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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南洋王虽然解甲归岛,但海军统领还是每月必去看望他,对他极为忠诚。他在南方同样有很高的威望,不算全无威胁。
  肖怀胜听到左扶光的话,忽然冷冷笑了一下,寒声说:“扶光啊……你到底是真怕还是假怕?一语中的,让世伯心里发冷啊。”
  左扶光把腿都抬了起来,抱住自己蜷在椅子上,弱小无助地说:“我要回家!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怕,自己家里最安全。”
  镇北王忽然凑近了些,带着王者的威压,盯着他说:“但是回家的路上不安全啊……”
  “那世伯派人保护我!”左扶光猛地松开自己,一把抓住肖怀胜的手臂,“那些刺客在杀我不成后杀了西洋王,说不定还会卷土重来,我本来还以为我把他们吓怕了!”
  肖怀胜这才拿回了一点预料之中的主动权,拍了拍左扶光的手背:“留在世伯这里,等镇北军把刺客都抓住绳之以法,才更安全。”
  左扶光怔怔地望着他,清澈的瞳仁里倒映出镇北王的轮廓,直到沧渊在亭外拜道:“给王爷请安。”
  亭子里的两人互相放开了,左扶光咳嗽两声,舒展自己在椅子上坐正,极要面子的模样。
  沧渊转而对他恭敬地说:“世子找我何事?”
  “什么世子?我也不喜欢叫世子,叫小王爷。”左扶光骄横地拍了拍身旁,“你站我这边来。”
  沧渊埋着头走了过去,对他言听计从。
  他们俩的一言一行皆被镇北王父子看在眼里,午时寿宴间沧渊也极为紧张左扶光。
  肖怀胜有点摸不清楚两人关系,到底是称兄道弟还是如同主仆?便没给沧渊赐座。
  左扶光示意沧渊垂头,把手拢着音量,将方才的话告知了他一遍。
  沧渊听闻面色突变,瞬间意识到左扶光计划有变,并不需要他们今晚将他“劫走”了。
  待他说完,镇北王才道:“沧渊,你与刺客有过接触,还提前布防,可是做过什么功课,对他们略知一二?”
  沧渊拱手答道:“回王爷的话,这些刺客身穿蓝袍,与当年春猎行刺我们小王爷的是同一拨。因为害怕中途出意外,所以我在路途中备了石炸炮。”
  “我是乌藏人,血统特殊,当晚提前察觉到了危险,才能保护好小王爷。”
  “捕捉到刺客以后,我们想对其进行审问。却意外发现他们很怪异……不似人。”
  镇北王听他说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礼节也很到位,人特别谦和,已是比较欣赏了。
  “不似人是怎么回事?”他问道。
  “很奇怪,这些人好像不会说人语,却能像蜥蜴一样发出嘶哑的嗓音。”沧渊仔细回忆着,“他们袍子上的条纹,像是……四脚蛇。似龙非龙,似蟒非蟒,介于两者之间……”
  肖怀胜开始思考,用手抚到下颌,一言不发。
  肖思光站在他身后,念念有词道:“天子为龙,太子为蟒。未成龙之四爪蟒,莫非是先太子余党?”
  左扶光闻声一愣。
  镇北王目光凌厉地朝后扫去,示意他别说了。
  虽然提及先太子并不算罪过,但他也清楚左扶光的亲哥哥左扶桑,就因与先太子私交过深而落罪,成了固宁王夫妇一生之痛。
  肖思光的话无疑让气氛凝重了几分,最终是沧渊打破僵局道:
  “世子殿下的猜测并非全无道理,先太子余党未清,流落在民间的一些就曾聚集起来刺杀朝廷命官,报复官宦,早已被抓过近百人了……”
  左扶光虽然并不认同这个说法,却觉得把罪责推到“余党”上对他们此刻的处境有益,便附和道:
  “那依我所见,王爷最好不要封锁消息,即刻把南洋王遇刺一案和我们所有的推测禀明皇上,是为上策。”
  肖怀胜手指敲击在桌案上,目光扫过面前两人。
  实际上他找左扶光来并不是要商量什么对策,而是想借机吓唬他,把他留在北境。
  因为局势一旦有变,他要保证固宁王不会调转矛头对向他,有左扶光这个质子在手,于北境有益。
  而如果留下左扶光的过程里让肖思若寻到了接近的机会,再结成儿女亲家,自然也就容易和固宁王联盟了。
  他不能强留人,只能是左扶光“主动”留下,所以父子二人都打着主意,是一心的。
  至于沧渊……此人有乌藏血统,武功不浅,留在左扶光身边始终是个变数,得赶走。
  想到此处,肖怀胜语重心长地说:“扶光说的是,那便这样。我即刻写一封折子上奏,而沧渊你也快马加鞭赶回雅州,向固宁王禀报。”
  “至于扶光……路上毕竟要经历几天,危险重重——”
  左扶光未等他说完就道:“那我就留在世伯这儿了,听闻思光年少有为、是肖家刀法的传承人,我跟着他!”
