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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吞(近代现代)——白滚水

时间:2023-10-16 09:28:33  作者:白滚水
  为什么宁愿这么痛苦呢?
  温亭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开口时发现自己声音哑了。
  “标记我吧。”
  他看着对方遮挡住眼睛的手,眼圈发热。
  “求你。”
  一滴滚烫的泪滴落到季之木的手背上。
 
 
第20章 困兽
  =======================
  季之木把头侧向一边,嘴唇翕动,喘着粗气,咬紧后槽牙磨着下齿。
  温亭能看到他的下颚微微颤动,他的眉头紧锁,唯独看不到他的眼睛。
  他慢慢俯下身,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上对方紧抿的下嘴唇,动作轻柔,像在安抚一头发狂的困兽。
  季之木登时浑身僵硬起来,忍不住咬上温亭的舌尖,一时控制不住力度磕碰出伤口。
  浓烈的血腥味让他放开了对方的舌头,偏过头喘出一口气,再追上来啃咬温亭的嘴唇。
  甚至不能算是亲吻,毕竟一点也不令人享受。温亭的嘴唇被啃破了皮,稍扯动嘴角便一阵刺痛,嘴里满是血腥味。
  季之木的动作粗暴急切,仿佛只当嘴里叼了一块软肉在嚼。温亭把额头贴到季之木的脸上,眼睛碰到了汗湿的手背,他用鼻尖蹭了蹭季之木的鼻子,希望他能好受一点。
  等季之木啃完嘴皮时渐渐咂摸出了一点门道,他伸出舌头撬开温亭的嘴去追他的舌尖,甫一碰到便用牙齿叼住吮吸起来。
  温亭被迫维持张嘴的动作,他的口腔被肆意侵略,季之木的舌头抵在他舌下,像蛇一般灵活地游移,偶尔深入到他的舌根舔弄,时而啃咬他的舌尖,温亭的舌头慢慢变得酸麻。
  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到季之木的喉结上,又顺着不断吞咽的动作滑落到枕头上。
  鼻尖充斥着季之木的气息,温亭感觉自己的下身有点硬了,他忍不住贴紧季之木蹭了蹭,感受到对方同样硬挺的下体。
  于是温亭起开身,帮季之木解开裤子,又抬眼看向那用手遮挡的双眼,有点难过又有些侥幸。如果季之木现在盯着他,他没有胆量做出这些举动。
  帮他把外裤稍微褪下时,温亭已经能直观看到季之木的内裤撑起一个饱满的鼓包。
  黑色的内裤紧紧裹住勃发的性器,显出一个可观的轮廓,温亭鬼迷心窍地伸手碰了碰,手心的东西弹了一下。
  他的脸都要烧起来了,磨磨蹭蹭地把自己的内裤褪下,俯下身,双手圈住季之木的脖子,将眼睛贴上对方的手背,胯部缓缓摩擦起来,嘴里不禁发出喟叹。
  季之木空出来的一只手抓紧床单,手背上的青筋突起,指甲嵌到床垫上有把它抓破的势头。他不自觉仰起头去消化摩擦带来的刺激感。
  他内心在渴求更多,于是用空余的那只手把下体掏出来,堪堪握住两人的阴茎一起套弄。
  温亭羞赧地紧紧贴住季之木的侧脸,随着对方手下变快的动作,嘴里发出“哼哼”的呻吟。
  耳边全是好友粗重的喘气,温亭难耐地咬上他的耳垂,情难自禁地揉搓对方柔软的头发,轻轻蹭着他的发鬓。
  动作越来越快,羞耻的套弄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横冲直撞地钻入耳道里。温亭刺激出些许泪水,终于在季之木咬上他喉结的那一刻,叫着射了出来。
  两人脸上都流了不少的汗,温亭抬手帮季之木擦了擦额头的汗液,趴在他身上平复呼吸。
  凉风灌入窗口,温亭感受到身下人的心脏强有力地跳动,对方埋在他肩颈间盘桓,头发戳得他下巴痒痒的。
