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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媳妇(古代架空)——鸡酱

时间:2023-10-17 10:21:30  作者:鸡酱
  季良意靠着他的额头,在他身上停下来,沉得像是停靠港口的一艘大船,身上到处是鼓动起伏的肌肉。
  “……小祖宗,你可饶了我吧。”
  得意搂住他,“那你……与我死在床上。”
  大船马上再发动起来,男人的鼻息忽然很近,得意的下巴被托起,呻吟声滚进季良意的喉头,他本还想再说别的什么,可不管帐篷里外,除了草原上尖锐的风鸣,都只听得见一点点缠绵悱恻的亲吻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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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h;口交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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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之后,得意抱着季良意,像只松鼠抱着大树枝干,他坐在季良意身上,双手将男人圈着,腿也紧蜷着。这姿势怎会使自己被那铁棒插得这样深,像是已钉在他的盆腔里?得意痛苦地想。为何被压在床铺里时,季良意能撞得他那样快活,待独自坐起来,小腹里却因巨物的高温而胀得发疼?他骑虎难下的模样实在可爱,季良意只好去摸他双腿间挺立的那根小弟弟,动作轻柔,捂住小茎的全身。
  得意的呻吟马上像雨点一样往下落,他的手指伸进季良意的发根之间,想请求男人亲吻自己。季良意感觉到圈在自己身上的双腿发抖,便扶住得意的腰肢,他的身体比一开始骑上来的时候放松多了,男人在他身下慢慢起伏着。
  坐在季良意大腿上的这回,得意的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不过被抓着腰深入了两下,身体里就像要小便失禁似的痉挛起来。季良意急忙将他推倒,架起双腿,腿根处同样颤抖得很厉害了,得意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腹,晶亮的水渍不断从指缝里淌出来,他正在发泄的阴茎像雨后竹笋一样坚硬。
  季良意的调笑也很温柔,他搂着得意问今晚怎么如此高兴?小孩将脸埋在他肩膀里,拼了命地摇头。季良意再度进去,肉棒挤开红肿的阴唇,得意的阴道里已经相当炙热、潮湿,如一张天生会吮吸的小口。他的阴穴本来很小,却偏偏像生来是为了吞下季良意下体这样的巨无物,只稍微朝里拱一拱,就能听见得意发出许多类似叹息的叫声来,身子下沉,不经意将阴茎含得更深。没有季良意帮忙,得意根本不懂得如何将这根大棒塞进身体,可一旦没入,他又显得比谁都心急。
  男人亲了他的眉头,又吻他的脸颊,问他现在是否很舒服?得意摇摇头,直起身,他将自己的脸颊贴在男人的脸颊上。
  “我怎么舒服?良意,你动一动,你帮帮我……”
  这话是凑在季良意耳朵边上说的。男人当即抱住他的双腿,往另一边旁压去,在他耳边撑住双臂便开始撞击。那股暴躁的力气叫人欣喜,得意的脑袋都碰得到帐篷边缘了,下体却着撕裂了似地越捅越麻,季良意不止一次将他拽回身下,胯下的力度几乎像是虐待。似乎他也预先射了一点精液在得意体内,可谁都分不清那是不是阴道里分泌的粘液,当得意被翻过身去时候,他的屁股上已射满了白浊,臀缝依稀有水光,光滑的会阴则肿胀得看不出原样,季良意想也没想地又捅进去,埋得相当深,得意有些不满地哼了几声,他的小腹里正敏感得要命,饶只是这么一抽一插,也快活得想要撒尿。
