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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臣(古代架空)——自圆不了自说

时间:2023-10-11 14:40:21  作者:自圆不了自说
  李玄峪想起那一晚,犹豫着不敢碰他,周瑶桉却近乎粗暴的吻他摸他,去解他的外衣,
  “李玄峪,你是干净的,一点也不脏。”
  李玄峪眼眶酸涩,他用力吻着周瑶桉,终还是解开了他的衣服。
  李玄峪凶猛索要周瑶桉,忘情的凝视他美妙的身子,总算明白了何为爱欲,何为食髓知味。
  原来这就是贪啊,难怪世间大多数的人都躲不过,只会愈发得寸进尺。
  周瑶桉眼里噙着泪,一寸寸啄吻李玄峪的眉心鼻梁,嘴角,再滑到最为漂亮的地方温柔体贴的han着,勾的他一阵瑟缩。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郎君。”
  周瑶桉汗津津的贴上他的耳畔,柔声细语的唤。李玄峪猛然进到桃林最shen,按住他乱动的手,颤声问,
  “你叫我什么?”
  “郎——君——啊~”
  带着笑的话宛如鱼钩,鱼都来不及挣扎便被钓上了岸。那狐狸勾勾指尖,鱼便自觉的蹦到了他的肚里,甘之如饴。
  李玄峪凝视着周瑶桉,珍之又珍的吻上他的眉心。想把全世间最罕见的宝物都送给他,随他怎样,扔了也好,碎了去也罢,只要能博得良人一笑,也不过尔尔。
  就算周瑶桉想要自己的命,也给他便是。
  李玄峪这么想着,就将人揽在胸前,便是通蜂狂蝶乱,共赴了楚雨。
  四更天蒙,周瑶桉还是强撑着起来,从里衣里取出合欢鸾,侧头凝视熟睡的李玄峪,良久后依依不舍的吻了吻他的唇,将药俱化进茶中。
  五更刚到,朱清就在外头轻轻叩门,
  “陛下,该起了。”
  李玄峪被周瑶桉轻轻唤醒,他亲自喂心上人喝下茶,为他更衣,
  “陛下,你该上朝了。”
  李玄峪看着他给自己穿朝服,忽然想到母后每日早晨都给父皇整理衣冠,从不嫌累。
  原来这就是情瑟和鸣吗?
 
 
第11章 起誓
  他粲然一笑,抱住周瑶桉的头吻了吻,
  “在西苑的长廊等我。”
  周瑶桉颔首,目送他离开,一如那些等夫君归家的妻眷。可是他又不是妻眷,该怎么办呢?
  要不然到时候我们共赴黄泉吧,做一对亡命鸳鸯。
  不过待阎王爷看过我的生死簿,鸳鸯估摸也是做不成的。罢了!我活着一日就多爱你一分,让你多活几年是几年,足矣。
  周瑶桉笑着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从后门走了。
  没过两日,涟漪宫那位就被传出怀的是男胎。李玄峪却只赏赐了些珍玩,在当日去那坐了一盏茶,就匆匆离开。
  李昭华的父亲是太常,位列九卿,按理他的女儿如何都担得上贵嫔,但如今李昭华都怀孕六月,陛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朝臣未免忧心忡忡,尤其是李太常,憋的都大病了一场。周瑶桉站在武将中,闻言轻轻嗤笑,而后望向李玄峪,看似淡漠的眼里藏满痴恋。
  “陛下,臣有事起奏。”
  他身边的云麾将军蓦的开口,周瑶桉和各部重臣都朝这边看过来。李玄峪轻轻颔首,就听周泽云肃声开口,
  “末将两月前奉命押送粮草入宣虎门,归程途中在柴桑不远处看到了辽西王的车马。”
  四下皆静,李玄峪心中一沉,他看着周泽云刚毅正直的眼睛,欲言又止。
  “末将知晓两位郡王接连去世,陛下再也受不住丧亲之痛。所以末将并不愿令陛下兄弟阋墙。而是派人潜入柴桑,探查此事。”
  李玄峪瞬间猜到结局,猛然跌坐在龙椅上,辽西王虽并非与他一母同胞,但也是与他一同长大的弟弟。
  他眼睁睁望着周泽云半跪在地上,呈上来一物,朱清将东西端上前,李玄峪只扫了一眼就差点晕过去。周瑶桉见状心头骤然一紧,不由朝周泽云瞪了下,为何偏偏挑在今日?
  众臣看到木盘里绣着西字的镶金雕花囊和红榜,脸色俱是一变。
  李玄峪终是忍够了,伸手将木盘打翻在地,眼眶通红的喘息,气血上涌,胃抽抽的疼。朱清见状赶紧开口,
  “大人,皇上不是责怪你,只是着实气着了。各位大人先退朝吧,让陛下缓缓。”
  周泽云和各位大臣赶快拂袖告退。眨眼间朝堂上就只剩下朱清和李玄峪。他给李玄峪倒了杯茶递过去,
  “陛下,喝口茶吧。”
  李玄峪头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只能随着朱清坐下,气喘了几回,才堪堪舒坦。他喝口茶,咽下嗓子里的腥甜。
  他的目光看向地上的红榜,不禁死死瞪着那个大印,自虐般死咬唇瓣,半晌后还是哈哈大笑着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周瑶桉在走廊上吹了小半个时辰,才看到李玄峪从远处走来。待瞧清楚他唇上的血。周瑶桉还是心疼了。
  他给人轻轻擦掉血迹,抬手抚摸李玄峪凌乱的头发,任由人紧紧抱着,轻声骗他,
  “或许是伪造的也说不定不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逼我——琅儿我心好痛,你多抱我一会儿好不好?”
