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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祁韵当即开口:“何事?”
  乔鹤年一愣,也回头去看。
  就在这瞬间,那小厮猛然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朝乔鹤年扎去!
 
 
第54章 遇袭
  千钧一发之际,祁韵甚至来不及吓得尖叫,脑子里一蒙,身子就下意识往前一挡。
  扑哧
  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几乎两眼一黑,两腿就失了力,直往地下瘫。
  “阿韵!”乔鹤年一脚将偷袭的小厮踹出去老远,一手急急扶住祁韵,迅速点了他他身上几道穴位。
  点穴的力道太大,牵动伤口,祁韵疼得闷哼一声。
  而偷袭的小厮被踹出亭子,还挣扎着要爬起来再往他们这边冲,暗中跟着的侍卫们呼啦啦冲出来,将他制住。
  侍卫长阿影吩咐弟兄们将人绑住,匆匆跑进亭子:“大少爷,您没事罢?”
  “别让他死了。”乔鹤年一把将祁韵抱起来,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急急往山下奔去。
  祁韵胸前还扎着那把匕首,被乔鹤年抱着一路往山下跑,颠簸摇晃中,伤口撕裂地痛。
  他痛得小脸惨白,满头大汗,勉强开口:“夫君、夫君……太疼了……”
  乔鹤年肃着一张脸,飞快跑着:“忍一忍,跑得慢了,你疼得更久。”
  祁韵只能咬着牙,两手揪着自己的胸襟,忍着痛,额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往下掉。
  没等乔鹤年跑下山,他就痛晕过去了。
  山脚下的众人看见乔鹤年抱着祁韵跑下来,祁韵胸口还扎着匕首不停冒血,都吓了一大跳。
  老太太直接吓得两腿一软,被身旁的丫鬟婆子扶住,刘氏也尖叫一声:“这是怎么了?鹤年、鹤年,你没事罢?”
  乔老爷高声大喊:“别问那么多了,来人哪!快把请的随行大夫叫来!”
  乔鹤年哪管他们呼呼喝喝,直奔庄子里,刚把祁韵放到床上,跟着下山的阿影已把随行的大夫叫了过来。
  “阿韵、阿韵?”乔鹤年焦急地拍拍祁韵惨白的脸,又转回头叫大夫,“快给他看看。”
  这次随行的是乔家医馆的坤君大夫,他小心地检查了伤口,才迅速拔出匕首,让童子用力压住伤口,自己给祁韵缝合。
  乔鹤年就在一旁看着,焦急地来回踱步。
  屋里的丫鬟小厮被朱婆婆指挥得团团转,一盆盆干净的热水端进来,又一盆盆血水端出去。
  落在后头的长辈们匆匆赶来了,都挤在卧房外间,老太太还要往里间走。
  “鹤年啊,快让祖母看看你,你没事罢?”
  乔鹤年眉头紧蹙,根本没心思搭理别人,胡乱答了话:“我没事。”
  刘氏又问:“你媳妇怎么样?要不要紧?”
  乔鹤年哪有心情应付这些,低声吩咐守在床边的赵婆婆:“把他们全请出去。”
  赵婆婆低声应是,出了内间,招呼下人把椅子搬到院外,请主子们到外头去坐。
  不一会儿,外头消停了。
  乔鹤年拖了条凳子,就坐在床头,皱着眉看着大夫给祁韵缝伤。
  那伤口约摸一寸长,但很深,大夫的细针穿过祁韵雪白的皮肉,拉动细线缝合,伤口就不停涌出血来。
  大夫带的小童手脚很麻利,那血一涌出来,就立刻拿干净纱布一擦,纱布擦满了血,就被丢进热水盆里。
  而祁韵早已痛昏过去,小脸惨白着,没有一丝反应。
 
 
第55章 丈夫
  乔鹤年看着昏迷不醒的妻子,眉头紧皱,道:“这伤要紧么?”
  大夫一边忙活,一边说:“万幸没有伤到要紧处,大少爷又及时给少夫人止了血,只算是普通外伤。”
  乔鹤年松了一口气。
  想到祁韵方才为自己挡刀时的惊险,他还有些心有余悸。
  那小厮虽然身手快,但他也是自小习武,若阿韵不扑过来挡,他自己险险躲避,大概会被刺中手臂,不会像刺中胸口这么致命。
  可阿韵是半分武功都不会的,更没法预料到为他挡刀自己会有什么后果,可他还是为他挡了一刀。
  乔鹤年看着床上昏迷的祁韵,难得心中柔软,又叹了一口气。
  明明胆子那么小,平时唯唯诺诺的,这回还被自己关了一个月,委屈得发了大脾气,可到危急关头,他还是来救他了。
  他该对他好一点的。
  虽然他是乡下来的,穷酸、眼界低,可那些高门大户体体面面的公子小姐,哪个能有这样的真心?
