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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本汗才能和你做朋友啊。要是换了你大哥,我该每天都防备着会不会忽然被他杀了,抢夺我们共同打下的战利品。”
  沧渊反驳道:“乌藏汉子的马刀从不对向自己人,你是我兄弟。”
  “可我不是自己人,我是外族,鞑靼人,我们的祖先曾世代为敌。”巴彦梦珂侧头,“你总得有个目的。”
  为了什么呢?
  在沧渊眼里,他如今做的一切是为了乌藏,也为了父亲。
  长城外的小中军已有动静,在组织返京,单浩轩却留了下来,不听密诏。
  兴京周围的外四家依然霸守四方,中原如他所愿,会陷入一轮战乱。
  “大概是为了化干戈为玉帛吧。中原的皇帝想要抑制我们发展,总是挑起游牧民族之间的战争。”沧渊想到自己读过的那些权策书本,
  “当我们陷入永无止境的争斗,彼此敌对,不断消耗。就不会把野心放到中原,也不构成威胁。”
  巴彦梦珂总结道:“那你是想中原逐鹿。”
  须臾以后,他自己否定了:“不对,你的将军父亲不会同意的。”
  他忽然抬起半边身子,粗壮的肘部撑在草地上,邀请道:
  “要不不管那些了,和我一起立下雄心壮志,开始入主中原的征途吧?”
  沧渊不说话。
  “乌藏和鞑靼要是能联合起来,三十万锐甲随时可以吞掉那头垂死的巨兽。我将实现父汗的伟大梦想!”
  巴彦梦珂越说越加激动,曾经这个想法对他而言,只是酒后难以实现的幻想。
  而今他越发觉得一切真实起来,沧渊的到来,两者的结盟,中原的衰败,让梦想变成理想,不再是痴人说梦!
  他猝然捉住沧渊的手腕,粗声道:“你不想让你的占堆家族成为自古以来最强大的乌藏王庭吗?!”
  “往后我入主中原,绝不苛求乌藏臣服。我们将并立在这片大陆,并千秋繁衍!”
  沧渊眨动一瞬眼眸,似乎并没有被他说动,忽然半开玩笑道:
  “为何是你入主中原,而我依然是乌藏?若真如你所说,我都是为了你。”
  巴彦梦珂理所当然道:“因为我是大汗,你只是一个乌藏的王子啊……”
  须臾之后他放开沧渊,恍然道:“不会吧,贪心不足蛇吞象,你不会是……”
  沧渊摊手道:“我可没说。”
  “我听过中原老祖宗的故事。”巴彦梦珂用最简单的汉语说道,
  “项羽和刘邦原为结拜兄弟,秦亡之后一个做了楚霸王,一个封了汉中王。楚汉相争时,项羽却被刘邦逼到乌江边上,只能拔剑自刎。”
  他总结道:“所以你若是要与我立志,必然想做天下之主,不当那偏安一隅的乌藏王,对吧?”
  “别想了,我们还是先种好粮食,喂饱马匹吧。”沧渊的目光从大汗身上移开,重新望着月亮,
  “中原老祖宗还有一句诗,叫做‘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论身在何方,我们看见的都是同一轮月亮。”
  想了一会儿,他闭上眼睛。
  左扶光如月色一样白皙的皮肤又浮现在脑海里,沧渊慢慢地说:“我原本并不谋天下,只想要一人而已。”
  巴彦梦珂猛捶一把草地:“到底是哪个人让你能拒了草原上所有女人?只要说出来,本汗立即给你掳来!”
  沧渊再次睁眼,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往营房走去,边走边道:“是个比天下还难谋的人……”
  巴彦梦珂还是不理解,在他看来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唾手可得。
  先是父汗的女人,而后是鞑靼部最美丽的姑娘。
  现在的王后更是来自中原的公主,还有无数美丽的皮囊想靠近他,争相往他怀里扑。
  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如沧渊一样深情至此,为了一个得不到的人可以拒绝所有诱惑。
  沧渊回到入睡的床上,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忘不掉左扶光。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慢慢地淡忘了分别时的摩擦、过去的伤痕,还有两人之间曾发生过的一桩桩不愉快的事。
  时间确实是疗愈的良药,却没能让他忘记那些美好。锐利的边角被磨掉以后,脑海里越发清晰的反而是左扶光每一个让他心动的时刻。
  他再也没能遇到过这样的人,那颗心像是死了一样被封存起来。
  内核里的搏动不为外人所知,也找不到一个突破口去实现愿望。
  还好,如今的他拥有了很多东西,不至于整日思念陷入绝望。
  家人、父亲、兄弟,亲友、部下、军队——先有自己、才有奢望。
  “或许人生总是遗憾的,或许有无数的人都是带着遗憾在生活。”
  沧渊这样安慰着自己,孤枕入眠……
 
 
第一百四十二章 哎呀熊战在门口偷窥!
