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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光啊,我早就……”左扶光想说:拒绝过你了,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
  肖思光却不再留恋,报一声“告辞”,翻上了马背。
  他骑着自己的马匹朝校场跑去,在暖风里看见了城郊盛开的鲜花,又想了一遍今日的对话。
  “我一点都不羡慕沧渊了。”北宸世子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清醒过。以此四三次
  没有人的付出是永无止境的,总有失望的一天。
  ……
  巴彦梦珂的马队踏着滚滚尘土抵达兴京郊外长城,内阁官员几乎集体相迎,连左扶光都在队列前方,给足了他面子。
  众人之中,有个鞑靼汉子身躯壮硕如虎,腰佩金色马刀,头戴一顶元人贵族的圆帽。
  他停在众人面前,大许的官员们齐齐上前,一个太监带着笑脸,对汉子说道:“大汗一路舟车劳顿,还请进城入住。”
  沧渊眉心一动,什么都没说,目光往侧旁看去。
  这不是巴彦梦珂,这人只是个军官,他在瓦剌见过的,看来是巴彦梦珂特意安排的。
  汉子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哼声,翻身下马,腿脚踏在地上竟然“咚”的一声响,把小太监吓得面色发白。
  但他还得强打勇气,上前哆哆嗦嗦道:“哟,大汗您不必下马,这进去还有好一段路。”
  话音未落,汉子撞了一下他的肩,几乎把小太监撞了个趔趄,径直走过他来到了左扶光面前。
  左扶光稍微欠身,以示尊重。
  那汉子双手抱臂,拍得铁质臂缚铮然发响,以元人礼节拜会了一下左扶光,还是不发一言。
  左扶光正准备抬手来接,汉子却在离他极近的地方猛地拔出马刀,刹时全体惊诧,肖思光的队伍立即也刀剑出鞘,猛地指向鞑靼人!
  恰在此时,一匹马的嘶鸣声从远处传来,真正的巴彦梦珂骑在一匹黑色巨马背上,踏着尘土从远处奔袭而来……
  他只一人,却气势恢宏,眉眼如鹰隼一样锐利,脸庞宽而霸气,大笑着跑近众人跟前。
  “迎——大可汗!”
  鞑靼队伍齐齐吼道。
  那拔出了马刀的汉子立即单膝跪地,将刀尖插|入地面,用鞑靼话吼了一句什么,再次吓到了小太监。
  “哈哈哈哈!本汗未到,区区一个贵族军官,竟把中原的京官吓成了这样!”
  巴彦梦珂朗声说道,本人并不下马,而是踏到沧渊身边,对自己人说,“起来吧。”
  沧渊抿嘴微笑,想行个礼。
  众人也在等着巴彦梦珂来拜会左扶光,却见这元人的大汗视他们为无物,只拍着马匹的脖颈大声说:
  “加措,你送的马儿是本汗心头之好。便骑着它围长城跑了一圈,好生痛快!”
  众人面色不佳,左扶光更是挂不住笑容了,只听小太监惊呼一声,巴彦梦珂低身,腿脚夹在马肚上,竟然一把捞在沧渊腋下,将他直接提上马背,坐在了巨马后面!
  沧渊身高九尺,身形魁梧,站在一众大许官员里已属“鹤立鸡群”。
  巴彦梦珂竟然单手把他举了起来,还好端端放在了马背,这才笑说道:
  “既然还有路,本汗就不下马了。本汗的兄弟也不能走着,国公大人,带路吧!”
  顿了顿,他又盯着内阁大臣们,寻找般问道:“咦……国公在哪儿呢,本汗怎么看不见?”
  左扶光气得差点喷火,却只好维持住大国的风度,钻进皇帝赐的马车里,带队启程……
  巴彦梦珂的马蹄子就像不着边似的,哒哒哒跑到最前方,又踏着乱步回头,跑回队伍中间等人。
  沧渊憋不住笑意,撑着马鞍,另一只手把住巴彦梦珂的肩膀,用鞑靼话说道:“够了够了,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巴彦梦珂的实际年龄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大,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只是他为了显得成熟留着胡子,实则还是不收锋芒的青年。
  “我这是初生虎犊不怕垂死小鸡仔。”巴彦梦珂眨了眨左眼,“他们欺负你没有?本汗来给你撑腰了!”
  沧渊笑得仰身,被惯性带得坐姿靠前了点。
  巴彦梦珂忙停下,挪腾了一下位置,骂道:“离本汗远点,你个喜欢男人的危险人物!”
  马上一颠簸,沧渊又被抖了回去:“够了吧,大汗倒是风光,我觉得好丢人啊。”
  “是不是他?”巴彦梦珂毫不避讳地指着左扶光的马车,“你说的那个比天下还难谋的人,本汗偏要让他敢怒不敢言。狗东西,就他会耍心计?!”
