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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雨突逢(近代现代)——春日还潮

时间:2023-11-07 14:09:11  作者:春日还潮
  在没有默认的前提下,我的理智会制止这类过激性行为,可很奇怪的是,现在的我却并不想停下来。
  真的有些失控了。
  我甚至能感受到某种异样的割离,身体火热的,心却像是另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在极致的喷发欲望中还夹杂着狩猎般的冷静。
  想要更精准地、更精确地掌控身体下的这具身体。
  我把关懋筠从床上拉了起来,可我们的身体还是连接着的。一路跌跌撞撞地到了卧室的全身镜前,镜子里的我从身后拥过他,淫乱的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们。
  可我还是在操他。
  关懋筠被迫手撑着镜面求饶,他甚至不敢正面着去直视眼前的自己,只是一个劲可怜兮兮地和我商量说“去床上好不好”,我回答他说“不好”。
  “很漂亮,宝宝……”我掐着他下巴让他转过头去,眼神专注得不像是在胁迫,更像是安抚。
  “这里,”我摸过他锁骨,“这里……”然后是胸,在刮过乳粒的时候关懋筠忍不住嘤咛了声,被我捏住下巴胡乱接了个吻。
  手在他身上继续缓慢游走着,关懋筠身体更软了,几乎没有我的支撑就快倒地了,然后我压着他贴向镜面。关懋筠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凉意令他打了个颤,而后我缓缓向下,握住了他的阴茎。
  “都很漂亮,宝宝。”我贴着他耳朵,几乎在叹息。而后搂着他身体恢复到了原先的距离,带上了点我不太显性的恶劣属性,我笑着对他说:“所以仔细看看……”
  “我是怎么操你的。”
  关懋筠好像真的要被我干坏了。
  先是站着,然后跪着,镜子是映射的载体,关懋筠应该能清楚地看见我是怎么操进他身体里的。这其实并不属于什么美好画面,赤裸的性器官并不具备客观意义上的美感,但却让人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我们相互占有着。
  用性交的方式,实现的负距离被身体记忆着,再也没有比这更彻底、更直接的占有了。
  *
  在我把第一个安全套用完后,我们又回到了床上,关懋筠已经射了第二回了。
  他显得有些体力不支,眼泪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了,只剩被刺激出的生理泪偶尔冒出来点,鼻尖红红的,眼尾也是,像晕开了妆,被水浸过的脸颊在午后的自然光下有着出奇的滤镜效果,连绒毛都闪着碎钻一样。
  因为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又想操他。
  然后关懋筠又哭了。
  他哭哭唧唧地说“你怎么还来”,看我没有任何制止的想法又可怜兮兮地说“先吃饭好不好”。
  好可爱啊,太可爱了,可爱死了。
  只有在床上关懋筠才能展现他这么可爱的一面,因为嘴硬不起作用,逃避也没用,他只有诚实地说出他的想法,我才能给到他想要的。
  但很可惜今天行不通,因为我被可爱击溃了理智。
  我一边哄着他说“忍着点宝宝”,一边掐着他腰又操了进去。
  不算粗暴,也不温柔,我游刃有余般拉着他坠入其中,可明明已经失控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折在胸前的膝盖由于前不久的跪姿磨出来的红还未消散,我低下头往上面亲了亲,又拉着腿把人挂在了肩膀上。关懋筠的腰被迫抬高,又窄又薄的一片,跟着我动作在抖,每撞一下都好似有余震般,好像深得要到他内脏里了。
  我拉着他手贴上去,低声笑道:“宝宝你看,我把你肚子都撑大了……”
  关懋筠紧拉着我手不放,长时间的操弄大概把他脑子也要撞坏了,他摇着头胡言乱语,口齿不清好像真的被干傻了:“有宝宝了呜……不能做了……”
  “宝宝怀孕了吗?”我顺着他话逗他。
  “嗯……肚子变大了……”他仿佛要证实般拉着我的手用了点力度按下去,在我操进去的时候似乎真切感受到了他所说的“生命”。
  我的阴茎孕育出来的生命。
  关懋筠还挺会想。
  我笑着去亲了亲他的肚子,装作不懂般问他:“可是宝宝是男生诶,应该不能吧。”
  关懋筠只一个劲哭,哭得词不达意话不成句:“不要……你出来……要坏了……肚子……好讨厌……”
  大概真的要到极限了。
  为了确保关懋筠不被我干晕过去,我掐着他腰爽了会儿,哄着他给我口交:“宝宝想停下吗?那你用嘴帮我好不好?”
