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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媳妇(古代架空)——鸡酱

时间:2023-10-17 10:21:30  作者:鸡酱
  触摸到这一处的体温,他身上急躁不安的大雪豹子,才终于安静下来。
  得意负气道:还要我拿你的脑袋吗?
  季良意看着他,看着自己掌下温暖的肚皮,他的身子更低了一些,与得意轻轻抵着额头。
  此前凝结在男人睫毛上的霜花已经融化了,几滴雪水像泪珠一样落到得意的鼻尖上。
  他心中酸楚,伸出手,环住雪豹子的肩膀。
  “没事了,我和孩子都很好,不用怕,已经没事了……”
  窗外的风声停歇了,木屋不再摇晃,白雪铺满草原、山峰。从结冰的湖面上,尚还看不出春天的气息。一根冰锥从木屋的房檐砸下来,惊扰了躲在檐下避风的一群麻雀。太阳出来了,天地间寂静无声,日光下再也见不到一片雪花。
  草原上,冬天的最后一场雪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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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真的有作者过年七天完全一点不更新吧 不会吧不会吧
  ps.下一章必须狠狠写肉了,本鸡已经饥渴难耐
 
 
第四十四章 
  ====================
  01
  在祁州与羌境的交界,小镇往西,距大营并不太远的位置,地势低洼,坐落着几眼不大不小的温泉。比起草原上的大部分地方来说,这里气候宜人,水草丰茂,景色绝佳,早早被人相中,围成了一座有相当规模的行宫。
  季良意会带得意来这里,是因为行宫的主人,先帝退位后到此隐居的朝阳公主,是他母族的远亲。
  每年入冬之前,皇帝都会来行宫赏枫、观山,野游巡猎。那时远在大营的士兵,望见行宫中心竖起来的高旗,便调侃这对皇室兄妹情深意重。老皇帝到行宫拜访的理由与季良意大致相同,朝阳公主的母族曾一度称霸北境,是早年羌部隶属的主邦。如今草原局势不同以往,这位公主依旧地位尊卑,她与她伫立在草原上的行宫都不容侵犯。
  但也仅限于此了。
  对一位被羌部视为眼中钉的中原将军,与一个在草原上声名狼藉的异邦人,寻得如此一座横跨两境的居所暂避风头,再合适不过了。
  等二人进了行宫,天已蒙蒙亮。他们吃过饭,沐浴、梳洗,各自换了衣裳,才有丫鬟来告知公主睡醒的消息。季良意去拜会他的干姨娘,得意困意重重,便由管事的嬷嬷领去休息。两人穿过层层回廊,所路过的每一座天井,都已灌满金黄日光,庭中又摆着七八盆白梅,花瓣上都有似乳瓷一样的光泽。
  得意连日连夜的不睡,已累得脱形,看见这般静美景象,不由有些恍惚。
  到了客房,漆黑发亮的地板上已铺好了床褥,棉被里捂着汤婆子。这行宫的地下都埋了炉子,地板上要比木床上更暖和些。下人们一走,他便和衣躺下,眼睛一闭,睡意就沉沉袭来了。
  02
  他不知才睡下多久,季良意便带着一身屋外的冷风进来。见小孩没脱衣服就钻进被子里睡觉,遭热得满身大汗,居然只晓得踢被子,便忍着笑为小孩宽衣。得意累极了,并未全醒,只在朦胧睡梦中感到被人拉扯手脚,因而蹙眉哼了几声,也就又睡过去。只是等季良意将他剥透了,仅着一件纱衣时,小孩身子一翻,顺势滚入男人怀中。
  这肌肤雪白,衣不蔽体的小少爷,因受被炉里高温的折磨,脸颊发着红光。使季良意无端想起去年开春时候,镇民们送给他的几只猪崽,才从圈里抱出来,长着几乎看不见的绒毛,身上带着奶水味。
