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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又有一人见了左扶光,怏怏喊道:“国公,我们冤枉啊!那店家寻常笑脸盈盈,为了巴结总督还会主动送酒。这次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指挥伙计殴打我们。”
  “好意思吗?谁殴打了谁?!”肖思光说着又将马鞭狠狠扬起,“打了伙计还不够,前来帮忙的城民也被你们一并打了。这嚣张嘴脸我看了都作呕,有没有点军人样子?”
  他最气的不是另三家的士兵参与了这次“群架”,而是里面居然有个镇北军士兵。
  这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人,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
  马鞭落到一半,左扶光神色一凌,抬手接住了,掌心立即出了一道红痕。
  他平常也不是护短的人,肖思光当即丢掉鞭子,使眼色道:“你别管。”
  “这件事有问题。”左扶光敏锐地说,“他们说的应该是实情,就是店家想生事,或许被人收买了。”
  他觉得这些天的风平浪静很有问题,稍微一猜就知道皇帝要拿肖思光下手了,当即道:“先让他们跪着,你我进营房商议一下应对之策。”
  肖思光这才回过味来,他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又不许士兵狡辩,所以下手很重。
  此刻看到左扶光的冷静,忙叫叶知夏去拿上药,带着人进了楼上的营房。
  “没事。”左扶光说,他更心忧的是沧渊在小皇帝身旁出谋划策,要对肖思光不利。
  毕竟此事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也是因他而起。他对肖思光挺愧疚的,暗自搓了搓自己发疼的手。
  肖思光把他的手牵了过去,在掌心里展开……
 
 
第一百六十二章 那你跟了我吧
  左扶光皮肤极白,马鞭留下的红痕横亘整个手掌,甚至有些破皮了,肯定锥心的疼。
  肖思光没说别的,把伤药倒在他手上,仔仔细细抹着:“你说,我听着。”
  “依照我的推测,此事闹大了,明日上朝肯定会有人参奏你,你千万不能替自己的兵说话,老实点。”左扶光凝眉说,
  “别显得自己功高震主,你个性强,朝堂上有挺多人看不惯你,不要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喊冤。”
  “嗯。”肖思光点头道,“若不是你提醒,这回可能就遭了。”
  “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左扶光沉定地说,“你在巡街时演武,令皇帝不快了。这次就认栽吧,管好你的兵,别再出纰漏。”
  肖思光一边点头,一边将纱布裹在左扶光手上,把他的手裹得像个粽子,良久,才问:“除了上朝,你们私下里……见面了吗?”
  顿了顿,他补充道:“我就问问,不想说可以不说。”
  虽然没有指明“他”是谁,但左扶光知道是沧渊,并不避讳地说:
  “见过。我让他跟着使团返回乌藏,但他拒绝了。而今的举动如同在向我宣战,我也不会让你吃闷亏的。”
  肖思光静静听着,走了一会儿神,半晌才驴唇不对马嘴地说:“真好。”
  “好什么?”左扶光抽回自己的手,“不是什么大伤,又没流血,你给我包这样干嘛?!”
  “好在……他针对我,你就对我说‘我不会让你吃闷亏’。”肖思光一边学着左扶光的语气,一边有点得意道,“过去总是他离你更近的。”
  他过去就总是和沧渊比,左扶光那时候还会问“你跟沧渊比个什么”?
  而今的答案他心知肚明,看到肖思光只会在他面前流露出的有些傻气的笑容,忽然觉得有一种无奈感充斥心间。
  “我从未想过他会变成这样,也没想过他会帮着小皇帝对付我。”
  肖思光歪着头,像只小狗似的,说话时半真半假:“那你跟了我吧。”
  “滚。”左扶光无情地回复道。
  “那我跟了你吧,国公大人。”肖思光耍赖似的开着玩笑,“物是人非了,你的顾虑该打消了吧?”
  左扶光头一次认认真真地看肖思光,那眼神里虽有笑意,却依然含着情愫,玩笑里未尝没有真心。
  可他怎么瞧,也只能从肖思光那张脸上瞧出两肋插刀的“兄弟”二字。
  虽然他们交情很深、相处愉快,可怎么也无法想象这张脸如若在面前放大,像三年前告白那天一样亲吻他……
  或是,和肖思光上|床。
  左扶光竟然觉得有点反胃,一不小心轻轻“呕”了一声。
  肖思光眉头一紧,猛一把推开了他:“滚吧你至于吗?看我都能给看吐了!”
  左扶光捂着胃部,是真有点不舒服:“今天中午是在宫里吃的,小皇帝赐膳,好像有点吃错东西了。”
  “少来。”肖思光恨恨道,“我就那么让你恶心?不是我说……你一辈子就吊死在一棵树上吗——等等,小皇帝赐膳?”