  乔鹤年的目光落在他惨白的脸蛋上,看了许久。
  “给他缝得漂亮些。他爱俏,要是留了疤,得难过好一阵子。”他同大夫说。
  大夫连忙应下。
  缝完针,小童拿浸过了烈酒的纱布给祁韵擦干净伤口,然后才将他的胸口一圈一圈缠起来。
  一旁伺候的翠兰把备的药箱递过来:“大夫,看看有什么能用的?”
  大夫从药箱里拿了老参片,给祁韵含在了嘴里。
  而后,他擦擦额上的汗,同一旁守着的乔鹤年一揖:“大少爷,少夫人这伤需忌口、静养,伤口不得沾水,注意防止崩裂。还有,房事活血,不利伤口愈合,最好不要行房。”
  乔鹤年点点头:“我知道了。要养多久?”
  大夫答道:“最少静养一个月,养满两个月最佳。”
  两个月。
  乔鹤年心中轻叹一声,看了床上昏迷的祁韵一眼。
  刚刚才许诺了他,最近两日要带他回娘家看看的,这下又得往后推了。等两个月过去,都要快到年节了。
  他摆摆手,让赵婆婆送大夫出去。
  新买来的丫鬟翠青给祁韵仔细拉上了衣裳,想要抽出垫在他身下的棉布,乔鹤年摆摆手:“别动他了,就让他这么睡着。”
  翠青忙应声退下了。
  乔鹤年在床边坐下,亲自绞了帕子,给祁韵擦脸。
  他擦得很细致,一点一点地,从额头擦到脸颊,擦了浅浅的眼窝,还有笔挺秀气的鼻梁。
  这么细致地端详祁韵,他忽然觉得,这个先前他认为有几分姿色的妻子,好像变得漂亮了很多。
  也可能祁韵一直都是这么漂亮,只是先前他没有认真看过。
  乔鹤年给他擦干净脸,拿了丫鬟递上来的香膏,亲自给妻子揉了面,整理了发丝,盖好锦被。
  做完这些,他还像忍不住似的,一个人坐在床边,盯着祁韵看了许久。
  直到外头的几位长辈忍不住催促,他才蓦然惊醒,起身走出屋。
  院里等着的众人一下子都站了起来。
  老夫人拄着拐杖急急走过来:“鹤年啊,让祖母看看你。”
  乔鹤年转了一圈让她看了看,老夫人见他确实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阿弥陀佛,我的乖孙,还好你没事!”老太太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要是再像你五岁那年来一遭,不如要了老太婆的命!”
 
 
第56章 婆母
  此言一出,乔老爷和刘氏的脸色都白了,像是十分后怕。
  乔鹤年扶住了情绪激动的老太太,道:“祖母别担心,偷袭那人已被抓住了。待会儿我会好好审问。”
  他顿了顿,又说:“这歹人是来偷袭我的,当时情况凶险,还好阿韵为我挡了一刀。”
  老太太这才连忙问:“你媳妇有没有事?”
  “没伤到要害,只是要静养两个月。”
  几位长辈都松了一口气。
  “万幸、万幸。”老太太拍拍胸口。
  刘氏也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道:“你
  媳妇真是你的福星,嫁过来之后你的生意顺风顺水,这次又帮你化解一劫。果然合八字的道长说得不错,他能旺你。”
  乔鹤年第一次听到他们合八字的结果,不由一顿。
  他在此道上并不精通,但也知道,阴阳玄学相生相克,一个人旺夫,换种说法,就是这个人的夫君克他。
  而两人成婚之后,自己的生意确实一帆风顺,而祁韵的日子则过得很不顺心。
  他心中暗暗记住此事,说:“那歹人已被抓住,我还要去审问,招待不了祖母了。”
  老夫人忙说:“此事要紧,你去忙,祖母不用你管。”
  她叮嘱刘氏一番,让刘氏照顾好儿媳妇,又说回城以后送些好东西给祁韵来补补,才带着丫鬟婆子走了。
  老太太一走,乔老爷也说了些好话,宽慰乔鹤年几句,才离开,刘氏则留下来照顾儿媳。
  祁韵昏迷了半日,醒来时,外头天都黑了。
  屋里已点起了灯,隔着纱帐看出去,仍十分亮堂。
  床边起了个小炉子,上头架着药罐,被烧得呼噜噜作响。
  翠兰就坐在炉子旁边,正拿着蒲扇一下一下扇着炉子里的火。
  祁韵动了动手指。
  翠兰听到窸窣的响声,立刻放下蒲扇过来,拉开纱帐。
  “少夫人,您醒了。”她一边把纱帐全部拉开,一边朝外喊,“少夫人醒了!”