  季良意终究缺少为人父的经验,若他有,睡着之前就能猜到屋子里的淡淡气味从何而来。
  他搂着得意躺下,拉高棉被。屋内没什么光亮,窗外响起仄仄风声,而被窝里已满是得意身上余留的皂香与体温,两人肢体依偎,微湿的黑发互相交缠。光滑如镜的柚木地板上,仅剩两人的浅浅呼吸了。
  03
  白日贪眠,是世上最惬意的事,何况季良意温暖得像座大火炉,得意贴着他,好似条暖阳下无忧无虑的小蛇。可惜他月子渐渐大了,睡觉常常不能安稳,原因中最为闹心的,即是他日复一日发肿的奶头。
  得意的前胸称不上有什么储量,人又清瘦,季良意光是抱着他,也都数得清小孩有几节肋骨,一旦再涨起奶来,皮下发紧,乳晕艳红非常,过敏了似地,两颗奶头也有些浮肿,严重时更坚硬得如两颗小石头钉在他胸口上,也痒也疼,叫他苦不堪言。
  迫于此,得意只好往怀里伸手,在胸口处小心按压起来。由厚实的棉被捂着,这动静必然很小。贴着季良意在耳边的沉缓呼吸,得意将胳膊紧紧夹着,不敢作声。可还没等到他身上的疼痛有所缓解,就突然肩膀一沉,听见身后人嗓音沙沙地警告:“若是睡完觉就要穿裤子走人,可是会遭天谴的。”
  他慌慌张张回身:“什么天谴?”
  男人下巴上没来得及打理的胡茬,轻轻刮着得意的脸庞。季良意信口开河道:“来世变成只小鬼,就封在这床棉絮里,一辈子遭我压着,陪我睡觉……”
  他讲着讲着,手掌就拂到人半敞的衣襟里去,没成想会换来小孩的惨叫声,吓得他也一轱辘爬起来,手忙脚乱踢被子下床,动静大得好像半夜偷人给抓了现行。等灯罩里蜡烛一点,屋子里亮起来,季良意看得两眼发直,虎头虎脑问:有奶水了?
  得意红着脸,没说话。
  季良意舔了舔嘴唇,另问:疼?
  小孩飞快点头。
  04
  风萧萧,雪萧萧,行宫里养的信鸽在屋檐上鬼叫。季良意浪荡一生,去过无数地方,未想过这一生会如何收场。现今窝在棉被里,给一位饱受胀痛折磨,却强忍叫声的小孩按摩胸膛,像世间寻常夫妻那样。叫他想着,人生真能如此般落幕,簌风饮雪十年,倒也值得。
  得意的心思不如他高尚,这小孩一旦紧张,就要眼睛紧闭,手脚发直,像一张上不去颜色的白纸。他在被子下面拽了拽季良意的袖口,问:“如今几时了?”
  “兴许你才起来半个时辰,还疼?”
  他苦着脸说:“还疼。”
  季良意闻言便停了手,接着略一思索,竟埋下头,含住了得意胸口上两粒红点的其中一枚。
  得意大惊失色,急忙去推季良意的脑袋。然手伸出到半路,突然不动了,腕子抽了筋似地软下来,细白如玉葱的指头,埋进男人浓密弯曲、有些温热的头发里。
  抚着季良意的发丝,得意伸长脖颈,浅浅喉结滚动,他唇齿微张,发出絮絮的轻喘来。
  男人抬眸,只瞧见得意的下巴,绷直脖颈上的线条,两旁肩膀好像鸟儿的翅骨一样收缩着,锁骨下有很深的影痕。他知道小孩并不讨厌自己这么做,便下嘴重了些,刻意拿粗糙、湿热的舌苔,猫儿舔毛似地,从这殷红不已的小巧乳头上碾过去。
  “……季良……!”
  这未成音的话语,轻柔得像一片羽毛,飘飘荡荡,欣然在这床绒毯上落了脚。但得意绷似一根紧弦,往季良意舌尖离开的方向,挺高身子,脊背发抖。快感像蛰伏在肌肤底下的小虫,胸前遭的一丁点儿刺激,也能在一瞬间铺满全身。这可怜红肿的两粒奶头,更似被咬破的小伤口,湿漉漉地曝光在空气里,乳晕上有颜色淡薄、形似母乳的水渍。
  或许那本就是乳汁,但是什么时候泌出的,季良意拿不准,得意的呼吸声变沉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后?他贴着得意胸前几根肋骨,闻得里面的动静,便偏要问:打春雷呢,你听到没有?
