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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惯着?”沧渊在舌尖过两遍这个词,然后走动起来,“我既不是太上皇,也非皇上长辈,何来这种说法。”
  左扶光伴随他走着,语重心长道:“我不管你把自己当什么,但我始终把自己视为皇帝的兄长。便有责任规劝他的言行,尽最大可能保护他的安全。”
  “兄长?”沧渊又一次重复了左扶光的话,然后顾左右而言他,悠悠道,
  “是哦……你看你,是故去的瑞云公主的夫君,自然就甚是皇上的兄长。而我啊,便不能像兄长一样违逆他。”
  说着说着,他忽然把话题扯得更远了点,回头看着左扶光,不怀好意地笑道:“话说……你怎么没跟公主生个儿子,好为皇家开枝散叶呢?”
  左扶光心情本就奇差,闻声恶狠狠地回复道:“当下所有事和瑞云无关,她已经故去了,你大可不必拿她之名来讥讽我!”
  沧渊并不知道瑞云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听到这话觉得心里一刺,嘴唇翕动,道:“说到公主就让你如此难以忍受吗?左扶光,你的心分成几半了——”
  他继续恶意地谑道:“方才在御书房也是,一提到肖总督失职,你便不再巧舌如簧,变得挺老实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干嘛呢国公大人?
  话音未落,电光火石之间,左扶光的手已经卡向沧渊脖颈,将他朝旁推去,猛撞在凌晨街边无人看管的摊位上!
  沧渊双手摊开平举,无赖道:“干嘛呢国公大人,纵使您权势滔天也不能在街上杀人灭口吧?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吗?”
  左扶光胸膛剧烈起伏着,手上的钳制根本没有放松,把沧渊的脖子都掐出了红印。
  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此刻的愤怒,只是一想到自己六年来恪守底线,从未接受过肖思光,也与瑞云并无夫妻之实,一直为沧渊守心。如今却被他如此讥嘲,怎能不怒火中烧?!
  沧渊调动着燥血,脖颈上的肌肉便坚实无比,若是寻常人被这样掐着早就闭气了,他却不会窒息。
  左扶光感受到那种血脉的力量,心里明白他根本就打不过沧渊,再怎么想发泄也是徒劳无功,更无法平静下来。
  “你……此次进京。”左扶光一字一顿地问道,“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了呀,贵朝的冯学士请我来劝谏皇帝的。”沧渊继续摊手,一副无辜模样,“可能真碍到国公的事了吧,不过各自为政——理义不同情谊在嘛。”
  左扶光眼眶逐渐爬上血丝,像一头愤怒的豹子:“这么说你把我当政敌了,所以事事针对?”
  “国公所为也为天下,谈不上敌手。”沧渊好整以暇,话锋一转道,“您手指头不累吗?”
  左扶光垂眸看手,纤长的睫毛在月下打出一片阴影。
  就这么一瞬间,沧渊心中一动,反客为主,当即卡住左扶光的脖子,将他背摔在摊位上,自己换了上方的位置:“给你一句忠告,打不过就别和乌藏人动武。”
  “沧渊!”左扶光气急道,“若非我当时让你回去避难,你能有今天这力气钳制我?!怕是早就发疯爆体而亡!!!”
  “你既要说过去……”沧渊倾身凑近了,贴着左扶光的面颊,“那你又何尝知道我是为了谁才在太上皇面前忍受屈辱,日日承担着压制燥血的苦楚,不肯返乡接受灌顶?”
  左扶光的心里细密地疼起来,他好想那时候的沧渊。
  沧渊为他返雅,又为他进京,沧渊温和的面孔对他说:“你在哪,我就在哪。”
  现在这个浑身是刺的乌藏的王子真的还是沧渊吗?曾经最亲密的爱人为何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连一句温柔的话都没有?
  怪谁呢,左扶光在心里说——活该。是他亲手把沧渊推开的。
  可他别无选择,若是过去重来一次,他亦然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他只能放弃沧渊,放弃自己的感情,做出唯一的抉择。
  而沧渊愤怒的并不是左扶光为了明姝月,为了左方遒,被许世风华逼迫而没有选择他。
  他只是觉得自己连所有的尊严都放下了,想和左扶光一起承受所有,承担痛苦,却被推开了,只被告知:“你没有了利用价值。”
  肖思光如今仍然有利用价值吧,所以他还在兴京!
  沧渊想起今天自己特意提了对肖思光不利的论断,左扶光就立即服软了,更是觉得嫉妒得要发疯,可他怎么可能说出自己依然对左扶光充满占有欲?
  两个人对峙着,眼神里充满火焰,仿佛要把对方融化了、杀死了,葬在这无边的月色里。
  沧渊压着左扶光,两个人的重量都在这破旧的摊位上……忽然,木质的支架断裂倒塌,他们都摔了下去!