  这事关懋筠从来没干过。当然,我也不是很喜欢让人这样干。
  但不知为何,匹配上关懋筠这张脸就异常让我心动,在他胡乱点头答应后几乎是连哄带骗插了进去。
  其实有点痛。犬齿刮过的锯感明显,我“嘶”地抽气,摸了摸近在眼前的后颈:“再张开点宝宝……”
  关懋筠显得很不知所措,他半含着我的东西,抬起的上目线看上去可怜兮兮,又狼狈不已。
  于是我身体力行:“握着它,然后嘴巴吞它,再吸一吸就好了……宝宝可以的。”
  好像变态,我先自我唾弃一下。
  但关懋筠此刻异常好骗,他低头努力照我传授给他的知识套弄着,甚至举一反三用舌头给我舔了舔,差点没给我舔射出来。
  因为他那时候是看着我舔的。有点犹豫,有点不确定,带着点讨教的意思,轻轻往我铃口上舔了下,快速舔完后又看了我一眼,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件什么性质的事情。
  就像真的在学习一样,他认真询问的眼神色得我脑子一顿激灵。
  太不像话了,怎么会有人把口交做的像学术探讨,用那么纯真的表情。
  “再舔舔好不好……”我喉咙紧得几乎像是气音,直到最后射到关懋筠脸上还没缓过来劲。
  人生第一次好像被舔射了,我意识恍惚,然后关懋筠的手指很快把我拽了回来。
  他轻轻点了点我马眼的位置,带着一脸的精液,一脸的纯真,和我认真探讨道:“你这里,好像很敏感。”
  关懋筠应该是真被我操傻了。
  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面对此情此景该是何表现,可能也有点傻了,我低头亲了亲他,精液沾了点到我嘴上。
  “嗯,很棒,所以奖励你一个亲亲。”
  此时此刻的小黄文终于找到了它的初衷所在!!!爽了
 
 
第十八章 
  坦白局后我和关懋筠的相处似乎更自然了点。这应该是件好事,我却隐隐乐不起来。
  因为他太坦然了。
  坦然到,好像已经准备好放下这一切了。
  关懋筠要出国的事并没有瞒着我,甚至这段关系刚开始没多久前他就半真半假地说过。
  “反正玩玩嘛,你懂我懂,也不用心虚,到时候我一走你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和林有时待一起挺好的,看得出来,她是真挺喜欢你的。”
  “我其实对她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偏见,就是看她在关燕谌面前装模作样挺恶心人的。唔,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先看我不爽的。”
  当时的我甚至开玩笑般饶为赞同地附和着他的提议,可现在……我很难理清自己到底持有着何种心态。
  我可能喜欢关懋筠,或许不止一点点喜欢,也或许这比一点点多的喜欢持续时间会更长一点,可除了这点喜欢,我也很难再给多任何东西。
  甚至无法把这句喜欢正式地说给他听。
  所以我所有自讨苦吃的薛定谔困扰都应该是不成立的,我说服自己享受最后这难能可贵的坦然,甚至会想要由衷祝愿:关懋筠过得比我幸福。
  理应如此。
  我们应该如鱼告别自行车一般坦然,任何的纠结与不舍都不应适用于一段错位的情感中。
  可我还是把一切搞砸了。
  砸得彻彻底底。
  当被林有时捉奸在床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她在外面看到了什么,又看了多久。
  因为她显得如此冷静。像冰霜一样的冷静,勘不透的冰将她铸成了一座无法企及的美丽冰塑,她屹立在这波涛汹涌的海浪中,不消我们看清其中神色,船撞上了。
  那瞬间我像所有忽遭海难的求生者一般手足无措,缩成针粒大小的大脑能存放的唯有一片空白。甚至来不及后怕或者后悔,先发话的还是林有时。
  她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柔和:“做完了?”
  好像一切并无关紧要。林有时的眉眼舒展,连姿态也是,小丑的只是我,而她只是看了一出无关紧要的精彩好戏。
  没有办法回答她任何问题,我呆呆愣在原地,一旁的关懋筠默不作声收拾好了自己。他或许有的不止尴尬与难堪——我不清楚,总之他经过林有时身边时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林有时叫住了他。
  “你很讨厌我吗?”林有时问他,很平淡的叙述,像正常聊天一样。
  关懋筠似乎顿住脚步,他沉默了会儿,可能在思考怎么回答,然后说,“还好,和这没关系。”
  关懋筠似乎并不想多作解释,在他抬步又要往外离去时,林有时又问道:“那是因为关燕谌吗?”
  她甚至脸上带笑,一种天真混杂着邪恶的好奇,在蠢蠢欲动,姿态是危险的,言语更是淬着毒的蜜剑,在扎进去的同时还是笑着的:“因为缺爱?缺父爱?缺到连小妈的男人都不放过了?”
