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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宣和遗事(古代架空)——周扶

时间:2023-12-07 18:27:59  作者:周扶
  这东西敷在手腕上都能让他的皮肤发红,更何况是擦到这样娇嫩的花蒂上去。他被一阵阵的清凉逼得发抖,赵煊说有热的,你要不要?自己来拿。
  持盈摸着黑去捋他的性器,好昏暗的月光,什么都看不见,赵煊说对不准,持盈就捋着它,从花蒂一路向下,滑进穴口里面去。
  他俩就连在一起,持盈问他冰不冰,赵煊说是不冰,是热的。持盈的手就搂住他的脖子,手腕上的药膏淋漓地涂在他后背上。
  赵煊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在这一张床上,好像圆满了多年的夙愿,好像他就是在持盈身边长大,持盈只爱他一个人……如果事情是这样的,那多好?
  “如果我在你身边长大,十五岁的时候梦见你。”赵煊说,“那我第二天早上就会冲进福宁殿对你告白。”
  持盈仰着脸看他:“那我就把你关在家里,一辈子都不许出来。”
  是啊,如果没有金人的铁蹄,没有南下的奔逃,没有上天的预兆,让他生出女子的器官,他怎么可能答应儿子的求爱?
  然而听到这样的话赵煊也没有生气,他关着持盈,持盈关着他,又疯狂,又好。太子冲进福宁殿,对着皇帝告白,说我要和你睡觉,好极了,妙极了!
  我要是被你爱着长大,我一定光明正大地去讨要你的喜欢。
  赵煊去拽他的头发,让自己进得更深,他抓住什么是什么了,他说,我要是被你养大,我肯定就……
  肯定就什么?他不想开口,然而月亮静静地照着他们。
  持盈喘的不成样子,冰凉的药膏让他的下体好像含了一块冰,冰融化了生出更多的水,他附在赵煊耳边,轻轻地说话,头发丝垂到赵煊全是汗的后背,蜿蜒,像海草,或者毒蛇。
  “官家刚才……”赵煊附耳去听,持盈说话的声音有些迷醉,痛苦,魇足:“看别人给我上药的时候,书是拿倒的,你自己知不知道?”
  他假装看书,原来书都拿倒了。
  又被持盈看到了笑话,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在小时候的床上,和父亲交合。
  赵煊想,原来,不管是不是在他身边长大,自己都会爱上他。
  怎么会有人这么可恶啊?恃美扬威,还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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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煊:我要亲征
  盈:尊嘟假嘟o.0年纪轻轻就要做太皇太上了吼(不会让他去的)
 
 
第56章 患不均棠棣失华 意难平父兄仇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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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煊最终还是没有亲征成。
  持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延福宫里玩推枣磨,这个季节没有枣,就给他找了几颗硕大的珍珠来代替,一颗珍珠砍半,留出一个尖尖,尖尖上挂着竹签子,两头各挑着珍珠。
  持盈托腮转磨玩,随口道:“我就知道你去不成。”
  赵煊给他倒满满一杯的川芎茶要他喝:“若知道我去不成,爹爹那天哭什么?”
  持盈闻见川芎茶里的薄荷味就皱鼻子,想起自己倒霉催的手腕来,摆摆手让赵煊放到旁边:“官家也玩。”绝口不提茶的事。
  赵煊去拨竹签,然而这竹签两头都坠着硕大的珍珠,力道不好控制,在尖上只转了一圈就“啪嗒”掉了下来,持盈扑哧一下笑,赵煊抬起眼睛看他。
  持盈就指着那颗珍珠,装模作样地道:“啊呀,你好大胆,怎么这么不给官家面子?”
  赵煊悻悻然,持盈给赵煊做示范,怎么样轻巧地让这个竹签子挂在珍珠尖上而不落下来,赵煊看那根签子在持盈手底下扇子似的转了七八圈还稳稳地挂着,看起来也无甚艰难,于是鼓起勇气又试了一次,仍然失败。
  他别过脸去:“这都是小孩子玩的,爹爹真是不尊重。”
  持盈接过来玩,鼓着腮帮子对签子吹气,签子就坠着珍珠晃晃悠悠地动起来:“我小时候一学就会了。”
  赵煊玩不过他,又要他喝茶,这茶凉了就不好治头痛,前几天持盈和他在福宁殿里一通胡闹,隔天就害起头痛病来,缠绵病了旬日才好。
  持盈又不喝,狡辩道:“我的头原来不痛了,可官家是个木头脑袋,推枣磨也不会玩,气得我复发了。”
  他扯开话题道:“小时候底下人不曾教你吗?”
  赵煊说:“奇技淫巧,荡我心智。”
  持盈窃窃地笑,随手拨弄一下枣磨,珍珠滴溜溜地转,晕成一圈雪白的残影:“你学学嘛,等谌儿长大一些,你可以带他玩。”
  赵煊忽然问道:“这东西是谁教你的?”