  左扶光真的被气到七窍生烟了,小太监还解围道:“啊……那个。沧先生这样看起来,好……大鸟依人。”
  “滚出去走路,我不需要你伺候!”左扶光低低骂道,“巴彦梦珂狗东西,想炫耀马快吗?狗才在目的地和主人之间来回奔跑!”
  ……
  宫门大开,正殿铺着红毯,是接待外族的最高礼节。
  许世景烁端坐在龙椅上,等这一天已经许久了。
  当巴彦梦珂进来以鞑靼礼数拍臂行礼时,许世景烁也站起身,以平辈礼数向对方行礼。
  鞑靼礼官念起了朝京带的礼物,巴彦梦珂双手叉腰站在正中间,接受着朝臣的观视。
  有的人忌惮他,有的人觉得他不过是个武夫,还有人说他是怪人。沧渊教了他中原话,他全听懂了,却并未改变自己的姿态。
  小皇帝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梦珂大汗,十数年前您的父汗朝京,而朕父皇坐在此处,他们把酒言欢,铸成中原与鞑靼部十年之好。”
  “中原的皇上。”巴彦梦珂笑眯眯地说道,“六年前本汗也来朝京了,而您的哥哥坐在龙椅,也铸成了鞑靼和中原多年邦交。”
  许世景烁尴尬笑道:“中原与鞑靼友谊长存,永康公主可还好啊?怎么没和大汗一同前来?”
  巴彦梦珂回复道:“大可汗出行应该带的是可敦,永康在鞑靼一切安好,只是不合规矩,便没有随行。”
  可敦就是可汗的正室老婆,巴彦梦珂女人无数,但个个都是妾,只有他父汗的老婆当初做过可敦,那女人死后后位一直空悬,再未立过正室。
  左扶光当初让许世风华给永康封了公主,就是派她去给巴彦梦珂做可敦的。
  但这都多少年了,巴彦梦珂知道永康是个“假公主”,一直没有扶正,可见并不受他重视。
  许世景烁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了,求助似的望向左扶光。
  左扶光还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便解围道:“大汗对先可敦情深义重,令我等钦佩。”
  鞑靼习俗就是那样,大可汗死了以后,自己的妻妾就会过继给儿子,辅佐新可汗。
  中原人觉得是乱|伦,不敢苟同,左扶光言不由衷,四周也纷纷议论起来。
  “敬重是有,但无情深。”巴彦梦珂毫不避讳地回道,“本汗的可敦,必得是一位与本汗势均力敌的英豪,决不能是柔弱的女子,至今未能寻到。”
  他笑了笑,坦然而大方地说:“将来若是能寻到那位佳人,本汗必然大摆筵席宴请天下,国公到时候可要来鞑靼赏光啊。”
  沧渊咳嗽了一声,以示他不要得意忘形,中原的朝堂是严肃的,怎能这样说私事?
  果不其然,众人不屑道:“这是在找女人还是找敌人?还势均力敌……不过是不把中原放在眼里,不肯将永康公主扶正的理由!”
  作者有话说:
  猜猜巴彦梦珂后来会喜欢谁!
 
 
第一百六十七章 醉了的,是沧渊
  国宴之上,因巴彦梦珂风格硬朗,左扶光便像过去许世风华在时一样,给他安排了相对有看头的节目。
  节目上不是宫女搔首弄姿,而是配合了中原武功、内力展示,还有舞剑、拳法、轻功,一展大许风采。
  此外,晚上伺候的女人也已备好了。
  巴彦梦珂上次来时,几乎夜夜要换不同女子。年轻的他精力旺盛,展露出了豪放又“好|色”的一面,也让左扶光想到了从“美人”这块下手。
  这一回他却兴趣缺缺,直到肖思光抱剑登场时,巴彦梦珂眼前一亮,对沧渊说:“镇北王。”
  “镇北王的儿子,肖思光。”沧渊充当了他半个翻译,边解释边道,“好眼力啊。”
  巴彦梦珂撇嘴道:“以前见过的,十多岁就领兵,被他爹带在身旁,像头跃跃欲试的小狼。”
  半晌,他又感慨道:“镇北王那老家伙不中用了,儿子都这么大了啊……”
  肖思光授意于左扶光,要在舞剑过程中给巴彦梦珂一个下马威,震慑一下这个大汗。
  今天在京郊时巴彦梦珂就借用小太监的畏惧嘲讽过他们,他自然要扳回一成。
  那剑明明是钝剑,却被肖思光舞出杀意,阵阵剑风拂帘,锐气盎然。
  对于这方面,沧渊还是挺佩服的。中原人没有什么乌藏燥血,也没有鞑靼人天生的孔武有力,却极善于使用武器。习武者体内有内力,看似不够壮硕,却能杀敌于无形。
  譬如左扶光原来的暗卫翠微,手握一把软剑,就能隔空切物。
  敌手往往碰不到她,被切断了脖颈还连着血脉,倒下时才知晓自己败了。
  肖思光内力亦然精纯,控制得近乎完美。几番剑尖未至,剑意却刚好撩到巴彦梦珂眉心,又会不动声色地收回去。