  对床上的技巧,得意懂得并不太多,春画册里的概括不怎么详实。但是当季良意紧实的腰杆推进他腿间,像席卷的海浪一样推送,而不是单调地生硬撞击,得意似乎能明白小腹里为何突突直跳。他湿得更厉害了,双腿间的温度能融化一块儿坚冰,这种情况最开始出现在季良意为了脱衣服而举高手臂,让他瞅见腰身两侧如鱼鳍一样整齐的肌肉时。
  眼下那些线条随着男人腰部的摆动而越发显眼,季良意的呼吸总是落在他头顶上,那沉重又克制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不时颤抖。得意的双腿开始乱动,就算被季良意按住,脚趾头也会竭力蜷紧,他悄悄夹紧臀部,想将肉棒吞得更深,季良意不得不将他腰部微微抬起,劝他不用着急,此刻远不到结束的时候。可得意并不完乐在其中,这缓慢又沉重的碾压、搅动,快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唯恐自己再次提前高潮。
  如果到那时候,季良意还要继续,得意的小弟弟能出来什么东西就谁也不能保证。不过他的双腿间早已狼藉不堪了,得意这时候正全身泛红,自己却毫不知情;被坚硬肉棒触底时他会张大嘴巴,舌头微微伸直,仿佛在祈求亲吻,自己也不知情;无论有没有高潮,他都紧紧盯着季良意傻笑、发呆,眼神相当率真,他自己对此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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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h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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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睹这样的坦诚,就连季良意也于心不忍,双手穿过得意的腋下把他抱到跟前来,像安抚一只小动物那样和他接吻。季良意干过类似的事,春天时候,士兵们能捡到走丢的野狼崽,等天气暖和起来,再将它们放归回去,当地人觉得这么做能避免野狼袭击牧民。季良意不以为然,哪儿能期望一只野狼生出人性呢?但当这位矜贵、娇气的小少爷在他怀里熟睡,他便回想起生机萌动的春天,和那时狼崽身上干净温暖的绒毛。
  不过在今夜,他的心绪不会太平静,因为得意身下那根小茎好不害臊地戳在季良意肚子上,湿漉漉的铃口正抵住小腹上的某块肌肉。季良意怀疑他已射了精,得意没好意思承认。等季良意伏在他胸口上轻轻舔舐,得意才又惊又叫,阴茎发抖得很厉害,撒尿似地射出清水。
  季良意的呼吸声顿了顿,而后才演变成使得意更加面红心跳的粗喘,他的触摸游走过得意身体的每一处,从脊梁骨滑下去,紧紧抓住紧绷着的屁股蛋子。得意全身都瘦,唯有腰部以下、臀根稍上的部位柔软丰腴,尽管可以感觉到他四肢僵直,这里也依然肉乎乎的、牢牢夹着滚烫的阴茎——但着仍足以被季良意两手握住,所以这样小的屁股到底是怎样吞下如此惊人的性器?
  他抓着这样可爱的小屁股又掐又拧,嘴里坏笑道:干嘛在床上撒尿?
  得意气得嗓子发哑,直嚷嚷:我没撒!
  结果季良意再抬着他的腿发力起来,一些毫无章法的呻吟就替代了他的反驳声。小屁股里不住颤抖,得意没法控制体内的抽搐,肥肿的肉穴好像连沉甸甸的睾丸也想吞进去。季良意抓着他,感到手掌下的腰骨战栗不停,得意是害怕、快活,还是正暗暗期许?双腿抖得像是在和压在身上力气暗暗较劲。季良意不得不放慢动作,缓声问他:又要来了?