  推枣磨是小儿常玩的游戏,反正持盈没有教过他,而持盈的父亲,他的大爹爹又早死,是谁教他玩的这个游戏呢?
  持盈随口道:“陈思恭啊。”
  赵煊“哼”一下:“他带坏你。”
  持盈乐了:“一个小游戏而已,官家这么较真做什么?我害病时,不肯吃药,他就和我玩这个,他转的圈数比我多,我就得吃药。”
  赵煊来了一点兴趣:“我转的圈数要比你多,你是不是也吃药?”
  持盈道:“你先让它转起来吧!”
  他起来去推窗,太阳洋洋洒洒照进来,赵煊问他干什么,屋子里有冰块、鲜花,风轮吹着,现在把窗户打开,冷气不都跑到外面去了?
  持盈伸出一只手,在外面招了招,凭窗回望道:“我看看外面风大不大。”
  “看风干什么?”
  持盈觉得他真好逗:“我怕风大,官家吹牛闪了舌头!”
  赵煊知道他在嘲笑自己,就知耻而后勇地苦练拉磨,珍珠啪嗒搭、啪嗒搭地摔在桌上,好像一首不成调的琵琶曲。
  他一边练,持盈一边和他说话:“我想你也不该亲征。你前脚刚走,后脚程振就得吊死在垂拱殿里。”
  赵谌这么小,肯定无法监国,赵煊前脚一走,要么请王弟,要么请父亲重掌国事,程振怎么可能同意?
  啪嗒。那一圈又跌下来了。
  持盈见他手如此之笨,目不忍视,怕自己笑出声来。
  赵煊分心道:“他不会。他会劝我中途改道。”
  持盈道:“去洛阳吗?”
  之前持盈在南方的时候,程振就劝过赵煊以亲征的名义去洛阳治兵,甚至要先奉椒房出奔,然而皇后那时候正在孕中,月份亦大,绝不能受颠簸,加上李伯玉力止,这才作罢。
  啪嗒。
  持盈摇着一把宫扇:“你轻一点儿转它,珠子都要给你甩出去了——你去洛阳,把我一个人留在东京?”
  洛阳有潼关,有西军,防守城池不是问题,赵煊若是带着禁军出征,半路改道洛阳,持盈就直接困死在东京得了。
  赵煊低头研究:“是。怕不怕?”
  持盈哼笑一下:“到底谁是穆王?”
  啪嗒。
  赵煊让他不要再说话了,他被他害的只能转两圈。持盈大呼冤枉。赵煊又让他去把窗户关起来,风太大了也影响他发挥。
  持盈看他怪天怪地就是不怪自己,听天由命地去关窗。
  啪嗒。啪嗒。啪嗒。
  赵煊又找借口:“你别扇风!”
  持盈乖乖地把扇子放在腿上,一点也不给他生事。
  啪嗒。啪嗒。啪嗒。
  赵煊默默抬头,和他对视一眼。
  持盈无辜地回望,表示自己可什么都没做。
  赵煊找不到外因,只好归咎于玩具本身:“这珍珠里面是不是有问题?”
  他要把人叫进来,把珍珠磨碎,看看里面是不是不一样重,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
  持盈拦住他:“好了,好了,别折腾了。”
  他捧起杯子喝那要命的川芎茶,赵煊悻悻地住手,把这玩意推到旁边去。
  持盈苦得皱眉毛,赵煊道:“请爹爹喝点药茶,真是不容易。”
  持盈道:“是不容易,还辛苦官家给我弹琵琶。”
  就是说赵煊推起枣磨来珍珠乱掉的声音像弹琵琶。
  赵煊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出了丑,而持盈已经起身离座,溜达到下首的座位上去吃葡萄了。
  赵煊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让人随侍。刚装模作样地给他请完安,就让所有人都出去,故而持盈的下首椅子上还放着果子盛——那原本是赵煊的位置。
  宫人一退下,赵煊就坐到他旁边来了。
  这葡萄原本是冰过的,赵煊不赞同地看他:“爹爹从前吃冰,有脾胃失和的前事,怎么还不做忌?”
  持盈本来就怕热,一热就开始往外冒汗,即使摆了冰块也收不回去,他想赵煊自己不怕热,真不知道怕热人的苦楚。
  他自己吃一个,还剥一个给赵煊,他并不是会剥葡萄的人,葡萄的肉连皮一起给他剥掉了,放到赵煊面前的就只有原来的半个那么大小。赵煊把葡萄衔在嘴里,又找手帕给他擦手。
  持盈道:“为这老毛病,我已经不吃冰了,怎么连口果子官家都要管着我?”
