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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媳妇(古代架空)——鸡酱

时间:2023-10-17 10:21:30  作者:鸡酱
  可那根不长眼睛的东西还杵在他肚子里,季良意慢慢动,慢慢磨,坚硬的肉棒,轻柔地碾在他的阴道上。得意不明状态,别扭地挪了挪屁股,那龟头一下戳在他的宫颈口,酸胀非常,生生给人逼出一声轻叫来。
  两人都没动,季良意也愣了愣,而后呼吸声越来越急,朝着得意的胸口靠下去,小孩急忙抱着,手指摸进他的发根里都觉得发烫。
  “良意,良意?……你伤口是不是疼?”
  男人摇摇头,抬起脸来,咬住他的嘴唇。得意措不及防地才张开嘴,突然身体里的巨蟒又动了起来,且比之前的进攻还要激烈。他把握不住,差点儿掉下去,男人索性锢住他的腰杆,猛然发力,相当粗暴地撞击他的耻骨、他的会阴,他腿酸得没法移动了,却还被一下接着一下,给顶得发抖。这顶撞让他根本压不住大叫,声音零碎又短促,季良意动得凶就深,慢就浅,他没法让季良意的进攻慢下来,也就对自己的呻吟束手无策。
  男人把他放回床铺,两人几乎一整晚都没有分离。季良意撞一会儿便要停一下,喘息越发沉重,后来干脆与他只接吻,不交谈。有几回得意完全听到季良意的低吼了,他想问,又害怕自己张口只有呻吟,那种被贯穿到底的感觉远超他的想象,被季良意填满身体,得意的每一根骨头都酥软了,身上再没有哪处僵硬。而季良意的目光总是停留他身上,催发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从小腹膨胀到他的心脏。
  他想他永远留在里面,也隐约察觉男人在压抑什么,可他那时没多少经验,没法就此具体说明。情欲袭身的感觉又快活、又痛苦,他期望高潮能快点来,同时害怕高潮过后的结局,不知所措地,觉得只能阻止季良意的冲撞。但男人还没让他碰到手臂,突然在得意肚子里猛顶了几下,接着马上拔出去,一滩滩白液打在他的小腹上。
  得意惊异地看着那些东西,他的阴穴口麻酥酥的。下体被季良意按在大腿上磨蹭了几下,敏感得非常,马上也尖叫着将自己的东西射在对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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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h章节;双性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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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缠绵之后,季良意身上的绷带散了个彻底,他狼藉不堪地朝倒下去,呼吸声又沉又响,砸在得意的脖颈上,叫得意心里直跳,因为这样的吐息实在很烫。而两人的下体还汗津津地粘在一起,床单上有股膏药混合汗水的气味。
  得意本以为自己会在激情退去后无所适从,但事实上,他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没有想法,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也不懂怎么给情事收尾,那时他还没意识到,一旦上了床,自己就什么都由季良意牵着鼻子走。因此眼下也还全心全意地相信他,只不过心中多少有些茫然,还被季良意抓在手上的腿又没了力气,虽然下身的粘腻让人很不痛快,可他也疲惫而混沌,像是快要睡着了。
  此外,床单上还放着一滩意味不明的血渍,不知道是自己被暴力开苞时留下的,还是季良意拉裂伤口流下的?如果是前者,季良意一定看到了,却没告诉他;如果是后者,那季良意不惜负伤也要弄疼他,同样也值得谴责。头顶的灯罩里一直有只飞蛾扑腾的影子,得意心里只纠结了须臾,便费力将季良意从身上推走,又杀气腾腾地扑过过去,张开嘴,虎牙一亮,狠狠地在男人胸膛上留下了两排牙印。
  季良意一时吃痛不已,却没有阻止,等得意从胸前下去,才佯作无辜地问:“为什么咬我,肚子饿了?”