  小孩没搭理他,但自己急急起伏的胸膛,确实像砰砰作响的鼓面。得意拽过棉被,死死按在自己脸上,明明这大豹子正专心致志吃他的奶水,为何自己的情绪却只往下直冲,火烧似地聚到他身体深处去?
  得意无不烦恼地意识到:尽管分别多日,他最想念的,居然是男人带着他在床上厮混的那些龌龊事。
  事已至此,等季良意替他舔干净胸膛上的奶水时,得意干脆将什么都抛开了,放开嗓子,在毯子上浅浅深深地叫起来。
  男人的呼吸立刻从胸口走到他的喉咙,而后覆盖了他的声音。
  季良意脸色很差:“谁准你叫?”
  得意无法不委屈:“良意,我疼……”
  他抓着季良意的手臂,有些急切地咬着男人嘴唇。
  他身上的人没有迟疑,拦腰一裹,将小孩牢牢按在怀中。
  在这个吻里,得意激动得丢了魂了。他怀孕之前似乎不如现在敏感,也不敢这样主动,季良意身上的高温几乎把他点着了,闭上眼,身体没有一处不是酥麻、惬意的,他喜欢季良意柔软的嘴唇,喜欢在自己身上不停游走的大手,两人亲吻时,他甚至能感到季良意的睫毛轻轻扫过自己的鼻梁。
  得意抬起腿,悄悄勾住了季良意的腰杆。
  对方抓住他的膝盖,含笑问:“小相公,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我媳妇,你得好好伺候我。”
  季良意高兴得咬他喉咙,慢慢趴下去,问:“既如此,相公可让我伺候舒服了?”
  得意满脸通红道:“……你得跟我做那事。”
  季良意笑得不能作声,他将得意的腰杆抬高,手指在柔软的腿肉上来回移动。
  “还有,还有!”得意拉开衣领,“这些奶水……你也要吃了。”
  男人捧住他的脸庞,吻他的右边脸颊,又吻左边。季良意的笑声让小孩很是着迷,尤其当他抱着小孩,声音即沉又轻,好像夜风吹动竹林,叶片沙沙作响,挠着得意的心尖。
  “还有,做那事得抱着我,得时时亲我,如若姿势不便,须握着我的手;对了,从后边儿进来,也要揽着我的腰;接着就是,若我想要你掐我,你才能动手,但只要你想亲我,不用说也能……”
  “好,好,都依你……悉听尊便。”
  --------------------
  肉沫沫,开始发车!
 
 
第四十五章 
  ====================
  01
  季良意哄小孩高兴时,从来无所谓什么技巧,不过是他手骨宽大,皮肉厚实,又很温暖。男人巴掌和指腹上的老茧,轻轻擦过得意腿根,在柔软肌肤上游走时,他心里很是荡漾,放松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其深处湿润、滑软的小口,只被季良意揉搓了那么几下,也让他舒服得快要搂不住男人的肩膀了。
  这时得意被抱着亲吻,就就恨不得咬季良意的嘴唇和舌头,拼尽一切将手脚搭到男人身上去。究竟是到了相思病发的关头,还是孕时专有的敏感所致,得意自己像条发情的小蛇,几乎想放下架子,求季良意快压住他、操弄他,把他的屁股抓得像春桃。可偏偏季良意今晚温柔得叫他抓狂。等那根大棒终于贴到得意的小腹时,他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腰部,与他这几天不着边际的意淫相比,季良意的性器明显要炙热、巨大许多。
  见了此情此景,得意心中顿生退意,可季良意的目光又直直落在他身上,眼神比野狼逮兔子时候还要凶恶,若此时这铺上有谁打退堂鼓,未免要太窝囊废。为了不让季良意看穿自己的窘迫,得意勉强翻过身,小声道:要不,要不先来后边儿罢……