  那木头断得自然不齐整,是会扎到人的,沧渊在瞬间的反应里,抬手护住左扶光的背和后脑勺,自己已经强化过肌肉了,只是依然被戳破了皮。
  左扶光在那一瞬间也习惯性地朝他怀里缩去,两人相抱着摔在一起,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灰烟弥漫……
  这地方选得真不好,居然是个卖煤炭的摊位。
  为了防止煤炭受潮,所以没放在外头,都放在里面的,还铺了厚厚一层碳灰。
  两人压破上面的木板,摔进了煤堆子里,染了满头烟尘和黑灰。
  左扶光呛咳了两声,猛推开沧渊,却在那瞬间摸到了血,是从沧渊手上破皮的地方流出的,他瞬间愣住了。
  沧渊却无察觉,朝着旁边唾了一口,吐出满嘴灰烬,犹然骂道:“你选的好地方!我客栈里弄水都不方便,怎么洗啊?!”
  左扶光赶紧爬起,抖了两下头发,几不可闻地说:“谢谢你啊……否则我后背要被扎个窟窿。”
  “什么?!”沧渊耳朵里似乎也进了灰,没听清,猛跺一下脚,“本来没想上手的,你先不先就钳住我脖子!”
  “我说——进我府上洗。”左扶光也骂骂咧咧道,“你不肯赏光就别去,此事算我不对,别像个娘们一样非要论是谁先动了手!”
  这一句沧渊倒是听清了,灰头土脸地拍着衣摆:“滚你——”
  话没说完,他自己止住了,眼珠转了半圈,睫毛上都是灰,满腹坏水地应道:“那多谢国公大人,要弄脏您的府苑了。”
  左扶光听闻这疏远的话,又推了他一把,朝着驸马府方向走去。
  月色隐匿到了乌云里,两人这半路却哑了似的没有再吵架,直到推开驸马府后院的门。
  熊战在水井旁边猛地嚎了一声!
  上次沧渊深夜前来,没有惊醒马熊。而这一次左扶光没回来,熊战便担心得不睡觉,还在喝凉水,竟然看见了沧渊。
  可怕的成年马熊如今已有两米多的身高,浑身毛发浓密,身形壮硕如山。
  熊战和沧渊六年未见了,却凭借着气味在第一时间认出了他,然后从水井那边飞速猛蹿过来,朝沧渊身上扑去!
  沧渊倒是没像肖思光一样躲,他站在原地张开了手。
  他竟然凭借着纯血乌人的力量硬生生接住了,马熊一个熊抱完全没能推翻他,沧渊脚步退了半截,稳定地支撑着,仿佛抱住了自己长大的儿子,和熊战撞在一起!
  那一刻,地都仿佛震动了一下,惊醒了在别院睡觉的清花茹和守夜侍卫。
  众人纷纷为这力道咋舌,倒是因为光线很暗,没人注意到两人身上都是煤灰,唯有左扶光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抱它干嘛啊!!!老子不想大半夜的还洗个熊——沧渊!别把你的脏手往熊战身上抚——”
  他说晚了一步,一人一熊久别重逢“难舍难分”,沧渊早已像是对待大玩偶一样,把熊战撸了一遍。
  而熊战好久没和人这样亲近过了,它小的时候左扶光还常抱它,而后它长大了,谁见了它都害怕,就连肖思光也会被它扑到受伤,所以更觉得沧渊亲近。
  “还是亲爹亲。”沧渊说着猛亲了一口熊战,自豪道,“不是白眼熊。”
  气氛好像忽然就变了,从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变得有了那么些人情味。熊战的存在意味着他们过去是一体的,左扶光语气也软了下来。
  “你自个儿洗熊吧,反正我家有大浴池。”左扶光吩咐下人把行宫浴池里放满水,又让清花茹去取了洗人的皂角和洗熊的刷子。
  灯火点亮后,家丁都凑过来问他们是怎么弄的,却无一人对沧渊出现在家里表示异议,除了清花茹一脸不解。
  他们早就是王府老人了,全然觉得只是两人又走到了一起而已,连洗浴后穿的衣物都备了两套,浴池也只放了一个。
  左扶光回屋拿了些防止破伤风的药,走到暖池才发现就这里是亮着的,沧渊已经下池水洗着了。
  熊战丝毫不知道脏,趴在上边吃着下人备好的水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沧渊,不再捣乱。
  左扶光徐步走过来,瞬间觉得有点尴尬,避开目光:“我给你拿药去了。”
  沧渊从浴台站起身,上半身全都出了水,举起自己的手说:“你再来晚一点伤口都愈合了。”
  左扶光以为他在开玩笑,伤口方才分明还在流血。
  他过来掰住一看,却见被刺破的地方已经结痂了,寻常人的愈合功能绝没有这么快,一定又是血脉的功劳。
  “好像真用不了药。”左扶光依然回避着目光,不敢朝沧渊身上看。
  那些水光潋滟在肌肉上,挂在轮廓之间,缓慢地流动着,被雾气蒸出朦胧的暧昧氛围。
  沧渊比过去更加成熟,身材也因常年锻炼变得更好。
  这完美的,像雕像一样的身体对一个只喜好“男风”的人来说具有彻底的、致命的诱惑力,左扶光无法控制住心跳,即使他们方才在街上还冷眼相对。
  沧渊忽然拉了他一把,却没用很大力气,没把他拉倒。
  “你干嘛?”