  他低头便看到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射出的白浊溅在季之木的腹部,又浓又多。
  温亭的眼睛像被这幅情景灼伤般迅速收回视线,脸挨到季之木的颊边不好意思地蹭了蹭,一时感受不出到底是谁的体温更高。
  他闭起眼深呼吸,手指沾上射出的精液抹到自己的后庭处,咬咬牙戳进一个指头。
  巨大的疼痛感瞬间侵袭了他的神经,他眉头紧锁,下意识寻到季之木的嘴唇和他接吻,试图分散注意力,手指又插入了一寸,疼得他顿时弓起腰,头上冒出密密冷汗。
  他虚弱地喘出气,抓起季之木腹前的手引到后穴处,低声道:“帮我弄,我插不进去。”
  温亭听到鼻间的喘息粗重起来,季之木揩了一把阴茎上的黏液,顺着他刚刚扩开的小口插进去,温热的内壁瞬间收紧,裹挟住修长的手指。
  温亭疼得挣扎身躯,低头咬住季之木滚动的喉结,感觉身后又插进了一只手指,两根一起在他体内浅浅抽插。这种异物感让他特别难受,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呜咽。
  季之木的手指被温热的肠壁绞住,往各个方向探去,顶到一个方向时听到温亭忘情的叫声,于是又伸入第三根手指往那一方向插去,情不自禁咬上温亭的肩膀。
  温亭从痛感中渐渐品出一丝快感,贴着季之木的脸颊不住抽气,不一会儿前端便涌起一股冲动,他及时抓住季之木的手,发出气声:“可以了。”
  他挺起身抽出季之木的手指,低头看了眼对方再次硬起的阴茎,顶端已呈深红色,柱身肿胀。
  温亭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巴,握住季之木的下体对准后穴,慢慢坐下去。
  谁料实物与手指相差这么大,温亭堪堪吞下一个头就再也坐不去了,但是季之木难耐地用手摁下他的腰,温亭顿感自己要被刺穿,眼睛流出一行清泪。
  他像一条缺水的鱼不停地吸氧,脑里一片空白,感觉对方的茎身又插进了一些,异物感比之前更强烈,他忍不住往上拱起身,想退开缓缓。
  但季之木的手紧抓着他的腰身不放,不容拒绝地往上顶了顶,温亭脱力般双手撑住床,腿根微微发颤。
  对方仍按着他的腰往上捅,一寸一寸地劈开内壁,顶到他的敏感处,顶得他头皮发麻,流下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液体。
  温亭在抽插中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季之木用力抓着他的大腿,像是要在他腿上肉眼可见的标记。
  他在疼痛中产生一丝想与对方亲近的渴望,预备俯身抱住季之木,一弯下腰体内的柱身便退出了一点。季之木抓住温亭的手臂,强迫他直起身承受自己收不住的欲望。
  温亭只能迎合身下强势的动作,坐在季之木的腰胯上下颠簸,他双眼朦胧地望向身下人,对方一直用手挡着眼睛,至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他的后面发疼,心脏也在发疼,身下又是一记狠厉的顶弄,眼中的泪就落了下来。
  温亭被撑着不让俯身,整个人像沉浮在空中的无脚鸟,内心和身体皆找不到落点,这让他莫名生出一丝惶恐和不安,心脏像被挖空了一瓣,他微微低下头望向季之木,几滴热泪又飘落到对方的脸颊上。
  抱我一下吧。
  温亭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无意识间说了出口。
  身下的动作一顿,随后一阵天旋地转,温亭姿势被调转,跪趴在床上,季之木从身后压了上来。
  季之木咬上他的肩胛骨,又把下体对准后穴插进来,双手撑在温亭身侧,胯下开始快速撞击。
  温亭被顶得不断往前移,用手臂撑住床头以免头撞上床板。
  季之木固定住他的肩膀不许他移动,鼻子在他肩颈间徘徊,最终停留在某地不断磨蹭。
  温亭即刻起了个激灵,他缩了缩肩,把头埋进枕头,又忍不住往前挪动。
