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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媳妇(古代架空)——鸡酱

时间:2023-10-17 10:21:30  作者:鸡酱
  人群散去后,得意脱了鞋子,躺回去浅眠。纱窗外零星有鸟鸣、丫鬟细碎的走动和交谈声,他没力气下床,却凝神听着门外动静,有时醒有时不醒,朦朦胧胧做着梦。再度有人进屋时,已是月上枝头、月如弯钩的时候了。对方来到床边,冰凉的触感落在得意的额头,慢慢地,又移动到他的脸颊。
  对于一个刚刚退烧的病人,这种轻抚难以抗拒。所以得意没有睁眼,也不想理他。但那时在洞穴里,季良意被自己上下其手的时候,他心里想的又是什么呢?得意忍不住想。在季良意的手背擦过鼻尖时,他闻到很浓的膏药味。
  过了一会儿,应该是床边小几上,响起一阵纸张摩擦的声音。他完全醒了,知道那是解开被油纸裹着的吃食的动静,便习惯性地朝着那方轻嗅,竟发现了甜枣和蜜饯的香气,不由十分惊喜。但在旁人眼里,他依然只安安静静睡在床里,着季良意进门时看见的是什么姿势,此刻便也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可有时候外地媳妇与他并不默契,得意靠近床边的那只手被牵起来,一根根拉开指头,黏而不光滑的蜜饯被放进手心。他立刻摸出这是一颗三角梅干,也立刻想起四少奶奶这么往季良意手里塞手帕的样子,嫌恶地一甩手,将梅干扔了。
  对方好似愣了一愣,但居然仍要拉着他的手腕,将第二颗梅干放上去。得意再也忍不住,一头坐起来,冲床边大吼:“我不吃!!!”
  可他绝对没想过自己会看见怎样的景象。季良意没穿上衣,但却不是得意在山洞里见过的模样。从腰到背、到胸口,就连胳膊上都没袒露多少肌肤,因为纱布一层包着一层,厚厚地缠住了男人的整个上身。当季良意有些尴尬地从床边走开,只是为了不惹得意生气的时候,窗外月色一照,已经渗透纱布的血迹便格外清晰了。
  得意脸色煞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季良意苦笑了一下,语气略带轻松地打趣道:“衣服我扔了,都是血。”
  见小孩还没反应,他又补充:“就一点小伤,是你嫂子太会操心,哪有像她包这么厉害的……”
  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急忙伸出双手,接住径直扑过来的小丈夫。这小小的重量一压到伤口上去,就算听见了男人倒吸冷气,得意依然选择不松手,紧紧搂住季良意的脖颈。
  这小孩的固执简直不可理喻。男人心想,可他们贴得太紧,若此时放手,得意会掉下去。况且他又深深埋着脸,嘴巴嗫嚅着,絮絮叨叨讲着话。
  “得意,你大点声。”季良意有些无奈。
  “……你都不……我……”
  “我怎么?”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这一句嘶吼,仿佛戏台开场的弦音。紧接着在季良意的肩头上,爆发出了一阵极度绵长、极度惨烈,难以忘怀的痛哭。他不免怀疑,要是这小孩就是靠着这嗓子哭声从娘胎里爬出来的,都用不着挨产婆揍一顿屁股。
  但拿季良意这人来说,安慰不是他的长项,疏导营里的兄弟时也偶尔卡壳儿。可这不代表他不懂悲伤,如果他顺着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得意一定回复他:我是你官人,关心自己老婆,天经地义!然而这晚上的他们对于彼此而言,都已不是那些世俗又死板的名头所能代替。
  于是季良意什么也没说,得意什么也没问,他趴在男人身上哭了一会儿,感到累了,就停下声音,靠着男人休息。由于体力不支,得意像发怒的野猫一样不停打颤。好在床边小几上,染了血的牛皮纸里还剩余一袋蜜枣,让季良意喂着吃了点,他的脸色才逐渐好转。