  肖思光眼睛都瞪大了,慌忙想拒绝,他可不愿意带着左扶光“玩”。
  镇北王达成目的自然不会推脱,当即爽朗道:“好!你们也算年纪相近的兄弟,是该多接触。本王一定护好你,待根除刺客,再送你回到雅州。”
  左扶光眼放精光,猛地点头。
  沧渊却忽然瞪着他,不知道他又在谋划些什么,不愿意自己一个人走。
  “王爷,我派家卫快马加鞭回雅州就行,我留在北宸……”
  “诶,这消息皇上都还不知道,你还想告诉谁?”左扶光打断道,“务必亲自告诉我爹,别让第……嗯……第五个人知道,你亲自回去。”
  沧渊倔强地说:“那我会立即赶回北境到你身边的。”
  “有思光在,怕什么?”左扶光立即一口一个“思光”了,把肖思光气得面目狰狞。
  左扶光续道:“沧先生,你还要回书院教书呢。还有那个樊启,得回你爹那边了。”
  顿了顿,左扶光眼睛亮堂堂地望着肖思光:“我若是去花楼,你不会将我扛出来吧?”
  肖思光完全哑了,不知该如何应对突来的烫手山芋。在他看来左扶光就是嫌沧渊和樊启烦,才不知怎的就要他陪了。
  “思光自然陪你玩到尽兴!”镇北王哈哈大笑,“扶光如此可爱,思光啊……你可要带上妹妹,领他好好游一下我们绿洲啊!”
  左扶光愤愤地说:“不要肖思若,她不认我的。”
  “还记仇啊?”肖怀胜当他气性大,又恢复了一脸慈祥,“就把北宸当你家,放心,在世伯这儿没谁敢欺负你。”
  沧渊和肖思光脸上都极为难看,一个像是被谁抢了心爱的宝贝,一个像是被丢进怀里一个垃圾。
  左扶光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暗想镇北王目的应该达到了,便起身说:“那王爷若无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去与下人说上一声。”
  “还有事……”肖怀胜玩笑道,“不过日后慢慢再聊。”
  镇北王回头望了一眼自己儿子的一张臭脸,也不知道左扶光为什么就说要跟着他玩了,口中道:“思光,送送你扶光哥。”
  肖思光咬牙切齿地送走了人。
  ……
  回到行宫房间里,沧渊把门一关,急迫问道:“为什么改主意了?!”
  左扶光坐在床沿上,发现地毯已经换干净了,东西都打包好了,便说:“半途觉得不妥,就改了。”
  “把我行李拿出来,你别回雅州,叫樊启汇报就行。你即刻快马加鞭赶到京城,给皇帝送一封秘信,就说我被镇北王强行留为质子,软禁在北境了。”
  沧渊已经半年多没有回京了,不过他在京城有友人、有同僚,确实方便面见圣上。
  “为什么要说你被软禁?”他问道,人也迫近一步,双手掌住左扶光的肩膀。
  左扶光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朝里退了点。
  昨夜记忆清晰呈现在脑海里,依然觉得身上痛,绝不是故意疏远躲避。
  “渊儿弟,此事尤为重要,唯你能办到。”左扶光慎重地说。
  沧渊心里一紧,立即抱住了他:“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第四十七章 你最不用担心的就是扶光
  左扶光全身上下都僵硬起来,沧渊身上的味道本来使他安心,但经过了昨夜,却本能地觉得危险。
  先把沧渊支开,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需要调整,他好像不太愿意接受他的触碰了。
  不知该如何去描述,昨晚失控的沧渊根本不像一个人类。
  他如同野兽一样与他##,越到后面愈加疯狂。
  左扶光经历了从痛楚到欢愉,再到忍耐和恐惧的整个过程。
  他从未想过这件事会做成这样,他不是忍不得痛的人,还有内力傍身,却受不住了最终昏死过去。
  “渊儿弟,你别难过,只是暂时分开一下而已。”左扶光强行放松自己,徐徐说道,
  “我本以为镇北王想与我们结盟,便拼命避开保持距离。这样如果将来生变,雅州也能独善其身,所以先前想走。”
  “可是……”他续道,“方才我在路上想,咱们雅州雨城与甘州夏城相邻。往东是中原内长城建立起来的防线,镇北王如果要反,是打雅州容易还是挥师向东容易?”