  冯俊才从朝西所的方向走来,手里拿着一幅卷起来的画,头上还有几许灰烬,将之交到了左扶光手中。
  “书房暗室许久没有任何人使用了,里面的东西全部积灰。我找了许久,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左扶光左右望了一下,将画卷遮掩式地收在宽袍大袖中,低声道:“出宫一叙。”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兴京街道,假装分开了,半个时辰后又相聚在一家贩卖宣纸笔墨的店里,店家是冯太傅的好友。
  左扶光在暗处将画展开,画卷如有改动必然能从纸张上看出来。
  果然,绘制着左扶桑的那个地方比别处薄些,能透光,店家是个懂行的,也说画作确实经过了改动。
  左扶光慢慢将画卷了起来,神情晦暗不明。
  “不论你准备怎么办,切不要说出是家父点拨你的。”冯俊才有点担忧地说,
  “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你此回对我家有恩,家父也告知你——”
  “冯俊才,我不会把你拉下水的,否则也不会将这张画作拿出来。”左扶光打断道,“你走吧,扶光多谢太傅点拨之恩。”
  冯俊才大概明白了,画作是一个证据。
  若无证据,左扶光就是“道听途说”,这“道”在哪里很值得深究,可能会牵连到他爹。
  可若是有了这幅被改过的画,由画而生事,便能撇清他们。
  他闭嘴埋头走掉了,半途遇到肖思光,匆匆打了个招呼。
  肖思光猫身进到左扶光在的小房间里,还带着外面的烟火气,玩笑道:
  “哟,雅国公今天好兴致,竟把私会地点选在这么有情调的地方。”
  左扶光一脸严肃地看向他。
  肖思光眉心微蹙,一点担忧浮上心头:“怎么了,出事了吗?”
  “没有。”左扶光语气低沉地回道。
  “那是怎么了啊?好些日子没见到你,听说冯太傅病了后,你居然去当了一波‘异姓孝子’,还获得了夫子院各大夫子和翰林院读书人的称赞。”
  “要不怎么说还得是你呢,把人心这块玩明白了。”
  肖思光喋喋不休,两人相处总是这样,自在而互无防备。
  这三年多的时间里,离左扶光最近的人是他,左扶光最信任的人也是他,左扶光有事会第一时间找他,他乐此不疲。
  肖思光看到了桌上摊放着一幅画,便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瞧着。
  他一边看一边随口说话,目光忽然间停在了画作上的一个角落:“咦,左扶光,你啥时候和别人去了曲水流觞宴,竟不叫上我?”
  顿了顿,他又疑惑道:“而且这些人穿的衣服,都不时兴了。你啥时候认识这样一帮子人的?”
  左扶光这才说道:“这是二十多年前了,画中人并非是我。”
  “见了鬼。”肖思光叹道,“二十多年前你我都没出生,这人看着真像十多岁的你,到底谁啊?”
  “他是我大哥,他旁边坐的人身穿蟒纹,你猜猜是谁?”
  肖思光开始仔细观察整场曲水流觞宴,目光在那特殊的蟒纹上停留了许久,猛地抬头!
  “这纹路我见过,在北境,南洋王遇刺的时候,沙地上有一片模糊的图腾,好像就是这种蟒纹!”
  左扶光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同他讲了一遍,力求不漏掉任何细节,说得肖思光愤慨不已。
  “他为了保住自己害了你哥,又利用太子蓝田的亲信,不断挑起事端制造混乱!”
  “他派蜥蜴人追杀过你,在京居然和你称兄道弟。他差点把你的母亲卖进教坊司,还以此逼迫你成为驸马。”
  “如今……利用你稳定了朝政,又想除掉你了。”
  左扶光定定地说:“我和许世风华已经走到了对立的地步。”
  “拿上这幅画,去质问他!”肖思光狠声说,“别怕,我就在宫墙后接着你。”
  左扶光摇了摇头,目光逐渐变得锐利:“我不会再傻到正面与他冲突,这幅画该利用起来。”
  “如何利用?”肖思光将画作放回到桌子上,左右快速踱步,
  “这顶多是他十岁时候因为害怕承担责任而作的伪,甚至比不上‘逼父退位’失人心,我觉得不好用。”
  左扶光嘴角扯出一抹阴狠笑容:“可若是他觊觎太子之位想要入主东宫,作伪诬陷太子蓝田有谋逆之心呢?”
