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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远是哪儿远?”巴彦梦珂醉醺醺地问。
  沧渊抬起一根手指,剑指兴京腹地的方向。那座红墙皇宫里居住着九五之尊,也是他最想杀掉的人……或是说,他想夺去许世风华珍视的一切,包括生命。
  巴彦梦珂瞧着他的手指,忽然反应了过来:“不对啊,你怎么知道中原会内乱?”
  沧渊垂眸,没了笑容,又喝了一口酒。
  “因为有人会让它乱的。”
  左扶光曾说——混乱就是阶梯。
  ……
  肖思光趴在镇北王府里自己的床上,叶知夏在旁边拿着药膏。
  “总督,我给您上药。”他拿上药的棍子搅了搅跌打损伤的药膏,这就要去扒肖思光的裤子。
  “滚!!!”
  肖总督脾气巨大,想抬脚踹开人。无奈又牵动了伤处,骂道:“杖刑者他妈是不是故意的!竟照着屁|股上打!妈的给老子——”
  “哟,真气到了,脏话都气出来了。”左扶光忽然跨进房间,调侃道。
  “滚出去!”肖思光拿起桌边杯子猛地砸向他,“你和你的土匪都滚出去!还嫌老子不够丢人!左扶光你个下三滥、大奸臣、狗东西!”
  “药给我。”左扶光憋着笑,摆出一副很同情的模样,把叶知夏赶了出去。
  “光啊……”他幽幽说道,“那地方肉厚,不容易打伤,行刑的也是我的人。不然二十军棍还是够你养一阵的,更有甚者如果打伤了脊椎骨,瘫痪都有可能。”
  肖思光毫不买账,幽怨地说:“要不是你让我在早朝上唱这一出,老子也不会挨这顿毒打!”
  “挨都挨了,消消气嘛。”左扶光调着药,低头去扒肖思光的衣带,“来来来,一品雅国公亲自为你上药,把受了伤的地方摆好了……诶你还打我?!”
  肖思光满脸通红,活像个猪腰子:“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要受你摆布?!”
  “哪有哪有,我这是服侍你。”左扶光憋着笑,坐在一旁,“总督大人是有点造孽,不过——”
  话音未落,肖思光抬起手臂,一把将左扶光揽在肩膀底下,朝床上压去。
  左扶光像个扭了脖子的鹅,半身是坐着的,但脖颈被肖思光桎梏在枕头上,脸贴着被单,耳畔一热。
  “你信不信你今天敢给我上药,我能有精力就在这儿也给你‘上’顿药?!”
  肖思光靠近左扶光鬓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左扶光立即道歉,空下来的那只手小心翼翼把药放在旁边小案上,双手空空,“我也没料到皇上会‘龙颜大怒’打你一顿板子。”
  肖思光却走神了,这三年里没了沧渊,两人不必避嫌,常开些这种玩笑。
  他们自然是维持着比兄弟亲密一些的关系,却从未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说实话,一开始他总觉得沧渊还会回来。可如今对方都已完完全全是个乌藏人了,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再见面。
  鬼使神差的,肖思光想趁着自己委屈,再“恃宠而骄”一下。
  左扶光在他手膀子下不动了,他便大着胆子,忽然在近在咫尺间的耳朵尖上亲了一口。
  那一下极为轻,好像羽毛在耳朵刮擦了一下,只有痒的感觉。
  左扶光脸都被摁在被褥上,什么也看不见,但他感觉到了,忽然收住自己的手。
  就那么一下,肖思光放开左扶光,又开始嚎着喊疼。
  左扶光分明知道,却依然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跟他闹了会儿,安慰了半晌,到深夜才离开镇北王府,去看自己新修的“驸马府”。
 
 
第一百三十九章 所以沧先生是你的画中仙
  驸马府修建在皇宫不远处,那里原本是北郊行宫,坐北朝南,地势极好。
  三年了,左扶光一直住在宫里。从最初的唯皇命是从到如今敢和皇帝叫板,废了数不尽的心力。
  现在他要这行宫,要出来住,许世风华就不敢不给他。
  如今,明姝月被安顿在了雷城,左方遒秋季不必进京述职。沧渊远在乌藏,沧晗也在长城上,都与京城的风波无关。
  左扶光把自己所有的软肋都藏得极远,所以他做事无所顾忌。
  而且许世瑞云过于单纯,始终视他为兄长,两人并无夫妻之实,左扶光也不准备依照皇帝所愿,生下同时有左家血统和皇家血统的孩子。
  这座府邸暂时没有人入住,只有些原来王府的侍卫在值夜。
  左扶光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院内飘来了石头砸击地面的声音。
  这诡异的响声“哐哐、哐哐”连续不断,在黑夜里显得有点可怖。
  他朝着院内看去,便见一个硕大的黑影蜷缩在新修的花坛旁边。
  看那模样似疯似傻,好像是东阳王,他正专注地抓着一块石头,砸击地上夜出的虫子。
  “王爷安好。”左扶光走到他面前,衣摆停了,极为尊敬地说道。
  东阳王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憨傻的笑容,仍旧蹲着:“蛐蛐,你来了啊?”