  接着,他转过身,轻轻仰起脸,触碰男人的嘴唇。而季良意也是头一回不再客气,他捧住得意的脸庞,毫不吝啬地将这一吻叩深。
  02
  得意睡的床不算大,两人一滚上去,床板就咯吱咯吱抗议。季良意干脆抱起他直奔地铺,那棉被里藏着的煤渣还没来得及被丫鬟发现,得意才躺下来,也被扎得嗷嗷直叫。但两人没那么多耐心了,尤其是带着伤那位,得意跟条小鱼似地被从衣物里剥出来。门缝里刮来冷风,他紧紧贴在季良意身上,又像条缠人的水草。
  脱了衣裳,季良意的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得意觉得很舒服,无意识地磨蹭男人的身体。可当季良意顺着脊骨、腰肌轻抚,指头滑倒深处,去抓他的屁股。得意有些抗拒地伸直了手臂,想从他怀里溜走。
  男人捉住他的胳膊,低沉的喘息声扑倒他的眉毛上。
  “你没做过?”季良意嗓音低沉。
  得意垂下头,没做声。季良意后悔自己讲话不过脑子,将他往上抱了抱,蹭了蹭彼此的鼻尖,见没再抗拒,便咬住小孩的嘴唇。得意才吃过蜜枣,口中都是甜味,季良意吻着吻着,情不自禁将他搂得越来越紧,缠他的舌头,又要刮他的齿贝。得意几乎喘不过气了,张开指头,却只能抓到男人肩上的绷带,想从对方身下逃走,又被季良意提着胯往床铺里一顶,按着腰,腿也压着、手腕钳着,每动一下都要被制得更紧。直到两人的身体间再没什么空隙可言,季良意硬邦邦的下体压在他腿间,又大又直,烫得惊人。
  得意大概知道那是什么物什,但他还没见识过这么吓人的,更别提去想象它接下来要干的事。得意只觉得季良意变得和往日太不一样了,让他感到害怕又陌生,紧张之间咬破了季良意的嘴唇,对方却并没有就此止步,强烈的雨水味、扯乱纱布而爆发的膏药味,充斥着得意的鼻腔,他试图反抗,却一次次遭压制回去,动弹不得。季良意的动作越发凶狠,得意痛苦极了,在他手下又吼又叫,气得双颊涨红。这场情事一开始只像是不怎么友好的试探,直到男人失去耐心,拉开得意的两腿,将自己灼热、张扬,急不可耐的性器,一头挺进他小腹深处,得意痛苦地大哭大叫起来。季良意也同时停下了动作,他几乎是把得意从身下拽出去的,两人紧贴着的地方又湿又滑,抹起来一闻,又不像是尿液,他都想掌灯来看了,被得意一脚踢到手臂上,反手便抓住那只脚踝。像是农庄里逮兔子似地,季良意把得意的两条腿提起来细看,小少爷百般阻挠他进入的下半身,一点不漏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直到这时,季良意才感到内疚、自责,他平时头一回觉得手足无措,脑子里拿不出解决的办法,心里害怕有谁为自己生气。可他却没能从得意的下身移开视线,他此刻唯一清楚的,就是得意到底在为什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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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双性;稍稍微微强制
 
 
第七章 
  ================
  01
  在得意的会阴,也就是他几乎没怎么发育的睾丸下方,两层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光滑无毛,雪白纯洁,这具身体有多青涩无需赘述。尚未开封的阴缝往上没入两个肉球的间隙之中,而又在这之上,仍然生长着一根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完整的肉茎。
  乍见此景,男人语无伦次,“你……你怎么……”
  得意推开他,翻过身,从凌乱的床铺上跳下去。
  季良意伸手便要去抓人,却没想起后背还带着刀伤,陡然一挣,硬生生咬着牙“嘶——”了一声,才忍住伤口撕裂的剧痛。得意一下给这声哀嚎拽住了神经,没办法忍住不去回首。光从他的表情来看,得意的气似乎消了大半,但心中又堆积着诸多不甘,这时皱着眉头,紧攥着手指,眼睛里泪光闪闪的,委屈得仿佛他才是受了伤的那个。而季良意有时候心肠很硬,趁机将人猛地一拽,又拉回身边了。
