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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忘忧(玄幻灵异)——麻甩

时间:2023-10-21 10:38:17  作者:麻甩
  上官望舒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嗯,我永远都在。”
  上官子明虽满脸怒意,却也知道,若是上官望舒能留在上官康平的身则一直辅助着,于檀城而言,便是最大的益处。
  上官康平面上展现了一种欣然的微笑,却又稍稍收了笑意,轻呼了一口气道:“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知晓。”
  上官望舒道:“什么?”
  上官康平再一次把酒壶中的酒倒进口中,轻声道:“清研,已在来檀城的路上。”
 
 
第三十九章 留客饮酒
  =============================
  长风紧握着手中的玉佩,踏着沉稳的步子,来到了左河灵所歇下的客室。只见客室有着宫人们来回往返,像是在备着沐浴用的热水。他慢慢地走近时,宫人们看见他的样子,也弯腰行礼道了声长风公子,可见他虽为侍卫,却在宫中仍是有着一定的地位。
  上官望舒日益巩固的地位,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也被重视起来。一个宫人提着热水满脸笑意地道:“公子来此处是寻左君主吗?”
  长风不紧不慢地道:“嗯,左君主可在沐浴?”
  宫人堆着微笑道:“未曾,正准备着呢。”
  此时正好古逸安踏出门来寻着这些宫人,手中拿着长巾,看见长风时,本已淡然的表情却微沉了下来,把长巾递到宫人跟前道:“君上只用他自己的长巾,这些劳烦你取走吧。”
  古逸安把长巾交到宫人手中后,没有看向长风一眼,便要向回走去。长风徐徐地叫着他道:“左君主他,可有空?”
  “没有。”古逸安踏进房中,准备把门关上,却听见屋内的声音道:“让他进来。”
  古逸安脸上露着极不愿的表情,应了是,便侧身让出路来,让长风走到里面。他非愚笨之人,知道左河灵与长风在一起时,自己理应守在外面,可宫人才把热水倒下,现在他自觉守在外面,便显得有点说不过去。
  此时左河灵提了声道:“长风是来送东西的?正好,我还想喝些酒,你便留在此处与我畅饮吧。”提水的宫人们正不知如何是好,便看见左河灵探出门外笑道:“你们,去告诉三皇子,他的侍卫今夜在此陪我饮酒,不回去了。”
  还未等宫人们反应过来,左河灵便拉了古逸安进到屋内,把门重重地关上,留下了一班面面相觑的宫人在门外。
  左河灵负着手,脸上挂着看不透的微笑,走到了桌子旁坐下,他倒了一杯酒喝下,像是没有说话的意思。长风站在了门边淡淡道:“你怎知我会来此处寻你。”
  左河灵轻笑了一声道:“你定会来寻我,无论用何种方法。”他手中拿着方才从长风手中拿过来荷花玉佩道,“明明是你的东西,却以此物为借口来到此处,看来,此物上官望舒并不知晓。”
  长风轻叹一声道:“灵,你在为我添忧,而不是帮我。”
  左河灵冷笑地站起来,走到了长风的跟前道:“怎么?与我春风一度,便要弃之敝屣吗?”
  “灵!”长风的目光扫过了一言不发站在一旁的古逸安,只见古逸安面有难色,耳跟泛红,别过了头去不看这二人,却无论他如何不去看,他们说的话却完全传到他的耳边,让他甚为不自在起来。
  左河灵走到长风的跟前,看着古逸安道:“你替我去取些酒来如何?”
  古逸安弯了身子,便重新打开了门步出门外,只听见他的声音在外响起道:“君上想喝一些平常喝不到的酒,劳烦公公可否带在下一同前往挑选?免得公公来回走动?”
  外面的宫人觉得,跟前这位别人家的侍卫人还是不错的,便应了是,带着古逸安离开了那客室的门。
  大门关上,屋内只剩下相隔了十年重遇的故人。
  长风抚着左河灵的面颊,重重地把唇贴了上去,咬着他的唇,他把左河灵压在桌子上亲吻着,像是弥补这十年来的滋味般,不停探索起来。
  左河灵喘着气把长风稍稍推开,面上带着红晕道:“你方才不是听不得吗?现在又如此,你在想什么?”
  “想你,为何要把我的秘密暴露于人前。”
  左河灵轻笑了一声道:“不然呢?等着你那位‘殿下’想起来了,才与你相认?”
  “我不可以。”
  “为何不可?你在害怕什么?”
  长风放开了捉着左河灵的双手,坐在了椅子上道:“害怕他想起来。”
  左河灵稍稍整理了凌乱的衣襟,坐在他的身旁沉声道:“我不知道你们过去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你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但我真的很气,你知道为何吗?”