  不一会儿,刘氏就匆匆走了进来:“老大媳妇,你醒了。”
  她在床边坐下:“先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喝了。”
  祁韵刚刚受伤,这会儿不能进补得太厉害,所以刘氏吩咐厨房准备的药膳都是些温和滋补的好东西,熬得软烂,入口即化。
  祁韵吃了一盅冰糖燕窝,又吃了小半碗软烂的瘦肉粥,才停下。
  刘氏道:“不吃了?”
  祁韵轻轻点点头。
  他这会儿身上难受极了,伤口又肿又痛,浑身都发起了热,实在没什么胃口。
  刘氏只好让下人把吃食撤走,又让丫鬟把煎好的药倒出来,凉一会儿就喂给祁韵喝。
  熬得又黑又浓的中药带着强烈刺激的药味,翠兰端着凑过来,祁韵一闻,差点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
  “老大媳妇,得喝药啊,不然恢复得慢,吃苦的还是你自个儿。”刘氏说,“捏着鼻子,一口灌下去。”
  祁韵勉强拿手掩住口鼻,摇摇头,气息虚弱:“我喝不下。”
  主子这么说了,翠兰端着药碗也不敢再凑过去,只能退回来。
  刘氏便将药碗接过来,亲自喂祁韵喝:“老大媳妇,忍一忍,你这两日是最紧要的时候,要是不喝药,伤口发脓发溃,以后要留疤的!”
  听到要留疤,祁韵神色一变,眉头蹙了起来,盯着刘氏手里的药碗,又难受又委屈。
  这药太臭太苦了,可是不喝,又得留疤,他可不愿意在胸口上留一道难看的疤。
  刘氏将药碗端过来:“来,现在凉了一些,刚好。你大口地喝,喝快一点,就尝不到苦味了。”
  祁韵屏住气,一口气喝了小半碗,强行咽下去,腥臭的苦味从喉咙灌到胃里,再从胃里回上来,那苦味直冲口鼻,激得他一下子就要往外吐。
  刘氏立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把他的头推着往后仰,硬是让他把这口要吐出来的药咽了回去。
  祁韵难受得眼泪都飚出来了,但被刘氏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两只眼睛憋得通红。
  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下人们的声音。
  “大少爷。”
  “大少爷回来了。”
 
 
第57章 丈夫
  刘氏连忙将剩了一半的药碗搁下,想起身迎出去,可乔鹤年脚步太快,几步已经进了屋,走进内间,越过屏风。
  “鹤年,你回来了。”刘氏忙走过去,凑在儿子跟前嘘寒问暖,“时候都不早了,要不要吃饭?”
  祁韵也想起身,奈何刚刚被灌了药,胃里还翻腾着,十分难受,实在没力气动弹,只能躺在床上,虚弱地说:“夫君,你回来了。”
  乔鹤年一下子看向了他,想坐到床边,但母亲还站在跟前,他只能先应付母亲:“我还不饿。你们用饭了么?”
  刘氏说:“我早就用过了。刚刚你媳妇醒了,用了一盅燕窝,半碗瘦肉粥。”
  “你审问那贼人审了一下午,还没吃东西呢。”她说,“娘给你弄些吃的来,想吃什么?”
  可乔鹤年的眼睛只看着床上的祁韵:“都行。”
  刘氏总算发现了儿子的心不在焉,没好气道:“你耳朵在听娘讲话吗?”
  “嗯。”乔鹤年应着,可眼睛看都没看她,人已经朝祁韵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感觉怎么样?”
  刘氏:“……”
  祁韵眼睛还红着,泛着水意,自个儿拿手抚着肚子:“好难受。”
  不仅伤口发肿发痛难受,刚刚喝进去的药也烧心烧得难受。
  刘氏压住被儿子忽视那点儿不满,走过来,说:“受伤前两日是最难受的时候,你得喝药,才好过。刚刚喝了半碗,还剩半碗。”
  乔鹤年顺着母亲的手指一看,搁在床头的药碗里,还剩下半碗浓黑的药汤。
  他便伸手把药碗端起来:“母亲,白天辛苦您了,晚上我来照顾阿韵。您早些回去歇息罢。”
  “你不吃饭了?要是饿,就先让厨房做着。”刘氏说。
  乔鹤年将药碗凑到祁韵嘴边:“我不饿。”
  刘氏:“……”
  眼看儿子成了亲,眼里只有媳妇了,刘氏干脆不管他了,拂袖就走:“行、行,反正饿一顿也死不了,你自己看着办。”
  祁韵就着药碗喝了一口,皱着眉头咽下去,才说:“夫君,要送母亲出门。”
  乔鹤年这才想起礼节,连忙放下药碗送了刘氏出门,然后返回来,继续喂他喝药。
  祁韵勉强压住胃里的翻涌,又喝了一口,而后就别开了头:“我实在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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