  但得意始终有点别扭,怎样都不愿意在男人腿上落座,季良意只好拍开煤块,让他坐在一旁床垫上。同时,又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看,得意的皮肤本来很白,现在发着朝霞一样的红光,显得他的五官都更为精致,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漆黑发亮,叫人的目光没法往别处放。
  拿了小丈夫的短处,男人有点得意忘形了,心想这么漂亮的小人供他搂着、亲着,成天抱在一起睡地铺,该多么快活!他怀着些内疚,假装不经意地说:“前几日,你说你腹痛难忍,我还以为你只是脾胃虚弱,要是早知道,就先去找大夫……”
  得意垂着眼睛,没怎么听他说话。
  季良意便又想了想,干脆站起来。裹着那些个松散的纱布,居然踮起脚,抱着手臂,模仿少奶奶们逛花园的仗势,一步三摇、一步三摇地,在房里晃晃悠悠走起碎步来。
  得意目瞪口呆地看了两圈,嘴里“噗嗤”一声,忍不住发笑。
  季良意有模有样地绕回地铺,蹲下身,信誓旦旦道:“要是你喜欢看,我每天都学她们走路。”
  得意哭笑不得,推了推他的胳膊,“学这作甚?丑得要命!”
  男人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抓着得意的手,说:“得意,你真漂亮。”
  笑声戛然而止,得意心里一慌张,嘴里就死活发不出声音来,顶多挥舞挥舞手臂,但现在被季良意握着双手,得意害羞得连脚趾头都扣紧了。他难为情地别开头,马上被男人捧回来,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即专注、又深情,就算得意没有听到那一句夸奖,也会十分动摇,怀疑眼前的男人真的已为他着迷。
  在季良意厚实的手心里,得意感到自己脸颊的温度越来越高。后来等季良意问能不能再抱抱他,他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02
  两人很快又缠绵在一起,但这次那只老虎再没有那么着急。像对待一个脆弱的小婴儿,季良意拍着背哄他、亲吻他,拥抱时托着他的腰部。男人没有急着直奔主题,两人接吻时,他的手不停在得意的胸口摩挲,那两点殷红的乳首被摸了一圈又一圈,当得意都有些不耐烦了,他竖起两根指头,轻轻捻住乳珠,慢慢往外拉。男人这么做时的力度一点也不小,得意疼得想骂人,但牙关一紧,偏偏就忍住了。
  怕他咬破嘴皮,季良意急忙松开手,可又忍俊不禁,追着他问:“小傻子,你忍什么?”
  小傻子?得意惊讶地抬起眼睛,男人含笑的眼睛里没有揶揄意味,他自己脸上反倒一片澄红,若是放在光下,活像烤热的柿饼。其实不止面部,他的肩膀、耳朵,甚至是踩在季良意大腿上的脚丫都有些发红,这样的心思怎么能藏得住?同时,又被被季良意死死压着,得意即听得见两人交错的心跳,也感觉得到男人发自胸腔的笑声,低低沉沉、沙沙哑哑地,落到他耳朵里,叫人心里难以安静。
  等他们亲热够了,季良意托高得意的屁股,抬着他的腰杆,手掌探入双腿深处。内侧腿肉柔软而温暖,他试着抚摸得意已有些粘稠的会阴,柔嫩的外皮下,包裹着几层稠滑的里肉。这样美好的内里近在眼前,季良意心猿意马,他想起自己见过一种苞肥瓣嫩的荷花,花期前瓣长得过多而无法开放,藕塘主人会抓着它的杆茎,一层层、一片片地将花瓣揉散,掰开,露出青嫩的内瓣与莲蓬。这时搓揉着得意的外阴,他的身体变得像最外层的荷花花瓣一样浓艳、糜软,迷朦得像是周身有流水的雾气。当季良意的手指往下轻按,压住从阴唇里袒露出来的小小凸起,小孩两腿一并,紧夹住腿间手臂,一面毫无章法,胡乱套弄着挺在小腹上的阴茎,另一面着了魔地绷紧腰杆,在他手上扭来扭去。
  季良意惊讶又欣喜,“跟谁学的?”