  “好,我抱着你,什么时候把我衣服哭透了就带你去沐浴。”
  李玄峪埋在他肩头摇首,泪水大滴大滴打湿周瑶桉的衣襟,也打痛了他的心。
  辽西王屯兵他知道,原本他也准备想办法告知李玄峪,但没想到被周泽云捷足先登。
  周瑶桉看着他默默抽泣,哭的痛彻心扉,心下松了口气,这样也好,不是他说,也能让李玄峪少痛一分。
  待李玄峪哭够了,周瑶桉用帕子给他擦擦眼睛,带他去了西苑花丛里的凉亭。
  “这儿啊,花团锦簇的,总能招来一堆蝴蝶,小时候我总是偷偷来玩。”
  李玄峪以为他说的是刚进宫的事,噗嗤一下乐了,
  “你小时候定是极聪明,竟能发现这样一块宝地!”
  周瑶桉也面露微笑,回忆着遥远的年幼,
  “是啊,六岁时师傅教我武功,我练累了就会跑过来,坐在这一边看萤火虫一边偷偷骂他。”
  李玄峪想到小周瑶桉坐在草地里骂人,倍觉可爱的哈哈笑。他抱着周瑶桉,又不由心疼起来,
  “这么小就进宫,一定很辛苦吧。”
  周瑶桉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时候。他想起奶娘临死前望着自己依依不舍的模样,笑的有些悲凉,
  “苦啊,失恃失怙怎会不苦。就算好好练功有时也会没饭吃,夜里总会想家。”
  李玄峪听他说的平淡,心里已是疼的不能自已。他红着眼眶将人揉进怀里,为何自己不能早些遇到他的琅儿呢?
 
 
第12章 断子
  周瑶桉转身冲他嫣然一笑,抬手抚摸他的眼睑,轻声呢喃,
  “所以呀,我只有你了,李玄峪,我的陛下。”
  李玄峪想把他捧到心尖,想含在嘴里,可又怕伤着周瑶桉,只得吻着他的眼睛发誓,
  “朕发誓,李玄峪此生此世唯属周瑶桉。若有违誓,必遭天打雷劈,死无葬……”
  周瑶桉及时捂住他的嘴,笑眯眯道:
  “是孤独终老,此生孤寂。”
  李玄峪没有多想,点头顺着说:
  “朕若违誓,必孤独终老,享无边孤寂。”
  周瑶桉这才满意的揉揉他的背,对不起,你此生永远不会孤独终老。到阴曹地府,希望你不会怪我。
  两月后,李昭华难产一个时辰,终诞下足斤重的男婴,可惜孩子刚生下来就没了气。李玄峪得知此消息,立在门前差点没站稳。他瞧眼目前被自己摔碎茶盏,难以置信的盯着太医问道:
  “你再说一遍,孩子怎么了?”
  “陛下请节哀,小皇子刚出生便没了气息。昭华娘娘悲痛万分,再加上血崩……气脉逆流,彻底伤了根元,再无诞育皇嗣的可能。”
  李玄峪跌坐回椅上,侧头望向里屋,听到李昭华绝望的哭声。心终究还是疼起来。
  他兀自笑了笑,轻声对产婆道,
  “把孩子抱来给朕瞧瞧。”
  产婆勉强笑着哎了声,将襁褓里的小皇子递给李玄峪。李玄峪温柔的凝视他娇嫩的小脸,含着泪亲亲他的额头,感受着长子渐凉的体温:
  “他的眉眼长得真像朕。”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不禁都红着眼别开头。他轻轻擦干婴孩脸上的泪,把襁褓还给产婆道:
  “朕之长子,赐名为悦,追封青曙王。李昭华晋为贵姬,赏金三百两,蜀锦三十匹,珍补品二十件。”
  所有人伏身跪拜,李贵姬刚要谢恩,就见李玄峪摆摆手,渐行渐远。她知晓,从此以后皇帝再也不会踏入她宫中半步。
  周瑶桉得知此事没有言语,毕竟这是他第一个孩子,李玄峪再伤心也是正常的。
  不过得给朱清打个招呼了,贵姬娘娘的身子是万不能给补好的。
  他抚摸着李玄峪的脊背,深深埋起那一瞬的心软,巧笑倩兮的再次和他贴为一体,又滚到天光大亮。
  周瑶桉望着手里的天仙子,面色映着烛火,透出柔光。这才是真正要命的一味药,不过才一丁点,他不会太疼。
  能陪着李玄裕一起死,此生也是没什么遗憾的。
  他看着李玄峪一饮而尽,笑着同他吻别。
  “一会儿我便来了。”
  周瑶桉对上朱清的目光,目光骤然寒冷,单手比了一个子字。
  一炷香燃尽,他才更好衣去上朝。
  这回周泽云倒是没再提辽西王,周瑶桉安心下来。
  李玄峪在朝上正式宣布追封长子南宫悦为青曙王,并命司部着手于殡葬之宜。
  众位大臣皆跪下高呼英明,只可怜那李太常骤闻噩耗,大病着还要启奏彻查皇子好端端的为何会无辜枉死。
  李玄峪听罢也觉蹊跷,闻言当即吩咐朱清同刑部去查清楚,不日回禀。李太常这才气喘吁吁的被人扶起来,大呼谢主隆恩。
  李玄峪着实不忍老臣带病上朝,命人好生送回府邸,朝后还派了太医去看诊。
  不久后,李贵姬之事就有了结果。李玄峪翻阅完她的食案药方,沉沉看向御食坊的司事:
  “太医明令禁止大进食补,为何贵姬还会时常服用鸭鸡这类大补之物?”
