身不再理会他。
  御书房,嘉良帝的桌案上堆满了奏章,有弹劾太子的也有假/币案的,黄乔立在一旁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嘉良帝揉着酸疼的眉心,“疯了,都疯了。他们像一群恶狼死死咬着东宫这头肥羊不肯松口,人人都想扯下一块肉,当真居心叵测。”
  黄乔在嘉良帝身边伺候多年,可有时候也得小心观察他的神色,嘉良帝的心思是越来越猜不透了,“陛下,该喝药了。”
  嘉良帝抬手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药是苦的,非常苦,比起这些年吃过的苦,这药的苦又算得了什么,“敏王身在何处?”
  黄乔,“回陛下,敏王殿下藏身与东坊,有诸多高手保护,陛下可放心。”
  嘉良帝,“东坊鱼龙混杂,是个藏身的好地方。邵震带人查封那家瓷器铺可有发现什么端倪?”
  黄乔,“大理寺那边只抓到了一个不知情的伙计,瓷器铺里的东西早搬空了,并未留下可靠的证据,那瓷器铺掌柜的身份至今还是无人知晓。”
  嘉良帝眼角的皱纹又多了些,这几日更是增添了不少白发,“在朕眼皮子地下造假/币,当真胆识过人。”嘉良帝这话听得出赞叹更听得出杀意,“吴参查得怎么样了?”
  黄乔,“刑部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说吴参对所有罪名皆不认,还称有人要陷害他。”
  嘉良帝,“吴参在户部多年,一直勤勤恳恳,是个难得好官。可扬州铸钱监伍子冲死咬着他,传令下去让袁仁望亲自带人把伍子冲押回来受审。”
  黄乔,“是!”
  傍晚时候苏衍和兰雪靖又去了吉祥楼,罗绮娇媚地弹着琵琶,苏全端起酒杯,一看罗绮那张千娇百媚的脸眉头深蹙,又把酒杯放了回去。
  罗绮故意朝他抛着媚眼,那叫一个勾魂,苏全黑着张脸,非但没被勾去魂儿还惹了他一身怒气。
  一曲琵琶弹罢,罗绮扭着曼妙的身姿故意用裙边擦着苏全的脚背而过,带起的香气让苏全心烦意乱,“苏公子您怎么愁眉苦脸的,莫不是我这琵琶弹得不好?”
  苏全笑不出来,不过还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冷静,“好,非常好。”
  罗绮的丝卷帕子扫过苏全的面颊,“那公子说说看,好在哪里?”
  罗绮刚落座,桌下苏全一脚踏在罗绮的脚背上,咬牙切齿道,“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娇滴滴的勾我是几个意思?”
  罗绮笑眼盈盈,猝不及防一脚踢在苏全的小腿肚上,苏全吃痛手上一哆嗦碰翻了酒樽,酒水撒了一桌。
  苏衍眼疾手快地抄起卷宗,递了个看戏的眼神给苏全,打趣道,“你俩打情骂俏注意点儿,卷宗借的是要还的,给酒水污了还回去的时候可不好交代。”
  苏全脸上阴云惨布,“世子您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我将来可是要娶妻生子的。”
  罗绮不屑地甩着手里的红丝绢锦帕,“没看出来,还是个正经人啊。”
  苏全瞪了他一眼,“老子正经的很,不像某些女儿心男人身的人。”
  罗绮桌子一拍,撒泼道,“假正经可就没意思了,有胆子下次再看我就把眼珠挖出来。”
  苏全,“………世子,我去外面透透气。”
  苏全前脚出门罗绮后脚跟了出去,这两人简直让人哭笑不得。苏衍都看乐了,“你说他俩今晚会不会打上一架?”
  兰雪靖用抹布将桌案上撒的酒水擦干抹净,“赌一锭银子,苏全打不过罗绮。”
  苏衍,“苏全在雍凉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你说他打不过罗绮,我不信。”
  兰雪靖胸有成竹,“世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苏全在雍凉是高手,可在盛安比他更厉害的高手多了去了,罗绮就是其中一个。”
  房门外莺歌燕舞,纸醉金迷,苏全给这里的醉生梦死压得难受,一心想尽快离开出去喘口气,“站住!跑那么快还担心我吃了你不成?”罗绮冷声喊道。
 
第29章  高手过招,狐心难测
  苏全指甲陷入掌心,心中躁起一股无名火,罗绮用挑衅戏谑的眼神瞧着苏全。红尘之地,红尘中人,送走旧客喜迎新客。苏全穿过重重人影再望罗绮的脸,他和这里人并无任何不同,或许更甚,苏全心里躁得厉害,扬声道,“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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