  长风轻轻地看着左河灵带着悲寂的脸默着声,左河灵发出一声轻笑,支着下巴,浅浅地看着长风的双眸道:“我气我自己,十年前,你明明一言不发地离去,理应恨不得把你绑起来,问你发生了何事。可我现在,却在此处平静地与你说话,内心亦恨不得把你整个吞掉,把你锁在我这里,让你永远只能依着我生存。”
  他像自嘲地发着带着冷意的轻笑道:“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他缓缓续道:“你害怕他想起来,可你独自承受着这些,守着他,却为了这样一个把你忘记的人,丢弃了我,丢弃了逸安。我不应该生气吗?我不可以生气吗?可我的怒,我的气,像是飘到了九里以外,从没有存在过般。不仅如此,看看我现在在做什么?”
  他扶着额,轻眨了长眸,泛起了悲凉笑道:“我在做一个傻子,为了一个弃我十年的人而做的傻子。”
  长风轻轻地挠过他的长发,挠在他的耳边,他的指腹触碰着左河灵的耳边,慢慢地在他的唇上落了下了一个深而柔的吻。
  他吻着左河灵的轻柔,吻过了左河灵的眼角,他的额抵在左河灵的额上柔声道:“灵,我知道,我说多少遍抱歉也补不了这十年的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告诉你十年前发生了何事,但有一件事,我可以明明确确地告知于你。”
  他在左河灵的唇上轻吻了一下道:“十年前,我心中只有一位傻子,十年后,那傻子依旧在这里,从来没有变过。”
  左河灵失笑地看着他,轻轻道:“你这人,怎么与在上官望舒跟前不一样?”
  长风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道:“只是道说事实而已。”
  他稍顿了须臾,轻笑的表情缓了下来道:“我离开白雾林以后,便探查着他的事,知道了那些他的过去,他的足迹。那不堪回首的往昔,让他继续忘记便好,你也不必再为我做些什么,他哪天想起来了,”他又发着一声寂寥的笑意道,“说不定会把我揍一顿。”
  左河灵抚着长风的青丝,叹气道:“我忽然发现,这屋里有两个傻子。一个名唤左河灵,一个名唤宣银砾。”
  殿中本应正在畅饮的上官兄弟,因为上官康平的一句“清妍,在来檀城的路上。”便完全静默了下来。
  上官望舒带着愕然的神情,看着与他有着强烈对比,一脸淡然的上官康平,良久说不出话来。
  上官康平又喝了一酒淡淡道:“你起行到白雾林不久,父皇便命人传话俞壁城,望你们早日完婚,以免他有什么,你们便要拖上一段时间。俞壁城那边也应允了,清妍自那不久之后便起行前来,算算日子,再过四五天便会到,还有时间布置你那边。”
  上官子明一脸冷笑地看着上官望舒道:“怎么办,你的未婚妻要到了,你那喜欢男子的癖好,要如何隐瞒起来?”
  上官望舒没有回应上官子明的嘲讽,表情回复了淡然,握着酒杯的手却不禁收紧了些,他依旧默着声,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心里却不是滋味。
  要来的终归是来了,就连自己的终生大事,也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已被安排上,而且时间也只剩下五天。他本以为自己已接受了这种被安排的事,却在方才,心里却浮起了一个人影,那人影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捉不到,也像是近不到。
  上官康平看着那一脸淡然的上官望舒,轻叹了一声,把壶中的酒一饮而尽道:“世人看我们处于世间的顶峰,却不知道,我们连自己的伴侣也不能自主。”他拍着上官望舒的肩膀,浮着淡笑道:“不过还好,你与清妍自小便认识,虽多年未见,却还总算是故人,日后好好相处吧。”
  上官望舒拿起酒杯递到唇边,才愣然杯中酒早已一滴不剩。他暗自叹了一口气,整理了衣袍站了起来道:“望舒有些醉了,先回殿休息。酒肉穿肠胃,皇兄也不要喝太多。”
  上官康平没趣地挥了衣袖,上官望舒便作了揖,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步出殿时,眼前的忘忧便映进了他的眼帘。
  黑夜繁星满布,星光照耀着地上的人,像是为他布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淡光。他独特的棕色长发,依着微风飘在空中,带过来的香气,也分不清是他身上的香气,还是周边的花香。他仅露的眼睛,本来透着一丝淡然,却在看见上官望舒时略过了光芒。
  上官望舒不禁看得有些发愣,竟忘了说话,忘忧轻轻地向他靠近道:“我没地方可去,便在此处候着。”他的目光落在了上官望舒身旁那一脸害怕的上官子明身上,并没有说什么,上官子明便识趣般,从他们的视线范围内消失,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闻言察色得来的自觉。在忘忧的地方,便不能在上官望舒的身旁待着。
  上官望舒回过神来,轻咳道:“长风云帆呢?”