  左扶光低身去扶人:“王爷若是想见我,可以随时让清花茹传讯。夜里不安全,何必独自跑一趟?”
  许世文元把石块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沾满泥土的花圃里。
  “现在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三哥的蜥蜴人随时都盯着你。”他摊手说道,“而且你如今格外繁忙,每天门客不断。啧啧……秦王朝指鹿为马的赵高,也不及你如今风光。”
  左扶光淡然笑了笑:“王爷谬赞,都是您在背后运筹帷幄。进屋坐吧。”
  许世文元低头,用手指头抹了一下石块上沾着的虫子尸体碎片,眼睛机敏转了一圈,忽然露出极为睿智的目光。
  他说:“布局千日,静待一时。但你看这些昼伏夜出的虫豸,总是砸也砸不尽,见也见不全。可怎么办?”
  朝堂上的势力他们已有把握,朝堂之外兵力也心里有数。
  左扶光知道他是在以“夜虫”代指四脚蛇里的蜥蜴人,他们对这个组织了解不深,对人数把握不透,这是一个变数。
  而在他们静待的时机里,一个变数就可能扭转乾坤,让许世风华起死回生。
  左扶光凝眉道:“先太子余力,因血源而自然被他掌控。这些人难以收买、不能渗透,甚至都不像人,实在不知从何处下手。”
  许世文元低头又砸起了虫子,格外用力,口中道:“那你就从‘先太子’入手。”
  左扶光百思不得其解,他一直在寻找瓦解四脚蛇组织的关键点,可始终不得其法,没有等到机会。
  正想再求几句点拨,远处三个家丁打着灯笼,着急忙慌地赶来了。
  他们老远就听见了石头砸地的声响,长声吆喝道:“王爷啊……哎哟我们的王爷啊,您怎么独自乱跑呢?这已经不是行宫了啊……”
  几人走至跟前,见了左扶光,忙低头行礼:“国公大人,王爷又给您添麻烦了。”
  领头的那个低头一看,忙去拍许世文元身上的灰,哄道:“别砸了,王爷别玩了。您要是喜欢,我抓一群回去给您慢慢砸,成吗?”
  许世文元挥舞着石头,让人不敢靠近,“愤怒”道:“跑得这么快,你抓得完吗?!”
  “王爷祖宗!”东阳王府家丁挨了好几下,抢走他手上脏兮兮的石头,“您说什么都是对的,这天寒露重的,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不多时,许世文元就被劝走了。临走前家丁还诚惶诚恐地不断道歉,左扶光做出不耐烦的模样,摆了摆手。
  在众人眼中,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公大人,许世文元只是个没有实权的疯癫王爷,老跑来招惹他。
  只有左扶光自己知道,他能走到今天,半数都靠许世文元在背后指点。而他也猜测着对方的目的——
  这王朝始终是许世家的天下,待到许世风华的风光落幕,就该装疯卖傻的东阳王登场了。
  谁不迷恋着那龙椅带来的至高权力?
  身处洪流之中,无人能够出淤泥而不染。二十三岁的左扶光在新修的驸马府里孤独入睡,竟又梦见了在雅州的纨绔时光,和那时单纯又冲动的沧渊。
  如今……
  他前几日才从乌藏画师手里收了一幅画作,这画师专画王室成员,卖给乌藏子民摆在家里供奉。
  那里的人对他们的王室有极高的认同感,当做神明一样崇拜。而画中沧渊器宇轩昂,身披铠甲,立于群兽之中,看似放荡不羁,眉宇间却流露出哀矜又复杂的情愫。
  这真是照着他画的吗?他为何而悲哀?