  赵煊让他坐到自己旁边来,持盈对挨着他倒没什么意见,赵煊身上也不热,他把果盘放到自己怀里,和赵煊有一搭没一搭聊起天来。
  赵煊问他还记不记得几年前吃坏肚子害病的事,怎么现在还敢吃,讲他那时候病了半个月,人都瘦了一圈。
  持盈讶异他记得那么清楚,他自己生的病,自己都将要忘了,用力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事?应该是杨介给我治的,我小时候得病也是他来管。”
  他和赵煊分享自己小时候的事,只是掩掉了姓名:“我少年时和别人逃课,出去吃冰,路上遇见了他爹,他就带着我跑,害得我当天就害起病来,肚子很痛,把娘娘给吓坏了。”
  赵煊知道那个别人就是蔡攸,想想就知道,然而他不说话。持盈的额角都出汗了,他给持盈打扇子。
  持盈就笑他自作苦吃,怎么不叫人进来。
  赵煊道:“这岂能要人看见?”
  持盈乐了:“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难道他们还敢说出去?”赵煊又不说话,只慢慢打扇子。
  持盈道:“说起这事,我想起来,陈思恭上一次挨打就是那时候。因我病得厉害,娘娘发旨来问,说他服侍我失职,将他按住了打。他那晚上肿着脸来找我,把我吓了一跳。我问他怎么了,他和我说,‘大王哎,可不能再吃冰了,我有几条命够娘娘打的?’”
  持盈被自己逗乐了,在他怀里笑,赵煊道:“他有劝你的责任,你不听,难道不该打?”
  持盈道:“他怎么拦得住我?”
  赵煊想想也是,但他对于陈思恭,或者说持盈身边的一众宦臣都很看不惯。他母亲在后宫中根基不深,又去世得早,不像赵焕的母亲王若雨,是向太后身边的女官,在宫中经营多年,宫中的宦臣都向着赵焕说话。赵焕也恬不知耻,譬如童道夫,年纪比持盈还大,赵焕也敢和他结拜为兄弟,这事持盈也知道。
  于是挑刺道:“拦不住就不拦了吗?”又叫他不许吃了,持盈也知道再吃又得去见医生,就把葡萄放到桌上,手上那颗也喂给赵煊吃。
  持盈笑道:“好吧,他拦不住我,官家拦得住我,好不好?”他疑心陈思恭的话题再说下去,赵煊又要变脸。
  赵煊受他的贿,哼道:“爹爹对他们宽和,生出这许多事来。”他一上位杀的李彦等都是宦官,童道夫虽不是他杀的,但死得更惨。若说蔡、王还有些用处,这些刁奴会什么?
  持盈不和他说这个,人心是肉长的,哪怕李彦等人的提拔是他为了控制朝局,但像陈思恭那样的宦臣,却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玩伴,持盈不对他们宽容,对谁宽容?
  赵煊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持盈要生气了,他心里又想,自己说得不对吗?可爹爹若是生气要怎么办?
  持盈生气了,也不会拿他怎么办,可他不想看见这样的情景。
  然而持盈只埋怨道:“我生官家是来做儿子的,怎么你行事做派,倒像我爹?”
  赵煊不知怎么的,心头放下一块大石头,冷不丁回道:“那爹爹以后和谌儿以兄弟论吧。”
  持盈被他忽然抖的机灵吓了一跳,转头拿胳膊肘捅他:“你疯了不成?这么和我说话!”
  赵煊装作很痛的样子,向后倒去,不料真撞在木雕上,持盈又去看他的头,赵煊仰靠着,半天没动。
  持盈疑心他撞傻了,想起上次打他一巴掌都不知何处说理去,连忙去看。
  赵煊仰靠着,抓着他的手:“爹爹是不是还不曾见过谌儿?”
  持盈道:“是不曾见过。”
  他把赵煊拉起来:“有什么着急见的?他年纪小,不要特地抱他出来见风。”
  赵煊记下这件事,又扯开来,漫无目的地和持盈聊天。
  “我罢亲征,是因为完颜宗磐给我来了信。”赵煊说,“爹爹记得他是谁吗?他的女真名字叫蒲鲁虎。”
  持盈皱着眉头道:“完颜晟的嫡长子,是不是他?”
  完颜晟就是刚被石头砸死的金主,他的皇位是继承自兄长完颜旻的。
  持盈和完颜旻曾有通信,约为兄弟,结下盟约,共同攻辽。然而完颜旻死,完颜晟继位以后就寒盟攻宋,持盈对他烦不胜烦,别说儿子了,连他有几个孙子都在心里记着。
  赵煊说是,又悄悄地靠在他耳边说话,持盈在想四周无人,赵煊为什么要和他说起悄悄话来?但仍然靠过去听。
  “我有时候想,他们金人,倒有些信义……弟弟的皇位,真会传给哥哥的子孙。”
  持盈吓得抬头看天:“你敢说这样的话!”
  他头痛道:“若不这么做,何来我们的今日?他完颜晟哪里是讲信义,他只是死得太快了!”
  这世上做父亲的,谁不愿儿子继承皇位?完颜晟被陨石砸死当场,又有什么办法?
  想想他们家里,太祖皇帝传位给太宗皇帝,太宗皇帝也许诺会将皇位传给太祖的儿子,然而他登基不久,太祖长子赵德昭便自杀了,于是再没人提起这事,皇位世系就一直在太宗一系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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