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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兔仙(玄幻灵异)——aevine

时间:2023-12-15 10:24:49  作者:aevine
  羽沉看了眼李峙,眸底的冷静让年长许多的上位者心底发毛: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对?
  没来得及说什么,羽沉又转向众人,神色清冷无比。
  “我在羽家长大,自小得各位叔伯姨母疼爱。“
  这话让许多人都是额冒冷汗。过去他们母子在羽家什么境遇,不是无人知晓,只是老爷都不说什么,他们又有何立场劝阻?
  “如今既然族老首肯,我身为家主,当以家族利益为先……”众人刚要松口气,又听得羽沉话锋一转。
  “所以那些给家族蒙羞之人,当严惩,否则谁还看得起我羽家?”
  他看了眼车夫,微微点头。
  “烦请这位军爷将羽鸣押解至官府,稍后我会亲自出庭作证。”
  羽沉说完,仰面对自家王爷笑起来,顿如清风霁月。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因为你早让我看清自己有多好。”
  被爱浇灌,则内心强大,便不在意他人言语。
  “那些杀不死我的东西,终将使我更强大。”
 
 
第十五章 昨日兰因
  【昨日兰因】
  仙桂是一个不争不抢,心思纯良的女子。
  如今想起,羽沉同她最清晰的记忆,便是幼时,因犯了错被关起来的母亲,抱着小小的羽沉,仰望天窗透出的那一片小小天空。
  她会指着人家养的白鸽,南飞的大雁对他道:看,鸟儿在飞。
  原本因为不能出去玩而哭泣耍赖的小孩儿,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天上不时盘旋的鸟儿。
  如果能飞起来就好了。很小的羽沉告诉母亲。他长大了,也要做小鸟,带着母亲飞到天上去,就不会被关起来了。
  他看不见,背后的女子早已泪流满面。
  好,沉儿要做一只自由的小鸟。
  离开这里,离开这深深的庭院。
  …
  十二岁那年,病榻上,早生华发的仙桂拉着他的手,气若游丝。
  飞吧,飞得更高些。不要去恨,不要让他们阻挡你的脚步。
  羽沉最是听话。他总觉得这宅子里无人肯听母亲的话,他们院里的丫鬟也总是不以为意。所以他要听。
  所以身在苦难,他却从未被仇恨浸染,只循着自己的路走,要把不满意的人都抛在身后。
  仙桂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
  从衙门出来已近黄昏。
  羽沉脸上犹自带着泪痕,而李峙,只恨不得将整个羽家杀了解气。
  “你受苦了。”他于人来人往的街头,抱着那单薄身子,传递一点暖意。羽沉太瘦,即使在王府将养这些时日,还是能被这个怀抱完全笼罩。
  其实他们是一样的人,在家族的权利倾轧间挣扎求存。那生他们,养他们的母亲,都沦为斗争的牺牲品。
  我知晓你的痛,你的无力。你难过的瞬间,我都曾深深体会。
  不过是两个抱团取暖的可怜人。
  羽沉躲进他营造的密不透风的空间,将最后一丝泪意蒸发。
  “走吧。”他主动牵起年长者的手,挤出一丝笑意。
  “我们回家。”
  …
  这一夜的羽沉热情似火。
  并非为了报恩这么肤浅的理由,他心底最后的阴翳也被驱逐,呼吸都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全无杂质的玉心将只接受日光,从此光明是他唯一的归途。
  而李峙,就是他的太阳。
  夜重帷深,鲜红纱衣包裹着一尊白玉般的躯体。身上粉红的光晕不知是纱衣映衬,还是美人羞怯。匍匐于锦被,细长脖颈低垂。
  如感化众生的肉身菩萨,一手堪堪握住滚烫肉柱,丁香小舌不厌其烦地舔舐,舔出坚硬又水淋淋的一根。据称上古有阳物崇拜之风,他又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股间都因为舔弄它而生出湿意。
  菩萨低眉,虽是做着最狂放不羁的荒唐事,亦让人生出“理当如此”的错觉。他面容恬静,只是全身白里透红,心中亦是波澜起伏。
  上一次,做这事的时候,还是初夜的事后清晨。他不曾想过,短短数日,自己竟会主动至此,他舔着那物,就好像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双唇圆张,伸长脖颈将它吞入,只是吞进一半便卡在那里,无法合拢和抽出,亦无法深入。对他的小骨架来说,这根阳物还是太勉强了些。
  自前端传递而来的触感,让李峙咬紧后槽牙,颈间青筋暴起,方不至于过早泄身。
  “你不必如此的。”纵横欢场的王爷勉强道。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可以被羽沉这么热情地服侍,定力也遭受着烈火煎熬。那小巧精致的头颅似是被穿透了,脸颊都被撑得鼓起,一双美目盈盈如水中月,包裹着潋滟的波光。
  羽沉抬眼,只用微微下垂的眼角诉说自己的顺从。
  终是难以忍耐,李峙一掌按住他脑后披散的青丝,挺腰送胯,对着看似易碎的身子大开大合。羽沉鼻息之间都是男人腥膻气息,被根部粗硬毛发扎红娇嫩脸皮,喉咙更是被彻底撑开,条件反射般收缩。不可谓不痛苦,可他的身子却因为这等粗鲁行径泛起春情,习惯被进犯的穴眼深处痒肉收缩,花瓣交叠,竟是前所未有的空虚。
  他几乎垂泪,为自己耽于肉欲的肉身,被改造地无比淫乱,只是使用口腔就湿得透彻。可这人是李峙,那些羞耻之心最终都被渴望取代,似乎罹患饥渴的病症,只能被李峙的雨露恩泽救治。
  他挣扎了一下,试图让唇舌脱离,李峙做得兴起,依旧怕伤了他,停下大好攻势。
  便见美人头颅后仰,“啵”地一声同他分开,牵扯出成分混杂的黏腻细丝。又眼角媚红,含羞带怯,对他张开大腿。
  “可以吗?”