  沧渊立即面色苍白,瞬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强行带走你,必然与他割裂。雨城古旧,城墙薄弱,可能首当其冲,遭到劫难!”
  “对啊,我要留,假装自愿留下。但对皇上,不能显得是我们雅州与甘州结盟的留。”左扶光推开了一点面前的胸膛,望着人说,
  “所以让你乔装进京,给皇上送密信,并请求他增派大中军进驻雨城。”
  沧渊蹙眉说:“你没有和王爷商议,我爹也不知道。雨城向来是固宁军驻守,他们会同意吗?”
  “我爹同我一心,你爹和我爹一心,你让樊启去汇报。”左扶光迅速说道,“不请皇帝的军队进雅州难以表达中肯之心,许世帝多疑,会怕你与我设计欺骗他,或是我爹与镇北王合谋算计什么。”
  沧渊有点担忧地问:“情形真的危急到这种程度了吗?我看席间中原宾客与北境王爷亲友觥筹交错,一派祥和。”
  “本不危急,可现在南洋王出事了。这事无论是谁推动的,都是皇帝和镇北王愿意看见的,他们要角逐了……虽然不一定以战争的方式,但我们要有所准备。”
  左扶光轻揪起沧渊的衣领,“事不宜迟,你快去吧,半路别被人跟了,我相信你。”
  沧渊对皇帝有忠,所以“忠”之事当由他来办妥。
  见他还犹豫不决,左扶光劝说道:“我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北宸真的很安全。我活着才有利用价值,所以镇北王父子都会尽力保护我。”
  沧渊最终点了头,把自己的行李和左扶光的分开。
  临走前他又回头,捧住左扶光的后脑勺,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等我回来再追你!”他许诺般说道。
  左扶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追不追的?
  “你把樊启给我叫进来,你去和碧澜翠微说一下情况。”左扶光沉声道。
  不多时,樊启也一脸凝重地进来了,知道了些许情况。
  “樊大哥,你坐。”左扶光一脸板正地指着面前椅子,“我有要事交代于你。”
  樊启一脸问号地坐下,看左扶光的眼神很是奇怪,暗道这是换了个人吗?
  前一天在青楼里风流浪荡,被他和沧渊扛回来的那个混账到哪里去了,现在他怎么觉得是固宁王坐在他的面前。
  “小王爷,听说你要留在镇北王宫?”
  左扶光慎重说道:“路上沧渊会告知你实情,你事无巨细记下来,回去向我爹禀报。并告诉他消息已经到了京城,皇上知道我被软禁了。”
  “等等等等!”樊启忙喊停,“皇上为什么会知道?”
  “你别管,听我说。”左扶光打断道,“你和我爹汇报完后,立即回到军中找到你们将军。让他加派人手到雨城修筑城防,边部防守亦然不能松懈,雷城作为第二防线,再让岗拉部头人多与元人来往,打探那边的征粮和征肉动向、数目。”
  樊启慌忙在心里记着,那一瞬间左扶光留给他的印象完全颠覆了。
  “小王爷,你、你……”
  左扶光挑眉道:“我怎么?我或有想的不周全的地方,你回去后全听我爹的。但不能和将军与我爹以外的人提及这些都是我告诉你的,知道吗?”
  樊启这才续上上句话:“虎父无犬子啊……”
  左扶光都要笑出来了:“我正经起来也很帅的。”
  说完以后他走近了些,到了樊启坐的椅子前,才压低声说:
  “我与固宁军都是灵活的,伺机而动。若是镇北王势大,这边会即刻传出我与郡主将要成婚的消息,假意达成同盟,先稳住雅州。”
  “若是京城那位更有魄力,我会想办法西绕鞑靼边部逃出北境。到时候需要你出乌藏诸部接应,将军会安排的,这点更是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沧渊。”
  樊启生长在雅州边部,对王府和固宁军是绝对忠诚的,而两手准备的带“奸”之事由他来办,最为妥当。
  樊启脑子里过了一遍所有事,忽然也惊觉到为何不能告诉沧渊了。
  那个被派去京城送信的人必然是沧渊,他毕竟在京十年,于皇帝膝下长大,没有在固宁军中呆过。
  樊启立即权衡左右,心里的天平偏了过来。和左扶光更为近些,出去以后守口如瓶,没有和沧渊提及他要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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