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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他两步追上祁韵:“凭什么?你在我俩之间划下一道界线,不肯让我跨越这界线半步,但转头就和他好了?!”
  “你不是说你不会嫁人了么?不是说不会再喜欢谁了么?那你就该对所有男人一视同仁!凭什么对他例外?!他又比我强在哪儿?!”
  “怪不得今天急着和我一笔勾销,原来是跟他好上了,现在和家里缓和关系,过阵子好嫁给他?!”
  祁韵翻了个白眼:“我是疯了吗?嫁给你受过那么多罪,现在还去嫁人?”
  乔鹤年:“……”
  他的语气好了一点:“你不会嫁给他?”
  祁韵:“你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他也没比你好多少,你俩半斤八两罢。我愿意跟他好,是因为他待我还不错,而且他愿意没名没分地伺候我。”
  乔鹤年一下子噎住了,半晌没说出来话:“……”
  没名没分地伺候他,意思就是当他的地下情夫。
  丈夫只能有一个,但情夫可以有很多个,这是个颇为患得患失、没什么保障的位置。
  乔鹤年的脸色登时变得十分古怪。
  没想到乔松年如此能屈能伸。
  要论放下面子、放下身段,他确实没比过乔松年。
  祁韵没再搭理他,轻飘飘留下一句:“你好好想名字罢。”
  然后人就回了宾客中,继续谈天说笑去了。
  温居宴结束,宾主尽欢,祁韵把客人们送走,又吩咐下人给父母兄长安顿好,这才回了自己屋里午休。
  他独自在雕花大床上睡去,下午醒来时,却是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松年?”祁韵睡眼惺忪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乔松年支着脑袋躺在他身旁,手里拿着蒲扇给他扇着风:“刚来没一会儿。”
  祁韵伸了个懒腰,闻到近在咫尺的熟悉气味,忽而又想到今日在乔鹤年身上闻到的味道。
  他那时候不好开口问乔鹤年,但现在在乔松年跟前却没有顾忌,直接问:“松年,我之前发现了一件事,一直没有想通。”
  乔松年微微笑着:“什么事?”
  祁韵:“你和你哥哥的气味,为什么一模一样呢?”
  乔松年的笑一下子顿住了。
  韵儿还是发现了。
  也对,朝夕相处,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只是……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呢?要是韵儿知道了,会不会吓到?
  毕竟,就连他们的母亲刘氏知道这种怪病后,多年以来都不敢直视自己。
  乔松年抿了抿嘴,道:“一模一样么?我倒没怎么注意过。”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
  祁韵有点儿疑惑,喃喃自语:“是真的一模一样,我闻过好几回。”
  他不会闻错的,而且,他那时候失忆,就是凭借气味来认出“丈夫”的。
  回想起这事,祁韵心中忽而咯噔一声。
  对呀,那时候他失忆,明明就靠气味辨别出来,他和跟前的乔松年有过肌肤之亲。
  可是实际上,那时候他们并未逾越过。
  怎么回事?
  这不是什么气味一模一样的问题了,就算是一样的气味,标记过自己的男人,和没碰过自己的男人,坤君依然分得出来的。
  难道说……
  祁韵心中忽而浮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他看了跟前的乔松年一眼。
  这对孪生兄弟,实在是长得太像了,外人根本分辨不出来的那种像。祁韵从未见过身高体型、外貌特征如此相像的孪生兄弟,之前他也从未细想,但是现在看起来……
  就像是同一个人一样。
  同一个人。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那时他为何会认错丈夫。
  难道一直是乔鹤年在捉弄他?
  不、不,如果是同一个人,怎么会有公认的两个名字,甚至父母都让他们以兄弟相称?
  而且哥哥和弟弟,性格的差异实在太大,这是装不出来的。
  见祁韵神色变幻莫测,乔松年便问:“韵儿,怎么了?”
  祁韵抿了抿嘴:“没事。”
  乔松年拍拍他:“别想太多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子养好,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
  祁韵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这天夜里,乔松年照旧给他揉腿,给他肚子上抹润肤油,忙到半夜才陪着他歇下。
  见祁韵闭上了眼睛,他也闭上眼,不多时,呼吸便趋于平稳。
  黑暗中,两个人交颈而眠。
  不多时,本该早就睡熟的祁韵,忽而睁开了双眼。
  他从妆台上拿了眉黛,悄悄在乔松年的后颈发际处,写下了一个十分隐秘的“松”字。
 
 
第177章 秘密2
  第二日, 祁韵起来后,同父母兄长一块儿吃了早饭。赵氏看他这样有出息,也放了心, 不再埋怨乔家了,只是仍叮嘱他离乔鹤年远一点。
  “原先你嫁给他的时候,他不知道珍惜, 等你现在走了,他反而死缠烂打的,这种男人不行。”赵氏撇撇嘴。
  祁韵笑道:“我哪有那么傻, 他都在账本和我之间选了账本了,我难道还对他念念不忘?”