  身后的人似乎对这种躲避非常不满,温亭被他扯了回来,两只手被反剪别在背后。季之木的动作愈发凶狠,抽插之间带出一丝透明的肠液。
  温亭痛苦地叫着,仰起头,张大口努力呼吸,对方的龟头擦过他的敏感点时令他全身颤栗,而自己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着床单的性器也被激出精水。
  他的嘴巴因呼吸和呻吟而合不起,唾液滑落到枕头上。
  温亭不断吞咽,拧起眉,双目失神无法聚焦,呆滞地盯着前方的床头板,以为自己濒临死亡。
  他又承受了季之木的几记冲顶,突然全身一阵痉挛,一股浓精泄在床单。那一刻他仿佛得到了解脱,眼前一片空白,跪着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终于全身脱力,趴倒在床上。
  体内的凶器还在勃动,温亭闭上眼一副虚脱状,微微喘息,感觉身后凉嗖嗖的。正要转头便被季之木一手摁住脑袋,一手按住肩膀,俯在身上快速抽插起来。
  温亭还没缓过来就要挣扎,突然感觉体内的异物跳动了一下,一股液体射进了他的内腔。他弓身抽搐不止,与此同时后颈仿佛被针刺穿。
  温亭颈后冰冰凉凉的,打了个寒颤,脖子和后穴的双重不适使他将将晕倒过去。
  他在迷糊中感觉身上一轻,看到季之木走到书桌前往手臂打入抑制剂。
  陷入昏迷之前,温亭抬手往后颈一摸,摸到一手的血。
 
 
第21章 木棉
  =======================
  闹钟还没响,温亭就醒了。
  时间还早,天还未完全亮,窗外已经回荡起清脆的鸟鸣,温亭掀开被子,尴尬地发现自己的鸟也起了。
  内裤里一片泥泞,他想起昨晚的梦,懊恼地捂住脸,揉搓睡得凌乱的头发,坐在床上陷入长久的静默。
  温亭暗忖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给自己憋坏了,才会梦回七年前那个汗涔涔的下午。
  季之木的喘息犹如在耳边,对方动情起来的声线喑哑低沉。一向冷静的人失控时总是有独到的魅力,温亭刚要平息下去的欲望又窜了上来。
  他扯过被子把自己藏在黑暗中,手指慢慢伸入裤裆,性器已经半硬,温亭顺着柱身慢慢撸动。
  他侧躺着闭起眼,回想起季之木帮自己自慰的动作,大拇指在顶端处来回刮蹭,温亭敏感地弯起了腿。
  季之木的手指修长,手掌宽大,把他们俩的下体堪堪圈住,他的虎口位置有一颗小痣,套弄时,那颗小痣贴着他的茎身,指腹时不时按压过他的顶端,在他性器上留下湿漉漉的手汗。
  温亭闷哼一声泄了出来,他在封闭的被褥内微微喘气,闷出一身热汗,恍惚间又想起昨夜归家途中的不愉快。季之木指上那枚刺眼的素圈历历在目,温亭把手背盖在眼上试图遮蔽脑海中涌起的映像,片刻后一把掀开被子。
  他叹出一口气,起身把床单换掉,又去卫生间洗澡,穿上衬衣时不自觉摸往后颈,碰到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于是沿着它的纹路轻轻抚过,想要把它抚平。
  温亭自嘲地笑笑,换鞋出门。
  清晨的温度还有些湿冷,温亭走在安静的大街上,倏地打出个巨响的喷嚏。他揉揉鼻子,貌似感冒了,估计是昨晚淋的。
  公司附近的早餐档口才刚刚开张,老板娘麻利地拉着肠粉,老板摆置桌凳,蒸笼上热气腾腾。温亭坐到一张小桌前:“老板,我要两个猪肉馅包子和一碗豆浆。”
  “好咧!这么早啊?”老板拿着抹布给他这桌擦台面。
  “嗯。”温亭应了一声,听到自己说话时浓重的鼻音,脑袋里闷闷的,估计真是感冒了。
  他捧起热乎的豆浆吹了两口便喝下去,想冲冲体内的冷气。肉包子吃了一个就不想再吃了,拎着慢慢走回公司。
  九点上班,温亭到门口时才将将过七点,办公室里悄无一人。他从抽屉里翻出早些时候囤的感冒药,囫囵吞下两颗便伏在桌子上休息,意识变得混沌。
  *
  “温亭?”
