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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近代现代)——艺术家脾气

时间:2023-11-10 10:26:15  作者:艺术家脾气
  夏天的衣服又轻又薄,出了汗就变透,里面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显了出来,影影绰绰,红红粉粉……
  我隔着白T恤咬哥哥的乳粒,又用舌尖抵着拨弄,让那里渐渐凸起,布料变湿,透出淡淡的肉粉色,我用手去摸,哥哥的呼吸就开始颤,用两指衔着捏,间或拉扯,哥哥便开始哭,攥紧我肩上的衣服却没有力气推开我。
  “哭什么,宝宝?”我低头吻他的脸颊,带着笑问他,手却不停。
  他脖子上覆着一层莹莹的汗,呼吸时皮肤浮动,光一照便发亮,我又吻他的侧颈,手落下去撩起衣摆钻进去,一路摸到砰砰直跳的胸口,将那里覆盖。
  “轻……轻点……”他抓着我后脑的头发呼痛,我松开齿间叼着的软肉,舔一舔作安抚,手从胸口转移到后背,按着他贴近我。
  “唔!”虎口卡着他的下巴,掌间用力,我撬开他的唇犯瘾似的吻他,裹缠、舔湿、吸吮,我将他的呼吸全数吞没,他毫无招架之力,津液自嘴角流下,喉咙深处的呜咽断断续续,体温逐渐升高。
  我放开他,他晃了一下扶着我的手臂站稳,红肿的嘴唇微张着,胸口剧烈起伏。
  我的欲望也彻底燃起,身体里的热往四肢迸发,我挤他压他把他按在门上又啃又咬,他的耳朵、脖子、脸颊都被我粗暴地弄红弄湿,连头发都揉乱。
  “李,李澈……等一下!”他在慌乱中阻止发情的我,抓着我的手我就亲他舔他,捂住我的嘴我就咬他的掌心肉,总之守了这里丢了那里,没一个地方逃得过我的掠夺。
  我脱掉他的T恤塞进他嘴里,再扒掉他的裤子架起他的一条腿,把内裤拨到一边草草扩张两下,喘着气说:“我进去了。”
  他闷哼一声,疼得发抖,指甲抓破我的背。
  扩张不足,进去有点吃力,只一个头就再难继续,但紧致的包括和吸附爽得我差点要射,我停下,揉着他的臀肉让他放松。
  “你勒死我了,宝宝。”我抱起他往床边走,把他放在床上,全程都没有拔出来。
  他安稳着陆,翘起脚踩着我的肩膀拒绝我的进入。
  我握住他的脚腕,俯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咬着盖子打开,按着他的膝窝往下压,让他的后腰抬起将我们连接的地方彻底暴露在我眼前。
  他羞愤地转过头。
  冰凉的润滑剂高高淋下,从他的大腿流到穴口再顺着臀尖流到床单上,连我的腹部都淋湿。
  瓶子丢到地上,我抓揉他的臀肉将润滑剂抹匀,涂满他的穴口和我的阴茎,然后缓慢地动起来。
  有了润滑之后顺畅多了,进去了大半,我垂眼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看着哥哥将我吃力地含进去,直到穴口被完全撑开,与我的根部紧贴。
  哥哥颤颤悠悠地拽着我的衣摆,我抬眼看他,他眼睛红极了,睫毛湿成一簇簇,咬着嘴唇,可怜又凶狠地说:“不,许,看。”还故意使劲夹了我一下。
  “嘶……”我攥紧他的小腿肉,俯身按着床,距离极近地盯着他难为情又动情的脸。
  “进都进去了,为什么不让看。”我拍拍他的屁股。
  他的眼泪适时滴落,流进头发里,他攥拳锤我的胸口,气极了,“不许看就是不许看!”
  “好好好,不看。”我低头服软,牵着他的拳头到唇边吻。
  吻完我问他:“我可以动了吗,宝宝?”
  他伸手打我的脸,软绵绵的,我笑着将他的腿放在我的肩上,拔出性器,再整个插进去,又重又狠。
  “啊!李澈!”