  得意没回答,他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腰杆晃动得越发急。季良意连忙抽出手,强行扳开他的膝盖,看见小茎猛地一抖,射出很多液体来,滴在得意紧绷绷的小肚子上,水光晶亮,而他身下的床单早已湿成一片。
  小丈夫气喘吁吁,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这怎么学?”得意喉咙发痒,脸上发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季良意,仍能看出他很不满意,“我早就会了!”
  之前在宅子里太无聊,得意喜欢往百花楼跑,他爱说话,也爱听人说话,只要内容与他和他娘亲无关,得意能滔滔不绝唠上好几壶。由于身子特殊,他从不在百花楼留宿,只喝酒、听曲儿,聊天,与姑娘们调情。亏他长得好看,嘴巴又甜,使银子也大方,对姑娘们彬彬有礼,还不要求上床。游女们不但乐意伺候他,还很喜欢他。这些娼妓素来没什么羞耻心,说话时口无遮拦,把一些接客的逸闻、床上的奇技淫巧当作笑话讲给他。他回去后闲来无事,也会自己琢磨玩法,至于发现阴道里的感觉和阴道外的不同,是又从游女那里拿来一本《春宫录》之后的事了。
  而今天晚上,他好像也变成了《春宫录》里的人物,季良意则是这人物的搭档。当他闭上眼再去回忆那本画册,纸张上再不是简陋的工笔画小人,而是赤身裸体、像两条蟒蛇一样紧紧交缠的他与季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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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H;双性;破处
 
 
第八章 
  ================
  一想到这里,得意好像突然开了窍似地,张开双腿,把最私密的部位贴在季良意的裤裆上。等布料下的高温紧密地贴在身体上,得意说不清心里是更踏实、还是更害怕了一些。但他毫不怀疑自己内心的迫切:他想和这种温度融为一体。
  于是季良意再度吻他、抱他,唇齿间情欲颇浓。两人的下体一片潮湿,季良意脱了裤子,按着他的腿根,大棒轻轻抵进狭口,而后没控制住,重重撞进去。得意发出一声惨叫,脸色白了,季良意有些后怕,因为他撞开的裂口太大,而得意的阴口本又很小,此刻更紧得惊人。他心疼地问还要不要继续?得意两腿一伸,钳在他腰背上,口气有些决绝:你进来。
  “得意,你……”
  “你进来!”
  季良意别无选择,抱着得意往身上按。肉棒留在外面的部分还有很多,他担心得意支撑不了太久,事实也确实如此。把小丈夫的脑袋从肩膀上拎起来时,得意已经满脸水光了,季良意提出到此为止,谁知道小孩坚决反对。只要他想再劝,得意立马抱着他的脑袋咬到嘴皮和鼻子上来。季良意又忍耐、又担心,纠结许久,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得意推进床铺,按着他的胳膊,动作大开大合起来,不管有没有破开花苞,他的插拔都像用尽全力,格外剧烈。
  不用多说,得意哭喊大叫,疼得差点儿晕过去。他先是喊季良意,喊他外地媳妇,骂他是驴,是狗,是发情的公猪,结果却让男人越来越兴奋,每次都插入得相当深。得意只好转而喊娘亲、喊老太太,马上被季良意制止了,他捂着得意的脸,承诺说只要再叫他的名字,他保证撞得轻点儿。
  得意还含着他的大物,活像被撕裂了下身,即涨又疼,哪里愿意相信他,咬死了没再作声。男人只好抱人起来,让得意将就在腿上坐稳,嗓音沉沉地问:官人生气了?
  那一刻起,得意的注意力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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