  说起这个, 赵氏就一肚子的气:“真是的,把别人家的宝贝当什么?居然把账本看得比你还重要,你掉进河里了,他还不立刻去救你, 他们全家人还一直瞒着我们!”
  “我的韵儿啊,要不是你命大,爹娘这辈子都再见不着你了。你瞎了这一回眼,以后可要长点心眼,再也别在这种男人身上栽跟头了!”
  祁韵点点头:“我知道了。”
  可心里却忍不住又想起昨夜在松年后颈写下的那个“松”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昨天晚上竟然生出这种诡异荒诞的念头, 竟去猜测这兄弟二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可是……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个人的话, 那乔松年当时跳河救了他,也算是乔鹤年跳河救了他?
  不、不,不可能会有这么荒诞的事。
  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 那无法解释的事就太多了,比如兄弟俩这么多年来怎么见面、怎么说话?他们俩手里都管着生意, 难道底下的人就没看出什么端倪?
  还有家里人,家里人逢年过节都要团聚,难道从没发现过?
  祁韵皱起眉,把脑海中这些纷乱的思绪扫出去。
  他如此在意这件事做什么呢?
  哪怕那时候乔鹤年确实跳下运河救了他,可先前他做的那些辜负他的事,难道就能一笔勾销?
  祁韵抿住了嘴。
  可是,那时他以为他没来救他,那确实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祁韵后来是不会下定决心与他和离的。
  祁韵叹了一口气。
  吃完了早饭,林星儿便来找他了,今日他和林
  星儿约好了一起去谈造纸厂几处选址的地皮买卖事宜,祁韵便把其他心思暂且放下,让赵婆婆好生招呼着爹娘兄长,自己坐着马车出了门。
  他们挑出来的两处地皮位置各有优劣,最后谈下来,离宜州城区稍远些的那处地皮更便宜、更宽敞,祁韵便定下了这处。
  买地皮颇有些麻烦,得跑好几趟官府,还得衙门里头有熟人,才能更快办下来。
  祁韵自然得亲自去衙门疏通关系,而其他琐事他则交给了林星儿,让他近来把别的事放一放,重心放在造纸厂上。
  两人坐着马车回到宜州城时,已到了下午,祁韵正想着要不要趁着还早,去衙门跑一趟,就听马车外的阿影开口:“少夫人,属下看见大少爷的马车了。”
  祁韵心中一动。
  阿影:“您要是想去衙门,可以问问大少爷有哪些人脉用得上。”
  祁韵推开车窗,往外看了看。
  乔鹤年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一间茶楼门口,许是约了人在谈事情。
  祁韵便说:“我去茶楼里等他。星儿,我叫车夫先送你回去。”
  他下了马车,让阿影和车夫送林星儿先回去,待会儿再来茶楼找他,而后就带着其他侍卫们进了茶楼。
  他在茶楼里要了一个雅间,点了一壶好茶,还有几样点心  他和林星儿中午时都在城外,连午饭都没吃上,这会儿肚子早就饿了。
  正吃着,外头忽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原先只听人说,乔少东家少年英才、出类拔萃,还以为是个老成的小古板,没想到居然幽默风趣,还一表人才!”
  说这话的人显然就是乔鹤年今天的生意伙伴了,听口音并不像东南人士,祁韵嚼着嘴里的点心,好奇地走到雅间门口,往外望去。
  乔鹤年正同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在对面的雅间门口笑着说话。
  “哪里哪里,周老板谬赞。”乔鹤年只客气了两句,就往楼下比了个“请”的手势,“我在此还有事,就不送周老板了,我手底下的王管事送您回客栈。”
  周老板显然还没聊够,意犹未尽道:“不一会儿就到晚上了,我这儿有几个朋友约好了今晚吃饭,乔少东家要不要一起?”