  得意不敢点头,他甚至连声音也不敢发出了,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像觉得很痒、很满足,又感到十分疼,喘息声如帐篷外头的飞雪一样细碎,季良意没有停下亲吻,呻吟声便很轻易地在他舌尖上融化,清水似地柔滑。
  在连绵的亲吻里,得意找不到方位,后背贴上地毯上的绒毛时,才发觉双腿之间温暖、湿热,粘着稠滑的液体。得意欲问,却又觉得难以启齿。空气里季良意的气味与自己揉合在一起,好似从未有过分离。另一方面,他为此低垂眼帘的时刻,却对男人精壮的腰线、肚子上起伏的健硕肌块儿夺了注意,其上的胸脯又大又结实,正绷得发白。
  得意盯了半晌,双眼发直,从季良意身下慢慢腾开身子来,那股温热一下流向大腿内侧去,包裹此处的臀根都早已被拍击得透红。得意惊呼了一声,瞧见季良意半硬的肉棒上还挂着一丝白液,另一滩则从自己被干肿了的阴缝里往外淌。季良意预感他将要逃跑似的,无声压住小孩的肩膀,安慰说:不怕,不怕,弄出来就得了。下身却紧紧贴在得意的屁股蛋子上,又烫又大的老二一点不颓软,满满挤着得意的臀缝,那边上本已有些白浊,鬼知道季良意抱着他玩弄了多少时辰。
  得意与他执拗不过,隐忍了片刻,忍不住松开牙关。季良意的指头像是插在一朵待放的花苞里,随意摆弄,能听见花骨朵发出令人沉醉的呻吟声来。
  得意的右腿稍稍抬高,他闻到枕头上有灰尘、垂顺的长发,有两人的汗水,空气里的淡腥再次浓郁,两人的骨头间容不下一点二缝隙,似乎他们生来如此。季良意杀气腾腾,黑发缠身,躯体表面满布汗水,有如珠光色泽,那上面每一处的肌肉都鼓涨得吓人,看上去原始又野性,同一头强壮野兽未有区分。得意回望着他,一小会儿就分了神,屁股不停抬高到他的腹部上去,季良意一再往下压,后来不得不趴下去抱住他拱腰。很明显得意迫切想要被野兽捏住肩头,被对方睾丸里沉甸甸的精液射满整个小腹。
  得意不懂得那是什么感受,可他想到,若真揣上这头大豹子的崽,多少也得真真切切,与他尝一回快活滋味。否则,这眼前、怀里,这身边的一切,未免太不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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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h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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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在兰心坊当了十年头牌的姐姐曾说,男人不过是比野猪聪明一点的动物,起码他们会拿双腿间那玩意儿思考,野猪不会。得意只一半身子像男人,但遇着赤身裸体的季良意,他也同样是头受情欲驱使的畜生。
  他本来打算在看清季良意的态度前和他保持距离——对他肚子里东西的态度,可谁叫这男人长这样精壮?得意不但忘了矜持,还忘了告诉对方肚子里这东西的存在。帐篷里那晚上,季良意想亲吻他的肚皮,仅因为对这截只手可盈的窄腰爱得发疯,却只得到对方一脚充满敌意的猛踹。
  怀抱着帐篷里渐渐降温的空气,及稍微淤青的锁骨,季良意抓破头皮也想不通小孩为什么翻脸。不过到次日清晨,得意被湖边马儿饮水的声音惊醒,自己依然窝在季良意怀里,一丝不挂,手脚横放,没有丝毫防备心,这样使人懊恼的情况兴许到了春天才会好转。
  话说回来,得意始终不能从这场情事里全身而退,正如发情后睡死了的男人一样。他下体肿痛,四肢发麻,小腹里传来阵阵酸胀,仿佛身体里再没有一根骨头完好无损。得意火大得想狠狠从季良意脸上拔下一根胡茬来,他勉强起了床,抬起水壶痛饮了几口,又去物什堆里找吃的。他几乎不怎么咀嚼就咽下了饼块儿,好像从没这么饥肠辘辘过,就算干硬的粮饼刮得他食管生疼——他的喉咙此前就像发了烧似地那样肿。
  此时天色已蒙蒙,草原上笼罩着一层潮湿的雾气,铁青色的天空中透着一点紫光。白马饮完了水,正垂头在湖边吃草,驮得意过来的那匹乌驹不见踪影。昨日傍晚,季良意曾提醒他将马绳系紧,得意当时满不在乎,不料正中了这臭男人下怀。等望见季良意呆头愣脑地也从帐篷里钻出来,头发毛躁,一脸胡茬,得意心里的火苗不由得又窜高几分。
  “肚子饿了?”男人看着他嘴角上的饼渣问。