  左扶光摊手道:“国事繁忙,中午基本都没出宫的。他经常赐啊,还和我一起吃的,怎么了?”
  肖思光总觉得有蹊跷,却又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错,左扶光却危险地眯起眼睛……他想到了。
  如今沧渊在背后帮着许世景烁,沧渊最清楚他的饮食习惯。
  他肠胃娇贵,稍有生食或动物血就吃不惯,会反胃、痢疾,而寻常人吃了那些却不会这样。
  虽然中午的膳食看起来并无不妥,但从他目前的状况来看,那顿饭里肯定动了手脚。
  或许是想让他明日上不了朝,或许是他们真的要有大动作,左扶光暗骂了一声:“操。”
  肖思光坐得远远的:“操什么啊?谁给你下毒下泻药了?”
  左扶光的手逐渐握紧,一股妖异的怒火从发疼的胃里生了起来,咬着后槽牙说:“既然那么喜欢留在京城里搅弄是非,我便让他有家都不能回!”
  肖思光不解地打了个寒颤。
  ……
  翌日,雅国公果然因为身体不适未能上朝,当肖总督被参奏的时候,没人替他说话。
  小皇帝虽然没有罚总督,却下令罚了外四家的俸禄,并缩减他们的用度,令其不得进城扰民,狠狠磋了一把外四家的锐气。
  那些被设计陷害的士兵因为吃不饱饭都变老实了,而且肖思光平常挺横的,这次却没给他们出头,令他们心有怨言。
  没过多久因为拦截城外匪冦,外四家又立了功,皇帝当即取消惩罚大肆褒奖。
  这一奖一惩显得他严明有度,果真达到了运权的效果,让人能明白军队的命脉实则握在皇帝手里。
  朝堂上一切顺利,都在按照预想的规划走。辽东爆发的那场疫病却没能防住,疫|情逐渐南下,由游走商贾传到了全国各地。
  沧渊本还想在兴京呆一段时间,却收到了他阿爸的文书,要他即刻返回乌藏严守商道,防止疫病蔓延。
  他上报实情的那天,小皇帝虽然依依不舍,却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便没有挽留。还给他置办了好一身行头,带足了路上的吃食,在宫里告别。
  “先生这一去又不知是多久,若你不是乌藏王子,朕必让您来当朕的谋士。”许世景烁站在宫廷门廊的阳光下,让太监把一个盒子交到沧渊手中。
  “皇上身边已有良才,听冯学士的,大兴科举广纳寒门之士准没错。”沧渊一边说话一边推拒道,“礼物便不必了,下次使团朝京,我还来。”
  许世景烁眼睛里映着阳光,轻声说:“金银财宝乌藏王庭应有尽有,先生自然是瞧不上的。朕给的这件是为你量身定制的黄马褂,内挂斑虎厂出行的腰牌,方便先生通关过城,一路畅通无阻。”
  沧渊有些感动地接下了,他心忧乌藏情况,皇帝便为他考虑,给了他通行的方便。
  他拱手深深拜下,许世景烁赶紧来扶,忍住自己眼里的泪水,说:“先生的话朕都记在心里了,相信下次您返京时,能看见一个不一样的大许皇帝。”
  顿了顿,他哽咽道:“先生一路平安,保重。”
  初月的天气还很冷,沧渊出宫,去客栈里牵出了自己的巨马。
  他其实该有随行仆从,但因一个人惯了,不喜带人在身旁伺候,所以便没配别人。
  左扶光曾经卖给他一个随从,名叫温远。温远熟悉白狼部,在那边打理书楼,没有随侍身旁。
  他如今有血脉之力傍身,武功也强,带了仆人反而是拖油瓶,便爱独来独往。
  牵马走到驸马府门口,沧渊忍不住还是朝那边看了一眼。
  大冬天的,左扶光竟裹着一身棉袄,头顶戴着个熊耳朵罩子,在躺椅上摇摇晃晃地抽着长烟,懒洋洋晒太阳。
  那烟雾缥缈而上,被阳光照透,他好像在等着沧渊似的,等马蹄近了才说:“噢哟,想走啦?”
  沧渊丢下缰绳,一把撇开左扶光的烟斗,阴沉着脸:“什么时候染上的烂习惯?水烟对嗓子不好。”
  “怎么,你想回去找我父亲告状啊?”左扶光反而把烟斗发烫的地方朝沧渊皮肤上贴去,悠悠道,“怕是不成咯。”
  沧渊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被烫到了也没缩手,而是劝告道:“左扶光,你好自为之吧。”
  左扶光抬起慵懒的眼睛,用讥诮的目光仰望着他,然后揉了揉自己脑袋上的熊耳朵,挑衅似的说:“肖思光缝的,好看不?”