  小丈夫面无嬉色,“你是我的人了。”——屋子外面是,屋子里也是,说完,他便翻身躺下。
  季良意闻言一怔,说不出心里是惊是喜,但眉眼间的笑意确实更浓。他揽过得意,不停地蹭着对方圆圆小小的脑勺,像只在宣示主权的大猫。得意后颈发痒,本想控诉他的轻视,一回头,又禁不住被男人眼角淡淡的折痕所吸引。季良意英俊得有些过分,笑起来更让人没法拒绝。得意索性挪开视线,却被忽地抓住后腰,股间阵阵发烫。还未等他反应,季良意腰身一挺,再硬起来的大棒着猛一下埋进小穴中去,且这回插得极深。
  得意愤怒又害怕,壮胆似地大喝了一声。可阴户里紧绞着的那根肉柱子突突直跳,有愈发变大的趋势。他便不敢作声了,警惕地盯着季良意,男人正支肘压在他身上,笑意迷人。身下的肉棒缓缓拔出去,湿润光滑,带出来许多他的体液,往回深插时更折磨人。似乎季良意就是为了考量他的耐力,那龟头时不时蹭着的部位使他浑身战栗,穴肉开合处的水声让得意不敢回头。
  得意很快就乱了阵脚,腰软了,背也塌下去,骨头酥麻无比,臀腿处却尤为紧绷。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亟待有人触摸,两条腿像蝎子摆尾一样搭在季良意的腰上,也不消让人去提。但其实季良意确实没那么做,他的两只手都按在得意寂寞的阴茎上,吞吐着自己老二的腰身只是自然挪动,得意已相当懂得自己的敏感点位于何处,也明白如何让耿直的性器朝那里猛戳。
  第二回缠绵的感觉与第一回大不相同,是自己适应了还是季良意更温柔了,得意拿不准,但煤渣的气味、血液的气味,两人的汗水、还有季良意精液的味道,总在他想忍住呻吟时冲进鼻腔,叫人无法忍受。他不得不歪过脸来换气,却措不及防从后背传来一阵刺痛,当即痛苦地挣扎起来、放开嗓子哭喊起来,可惜身后人不为所动。季良意平日里温顺、谦逊,毫无威胁,上了床才暴露,把得意压在身下时霸道极了,连换个姿势也不肯,更别提这轮的顶撞是如何磨人。季良意玩够了,便抱紧小孩的腰杆一阵冲闯,埋进他屁股里的力道大得吓人,还回回撞上他的子宫口。得意预感自己又快要尿尿了,往后伸着指头,欲拦住季良意的进攻,结果被这么一咬,身下淅淅沥沥地射了一通,十分憋屈。
  “我是你的了,现在才是。”
  季良意的回应这时才飘下来,像片羽毛轻轻落在他赤裸的背脊上。
  得意脑子里发晕,死死把脸埋在棉被里,他心底里欣喜若狂,不知道要怎么掩饰胸腔里怦怦作响的声音。
  季良意却不得不将他的腰部按下去,那圆润光滑的屁股蛋子都快挤上腹肌了。那阴口之内湿热非常,不知道是不是在暗自高潮,阴道一阵抽插、一阵缩紧,得意的呻吟变得绵长、变得不平缓,肉棒只摩擦一下,他也像射精了似地颤抖。
  得意转过身来,他们又重新相拥,他的腿一只勾在季良意身上,另一只被季良意抓着,按在身旁。这具身体的入口已经十分柔软,即便将阴茎整根拔出来射精,其中甬道也不会应激紧缩了。外阴似乎忘了自己的本来作用是什么,那小小突起的肉核下面,缝隙成了小洞,只会失禁一样往外流水。而得意又天生长有男人撒尿的东西,所以他整个下身都可谓泥泞不堪,明早丫鬟进来收拾,一准儿会以为小少爷尿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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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h;双性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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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季良意才把他从湿透的床单上抱起来,擦干腿根深处,抹掉他身上的精迹,两人回到那张一直被得意霸占的小床上。得意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耳边男人的心跳和气息又像催眠曲。而双臂环绕着他,十分结实,且很温暖,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让人羡慕的睡床了。