  “我在。”
  抽插的速度没有缓冲,直接加速,我深知哥哥的敏感点在哪,每一下都往那里凿,等他受不了直抖的时候再放慢速度堪堪擦过那里,让他缓一缓又继续。
  如此反复,哥哥在我的控射下溃不成军,手指脚趾倏而紧缩又倏而张开,浑身泛起潮红。
  我停下,揉揉他转筋的小腿肚安抚,嘴里却说着混账话:“叫老公,就让你射。”
  他满脸的泪,表情到是凶,“你太过分了。”骂得我心软。
  “叫一下嘛。”我亲一下他的嘴,腰腹挺动一下,他抓着床单往上缩。
  看他费劲地逃出去一点,我再用力一顶插进去,他叫出声。
  “乖一点。”我惩罚似的用力操干起来,压着他的腿将他折叠,我跪在床上借着床的弹力往下操,操进他的穴里,他的身体里,操得他浑身晃动,手脚痉挛,连原本失焦的眼睛都开始翻白。
  我上了瘾着了道,扣住他的肩膀禁锢着他强势地操干,穴肉温热软糯,带着紧紧的吸附力和包裹感,我爽得不能自拔,完全失了思考能力,好像一瞬间变成了只会交配的兽。
  拍打声响彻房间,盖过了哥哥的叫喘,润滑在高速抽插下变成泡沫,掺着水滴答四溅,我们的身体泛滥成灾,淫靡色情。
  哥哥哭、喊,动情又崩溃的声音自口中溢出,他却只能承受。
  他射了,我操了许久停下之后才发现他射了,射得一塌糊涂,还带着稀薄的尿水,他闭着眼没了意识,但大腿根和小腹还在微微抽动。
  “宝宝?”我叫他,声音很轻,他没反应。
  我拔出来,那不争气的东西还硬如铁棍,一副不让它射它就要硬到明年的架势。
  气氛微妙且尴尬,我犹豫了好一会儿,做了十足的心理斗争后,我偷偷摸摸地牵着哥哥的手握住我的阴茎,他的手包裹不全我的性器,我带着他撸动,从做贼心虚小心翼翼的慢到情难自控欲壑难填的快,湿粘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有规律地响着,响了好久,与我的呼吸交叠之际,我射了,射在哥哥的身上,甚至溅到他的脸上。
  他湿透了。
  完事之后,我看着一身狼藉毫无意识的哥哥,坐在床边发了三分钟无语的呆,我低头指着胯间吃饱喝足的玩意小声骂道。
  “没出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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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35、谢谢你
  手机在床头柜边沿震了两下,我醒了,哥哥还在睡,我拿起手机点开。
  是小哑巴的短信:他被带走了,他跟警察说是你杀的人,警察不信,因为他证词不一,警察问我手机的事,我装听不见,他们好像查了我发现我在郊湖的踪迹才放了我的。我现在在郊湖边的地下室,很安全。
  我回复:知道了,把手机丢到湖里,过两天我找人接你。
  陈其可说得对,小哑巴很靠谱,事情比我想象中顺利。
  我转过身看着哥哥,他熟睡时很安静,呼吸很轻,眼皮上有淡色的血管,睫毛密而长,我发现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有什么特征我都烂熟于心,他好像一种长在我身体里的本能,无法名状但时刻存在。
  现在,深井彻底被填平,刽子手和刀全都被压在井底,全都从我的身上剥离,并且永远不可能再回来。
  我终于将那无法名状但时刻存在的本能释放,让我负荷过载的身体和心脏回到它们原来的地方,不再承受任何。
  哥哥动了一下,侧脸埋在被窝里,呼吸浅而绵长,我什么也没有想,只是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十八年来,大脑久违地安静了。
  好事成双,复诊结果出来了,发到了我的手机上,让我找时间去取。
  这个事情给我安静的大脑炸出了烟花,我丢了手机,隔着被子抱住哥哥,闭上眼睛开心地蹭他,又拍拍他,情不自禁地小声念叨:“呼呼痛痛快飞走~”
  声音虽小但烦人,哥哥很快被我吵醒,不满地把头埋到被子里,连耳朵都捂住。
  我在被子外面拍他的屁股,下巴蹭他的发旋,“起床了,宝宝。”
  “起床了,宝贝。”
  “起床了,老婆。”
  “起床了……”
  “闭嘴!”他嗖得掀开被子,怒火中烧的小脸冒出来,连头发都配合着炸开。
  我笑得眯起眼,低头亲昵地蹭他的鼻尖,再不停地亲他的脸,一下比一下响。
  “你!不,不要亲了!”他伸长脖子躲得老远,我大手一挥连人带被困在怀里,吧唧吧唧亲个不停。
  “啊!”
  他咬了我,狠狠地咬了我的脸。
  松口的时候那两排牙齿还牢牢抓着我的肉,扯出去三米才“叭”的松开,我疼麻了。
  “啊……”我跪在床上猫着腰捂着脸,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行凶的人却安静了,我起身抬头,他圆溜溜黑黝黝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两手抓着被子慢慢地拉上去盖住下巴,一副他看不见我我就看不见他的样子。
  我扑过去捏着他的下巴恶霸似的命令:“张嘴。”
  “唔……干嘛。”他不配合。
  我说:“看看你嘴里有几两肉。”把我的脸都啃掉了。
  “谁让你一直亲我,是你先动嘴的!”他据理力争。
  我抓起他的手按在我脸上的伤口上,“摸摸,这是人能咬出来的吗,我怎么没发现你牙这么有劲儿啊。”
  他没再反驳,指腹轻轻动了动,声音小了八度:“肿了啊……”
  我勾唇一笑,心思微动,“协商吧,和解还是赔偿?”