  得意不屑理会,侧身躲开伸过来的手掌,钻回帐篷里换衣服去了。
  季良意空举着的胳膊,不得已放到后脑勺去。他没完全睡醒,对得意的脾气还摸不着头脑。但仅仅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帐篷外边儿就传来起烤肉的香味了。
  得意红着眼,使劲抹了把鼻子,更加用力将胸侧的衣带系紧。今早摸出去撒尿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胸口自醒来时便一直很不干爽,等想明白这些乳白色、带着马奶香味的汗水究竟是什么时,他心慌得几乎想顺着山坡逃跑了。后来等他穿戴整齐再出去,季良意已拿菜根和几勺白米煮好一锅菜汤。
  汤色要比他胸口溢出来那些汁水浓一些。得意忍不住想。
  02
  丢了黑马,两人只好同骑返程。得意好奇问难道不去寻马?季良意拍拍白马结实的肩胛,说等着瞧吧,那黑毛小子会跟上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得意倒不怎么高兴了,这天早上依旧很冷,而季良意的环抱十分暖和,他的肩膀相当宽,双臂尽都牢靠。得意坐在他身前倚靠着,感到格外舒坦,可比在马背上颠簸惬意太多。一想到季良意同意那匹不合时宜的黑马回来,他就烦躁莫名。
  负载着两人的重量,白马行进得有些吃力。得意无聊得心慌,索性拿季良意解闷,道:“我问你,还与谁人一道骑过马?”
  季良意专心控制马头方向,只简单答:“未曾。”
  得意对这答案颇满意,挠了挠季良意的胳膊,语气很傲慢地:“我与邓都尉骑过。”
  “邓连?他骑术如何?”
  “远不及我 !”
  季良意微笑道:“想也如此。”
  这就没了?得意回过头,先存疑,后忿忿。白了季良意一眼,再也不出声了。
  03
  二人一马行至山腰处,太阳升得更高,草原上雾气渐散,大地到处明晃晃的,视野格外开阔,山下有一行正在渡溪的队伍。两人的位置很高,故而人群看起来很小,得意误以为那是一队蚂蚁慢吞吞前进。
  他拉开千里镜,好奇地观察起“蚂蚁”来。二十匹马,皆很精壮,皮毛油亮,四腿欣长,几头老鹰在人群头顶盘旋,这些人的毡帽上都插着一或两根羽毛,鼻梁大都高,几乎像是从一丛乌黑的胡须里长出来的。
  “他们往大营去?”得意问。
  “往大营去的,不过仗势还真大……看见领头那个没?”季良意示意他将镜头对准队伍前列。得意才瞧了一眼,立刻生气大叫:“那是我的马!”
  季良意微微抬起下巴,眯眼远眺。得意追问:“是个……女人?”
  “当然。”
  “这偷马贼什么来头?”
  “羌可汗的千金,图雅公主,”季良意拉直缰绳,提醒他坐稳,“我娘认的干女儿。”
  “你的什么?!”
  鞭声一响,白马猛然冲出去。得意措手不及,一下倒在男人的胸膛上。风声呼呼作响,他下意识笼住自己的小腹,不知道心中狂跳是因迎面的冷风,还是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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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 天气一冷就不想写更新
 
 
第二十九章 
  ====================
  01
  自雪山归来,得意不知何故,总有郁郁之感。一种让人反胃的眩晕感时常萦绕他的周围,自他坐在马背上,举着千里镜看见那女人一头漂亮的金发开始,且反应愈加剧烈,简直像在发酵、变浓,汇聚成涌上他喉头的一股酸臭。等他再也忍不住,一鼓作气把它吐出来,在场的宾客都被吓了一跳。
  最先波及到的,是与他同桌的羌族使臣的左边衣摆,老头子一下从席上站起来,发出似山羊一样嘶哑的尖叫。在席外候着的、手握弯刀,鼻梁如山脊那般高的护卫马上冲入帐中。宴席中央解了一半袍子的羌族汉子,脸上都带着酒气催致的红晕,将手臂从同伴的肩上放了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就连主席上那位清丽的金发姑娘——她眸色冰蓝,都也投来一道难以忽视的目光,端坐她身边的季良意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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