  以后得都这么睡,特别是天冷的时候。得意迷迷糊糊地计划着,听见季良意解释说他早就回来了,不过伤情太重,没隐住身影,让夜游的四少奶奶撞见了。她只是帮他处理伤口,没发生任何多余的事。他也问说,这回买的蜜饯好吃不好吃?若得意喜欢,只需遣人去城西卖扁担的巷子,找一家老板姓钱的干果铺子……
  得意模糊地听着,感到季良意的呼吸落在他的额头。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一吻代表什么,就沉沉睡去了。第二天醒来,床上床下都干净透亮,窗外久违地放了晴,地铺不在,沾血的糖纸也不在,这屋里好像从没来过除他以外的什么人。可季良意一向出去得早,得意便等到午后,等到晚上。等精力恢复得足够了,便忍不住,跑去问看门的小厮,五少奶奶呢?小厮说一早看见有个男人出去,还以为是看宅子的护卫。
  他忙问那人往哪儿走了?小厮探出身去看看,说往北边走的,没再回来。
  他又赶去四少奶奶院里,女人挺着大肚正要就寝,听他说明来意,马上遣散了丫鬟。可准备托出实情之前,却突然有点于心不忍,试探问他:你不会找去吧?
  得意飞快摇头。
  女人深深看他一眼,有些无奈,掀开帘子,掏出来张字条。她将其压在桌上,同得意说:你得跟嫂嫂发誓。
  得意抬起手,五指朝天:我发誓不离开宅子一步,若做不到,就饿死、渴死,被寒风冻死,被大水淹死!
  “若你去找,他便永远不真心待你。”他嫂嫂补充道。
  得意接不上话了。
  四少奶奶以为这个诅咒起了效果,便将字条翻过来,得意凑过去看,见白纸上苍劲有力地写有两排字迹,像是地名。
  “若你……若咱家谁有难,可到此处求援,他必风雨无阻、鼎力相助。”
  四少奶奶说完,飞快抽过字条,仿佛这纸上的油墨很珍贵,她极为小心地将其放回枕旁的匣子里,没压出一丁点儿折痕。横竖那边床位常没人睡,不如拿这张字条作陪。
  白纸黑字的地址,得意只瞄一眼也记住了。他没敢在夜里出去,但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第二天色一亮,他背着行囊,蹑手蹑脚走出小院,想人不知鬼不觉地从侧门溜走。每天这个时候,后厨定的白菜都准时在侧门卸货,他有意穿得朴素,又低头走路,叫管事当成了搬菜的伙计也不奇怪。直到都顺着院墙拐弯了,还不见有谁追来,他沾沾自喜,正要撒丫子跑路,突然领子一紧,着人往后拽了几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四少奶奶的贴身丫鬟迎春,她生得壮实,胳膊不比季良意细多少。因为形体强壮,这姑娘跑起步来就像一阵旋风。得意着她拎在手里,看起来有点儿认栽,乖巧得像只小鸡。
  “迎春姐姐,好姐姐,我跟你回去,你别告诉四嫂子。”
  迎春只把一个小布包塞给他。
  “省着点花,”她面无表情地放下得意,甚至理好了小少爷的衣襟,“我家主子说,出门在外要长个心眼,注意安全,谨防小人。她说你要是找不着人,随时可以回来。”
  等她离去,得意抖开布包,里面除了厚厚一叠银票,还有一只满绿手环,两对金制的耳饰。
  家里管银票的是爹爹,爱戴首饰的是四嫂嫂。而这只碧绿无暇、光泽艳丽的翡翠手镯绝对价值连城,他只在老太太手上见过。
  他费了一番力气将镯子套上手腕,收好布包,匆匆走入朦胧的晨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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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肉了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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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少奶奶托迎春来提醒他江湖险恶,歹人小贼众多,出门在外不可不防,还真给说中了。