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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除此之外,他也向世子妃发了请柬,不过雀澜近来事忙,只派人送来了礼物和口信。
  而乔鹤年、乔老爷和刘氏那边,祁韵也送了请柬。
  虽然和离时闹得尴尬,但毕竟现在也过去了这么久,祁韵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以后总不可能反目成仇,借此机会让双方长辈们见见面,消除误会也好。
  这样一来,祁韵的温居宴,便热热闹闹地来了二三十号人。
  乔鹤年同父母一道进来时,看见热闹的庭院,微微一愣。
  没想到祁韵在宜州城的人缘还可以。
  他不动声色地扫过了人群,见多是些郎君、公子,便松了一口气,只是视线扫过一旁跟着祁韵迎客的林星儿和张雨山时,在张雨山身上微微一顿。
  “乔老爷,乔夫人,乔少东家,你们来了。”祁韵亲自迎他们进来,带他们参观自己的府邸。
  刘氏看看他的肚子,道:“真是许久不见了,阿韵,孩子还好么?”
  “大夫说一切都好。”祁韵回答。
  刘氏又问:“什么时候生产呢?”
  “再有四个月。”祁韵想了想,“约莫在秋季结束时。”
  刘氏点点头:“那个时候好,不冷不热,坐月子也舒坦。”
  乔老爷在旁问:“今日你的父母也会过来罢?”
  祁韵点点头:“应当快到了,我已叫人去城门口接他们了。”
  说起这个,他顺势提出:“对了,我的小厮阿福,还在乔家做客休养。先前我居无定所,下人也用不过来,照料不了他,现在搬进新宅子里,又买了一大批下人,可以把他接回来了。”
  乔老爷顿了顿,同刘氏对视一眼。
  祁韵瞅着他们的神色,忙道:“您二位放心,我不会叫他乱讲话的,那天在运河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乔老爷捋了捋胡须:“倒不是这个……鹤年哪,你觉得呢?”
  一直默默在后头不说话的乔鹤年抬起头来,看了祁韵一眼。
  祁韵道:“乔少东家,你们也帮我养了阿福这个闲人许久了,再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话里话外,都十分客气。
  乔鹤年心头有点儿酸涩。
  按理来说,阿福救了乔家少夫人一命,乔家养他一辈子也是应当的,只是祁韵不肯再当这个少夫人了,他要回自己娘家带来的小厮,乃是名正言顺。
  乔鹤年回想起照顾阿福的丫鬟们说的话  阿福身子虽好了一些,但非常不愿意待在乔家,每天都要说一万遍他的坏话,还要祁韵擦亮眼睛永远都别再被骗了。
  哪怕乔鹤年这大半年来待他十分不薄,也没法扭转他的看法。要是任阿福这样回到祁韵身边,每天在祁韵跟前说他的坏话,他好不容易搏来的那点好感,一下子就会被败光了。
  乔鹤年道:“他曾舍身救你,受了重伤,我也没有别的能做的,只能尽力把他治好,当做对那时的补偿。现在他的身子还没完全好……”
  这个理由他已经用了好几次,祁韵并不愿意再听,只说:“那时候的事已经过去了。我自然会好好照顾阿福的,明天我派人去府上接他。”
  乔鹤年:“……”
  他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多时,祁老爷一行人也进了门,祁韵高兴地把他们迎进来,宣布宴席正式开始。
  赵氏自从收到他的信,整个人还有点儿蒙,不知道祁韵怎么突然就和离了,怎么突然又在宜州城做出这么大的产业,还自己买了大宅子了。倒是祁老爷对此接受很快,乐呵呵地跟着祁韵参观宅院,只是看见乔家几人时,脸上的笑才收敛了。
  祁韵招呼他们一块儿入座,两家人坐在同一张圆桌上,气氛有些尴尬,祁韵招呼他们吃饭喝酒,自己吃了没几口,又起身去招呼另几桌的客人,来来回回忙得不亦乐乎。
  刘氏看着他挺着大肚子走来走去,不由小声说:“唉……身子已经这么重了,还要独自撑起这个家,真是辛苦了,要是……”
  她的下半句没说出来,只是看了看乔鹤年,那意思很明显  要是祁韵还和乔鹤年在一起,那肯定用不着这么辛苦,招呼客人的事有乔鹤年来做的。
  赵氏却在旁道:“也没什么辛苦的,我怀着孩子的时候,八个月还在茶山上
  干活,也好端端的。比起辛苦啊,更重要的是自己凭本事挣钱,谁也管不到我的头上。”
  刘氏讪讪笑了笑,不再作声了,一桌人就在尴尬而微妙的氛围里默默吃着饭。
  好在,祁韵现在虽然没有丈夫,手底下却还有两个能干的管事,帮着他四处招呼,宴席倒也一直热热闹闹的,等到他回到这桌时,脸上还带着兴致高昂的笑意。
  “爹,娘,还有乔老爷、乔夫人,咱们一块儿喝一杯。”祁韵举着杯子笑道。
  他怀着孕不能真的喝酒,杯子里只是带些酒味的甜米酒,长辈们倒也赏脸,都笑着举起酒杯,祝他乔迁新禧。
  祁韵笑着喝完,又抱着赵氏撒了几句娇,赵氏对着前亲家一直板着的脸这才松了些,饭桌上的气氛也活络起来,乔老爷趁此机会和祁老爷喝上了酒。
  “对了。”祁韵忽而坐直身子,给自己重新倒上甜米酒,“乔少东家,我们也该喝一个。”
  乔鹤年一愣,转头看了看他。
  他们俩的凳子并没有挨在一起,四位长辈坐了上半桌,下半桌的四位小辈里,祁韵的两个哥哥特地坐在了中间,把他们俩隔开了。
  所以,乔鹤年抬眼看过去时,中间还有两道虎视眈眈的不悦视线。
  祁韵的大哥祁声开口:“阿韵,你是不是有点儿喝多了?”
