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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翠兰等人连忙领命下去,而那些起意欺负祁韵的刁奴则被五花大绑,全押在了前院庭中。
  乔松年道:“嫂嫂要如何处置他们?”
  祁韵张了张嘴,又顿住了。
  他本想着全发卖出去,可是人实在太多,发卖出去,岂不是院里都空了?
  而且,发卖出去也不是好办法,这些人靠不住,保不准会在外头宣扬乔家的事。
  乔松年笑盈盈道:“嫂嫂拿不准么?要不要我帮嫂嫂?”
  祁韵咬住嘴唇,看向他。
  乔松年定定看向他:“那嫂嫂也得帮我。”
  祁韵想起了那晚他提出的条件。
  他帮乔松年找到药和配方,乔松年帮他得到夫君的心。
  这个交易他已经考虑了好几天。
  虽然乔松年想要药和配方,很可能是不怀好意,很可能对夫君不利。
  可是,如果自己不能得到夫君的心,夫君再好有什么用?
  夫君现在再风光,那风光也不会分自己一些。而只要夫君中意自己了,哪怕夫君落魄一些,给自己的风光也比自己现在有的多多了。
  郑夫子反反复复同他讲过  不要心疼男人。
  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始。
  祁韵狠了狠心:“好。我帮你。”
  乔松年勾唇一笑。
  他转头吩咐侍卫:“这些刁奴,全部杖毙。”
  一整个下午,前院都是惨叫声。
 
 
第42章 叔嫂
  晚间,庭院中就躺了一溜尸体。侍卫们挨个试过鼻息,确认这些恶仆都死透了,才把尸身堆上木板车,拉出去。
  祁韵哪里见过这么多死人?早就吓得面色惨白,坐在屋里都止不住地发抖。
  乔松年见他吓成这样,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他一番。
  “嫂嫂,你好歹也是少夫人,怎么连处置几个下人的胆量也没有。”他拈起茶盏,啜了一口茶。
  祁韵两手在袖里绞着,声音发着抖:“罚他们一回就好了,何至于要把人活活打死。”
  “何至于?”乔松年嗤笑一声,“今日这些恶仆勾结起来洗劫你的嫁妆,想抢走卖身契,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祁韵白着一张脸,抬眼看他。
  “他们不想当奴才了。”乔松年盯着他,说,“今日把这里洗劫一空,就要带着金银珠宝潜逃。这是入室洗劫,是土匪行径。”
  “这帮土匪把宅子里洗劫一空,会放过你这个少夫人么?”
  祁韵蓦然想起孙婆婆那句“我要把你的脸抓烂!把你丢到外头街上给乞丐糟蹋!”。
  他一阵恶寒,打了个哆嗦。
  “这事报到官府,官府也会这样处置他们。家丑不可外扬,还不如咱们自己动手。”乔松年又喝了一口茶。
  祁韵只能咬住了嘴唇,不再说话了。
  乔松年将茶盏搁在了桌上:“这院里下人少了这么多,嫂嫂可有的忙了,我就不在此叨扰了。”
  他起身要走,祁韵慌忙开口:“等等!”
  乔松年又坐回了凳子上,等着他说话。
  祁韵两手绞着袖摆:“你、你要去哪里?”
  乔松年似是微讶,挑起一边眉毛:“奇了,嫂嫂今日居然还关心起我来。”
  祁韵小声说:“时候也不早了,你今夜就在月栖苑歇下罢,别大半夜跑来跑去的。”
  乔松年听了这一句关心,原本要笑,可脑子里一转,就反应过来,似笑非笑道:“噢,我忘了,院子里少了这么多下人,嫂嫂该害怕了。”
  祁韵被他说中,咬住了嘴唇。
  乔松年勾起一边嘴角,凑近了些,低声道:“要我留下来陪你么?”
  “!”祁韵立刻瞪了他一眼,而后慌忙四下看看。
  他们俩就坐在小花厅里,外头零零星星几个下人正在进进出出搬他的箱笼,忙得热火朝天,应当没人留意到乔松年的逾越。
  祁韵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回来又瞪了乔松年一眼:“不准说胡话!”
  乔松年瞅着他:“这么凶,那我可要走了。”
  他假意要走,果然看见祁韵面上一慌。
  乔松年一笑:“嫂嫂,你胆子也太小了。不过是处置几个胡作非为的下人罢了,你是主子,处置他们是天经地义的。再说了,他们都死得透透的了,你难道还怕他们从城外的乱葬岗爬回来对付你?”