  哪有不可以的。
  李峙鼻息粗重,紧紧抿着下唇,眼睛要喷出火来,伸手将人翻过去趴伏,只一对翘臀高高对着自己。
  原本哄骗着才得以穿上的半透纱衣,到此时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只听“撕拉”一声,下摆便被扯开,露出一整个浑圆雪白的屁股,像蜜桃。李峙饥渴难耐般咬上去,不顾美人痛呼,品尝这鲜美滋味。手指从紧窄穴口挤进去,带出无数甜美汁液。
  他确实准备好了,即使没有,李峙也不能再等。
  他从后面掐着那纤细腰肢,挺腰,层层推进。裹紧他的内壁紧张地绷直,又努力放松下来,变成一只销魂的肉壶。
  羽沉紧紧抓着床褥,脖子后仰,随着第一下肏干重重一抖。接着是一下又一下,重而深的顶弄,这个姿势似乎可以干到宫腔,腹中鼓胀,可他知道那不过是错觉,狭窄的宫口根本容不下此等巨物。
  “哈啊……太深了……”
  披散的青丝随着身体抖动飞舞,遮住他陷入情欲的媚眼。眼前的世界一片幽暗,唯有身后仿佛烈日般源源不断的光芒与热度,使他从内而外地升温。
  李峙一眨不眨地盯着交合处,他还未如此清晰地看过这里。穴间花瓣已是艳红,套在他乌黑油亮的阳具上,无力地被带进带出。穴口周围光洁无一丝毛发,因此就连那些飞溅出来的透明液体也能清楚地看到,涂在红唇之上香艳欲滴。
  其下短小又勃起的男根,也随着抽插摇晃,滴落晶莹。
  他恍然觉得羽沉确非凡人,听人说神仙不分男女,其面目也犹美,莫不真是仙子下凡?
  又怎会有如此契合之肉身,无论怎样对待都全然接受,也能从中得趣,一定是来受苦受难的。
  他不着边际的想象,很快便没工夫细想,感到裹紧自己的肉套颤颤巍巍地收缩。明白那是高潮前兆,当朝王爷铆足了劲,只对着花心狂乱捣弄,手指几乎掐断腰身,便见一股清泉,在下一次抽出中磅礴喷涌。
  羽沉如坠云端,如落黄泉。过量的快感叫他欲仙欲死,是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从前多为情事羞耻,心头郁结,难抵道德鞭笞。如今大仇得报,念头通达,当活出自我,顺心所欲。
  哪怕被人像野兽那样自背后肏弄,也是快意无边。今日方知何谓闺房之乐。
  他吐着一截红舌散热般喘息,自己又伸手抚弄男根,要更多更烈的情绪。李峙原本还想停下让他适应,见其如此,又抓着浑圆臀肉大力抽送,恨不得将囊袋也拍进去。
  “阿沉,你是想被我干得怀孕呢,还是要榨干为夫呢?”
  他调笑着,俯身亲吻光滑脊背,四处流连。
  羽沉被前一句惊了一跳,一声低吟,男根竟泄了出来,腹中似有心脏鼓动,明知那是气血勃发的阳物,一跳一跳地快要射了,还是幻觉自己真就被干大了肚子,依然被钉在阳具上强迫吹水。
  “不,不要……”他哭将起来,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再承受不住更多欲望,感官的容载力也是有限的。
  李峙的分身在越来越顺滑的穴道内畅通无阻,深深吐气,最后快速地鞭笞着,同痉挛不止的甬道一起,攀上极乐的巅峰。大股白浊混合着汁液从腿根流下。
  羽沉只伏在榻上喘息,太多纵欲让浑身酸软无力,也无力缓解那排泄般的羞耻触感。
  身体被另一具汗津津的沉重身躯压住,渴望温存的王爷捏住他下巴,偏头与其唇齿相依。
  良久,才因对方喘不过气而分开。
  “我真高兴,阿沉。”
  他低沉地笑着,仿佛回到那个鲜衣怒马的岁月。
  什么也没有发生,唯有眼前。良人在怀,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说:
  有时候写一篇小说,就是为了触动自己的几个瞬间。
  这一章是那几个瞬间之一
 
 
第十六章 入学之日
  【入学之日】
  京城之人,这几日热闹不断。
  先是退隐许多年,被先帝称为国之师的姜太师姜大人,突然宣布收羽沉为义子,众人都纳闷:这羽沉是何方天骄,竟能让久不出世的老太师当亲儿子?