  上官望舒的脸因酒浮着红,他身上散着的酒气,忘忧感觉是浓烈了些,闻着竟也像是有些醉意,看着上官望舒浮红的脸也仿佛有些失神。他把游走的神情拉了回来,依旧淡然道:“左河灵使人带了话来,说还想喝酒,拉着还东西的长风在那不让他走,怕是今夜在那了。至于云帆,还没等我问他,便说要回到你殿上,先打点,好让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便随时能睡下。”
  他其实也可以跟着云帆一同到上官望舒的殿上,却还是留在了此处,等上官望舒出来。
  上官望舒脸色微沉道:“你听不见太子殿下说要把我留在此处吗?若我不出来,你要在此处守一夜?”
  “守在此处,与守营,守客栈,没有什么不同。”
  上官望舒没有接他的话,边步下台阶边道:“来吧,回我殿上。”
 
 
第四十章 醉酒之夜
  ===========================
  回上官望舒住处的路上,二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看向对方一眼。虽说此处是皇宫,殿与殿之间的走道却没有点灯,自然也是漆黑一片。上官望舒在宫中走动,甚少使用桥子,故回去的时间便显得漫长起来。
  走了一段时间后,忘忧腹中传来咕咕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走道上格外清晰。走在前面的上官望舒不禁停了步子,一脸疑惑地看着忘忧道:“说起来,你自古墓以后,便没有再向我要过血,已经差不多二十天的时间,怎么不问?”
  忘忧心道,其实在客栈养伤时便开始有“饿”的感觉,可那时候他并不想有那么的一点饥饿感便向上官望舒要血,毕竟他是人族之躯,在古墓中时已流了不少血让自己喝饱,不能再让他切开皮肉以血喂养自己,所以可以忍着,便忍着吧。
  然后出发回檀城的路上,上官望舒也甚少与自己交谈,且有左河灵在,便又错过了要血的机会。
  二十天的时间,怎能不饿,他已饿得几乎要昏却,但还是默着声没有回答上官望舒的问题。
  上官望舒轻叹了一声,左顾右盼了一番道:“离我殿上还有些距离,你若不急于一时,便回去再喝吧。”
  忘忧默默地点了头,上官望舒便慢慢转身向前走去。
  又走了一段路后,忘忧实在饿得不行,他眼前开始发着黑,便放慢了步子,扶着墙靠着,额上不禁泛起了冷汗,却依旧不发出一点声音来。上官望舒虽然走在前头,可忽然感觉,跟后那几乎不存在的脚步声像是停了一下,便回首看见了扶着墙的忘忧。
  他快步走上去,察看着呼吸有些急促的忘忧,蹙眉道:“你这完全不像是‘不急于一时’,怎么这样了还不说?”
  他说完又不禁觉得自己像是说了多余的话。
  饿了二十天的人,难道还想他精神抖擞不成?这种快要软倒的状态才是再正常不过。
  他左右看了一眼,便扶着忘忧的肩膀拉到了一条小巷中,那小巷子是殿与殿之间的间处,里面不会有任何人经过,就算经过了,除非往里面照看,不然这种漆黑的夜还是比较难发现有人在。
  上官望舒把忘忧扶到墙边坐下,拉高了衣袖,以匕首划开放血。血腥的味道传在空气中,像是激发了忘忧的本能,他带着喘息,有些迷糊地捉着上官望舒的手臂便把嘴唇贴了上去,吸/吮着那伤口流出的鲜血。
  嘴唇紧贴的地方伴着湿滑的舌头轻轻地划过他的伤口,让那种难受的酥麻感再次袭向了上官望舒。
  他藏在袖中的手握得指间发白,咬着牙别过头去,想让这种感受赶快离自己而去。
  忘忧带着迷雾的眼神,轻轻地看着别过头去的上官望舒,又像是吸够了般,嘴唇缓缓地离开他的手臂,却在离开之时,以舌头舔过他的伤口,让上官望舒猛然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忘忧的脸上发着红,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眼中带着笑意,看着跟前一脸愕然的上官望舒道:“殿下怎么这般表情?”
  上官望舒看着这发红的脸,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道:“难道,因为我喝了酒?所以血中也带着酒……?”
  忘忧轻捉着他的手,吻过他的伤口,带着迷糊醉意的眼神看着上官望舒道:“殿下的血,真香。”
  上官望舒想把手抽回,却被忘忧紧紧地捉着,他沉着脸道:“放手。”
  “不要。”忘忧双手环在上官望舒的脖子上,靠得极近,他看着睁大了双眼的上官望舒,感觉有趣得很。又忽然想起了那黑色人影来,脸色渐渐沉下道:“你究竟从何以来?”
  “什么?”
  忘忧看着上官望舒的嘴唇,以指腹轻轻抺过道:“为何感觉会如此熟悉,明明是第一次与你亲吻。”
  上官望舒原本愕然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他知道忘忧现在把他当成了古墓中的那个人,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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