  沧渊心里立时一紧,暗自咬死了牙:“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试试你还在不在乎。”左扶光收回烟斗,从躺椅上站起来,
  “我亦然不在意了,你为谁进京,又因何离京。今日若不是在天寒地冻里等你经过,你都不会来找我告个别吧?”
  这简简单单几句话,轻易就刺伤了沧渊的灵魂。
  他见左扶光转身朝宫里走去了,很想把人拽住,倾吐心中的怨恨和愁情,告诉他,虽是为了皇帝而来,但他是听到冯俊才说起左扶光的名字,才冲动下决定的。
  不为了什么,沧渊已经没有奢望了。
  他想看看他,劝劝他,然后像如今一样转身——他们的生活早已和彼此无关。
  即使在压倒煤炭摊位的时候,他会第一时间护住左扶光,让自己受伤。
  即使左扶光依然会在危险时往他怀里缩,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左扶光走远了沧渊才走,而没有回头的左扶光心里在想,今早演这一出,就是想看沧渊的眼神,试试他们之间到底还剩了几分情谊。
  如若有,如若沧渊冲了上来,他或许会改变自己已经定下的谋划,保留最后的那点体面。
  但没有,他走出阳光,走进了冬日。
  两人背道而驰,沧渊骑马出城,直到护京长城的关口……
  这里围簇了很多人,有商贾,有旅客,还有流浪汉。
  人群里闹哄哄的,但关口锁死了,被士兵把守着,无人能够出去。
  沧渊拿出皇帝给的通行令牌,举在手里,但守着长城的军官看了,却依然不开城门。
  正焦急时,肖思光从侧旁带人行来,横刀立马,亲守在了城门前。
  “疫病蔓延,兴京城封了。任何人等,不得进出,严防严控!”
 
 
第一百六十三章 皇上,你喜欢他吧?
  人们纷纷喧嚷起来,七嘴八舌。
  “这早先也没下个封城令啊,怎么说关就关了,我家那口子还在外面。”
  “是啊,封了城不许进出,生意还怎么做?”
  “不过疫病好像真的很严重,几大州都受困了。兴京皇土还算干净,若是城民染了会让官员也染,官员又将病带到宫里,皇上病了可就不好了。”
  “但肖总督也没说封多少天啊……”
  “……”
  人们虽有不忿,在关口闹了一通,却在疏散队伍赶来劝解以后,都抱着自己的包裹,拉着马车朝回走了。
  直到百姓全都散去,沧渊才从巨马上下来。他知道防病的严重性,没在众人面前搞特殊,终于等到没人了,走到肖思光附近。
  肖总督正在听手下汇报封城情况,神情严肃地点头,似乎没发现沧渊。
  沧渊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心急如焚,终于忍不住了,便拿出令牌直言道:“我将返乌,这是通行令,还请行个方便。”
  军官面色一变,立即看向肖思光。
  肖思光这才把目光落在沧渊身上,颇有礼貌地拜了一礼:
  “加措王子,听闻您要返乌。我这一早是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您来,封城令更加紧急,只好先关了门。”
  沧渊见他有礼有节,便也耐着性子回礼:“给肖总督添麻烦了,劳烦开下关口。”
  肖思光却笑着说:“奉命行事、军令难违。您既没能早来,关都关了,没有再开的道理。”
  沧渊无声地举起手中令牌,待人看清了才说:“皇上给的。特殊时期封城我理解,但我返乌也是特殊情况。”
  肖思光舔了一下嘴唇,哂然笑道:“封城令是国公下的,不是皇上下的。”
  他站在一众士兵后面,脸上的表情充满无赖和挑衅。
  沧渊在他的眼神里捏死了手中令牌,力气大到骨结都发白,半晌,才问:
  “你是还没被揍够吗?”
  “皇上的令牌自然解不了国公的命令,要不你回宫里问问小皇帝,他敢不顾黎民百姓的安危,私自放人出城吗?”肖思光掸了掸战甲上的灰烬,慢条斯理道,
  “我等虽是微末之臣,也明白若是独独为你开了城门。你再沿途走过疫区,把这场病带向大江南北,会引起怎样严重的后果。”
  四周士兵纷纷无脑附和,甚至有不清楚情况的前来劝道:“加措王子,您身份如此特殊。若是强闯关口,可能打破了你们王庭和朝廷多年来建树的关系。”
  沧渊只需一掌,就将这几个五大三粗的军官都撇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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