  这句话仿佛号角声似地,得意才觉腰下遭人一拽,大腿上贴着的高温,便立即塞进了他的下身,力气重得他差点儿掉眼泪。季良意胯下这根铁棒是他这辈子见过最不知好歹的东西,一旦埋在他的阴穴里,就要发涨变大,恨不得撑裂得意的腰骨。更别提季良意的身子又沉又重,这一下进去了,老半天不见动静,好像非要看看得意体内究竟多紧、多深似地,死死抵着他,本来两团浑圆可爱的屁股肉,这么一遭推挤,也可怜兮兮地堆在季良意的耻骨上,跟两团簇到一块儿的棉花似的。
  得意沉住气憋了一会儿,屁股上的肉团紧了又紧,便不再忍得住,手舞足蹈地破口大骂起来。
  然 而他任季良意从后压着,又供对方托着自己圆圆的小肚子,难以动弹,一旦撒起泼来,只会像只着人捏在手里、吱吱乱叫的小耗子。
  一等这大铁棒拔出去许多,小耗子的叫声就立刻止住了。
  季良意沉下腰,缓缓在小孩身后动起来,他的老二仍横在得意体内,不浅也不深,只不过时而沉插,时而慢搅,始终没进到底层。那原本狭长的小小入口,反复遭摩擦、拉扯,逐渐湿软下去,开口有些外翻。得意的腰杆很快软了,他在季良意怀里像只撑杆儿松散的风筝,飘荡沉淀,一开口,就发出春风似地呻吟来。
  他回过头,季良意的亲吻很快覆上来了,男人的气息温柔热烈,好像温水漫过他的舌尖和口腔,下身却毫不留情撞在他的穴肉上,那当然很疼,但也无比快活,以至于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对方早已不再动,唯独他自己一次次抬高屁股,急不可耐地吞下整根肉棒,又因无法承受的胀痛想要把这头怪兽挤出去。
  可惜季良意在床上的耐心少得可怜,他抓住得意的胯部,往身下猛地一按,毫无预兆,那坚硬肉棒一下顶住了小孩宫口,即有两块儿模糊不清的小肉瓣互相拉扯的地方。得意当即尖叫起来,脊背和大腿绷得比任何时候都直。但季良意仍抵在那里,他冷着脸,缓缓从得意的身体里拔出阴茎——那上面水渍粘稠得要命,得意的下面已经相当湿了——而后沉重推回,之后他的动作才看起来有些着急,马上就匆匆忙忙从得意身上下来了。
  这不是因为季良意患了早泄的毛病,而是得意的哭声越来越大,季良意正托着小孩的肚皮,那里面揣着两人的骨肉,他没办法不慌神。
  02
  得意肚子里的娃娃要真那么脆弱,早在他娘被何峰推到在地毯上、被四媳妇绑架到小院里,在尸体堆里绊倒时就该发难,何苦拖到他爹和他娘颠鸾倒凤的时刻?情急之下,得意只抓住了季良意的一只手臂,他几乎都没怎么发力就把季良意推到了,跟着身子一沉,扶住那根阴茎坐下去。
  这大东西一回到他的阴穴里,立即就变得暖融融、硬邦邦地,充满了人情味。得意呻吟得越发颤抖,腿根也有些打战。他自觉没有大喊大叫,可一旦出声,各样言辞就在喉咙里转了千八百道弯,变成叫人害臊的叹息。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快活死在这根大棒子上了,以季良意握着他的手指,他自己则托着小肚子的姿势。后来季良意把他从身上抱下去,拿枕头垫着他的腰,抬着他的腿进入他的时候,得意的小腿扬得老高,脚背简直绷成一条直线。季良意有时替他爱抚阴茎,有时则不,但白浊总是不断从他的龟头冒出来,季良意一面插他,他一面射精,在男人绷紧的腹部和胸部留下了许多污渍,与其上那些迷人的肌理线条恰好相宜。诚然,这仅是得意的看法。但季良意动作轻时他的叫声就急,动作重时他的叫声就缓,等季良意临近射精,他不叫了,只知道边流眼泪,边又哭又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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