  左扶光的手指轻轻从画中人的面颊上流连而过,终是不敢再看,把画作卷了起来,放在另一旁……
  ……
  国公乔迁新居,瑞云公主和他“夫妻同心”,也搬出了宫,众人来贺。
  她今天格外高兴,像只欢快的鸟儿,脸上那道疤痕看着也不可怖了,在驸马府里上上下下地乱逛,摘了一大捧花。
  左扶光谢完宾客,回到后院,哭笑不得。
  “花匠花费好久时间,才把这绿植种得如此美丽。你一摘就没了,花匠会哭的。”
  瑞云摆弄手中花环,天真道:“我喜欢。”
  “那喜欢这座府邸吗?”左扶光随口问道。
  瑞云丢掉花朵跳到他面前,极为依赖地抱住左扶光的手臂,小声说:
  “特别喜欢!其实我很怕三哥,也讨厌宫里的规矩,只爱和你呆在一起,这就是我们俩的家,所以我说什么也一定要和你出来!”
  左扶光微笑道:“为什么不怕我,不讨厌我?”
  “你比他们都温暖,你是第一个告诉我不用在你面前挡着脸的人。你看我的时候,眼睛里没有……没有……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瑞云或是想说“不屑”,或是“同情”,左扶光其实并不在意。
  他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正常姑娘,给与她应有的尊重。还带点讨好意味地殷切对待她,以求得到太后的信任。
  太后格外疼爱瑞云这个女儿,因对她有愧,让她面部受损,所以几乎有求必应,事事顺她心意。
  起初的时候,她不放心。在长年累月的相处中,她发现左扶光确实对瑞云极好,而非把她当作向上爬升的踩梯。
  太后总听着瑞云对左扶光的赞叹和喜爱,自己便也改变了对左扶光的态度。
  左扶光忽然道:“我是说,一开始,你我还未成婚时,你为何就说你喜欢我?”
  这件事他提过几次,都没有答案。
  瑞云心情好的时候会回答他的问题,而多数时候是顾左右而言他,或者自言自语、自娱自乐,她有一个自己独特的世界。
  今天则有些不同。
  瑞云红扑扑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听到后又在室内晃了一圈,忽然见到了床头柜上的画。
  她把那画卷拿在手里就展开了,先是被上面的猛兽吓了一大跳,紧接着就看见了沧渊,惊呼道:“这不是沧先生吗?!你怎么把他变到画里了?”
  左扶光看向她:“哦?你还知道沧先生?”
  “小老七最喜欢的先生,我也在猎场见到过的。”瑞云望着栩栩如生的画作,“说起来……你刚刚问我什么?”
  左扶光重复道:“我说,我们还没成婚时,你在猎场见过我,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为何对我有好感?”
  他尽量说得详细,而瑞云正听着。
  听完以后,她抖了抖画卷,忽然答道:“我那时候可不是第一次见你了,你也是画中人,我早在三哥的书房暗室里见过你许多次。”
  “什么?”左扶光难以理解。
  “我有一个大哥,你知道吗?”瑞云把画卷翻了一个面,用手指在上面比划道,“那幅画真好看,大哥旁边坐着的就是你。他们很多人在一起……那又怎么说……”
  瑞云想了想:“对,曲水流觞。”
  左扶光心头一动,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忽然间想了很多。
  所以——许世风华幼年时书房的暗室里有一幅画,画中肯定有一群人在相聚,曲水流觞,而先太子旁边坐着“他”。
  不对,绝不可能是他,那时候他还没有出生。
  所以瑞云看见的一定是左扶桑,因为左扶桑与他面貌极为相似,所以才会错认。
  瑞云说:“母亲常常告诉我,大哥是这世间最好的人。我想啊……和他坐在一起的好友,就是第二好的人。”
  她看向左扶光,眼里流露出温和:“母亲还说,即使是公主嫁人也不要看门第高低。人好就好,所以我在夏猎场上看见你了,就觉得你一定是她们说的‘良人’。”
  “我没选错。”瑞云笃定道,“三少果然是画中仙,也是意中人。”
  “你懂什么意中人?我不是那画中仙,也没那么好。”左扶光反驳道。
  瑞云忽然懂了似的,高高举起那幅画,指着说:“所以沧先生是你的画中仙,意中人。对不对?!”
  当天晚上,左扶光就把那幅画藏进了密室中……
 
 
第一百四十章 先生于我而言也十分重要
  “所以皇兄的暗室里藏着那幅丢失的画?”
  许世文元逗着笼子里的鸟儿,看似不务正业,却极严肃地对左扶光说,
  “你可知道左扶桑当年就是因为一幅画被定罪的?先太子在芒种时节召集亲信曲水流觞共议新政,当天去过的人都被打为谋逆同党。”
  “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对那天的聚会供认不讳,唯有左扶桑说他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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