  空气中经过了一瞬间的凝固。
  关懋筠的神色几乎是在听到那个名字起便逐渐沉了下来,他皱起了眉,垂在一侧的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腰侧的布料,面无表情地盯着林有时,半晌过后又移开了眼。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僵硬,像是很不擅长应付此类场面:“没必要和我吵,玩玩而已,就算你没发现也该结束了。”
  “所以我该感谢你咯?”林有时慢慢收起了笑,有些轻蔑,有些不置可否的无聊,她伸出手,美甲上闪闪的亮片抵在关懋筠肩头显得妖娆多情,若即若离的距离,眼神却透露出与此完全相反的厌恶:“你还真是,和你爸一样虚伪。”
  有什么东西彻底失控了。
  关懋筠彻底冷下了脸,“一定要提他吗?”他拍开了林有时的手,有些怒极反笑地嘲讽道:“那你又算什么,拿着他的钱养情夫,是做慈善吗?”
  林有时并未理会,她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仿佛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拿纸巾擦了擦,又缓缓踱步到床边,单手支着下巴躺到了我腿边。
  很明显的挑衅行为。
  我动也不敢动,甚至连什么心思也不敢有,飘忽着眼神不敢看他俩,而后林有时突然轻笑道:“你果然还是很在意他呢……”
  “其实他也挺在乎你的,走之前还期待咱俩能和平共处呢……”林有时语调轻快,似乎是笑着的,她手指卷弄着头发,一下一下,像是逗弄玩具的猫,在这种人为的停顿中显得意外深长。我看不到她表情,却能发现关懋筠的身形更加紧绷了。
  他似乎想要阻止林有时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手指抬了抬,却不知又遇到了何种障碍般突然停顿,最后缓缓垂到它原本的位置,只是抿着唇一言不发。
  “你估计对他是又爱又恨吧,其实也能理解,毕竟他这个人还是挺……负责吧,应该能用这个词形容。所以即使他间接害了你又害了我,但其实还是……恨不太起来。”
  林有时停顿了会儿,“但说他虚伪其实真没说错,”她突然放轻了声音,“他明明还喜欢着他前妻,却娶了作为替身的我;明明总透着我去看另一个人,却偏偏显得这么深情,结果还让你相信了,真可笑呢,不是吗?”
  我几乎下意识朝关懋筠望去,那张脸上克制着一切令人能够辨别的表情,我却好像能感觉到他的无措茫然。
  全然的空白,甚至无法思考字句背后更深层次的含义,我曾经感受过的迷茫。我十分清楚接下来他会经历到何等残忍的真相,可我没办法让林有时停下来。
  因为她在报复我。
  “其实你也没必要恨我,你爸是爱你妈的,他没有背叛他俩的爱情,我也不是插足的小三,顶多各取所需而已。虽然我总以为像他们这种庸俗的有钱老男人都是新欢换旧爱的狗德性,但你爸还算里面比较有品的那一类吧,虽然他醒悟得有点晚了。”
  “至于他对你……”说到这林有时又停了下,她微微直起腰,细不可闻地一声轻叹,话说出来却无端令人发冷:“你真没看出来啊,他一直在补偿你不是吗?”
  “你只是需要用恨来确认自己没有背叛你母亲罢了,可是很明显的是——她根本没有恨过关燕谌,不是吗?”
  一切都在摇摇欲坠。
  晃动的天花板,动摇的床脚,我的大脑由于充血出现了一瞬间的耳鸣,然后林有时轻飘飘地压上了最后的那根稻草,完美地宣告了她那毫无悬念的最终胜利。
  “真可怜啊关懋筠,活在自己编的谎话里很安心不是吗?但是你不知道吧,许虞早就知道了哦。”
  “你说他是在可怜你,还是在笑话你呢?”
  支持林姐血洗修罗场!!!
  闭站回来应该能更完吧!
 
 
第十九章 
  没有。
  都是假的。
  你别信。
  我的大脑乱糟糟地堆放着一切能够反驳的证据,可是它们人为地由我的混乱拉上了闸;所有的开关都被断了电,它们横冲直撞想出来,可摸黑一片中,除了让我的头痛更剧烈些外,所有的证据都是噤声的。
  我没能说出任何话来。
  关懋筠也没能。
  他神色惶惶而苍白,几乎要落下泪来,在蝴蝶扇起的巨浪面前,他的身影显得如此单薄而渺小。无法回避的巨啸席卷了他所有的呼救与思考,关懋筠仓惶逃出,点点浪花被淹没在了无声的浪涌中,什么都不被剩下。
  不应该是这样。
  我感到气闷,甚至是窒息。关懋筠血色全无的脸不断闪现在我面前,它们与那时茫然无措的我重叠交融,我晃神般伸手去触碰,却开始分不清:我想拉住的到底是他,还是当初那个得知和傅暄分手真相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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