  “什么?”他没听明白。
  “赔偿,好的。”我替他选择。
  被子丢到一边,我仗着力气把人剥出来翻过去脱掉裤子。
  “喂!我道歉,道歉!”他扑腾着挣扎。
  “不原谅。”我低头在那肉最多的屁股上用力咬了一大口。
  “啊!”他猛得挣了一下,转过头骂我:“你是狗!”
  我贴心地给他揉揉屁股,笑得极坏,“是哥哥教得好。”
  闹了一早上,道歉的还是我。
  不过我看到哥哥屁股上的牙印,不比我脸上的浅,这取悦了我,道歉的时候我都乐滋滋。
  我们起床后,陈其可已经走了,他今天回怀县拿录取通知书。
  “你的呢?”哥哥问我。
  昨晚弄得狠,他走不动道,我抱着他去餐厅,我说:“他帮我取。”
  “哦。”哥哥低头捧着牛奶,过了一会说:“要是治不好就算了,我们放弃吧。”
  “瞎说什么呢。”我把鸡蛋塞到他嘴里,“不管情况怎么样,我有数。”
  “有什么数啊,这得要有钱。”他咬一口蛋白,脸颊鼓起,愁眉苦脸,“我已经习惯看不见了,这个事情没有那么重要。”
  我拿纸巾擦掉他嘴角的蛋黄,问他:“那什么重要?”
  他愣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低下头沉默。
  我笑了一下说:“没有比它重要的事,那它现在就是最重要的。”
  “而且,我答应过你,现在这也是我的事了。”
  他没再劝我,因为他知道我说的是对的,对现在的我们来说,这就是最重要的事。
  “你脸上这个是?”面诊医生一见到我就问我脸上的伤,那么大一个,很难无视。
  “这个啊……”我特开心地说,“是胎记。”
  哥哥在喝水,我刚说完他就咳起来,水差点喷出来,我掏出纸巾给他擦嘴再拍拍他的后背。
  “医生,怎么样啊?”我看着验光单。
  “有光感,神经也有敏感度,做个晶体修复手术,后续做一年康复可以恢复百分之八十视力。”医生说。
  我迫不及待地问:“最近的手术可以约什么时间?”
  “下周来做体检,体检结果出了再定手术时间。”
  “所以,我们去哪偷钱?”哥哥站在医院的大门口,一脸无奈地问我。
  我下一级台阶,转身面对他,看了他好久,在他不耐烦之际我靠近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有人从我们旁边路过。
  “我好开心。”我说。
  哥哥的脸突然就红了,“开……有什么好开心的……”他很小声。
  我虚拢住他,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不止开心。”我很轻声地补充,“谢谢你。”
  “什么?”他楞楞地问我。
  “谢谢你的存在,真的。”
  我对他说,也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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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里的医学全靠瞎编,勿考究现实!(作者尊重医学,瞎编纯属没文化)
 
 
第38章 36、一家团聚
  三天后,陈其可带着洗干净的小哑巴来到A市,还有怀县那套房子的所有证件。
  “你都不知道我把他倒腾过来有多不容易,他连身份证都没有。”陈其可累瘫在沙发上,小哑巴站在玄关,身上穿着干净的新衣服,是我让陈其可给他买的,头发理得能看见头皮,脸上的脏东西都没了,现在能看出他年龄不大,我招招手让他进来。
  “你先在这住两天,等我忙完了给你办身份证,到时候送你去工会,那里有人照顾你,你也有事情可以做。”我带他到书房打开门,哥哥装模作样地在榻榻米上玩异形魔方,听见声音他偏了一下头。
  我说:“这是我哥,在这里要听他的话,你们……”想到他们没法交流,我改了口,“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好跟他相处。”
  我带他进去,蹲在哥哥面前,哥哥放下玩具坐起来,感觉到陌生人的出现,他的表情露出少有的茫然和无措。
  “陈其可带他弟来玩,他弟不会说话,你跟他好好相处。”我捏了一下哥哥的手问,“好不好?”
  听见是陈其可他弟,哥哥含蓄地笑了一下,问了一个我还没编好的问题,“他叫什么?”
  “他叫……”我和小哑巴无声对视了一眼,我面无表情地说,“他叫陈其实。”小哑巴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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