  乔鹤年刚要开口婉拒,这位周老板又补充道:“我外甥女这回也同我一道来宜州了,今晚我会带她一块儿吃饭,她可是我们那儿有名的美人,我看和乔少东家很般配呢!”
  乔鹤年一愣,显然这个不怎么懂规矩的外地老板不清楚他的个人情况,来这儿乱牵线来了。
  偷听的祁韵心中哼了一声。
  看来把乔鹤年当成宝的,大有人在呢。
  “多谢周老板美意,不过乔某早就有家室了。”乔鹤年道。
  周老板愣了愣,有点儿尴尬:“哎呀,这可真是……不过……”
  没等他说完,乔鹤年直接喊:“王东,送周老板回客栈。”
  外头候着的王管事当即上来,捧着笑脸,半请半拖地把这位周老板带走了。
  乔鹤年这才舒一口气,摇摇头,往祁韵这边走来。
  祁韵立刻回到桌边坐好。
  不多时,雅间门被敲了两下。
  “阿韵,我进来了。”
  祁韵心想,自从说了他一回,他倒是次次都会问这一句了。
  “进来罢。”祁韵说。
  乔鹤年拎着衣袍下摆,进了屋,祁韵正襟危坐,瞥他一眼:“看不出来,乔少东家还挺受欢迎呢,还有人想把黄花大闺女介绍给你呀?”
  乔鹤年:“……”
  他走过来,在祁韵身旁坐下:“我不是拒绝了么?”
  祁韵哼了一声。
  乔鹤年笑道:“吃醋了?”
  祁韵立刻把头扭正了,说:“关我什么事,我才管不着你呢。”
  乔鹤年挑眉:“那我今晚去赴宴?”
  祁韵的眼刀马上刮了过来:“提醒你一下,你可是有前妻有孩子的人,别装成没娶过妻的,把人家小姑娘骗了。”
  乔鹤年哈哈大笑。
  “放心罢阿韵,我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笑着给自己倒满了茶,“我再过几个月都要当爹了,现在心里只想着你和孩子,哪里还有余裕想别人。”
  这话说得祁韵心里舒坦了。
  “对了,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
  祁韵道:“我今日看中了造纸厂的地皮,想找衙门的人疏通疏通关系,问问你这儿可有当用的熟人。”
  乔鹤年点点头:“这有何难,我约一约,约上了叫你一块儿吃饭。”
  见他这么爽快,祁韵笑了笑:“多谢了,乔少东家。”
  乔鹤年瞅着他:“咱们都这么熟了,称呼是不是也改一改?老叫乔少东家,多生分。”
  祁韵:“我一个郎君,要是叫你鹤年,少不得又有人胡乱揣测我们的关系,这不是耽搁你找黄花大闺女么。”
  乔鹤年:“又调侃我。”
  祁韵哈哈大笑。
  看他笑,乔鹤年也跟着笑了笑,说:“晚上一块儿吃饭罢,我都把时间空出来了,没答应那什么大闺女呢。”
  祁韵点点头:“好啊。”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爽快答应,乔鹤年双眼一亮,登时扭头去喊人:“老刀!晚上我和少夫人两个人,叫刘掌柜给我留座!”
  老刀在外道:“大少爷,要不要先点菜?”
  乔鹤年:“招牌菜,每样都要一个。”
  祁韵笑了笑,本想说不用这么破费,可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他的后颈处,到嘴边的话就蓦然停住了。
  一个极其不显眼的“松”字,正留在那发际线处。
  祁韵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了,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这个字……这个字不就是昨晚他用眉黛写在松年后颈的那个字?!
  他、他、他就是松年!
  乔鹤年、乔松年,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祁韵猛地站起了身,一下子碰倒了跟前的茶杯。
  乔鹤年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转回头:“怎么了?”
  祁韵死死地盯着他:“乔鹤年……乔鹤年……”
  乔鹤年见他神色不对,也站起了身,蹙着眉头:“怎么了阿韵?怎么突然这副模样看着我?”
  祁韵浑身颤抖着,脑中像走马灯一样回想起和他们“兄弟”二人相处的一幕幕。
  第一次和乔松年见面,一模一样的外形,自己直接认错,对着乔松年叫夫君。
  乔鹤年提起乔松年这个孪生弟弟,态度总是纵容而暧昧,但他待这个孪生弟弟如此宠爱,祁韵却一次都没亲眼见过兄弟二人相处。
  哪怕是在老夫人寿宴、家中团圆的时候,兄弟两个也从未同时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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