  各家都派人去打听,这一打听,前几日衙门的一桩案子便公诸于世。
  羽沉的悲惨身世,出乎所有人意料,顿时就连一些闺阁中的小姐都心疼地想要认弟弟。
  大秦国富力强,民风开放,并不以羽沉曾沦落风尘为意,何况他也是被逼的。他们只知道,这个少年并未就此消沉,在被太师收为义子之后,先手刃仇人,又报名太学,一点也不安于现状,仍是勤学刻苦的样子——不知道有几家儿郎被大娘提着耳朵教训。
  羽鸣更是出了名,人人喊打,只因羽沉在公堂之上,将自己这些年所受凌辱一一交代,更有不少下人出来作证。也有其他丫鬟遭侵犯的,抹着眼泪诉说伤心事。
  若没有羽沉,这些事只会烂在肚子里,成为伴随一生的隐痛。可一旦有人领头,后面的人,说出来的压力便不大了。
  更有那老鸨在门口怒骂,说他欠着嫖资……
  总之,羽鸣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被审了个明明白白,当日便下了大狱。大秦律法严格,他犯的任何一样罪名都足以杀头,时人只恨他没多几个脑袋砍。
  行刑那天,法场附近更是人山人海,嫉恶如仇的京城民众沿街咒骂,往囚车上扔烂菜叶和臭鸡蛋,还有位杀猪的大娘,提着一桶猪粪就泼上去了,押解的狱卒直称晦气。
  …
  这热闹,却同宁静的靖王府无关。在这等惊天八卦里,不知为何,众人有意无意地忽略了那位一直在场的靖王。
  羽沉是被谁所赎,又如何能攀上太师?这些线索指向清晰,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讨论靖王的八卦。
  即使争龙失败,那也是曾经最接近天子之人,何况其母族尚在,又是天子兄长,并非孤家寡人。
  他们可以讨论一个退隐朝堂的太师,敢为出身不显的羽沉抱不平,却无法轻易断定靖王在其中有什么关联。
  而远离风暴中心的靖王府,也的确不为此困扰。
  今日,是羽沉入学太学的日子。
  “真不打算去看?”李峙觉得他年轻的身体里像是住了个老头,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与好奇。
  羽沉对镜整理衣帽,闻言也只是淡淡道:
  “畜生一个,死便死了,有什么好看?我第一次入学,还是虚心一些吧。”
  他是真的不在意了,板上钉钉的事。从在公堂上将自己的伤疤剖开,他便告诉自己,往事不可追,这痛苦就到此为止,此后皆是坦途。
  大仇得报,他也确实念头通达,心情舒畅。但他知道,这次只是扯太师和靖王的虎皮,若想以后也不被欺负,还得自身强大。
  他很重视这个进入太学的机会。
  “有时候,我觉得你本心其实很冷漠,仿佛对一切都不在意。”李峙叹道。
  “那为何,愿意接纳我?”
  李峙总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也不过是羽沉生命中的过客,总有一日,羽沉会乘风归去,回到九天之上。
  他的患得患失,看起来毫无逻辑,羽沉也并无此打算,转身对自家王爷笑得羞涩。
  “你不一样。”
  李峙无疑是他的贵人,从遇到他开始,前路便不再迷茫。更何况,那些明晃晃的爱意,他并不能视而不见。
  情人相顾,都从对方眼底看出眷恋,于是李峙也心满意足地笑起来,牵起他的手。
  “走吧,我送你去,撑场子!”
  …
  自本朝始皇帝开创太学以来,它就一直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最高教育的典范。
  历代皇室皆习于此,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雄主,更有无数名臣良将。
  可以说,在这上学,羽沉是怀着朝圣一般的心情的。
  太学府设立于明德门外,意为“读书可以明德”,毗邻皇城。李峙的靖王府与这里一东一西,因此需要提早出发。
  太学一年四季都开放,无课业规定,所有学子都可以选择自己想听的课目,或有薄弱之处,也可多听一段时日。不过在这里上学的大部分人,从小受家学渊源,个个饱读诗书,通晓国事。难有每日前去,年年苦学不辍之人。
  这都是出身不同所带来的。羽沉寄希望于科举入仕,而这些人都不需要辛苦参加科考,靠家中官员举荐便可。很多人来这学习,那是被家里逼迫,不得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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