  梦珂可汗表面上虽未躲避,却几次都被激起了浑身杀意,就差拍桌站起了。
  那些危险的剑势挑衅似的冲到他要害位置,又在肖思光的掌控下如水般飘回,让他感受到了中原武功的厉害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场剑舞下来,这是最后一个节目了,竟让巴彦梦珂后背挂满冷汗,意犹未尽。
  肖思光退场时,他忽然起立大喝一声:“好!”紧接着就带头鼓掌,扬言明日要去校场找肖思光切磋。
  左扶光满意地淡笑不语,第一天就在平稳中度过了。
  晚上巴彦梦珂又把沧渊喊出去喝了场酒,醉得晕头转向,仿佛此次就是来玩的……
  服侍的人都被挥退了,两人关在客栈雅室里,沧渊提醒道:“少喝点,毕竟在异国他乡。他们表面虽不敢对你怎样,却还有庞大的暗卫组织。”
  巴彦梦珂把粗壮的手臂搭上沧渊肩膀,这才沉声说道:“其实是你大哥让我进京看你的,我这趟不为别的,就为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沧渊了然,却拒绝道:“你别染上乌藏和中原的事,我若不光明正大地走,对你不利。”
  “怕什么?!”巴彦梦珂自傲地说,“大许小皇帝有什么好朝见的?见了本汗手脚都不会放,说话像放屁一样。你跟我走,以后再不来了!”
  沧渊沉默着不说话,搬走他桌案上的酒,阻止他继续喝。
  巴彦梦珂抢了几次都没抢过去,恨铁不成钢道:
  “加措,我赏识你的才情和胆识,所以认你做兄弟。你我在瓦剌能干大事,囚笼困不住你。跟我走吧,随着鞑靼的队伍,关口也不敢查。”
  沧渊坐直身板:“我……会走,但不是靠你,也不是现在。”
  “跟你说你怎么听不进去呢?你大哥很想你赶紧回去,他们都担心你。”巴彦梦珂又劝了好一会儿,但沧渊始终没有动摇。
  “嘴巴都说干了,我本来就不善言辞。”巴彦梦珂用元人的话粗俗地骂道,
  “你若能谋事谋人,我不说你什么。但你看看自己,在乌藏时你受万人敬仰,是子民绘在画上的守护神。而在中原的你像什么?落水的走狗!”
  沧渊也知道自己看起来有些许狼狈,毕竟在乌藏他是被捧着的,这里却如刀尖舔血,步履维艰。
  “我当然不会抛下家乡的……”
  沧渊话音未落,巴彦梦珂打断道:“那你此时留下是为了什么,帮小皇帝掌权?还是想把国公收为自己囊中之物?”
  “我说了不要你同情,你也不必卷入争斗!”沧渊起身搬动巴彦梦珂的身板,想把这个胡搅蛮缠的人弄去厢房,
  “中原虽遭疫病,却并不羸弱。边关将士早比前两个皇帝在时强大,都是左扶光一手造就的,你也得有点畏惧!”
  巴彦梦珂像一滩烂泥,意志却并无改变:“实话告诉你吧加措,本汗过不了安生日子,故意想找点茬,不怕和他们起战!”
  “什么?!”沧渊知晓他喜好征伐,他从未见过这么爱打仗的人。巴彦梦珂能安下心来种地卖粮几年,早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了。
  正如他对他的判断,只有在敌为强、我羸弱时巴彦梦珂会选择发展。而一旦他对自己实力的判断超过了对方,就会毫不留情地出手。
  他是鞑靼部的雄鹰猛虎,带着他死去父汗的意志,想要让铁蹄踏遍山河,征伐天下。
  “那我不想让乌藏卷入,行吗?”沧渊爱好和平,即使他手上有兵权,也从未想过要和任何人征服中原的任何地方。
  巴彦梦珂忽然来了力气,揪住沧渊,沙声说:“我来京救你,你竟跟我说你不想卷入?”
  两人之间那友好又真切的气氛几乎立时被这句话撕破了,沧渊毫不畏惧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早说过,你我夺下瓦剌,甚至往西,都可以,但不是中原。”
  “可我们是同盟啊!”巴彦梦珂神色逐渐变得可怕,在醉意褪去的过程里,稍微清醒了点,
  “你爹是沧晗,你不想打雅州,我理解。可肥肉摆在面前,哪有不吃的道理?我也早劝过你无数次,你我合力犹如探囊取物,大许志在必得!”
  “雅州和中原没有区别,是养育了我的地方。”沧渊气势稍低,轻声说,“这是火中取栗。”
  “少跟我说我听不懂的中原成语!”巴彦梦珂恶狠狠骂道,“你当中原是你妈,却不想想正是中原人让你才几岁就背井离乡,把你圈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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