  祁韵被他说得讪讪,可心里仍然不敢放松,小声说:“今日这事,实在太荒谬。我、我也着实被吓了一跳,到现在还老觉得有人会半夜来害我……”
  而祁韵又没什么自保的本事,身边只有一个阿福能信得过,这会儿叫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乔鹤年和乔松年都不在,连朱婆婆也不在,他实在有些坐立难安。
  乔松年思索片刻,说:“明日一早,你就去主家,将这宅子里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母亲,母亲自会去料理后事,不用你操心。今晚么,我留两个侍卫在院门口守着。”
  有他这样安排,祁韵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声说:“松年,今日多亏你及时赶到,为我出头。不然……我真是不敢想。”
 
 
第43章 斗嘴
  他这样郑重其事地道谢,乔松年略有意外。
  但他一贯吊儿郎当,回应也没个正形:“你被兄长关进跨院,多多少少也与我有些干系,帮你一回,算是两清。”
  祁韵这才想起来,害得自己被关进跨院的,正是面前这个可恶的流氓。
  他立刻收起了好脸色,说:“忙也帮完了,你走罢。”
  “啧,过河拆桥。”乔松年支着下巴,看着他。
  外头的天早已经黑了,小花厅里只点了几盏烛灯,并不很亮堂。在这昏黄的烛光下,祁韵白皙的脸蛋像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温婉迷人。
  乔松年心道:都说要灯下看美人,古人诚不欺我。
  他的心里像被毛茸茸的小刷子轻轻搔了几下,痒痒的,连带着手也痒痒起来,竟伸手就去摸祁韵的脸蛋。
  祁韵被他吓了一跳,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巴掌,打掉了他胡作非为的手。
  “啧,动不动就打人。”乔松年被他打了,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玩味般说,“兄长怎么看上你这么个粗鲁的乡下人。”
  祁韵可以被夫君瞧不起、说穷酸,那是因为他心里在乎夫君,
  可别的人要说他不好,他可不干,立刻还嘴:“那我也总比你这地痞流氓好多了!”
  乔松年一挑眉:“地痞流氓?”
  他磨了磨牙:“我和兄长样貌丝毫不差,怎么他就是你的好夫君,我就是地痞流氓?”
  祁韵斩钉截铁道:“你们是长得一模一样,但你比起他的品行可差远了!”
  乔松年嗤笑一声:“可笑。他那样的伪君子,也称得上有品行?”
  祁韵立刻为自己的心上人辩驳:“他年少有为,聪明有本事,又孝顺父母,对你这个孪生弟弟也很维护,你怎么还不知好歹,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说完,他就气势汹汹地瞪着乔松年,大有把乔松年的一切反驳都喷回去的架势。
  乔松年冷冷盯着他,忽而一笑:“我和一个蠢货较什么真。”
  祁韵气道:“你!你说不过我,就骂我!”
  “你难道不是蠢货?”乔松年冷冷道,“嫁给他三个月了,还没看清他是个什么人。”
  祁韵自然不比他了解乔鹤年,可也不许他乱骂人:“你骂了自己的亲哥哥还不够,还来骂我。再胡言乱语,我到夫君面前告你的状!”
  乔松年好话不会讲,戳人心窝子却是一戳一个准:“他会搭理你么?他怕你红杏出墙,竟然把你一个正头夫人关在跨院里不许出门,他何曾在乎过一丁点儿你的脸面?”
  “你看看你今天,居然被一群下人欺负到头上,你那个小厮阿福,还说你们连吃穿用度都被克扣,差点饿死在这里了,你的夫君把你关进去的时候,难道没想过这些?”
  祁韵心里还为这事难过着呢,被他口无遮拦讲出来,心头一痛,鼻子一酸,差点又要掉眼泪。
  乔松年在旁冷笑一声:“说到底,一边是亲弟弟,一边是没家世的妻子,他两相比较,挑了个软柿子来捏罢了。欺软怕硬,算什么男人。”
  祁韵忍住眼泪,恶狠狠地瞪他:“才不是你说的这样!夫君只是在外忙着,他不知道!而且、而且他也把你带出门去了,他说等他回来,就要让你搬走。”
  “是么?”乔松年微微弯腰,凑近来看他,“你不会以为,他真的会让我搬走罢?”
 
 
第44章 夫子
  祁韵猛地愣住了。
  难道……难道夫君那时候的说辞,只是安抚自己,只是权宜之计?
  是啊,要让乔松年搬走,他当天就能去和乔松年说,何必等到出门回来之后再说?