  跟一个辜负了你的臭男人有什么好喝的。
  祁韵似乎没听懂他的意思:“我喝的是甜米酒,喝多也不会醉的。”
  二哥祁言:“二哥帮你喝罢。”
  祁韵摇摇头,举着酒杯站起身,往乔鹤年那边走。
  乔鹤年连忙也起身,站起来了才想起拿酒杯,拿起酒杯又发现是空的,连忙自己斟满。
  他难得这么手忙脚乱,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说:“阿韵,我还没喝过这么紧张的酒。”
  他举着满满的酒杯,小心翼翼来碰祁韵的杯子,却听祁韵说:“喝了这杯酒,我们之前的恩怨纠葛就一笔勾销了,以后在宜州城里,还少不得要仰仗乔少东家呢。”
  乔鹤年的酒杯蓦然顿住。
  一笔勾销?
  祁韵今日已经提过两次“那时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又说了一次“一笔勾销”,他心中忽而有些慌乱,隐隐觉得十分不妙。
  祁韵要彻底放下他,向前看了?
  虽然祁韵先前也表达过这个意思,两人现在也是所谓的“朋友”,但乔鹤年心里从未放弃过他,也能感觉到祁韵对自己多少是不同的。
  为什么忽然这么干脆利落地斩断前尘?
  祁韵不是一向优柔寡断的么?尤其是在感情上。
  难道……他已经有了新欢?
  乔鹤年脑中思绪纷乱,酒杯顿在半空,而祁韵的杯子则主动凑过来,轻轻碰了他一下。
  “这阵子多谢你在生意上的照料了,乔少东家。”他说完,喝下了甜米酒。
  乔鹤年只能勉强一笑,也将杯中的酒饮尽。
  祁韵喝完,并没有回到座位,而是径直去其他桌了,乔鹤年就拈着空杯站在他身后,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到底是谁呢?
  这个同他喝酒的,不像。
  那个盯着他看的,祁韵也没怎么搭理。
  乔鹤年的目光将众宾客一个一个扫过,最后落到了跟在祁韵身旁的张雨山身上。
  难道真是这个人?
  仔细一想,这个人来的时间并不久,但就是自从他来了之后,祁韵同自己见面时就忽然开始避嫌了。
  乔鹤年的目光冷了下来。
  祁韵不知不觉喝下了不少甜米酒,今日又尤其高兴,脸蛋被兴奋和酒意熏得通红,脚步也有点儿虚浮了,往回走的时候,张雨山见他步子有些歪,连忙伸手想扶:“东家,小心。”
  还没等他碰到祁韵的袖子,一只手从斜里伸过来,一把扶住了祁韵。
  “阿韵,你今天确实喝多了,歇一会儿罢。”
 
 
第176章 秘密
  祁韵笑着说:“喝甜米酒怎么会醉。”
  乔鹤年一边扶着他, 一边扫了一眼张雨山:“在这愣着做什么?去招呼客人。”
  他吩咐得如此自然,仿佛这儿就是他的家,张雨山一头雾水, 但仍应下来,走开了。
  乔鹤年盯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
  “你这个眼神看着他做什么?”祁韵忽而问。
  乔鹤年立刻收回视线:“我怎么看他了。”
  祁韵看看他, 又看看走远的张雨山,道:“你好像对他很介怀,总看不惯他似的。”
  乔鹤年扶着他, 到一旁的游廊中坐下,看着院中又笑又闹的客人们, 道:“我同他又没打过交道,有什么可看不惯的。”
  祁韵笑了笑,不再说这个,只问:“对了, 乔柏年还是没找到?”