对此,得意本还不以为然,毕竟他在尚书府中已如履薄冰。母亲早逝,身子畸形,得意在尚书眼里并不受宠,几位盯着家产的嫂嫂却仍将他视为眼中钉。全府上下除了年迈的主母,再没别的什么人关心他、可怜他。要是不凭着相当的小心和精明度日,难道还真能期盼谁来解救他?得意素来守两条规矩:不闻不问,事不关己。可说到底,这也仅仅是宅门里的规矩,出了宅门,他苦心经营的处事、为人等等,都一文不值。
  比如他出了州府,到外地酒楼吃饭,因为不问价钱,结账时被伙计的痛宰一通。再比如他乘车赶路,因为没发现车夫的椅子底下藏着匕首,路上被抢了钱财给丢下车。后来细细回想,那驾马的汉子长相凶恶,面带刀疤,肥肉横摊的颈子上挂着两枚方骰,怎么看也不像好人。估计看得意年纪小又没防备心,途中便起了歹意,想从他身上抢点赌本回去。不过得意身上最贵重那只翡翠镯子,却因为怎么也摘不下来,才没给歹徒夺了去。
  等回去了,这事可不能跟四少奶奶和迎春说。得意想,他揉着发疼的手背,看见马车本该驶达的镇子就在不远处,这是车夫有意为之吗?他搞不明白,就像四少奶奶、季良意这样的人,他一直分不清是好是坏。
  没了银子,便也无法在小镇歇脚了,但比没钱更糟糕的是初冬不见日光的天气。等他走到小镇,日头已不早了,沿路的商贩都在收拾摊位,准备回家。一家店铺外挪门板的伙计和路边买包子的搭话,说这天黑压压的,看着真不舒服。买包子的说那可不嘛,夜里指定下雪,没见这风刮得多瘆人,谁出门呀!生意都没得做。
  得意并未觉得大雪降至与他今夜无处可去有什么关联。摊位上还有几笼热腾腾的肉包没卖出去,不知会被老板怎样处理,温暖的蒸雾带着一面点的香气飘到他的脸上,得意饥寒交迫,迈不开脚了。
  老板以为他是客人,先说包子卖三文钱一个,五文钱拿倆。见这小孩半天没掏钱,立即将脸拉下来,没再理。可等他收好家伙准备走人了,小孩居然还站在原地,直勾勾盯着蒸笼,脸上憔悴,腿也打抖,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再有一阵风过来,就能跟张纸片似地飞走。
  老板咬咬牙,给他拣出两个馒头,说剩下的得回去给媳妇儿子当晚餐,没多的了。
  不得包子,但馒头也很好。得意喜出望外,当即要吃,被老板叫住了,告之:
  “往东三里有个救济的档口,小乞丐,你麻利点,去看还有没有剩!”
  得意没想太多,即刻动身了。老板指的档口是一家熬粥的铺子,盛粥的容器有点儿像家里装泔水木桶。他打了一碗米粥,端着走了半天,没找到用餐的桌椅,只看见有人坐在门槛上喝粥,他便也找到个石阶坐下,抓着馒头,慢慢饮下一口,当即给吐回去。这碗里竟然根本不是粥,而是洗锅的米汤,顶多掺了几粒白米,尚书府的小少爷哪晓得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饭菜。
  端着这碗米汤,他有些忿忿,举目一望,又无人可倾诉。便绕了几道弯,想悄悄把那碗米汤倒进横穿镇子的小河沟里,被边上有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瞧见,急忙拦住。得意看一碗沾着油水的米汤被乞丐喝得津津有味,颇感惊奇,他想问乞丐尝到的味道和他尝到的有何不同,那当然很不妥,他转而问了字条上的地址离这儿还有多远,走过去得有多久?
  “走路?”那乞丐瞄了他一眼,“不远,出去二十多里就到,但晚上下雪呢,你不知道?”
  下雪不能走路吗?他长在南边,对能堆到屋檐上那么厚的大雪,没多少概念。才吃过两大个馒头,得意精神不错,觉得自己一口气走这么远没问题。况且小时候背他上学堂的书童,和他这时的年纪差不了太多,成天来来回回一二十里,不也没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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