  那天他守在翠微苑里,盯着自己搬进了北跨院,要是拿这个精力去盯乔松年,月栖苑里就那么点东西,一时三刻就搬完了。
  方才乔松年的那句话,像一个巴掌重重打在他的脸上。
  “说到底,一边是亲弟弟,一边是没家世的妻子,他两相比较,挑了个软柿子来捏罢了。”
  祁韵紧紧攥住了袖摆。
  要是夫君不会让乔松年搬走,那以后每次他出远门,都要把自己关进北跨院?
  他早就这么打算好了,还骗自己只是在北跨院住一时。
  想来,把自己骗进住了第一回,第二回就容易多了罢?
  他怎么能这样?
  乔松年见祁韵神色大变,勾唇一笑,继续说:“嫂嫂好好想想,我欺负你多少回了,他有没有把我怎么样?”
  祁韵心里已经动摇,但仍要嘴硬:“我没同他告状罢了。”
  乔松年轻轻嗤了一声:“这宅子里都是他的人,你不告状,他就不知道?”
  “别自欺欺人了。就是因为你总是委屈自己,体谅他,所以他每次都选择让你受委屈,从不考虑你的脸面。”
  祁韵袖子里的手绞紧了。
  乔松年抱着双臂:“所以我说你蠢,拿这样一个伪君子当宝贝。”
  祁韵紧紧握着拳头,咬着嘴唇:“才不是这样。夫君、夫君只是还没中意我,他会改变的。”
  乔松年盯着他,玩味一笑:“好罢。那我拭目以待。”
  他站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忽而倒回来:“对了,嫂嫂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祁韵抿了抿嘴:“那你也答应了,要帮我、帮我……”
  乔松年道:“我是说过,可以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但要做到这个,得有个前提。”
  他弯下腰,在祁韵耳边道:“你要先对他死心,才能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祁韵一头雾水:“什么、什么意思?”
  可乔松年说完,已经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祁韵连忙也站起身:“等等!你把话说清楚!”
  他要是对夫君死心,干嘛还要夫君中意他呢?就不能两情相悦好好在一起吗?
  可是,乔松年根本不搭理他,大步走出了翠微苑。
  祁韵没能追上,气道:“骗人!忽悠我!”
  他今日大起大落,这会儿实在疲倦,只能作罢,回屋洗漱休息。
  第二日,他一大早就爬起来,照旧上郑夫子的课。
  郑夫子听了昨日他的遭遇,大吃一惊,从头到尾听完,又舒了一口气,笑道:“少夫人长进不少,掌家就该如此。”
  说完,她又顿了顿,道:“这次的事,少夫人该细细想想。我知道少夫人生性单纯,容易相信别人,可这世上除了自己,别人都是靠不住的。”
  “不少人都认为,坤君在家可以靠父母,出嫁了就靠夫君,所以不少夫人理所当然地把夫君当成最信任、最值得依靠的人。”郑夫子道,“可我先前也讲过,过日子是两个人有商有量。为什么要商量呢?因为两个人会有自己的想法、利益,过日子呢,就是权衡利益、互相让步。”
  “少夫人现在就吃亏在这里。你没有底气和少东家商量,所以少东家总是只考虑他自己的利益,不考虑你。”郑夫子说到这里,就打住了,并不插手人家夫妻间的事务,“我只是打个比方,所有人情世故、各样关系,追根究底都是权衡利益、互相让步。”
 
 
第45章 婆子
  今日郑夫子上的课,祁韵算是真真正正听进去了,有体会了。
  送郑夫子出去后,他用了早饭,这才到主家向刘氏请安。
  他斟酌着,把这大半个月的事同刘氏讲了。
  刘氏听完,简直不敢相信:“鹤年把你关在跨院?这太不像话了!”
  “还有这些狗胆包天的奴才!居然欺负到你头上!”她连忙拉住祁韵的手,“还好你没事。”
  祁韵顿了顿,道:“是因为朱婆婆不在宅子里,压不住他们了。”
  此话里的意思太复杂,一旁候着的朱婆婆脸色微变。
  刘氏顿了顿,很快反应过来,冷下了脸。
  “朱婆婆,怎么回事?你是我从娘家带来的老下人了,我器重你,才叫你独管鹤年的宅子,你怎么把宅子管成这样?下人们没有一点规矩!”
  朱婆婆慌忙跪在地上:“夫人恕罪!是老爷怪罪,老奴才被扣在这里……”
  “老爷怪罪?”刘氏管家这么久,可没有这么好糊弄,“老爷叫我罚一罚你,你是在说我不该罚你了?你明知道鹤年宅子里是这个情况,却半点都不同我讲,不就是故意让这些刁奴欺负到老大媳妇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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