  乔鹤年点点头:“像是人间蒸发了。”
  祁韵叹了一口气:“他还真是有本事。要是这本事拿来走正道,现在大概也做出一番事业了。”
  可惜,乔柏年一心只想着把别人的努力成果抢来,一飞冲天。
  乔鹤年道:“你放心罢,他现在不过是一介流落街头的破落户,没有钱也没有帮手, 翻不起什么浪来了。”
  祁韵点点头:“我现在独住一间大院子, 买来的新下人也是仔细挑过的,出门有好些人陪同,不会有什么事。”
  他又同乔鹤年聊起了生意上的事。乔鹤年近来常往台州跑, 似乎海盐生意做得十分红火,而其他沿海城镇的生意也被他归拢了一番, 正准备大干一场。
  祁韵这边,最近在忙着造纸厂选址,应当会选在城郊的小镇上,而城里还需要找库房、找分销商,也忙得脚不沾地。
  两人聊了好半天生意,祁韵又觉得腿坐麻了,便伸手槌了槌。
  “坐久了?”乔鹤年伸手扶他,“起来走走。”
  祁韵搭着他的胳膊站起身,可乔鹤年一凑近,他便闻到了那熟悉的乾君味道。
  这个味道,与昨夜抱着他入睡的松年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祁韵心中一顿。
  这个很早之前就发现的秘密,再次让他脑海中浮起了疑惑。
  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气味却一模一样呢?
  原先他以为是孪生兄弟的气味会比较相近,可后来一问,才知道这气味与此无关,并不是有血缘关系气味就会相似。
  而且,乔鹤年和乔松年的气味已经不能说是相似了,是一模一样!
  乔鹤年扶着他站稳,见他若有所思,便问:“怎么了?”
  祁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摇头:“没事。”
  乔鹤年:“要是有事,就叫人来找我,或是给我写信。你现在手底下虽然有两个管事了,但林星儿年纪还轻,那个张雨山毕竟在宜州没有跟脚,靠不住……”
  他有意想多“诋毁”人家两句,但是怕弄巧成拙,还是点到即止:“反正,我总不会害你,你有事就来寻我。”
  祁韵:“我知道了。”
  他正准备在游廊里走几步,肚子里的小宝宝却调皮,忽而踢了他一脚,踢得他叫出了声。
  “哎哟。”他捂住肚皮。
  乔鹤年忙道:“怎么了?”
  他的视线落在祁韵肚子上,夏季的衣裳轻便透气,薄薄的一层,一下子就看见肚皮上凸起来的一块。
  乔鹤年:“……”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覆在了祁韵肚子上。
  咚咚。
  又是两下,正踢在他手掌下,乔鹤年伸手捏了捏,觉得好像捏到了小宝宝的小脚。
  他蓦然瞪大了眼睛,心中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热流。
  祁韵怀孕足有六个月了,大一点儿的那个孩子,也就是他的亲生孩子,应该快要七个月了。
  七个月,已经在母亲的肚子里长出小手小脚,已经可以这样用力地踢人了。
  乔鹤年怔怔的,说不出话。
  祁韵拂开了他的手,继续往前走:“最近他们调皮得很,大夫说,因为他们这会儿个头还不大,还能在肚子里翻身。后几个月他们会飞快长大,到时候就动弹不得了。”
  乔
  鹤年跟上他的脚步,语气难掩惊喜:“我刚刚摸到他的脚了!”
  他这副模样,和松年前几日被小宝宝踢了的反应简直一模一样。
  真不愧是兄弟。
  祁韵笑了笑,说:“别这样冒傻气,想想他们该叫什么名字罢。”
  乔鹤年一愣。
  “对,该取名字了,没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他喃喃道,“我得好好想想。”
  祁韵:“小的那个,松年已经想好名字了。”
  乔鹤年:“……”
  他蓦然抬起头,盯住了祁韵:“松年来找过你?”
  祁韵知道他聪明,脑子里转一转就能想明白,便没有多说,只点点头。
  乔鹤年难以置信道:“你和他和好了?你接受了他?!”
  他的音量有些大,不远处几位宾客都好奇地看了过来,祁韵连忙说:“你小点声。”
  乔鹤年:“你回答我。”
  祁韵:“……”
  他撇撇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个回答,就和承认没什么两样。
  乔鹤年方才的喜悦激动,被他这句话一戳,就跟茶杯掉了个底一样,里头的茶水哗啦一下就全漏了,拔凉拔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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