  “什么人才会信?!”肖思光感到不可思议。
  “先拔去他的爪牙,让他失去了可以依仗的对象,就能够指鹿为马,使人信服。”
  左扶光在等待的这些日子里已经想好了,“我们一直找不到瓦解四脚蛇这个组织的办法,而今算是有了突破口。”
  肖思光恍然大悟,四脚蛇本是太子蓝田培养的力量,为先太子所用。
  许世风华之所以能将之化为己用,是因他和先太子同母所生,是亲兄弟。
  可若是诬陷先太子、害死太子蓝田的人是他,那四脚蛇还会听命于他吗?
  “我要制造一个让他们无限接近我,并觉得能够成功刺杀我的机会。”左扶光安排道,“但你得接着我,擒获四脚蛇的首领。”
  他们早已观察了出来,普通的蜥蜴人身着深色夜行衣,领队的则穿墨蓝色,上面有四脚蛇的暗纹。
  而最高级的那个穿着深蓝色明纹,会说话,在许世风华身边出现过,重大的刺杀案件他也会在暗处指挥。
  两人交谈到天色都暗了,安排好种种可能,出来时打更人已在街上巡逻。
  肖思光忽然说:“城门关了,我回不了校场了。”
  左扶光耳畔一动,心里明白看门的就是留守小中军,如今也在肖总督五家军管辖范围内。
  别说肖思光本人想出去了,只需他一声令下,即使人没有来,城门都会为他开启。
  “那去我府上吧。”左扶光说出了肖思光最乐意听到的一句话。
  肖思光笑了两声,率先走到前面,边走边说:“自从你搬出来了,熊战我也还了回来。好久不见怪想它的,不知道熊孩子想我没啊?”
  “还熊孩子,站起来有两米多高了。”左扶光走上前去与他并排,“瑞云在主楼里,咱俩去客院里玩熊、喝酒,说会儿话吧。”
  “好久没像以前一样瞎聊了,你每次找我都是有事相求。”肖思光半开玩笑道,“求来求去也没说个回报,做这个总督真心亏。”
  左扶光猝然问道:“你想要什么回报?”
  肖思光反而有些慌:“什么啊又不是做交易,我就随口一说而已,你还上心了?”
  两人从后门进了驸马府,熊战此时正在自己的棚子里呼呼大睡。
  肖思光说话的声音被听见了,它忽然机敏地抬起头来,庞大身子从窝里挪出,探头到外面观看。
  熊战如今已是一头接近成年的马熊,浑身毛发浓密而有光泽,身躯壮硕如虎。
  它站起来有两米多高,体重近五百斤,还在不断成长。
  有熊战守着院落,这里连一只鸟都飞不进来,哪怕蜥蜴人也只敢趴在墙头远远观看,毕竟熊爪没有轻重,它能轻易拍死一个人。
  熊战和肖思光左右的将士们比较熟悉,但只听肖思光和左扶光的话。
  它很聪明不会轻易伤人,瑞云与府里侍卫都能喂它,却叫不动它。
  此时此刻,肖思光本不准备打扰熊战,想明天早晨再看它。
  哪知刚走到院中心,就见一个巨大的影子从黑暗里扑了过来,带着兽类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极为激动。
  左扶光赶忙让到一旁,熊战回家那天他已经被扑过一次了,有所防备。
  肖思光只感到眼前一黑,身上一重,竟然根本站不稳,沉沉朝后倒去,撞进了熊战的毛发里!
  还好他常年习武,身体敏捷,当即借力侧翻了一些。
  否则肯定会摔伤,再被马熊五百斤的身子砸在地面,后果不堪设想。
  肖思光痛叫一声,嘴里骂了几句脏话。
  熊战却活像是见了亲人一样,伸出舌头往肖思光的发髻里舔,还像小熊时一样拼命蹭他,把人摁着许久没能爬起来。
  “左扶光你倒是别顾着笑,把它给我挪开啊!我要死了!”肖思光一边喊一边挣扎,又被熊战舔到了嘴巴,侧头恶心道,“呕……”
  “享受一下来自马熊的喜欢吧。”左扶光沉闷的心情终于散开几分,憋不住笑声,“它可不是谁都舔的!”
  “左扶光!我跟你势同水火、不共戴天,你给我等着——”肖思光一边发呕一边口不择言地乱骂!
  ……
  两人哄好熊战,回到屋里时,肖思光一身熊毛,连脸上都有口水,觉得自己臭烘烘的。
  左扶光嘱咐手下烧水,先在客房里给他立了个浴桶,又叫了服侍的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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