  司事连忙磕头回答,
  “贵姬娘娘刚开始是有谨遵医嘱的,但到了五个月那会实在憋得慌,就令奴才多做了几回,每次奴才都是用小盅呈上去的,万不会导致胎大难生啊!”
  李玄峪也不愿冤枉他,继续看食案,竟发现李贵姬几乎日日进食荔枝苹果,虽量不大,但日积月累,对孩子定是有所影响的。
  他搁下食案,命司事一众退下,揉揉发疼的太阳穴感慨,
  “她命该如此啊!”
  这个案子就此了结,李玄峪很快命人去太常府拿走脉案。
  虽然清楚了个中缘由,但他依旧没有动李氏,只封锁了涟漪宫,缩减赏赐,任李贵姬哭诉哀求,也未再见她一面。
  周瑶桉从阿颜那听得,嘴角勾了勾,将手边的绸布蹴鞠和拨浪鼓递给他,笑呵呵道,
  “拨浪鼓带回去给你阿妹。”
  阿颜眼眸瞬间亮了,一把抱在怀里笑着道完谢,蹦蹦跳跳的离开。
  是夜,李玄峪倚在周瑶桉肩上,久久不言。
  周瑶桉耐心至极的抚摸他的臂膀,脸颊,在他手心吻了吻,也没开口打破沉静。
  “琅儿,你是真心待我的对吗?”
 
 
第13章 侍军
  周瑶桉眼眸微颤,但很快就藏起情愫回答:
  “是啊,我若不是真心待你,何苦把自己送给你呢?”
  言毕,他将手里的玄凤玉佩绳系在李玄峪手腕上,温和的说:
  “这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是对鸳鸯佩,另一半我收好了。”
  李玄峪端量着玉佩,心生不祥的预感。这是梁齐特有的琉璃墨,实非俗物,质地清透不油,流芳溢彩。
  “这是你父母留给你的?”
  “对啊,我是前朝人。被夷灭三族的齐氏遗孤。”
  周瑶桉一吐为快,如释重负。他迟早都要知道,早知道便早些痛,我也好及时解脱。
  不料李玄峪却没再细问,而是猝的抱住他,力度之大把周瑶桉勒的发疼。
  “还好你活着。”
  春雨淅淅沥沥落下,洗净着这世间的脏污狼藉。
  周瑶桉百般疑惑,都被温柔坠落的吻缠的消失殆尽。
  何苦来哉啊!他笑靥如花的梳理着李玄峪的乌发,再是也没力气说话了。
  周瑶桉有心等李玄峪再来问自己,他却再也没开口。
  直到边境突然骚乱,他被点兵做了守卫北燕的侍军首领,李玄峪都没有问,而是戴着玄凤玉佩,嘱咐早些凯旋。
  肃慎自恃兵马强横,屡次骚扰宣虎门边境,这回更是直接扬言铁骑踏中原,彻底激怒了年轻气盛的帝王。
  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驻扎宣虎门四周,准备时刻迎战。
  肃慎擅长重阵压境,铁刀大锤的打,北燕则擅长轻骑灵动,轻剑暗箭的拼。
  周轩是两朝老将,对他们极为了解。他把地图铺开,就看向周泽云和周瑶桉,
  “我们站的位置易防难守。一定不要让阿伏干瓒攻这个地方,驻两个箭手时刻提防。”
  周泽云点点头,周瑶桉则开口说,
  “他们既然裹粮坐甲,陡峭之处定是能避则避,适时可少布些人手,布轻卫,其余用于正面作战。”
  “言之有理。”
  周泽云嗯了声,提出火烧粮仓的计策,周轩却并不赞成,因为他第一次对上肃慎时用过。第二次他们定会有所防备。不过用人试探一二,顺手牵羊是可行的。
  第一次正面作战是肃慎先挑的头,阿伏干瓒的弟弟带着两对骑兵在北燕军营不远处叫嚣,还趁机放了几个冷箭,打在土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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