  有人推了推自己的肩膀,温亭坐起身,办公室门口陆续走进许多人,白玫从一旁的玻璃挡板探出头看自己。
  她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在这睡了一晚?”
  温亭扭着头活动酸硬的脖子,半睁着眼回答:“早上过来的。”
  “这么困怎么不在家睡醒再来?”白玫伸出手给他压压睡得飞起来的刘海,嘀咕道,“有这么困吗?”
  温亭不好意思地笑笑,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拍拍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回到工位上干活。
  项目即将收尾,只需处理完手头上的资料,下个星期出一趟差到那边公司看看落地情况,便圆满结束了。
  这意味着他再也不用天天在会议室碰到季之木。
  温亭打着打着字,回过神才发现屏幕上打出了季之木的名字。他捏了捏鼻梁,按下删除键将他的名字逐字删去。
  *
  午休时间,他没有和白玫去吃饭,而是拎了件外套来到公司背后的长椅休息。
  那里种了几棵木棉树,四月份正是它们的花期,火红的木棉花点缀在绿叶间开得明艳,像怒放的火焰,宽厚的花瓣包围着一束绵密的黄色花蕊,迎着骄阳绽放。
  温亭拍下其中一朵开得灿烂的发上朋友圈,定格的画像也抵挡不住木棉花奔放的生命力,照片很快收获了魏禾的点赞,他在下面留言:拍的很好。
  他退出朋友圈,看到温国安给他发来一张照片,是丽丽趴在地板上的睡颜,毛绒绒的耳边别着一朵粉红牡丹。温亭觉得很好笑,评价一句“狗比花娇”过去,收到了他爸的比赞表情包。
  温亭闭起眼假寐,手中的手机轻微震动起来。
  白玫给他发来一条信息:[来“飞越时间”不?组长请客。]
  [不去了。]温亭回复。
  [为啥?]
  [好像有点感冒,中午想眯会儿。]
  白玫发了个祈祷的表情包,并说:[那好,你休息吧,要给你带喝的不?]
  [不用了,我又不爱喝= =]
  温亭回复完便把手机撇去一边,躺在长椅上,拿外套蒙着头挡光,渐渐产生睡意。
  他在迷糊中回溯到初中那会儿的一次春节,他拉季之木到附近的花市逛街,手里拿着胶片相机,看到什么都想拍,但是又很珍惜为数不多的胶卷,不敢乱用,便睁大眼睛想把这花团锦簇的画面全都记下。
  长街两旁摆满柑桔树和花盆,还有零零散散卖年货的档口,红彤彤的一片,热闹喧腾。
  温亭来到一个摆卖小摆件的铺口前就不愿再走了,站定在档口前挑挑拣拣,招呼一旁插兜游神的季之木过来看。
  他目光一瞥就定位到一个灯笼样的小帽,半圆形的帽身呈橘红色,边上绣着精致的金线,帽顶还有一团小小的白色绒毛,精致可爱。但显然不是他们这些青春期的孩子能戴的尺寸,顶多适合一岁大的小宝宝。
  “看!”温亭捧着帽子对季之木说,“小树的帽子。”
  季之木看了一眼,意外地没有反驳温亭的审美,点头表示认可。
  温亭扭过头兴冲冲问老板价钱。
  留着八字胡的老板摸一摸胡须,伸出一个手掌:“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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