  左扶光警惕地收手,将药丢到一边,想到那晚上的窘迫,越发觉得沧渊又憋着什么坏想羞辱他,就朝后退。
  但他脚步虽然退了,手却依然被拽着,因为地上太滑,再一次被拉近了。
  “下来洗,别扭扭捏捏的,我什么都看过。”沧渊眼中并无一点情#,很平静地说,“或是你想等熊战洗了再洗熊洗过的脏水。”
  左扶光回头瞥了一眼熊战,大熊用小时候那种单纯的眼神望着他们。
  他忽然想起他们二人在熊战面前都#过,只蒙住了熊的眼睛,不知怎的就跌进了暖和的池水里,刹时被烫了个激灵,又朝潜意识觉得安全的地方缩!
  沧渊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干嘛呢国公大人,一遇到危险就知道往我身上靠?”
  左扶光狠命地推开了他,直接飘到池子对面,甩开了脏污的衣物。
 
 
第一百六十章 看来是我僭越了
  偌大一个浴池是长方形的,左扶光起初还很警惕地站在角落里,生怕沧渊一时兴起往他这边走。
  可他发现自己明显想多了,沧渊无暇顾及他,居然在对面“表演”起了……洗澡。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沧渊乌发打湿了,微卷着,全都垂到一边,露出了性感的宽肩。
  那头发顺着身体落下来,恰好又在腰侧结束了,收得极细,很吸引人的目光。
  他从头洗到脚,用骨结分明的手轻轻在身上打着皂角水。仔仔细细,动作优雅。
  虬结的肌肉、光洁的胸膛、修长的双腿,还有麦色微带水光的皮肤……一览无余。
  左扶光看了一会儿,脑海里止不住地往外蹦出下流想法。
  甚至想起刚和沧渊在一起的时候,暗地里是以自己为上位的。这个念头不知为何在时隔多年的今夜又浮现在了心头——大概是因为从前他们感情深厚,所以他觉得无所谓,而如今却只有##的##。
  左扶光明白沧渊知道他在看他,可能又会抓住这个契机讽刺他一些什么。
  于是他抢先说道:“沧渊啊,你在我面前演这一出‘猛汉出浴’,好像一种开屏的动物。”
  沧渊手没停,抽空说道:“乌藏苦寒不常洗,国公的浴池广大温暖,自然得洗仔细点。而某人恰好爱看。”
  左扶光拂了一下水面,带起阵阵涟漪:“没什么好特别的,食之无味的旧——”
  沧渊忽然觉得斗嘴无趣,打断道:“左扶光,收手吧。”
  左扶光嘴唇还微微张着,不知话题怎么就来到了这里,便见沧渊一脸严肃,很真诚地望着他。
  “收什么?”左扶光是真疑惑。
  沧渊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想与你接着玩这种唇枪舌战的无聊游戏,你还政给小皇帝,然后回雅州,行不行?别管这兴京风云和恩恩怨怨了,现在无人在逼迫你。”
  “是我不还吗?”左扶光感到莫名其妙,“许世景烁还是个小孩,我一走朝廷得乱成什么样?而且一旦放下权位,我的人生安全能有保障吗?!”
  “他都十七岁了!”沧渊蹙眉说,“咱俩十七岁的时候早认为自己是大人了,他不喜欢被管教着,更何况你不是他爹、不是他兄长,瑞云也已经死了。”
  左扶光面色逐渐冷了下来,眼神复杂地说:“咱俩十七岁时,替我父选了忠君,从北境逃离。而后镇北王落罪,没多久我爹也被朝廷缉拿。”
  “十七八岁时自以为成熟无比,实则谋事冲动缺乏远见。正因如此,我才觉得自己不能放手。”
  “你是不能放手,还是不想放手?”沧渊的目光和左扶光的目光相接,定定地看着他,如拷问一般,
  “你可知王爷虽然总告诉你顾全自己就好,雅州一切安稳。实际上他是很想念你,希望你回去的……”
  “你爹告诉你的吗?”左扶光的声线忽然变得轻巧,不满道,
  “我回去干什么?守着那座府邸、安排雅州事宜。我爹就可天天追在你爹身旁,让你感到得意和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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