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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前男友他黑化了(近代现代)——慕沐晨

时间:2023-12-18 10:53:49  作者:慕沐晨
  这几天的顺从全是假的,都是为了让他降低戒备装出来,许岁闻背着他藏了手机,早就想好了趁他出去的时候逃走。
  天天住在一起,他甚至都不知道许岁闻还有一个手机,这样的情况让他不得不怀疑许岁闻藏起这部手机的目的。他开始揣测这部藏起来的手机里有什么,许岁闻用这部手机联系了谁,又是谁帮他逃走的。
  陈牧想到了厨房里那一柜子的保温饭盒,贺景城这三个字出现在脑海里时,他觉得心里燥烦的厉害。
  他去找了物业,以租户的身份出钱让物业调出门口的监控。
  值班的保安收了钱,只简单问了几句,确定他是住在小区八楼的租户,就调取了监控。
  监控里的画面让陈牧心里的想法得到证实,怒意瞬间达到顶峰。
  原来许岁闻这么想离开,真的是要跟贺景城一起走。许岁闻一边跟他说要分手,一边早就跟贺景城好上了,他还在着急忙慌的找人,想方设法的想让人回来,可其实许岁闻早腻烦了他,跟旧情人跑了。
  陈牧觉得无比讽刺,监控画面里那两道一起离开的身影仿佛在他脸上狠狠的扇着巴掌,面上不疼,心里却已经被抓挠出了血。
  他怀揣着最大的恶意去想了整件事情的始末,但最后,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许岁闻会这么对他。他找人去查了许岁闻的行踪,在这座城里,他想找到一个人不是什么难事。
  许岁闻在酒店躺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他把手机开了机,看到通话图标上那刺目的八十多个未接来电的标识,下意识点开去看,见那些未接来电全是陈牧打来的,他心都慌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他跟陈牧已经分手了,以后都不用在意这些了。
  许岁闻退出通话界面,他给自己外卖点了退烧药,等了半个多小时,他拿到药吃下,在床上又躺了大半天。这退烧药好像没什么用,吃了只会犯困,他更难受了,脑子里又热又晕,睡不着,也无法清醒。
  手机静悄悄的没发出什么声音,陈牧没再打电话过来,他昏沉着拿起手机点开相册,盯着那张陈牧的照片看,模糊的思绪无意识的朝着以往那些日常靠去,现在回想起来,眼眶莫名有些酸涩。
  手机振动了下,是条短信,许岁闻目光无神的看过那行字,继续发呆。
  呆了几秒之后,他才想起来刚才那行短信上的内容。
  贺景城说带了饭,要去他家里看他。
  许岁闻忙回复说自己不在家,家里没人,又在后面说自己这几天都不在家,让他不要过去。
  贺景城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暂时不确定。
  这时,微信里一个陌生号码打来了视频,许岁闻对这个微信名没有一点儿印象,他不知道这人是谁,身体也不舒服,就没接,想等电话自动挂断。但这通视频响了好几分钟,对面的人都没有要取消的意思。
  许岁闻不知道对面是谁,但看这人这么执着着打过来,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找他,他犹豫了下,决定接视频。
  躺床上跟别人视频不太好,许岁闻起身下了床,他倚靠在窗口,清了清嗓子,在脸上拍了几下,把萎靡的神情掩下去一些,强打起精神,按了接通。
  视频对面出现的人居然是贺景城。
  许岁闻愣怔了一瞬,就听贺景城问他在哪儿,脸色怎么这么差。
  许岁闻没回答贺景城的话,问道:“这个微信,是你的?”他记得很久以前就删掉了贺景城的微信,怎么会现在还加着。
  贺景城随口说:“当然。”
  许岁闻觉得有点儿不对,但他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对,又问:“什么时候加的,我怎么没印象。”
  “一直就加着,只是以前没用微信跟你联系过而已,岁闻,你是在酒店吗?”
  这句话转开了许岁闻的注意力,视频里,他身后窗口的玻璃上贴着酒店标语,稍仔细看就能认出那几个字,很明显,他没必要否认,就点头默认了。
  贺景城在对面说:“你脸色这么差,生病了?”
  “轻感冒,刚吃了药,好差不多了。”
  “我做了牛肉羹,你住的酒店刚好不远,我给你送过去吧。”
  许岁闻拒绝:“不用了,我吃过了。”
  “那我给你送点药。”
  “不用麻烦了,只是小感冒,已经好了。”
  贺景城坚持道:“不麻烦,岁闻,我很快就到,你房间号是多少。”
  许岁闻不太愿意跟贺景城有什么牵扯,但他昨天刚找贺景城帮了忙,卸磨杀驴这种行为不太道德,他不好把话说的太过直白,委婉着又说了几句拒绝的话。
  贺景城像是不懂他的意思,还是来了,在酒店楼下拍了视频给他,问他住哪层。
  人都到楼下了,许岁闻只好告诉了他房间号,在他上来之前又吃下两颗退烧药,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儿,也好把刚才说只是小感冒的话圆回来。
  贺景城上来的时候,许岁闻拖着发晕的头脑,脚步虚浮着开了门。
  他的脸色潮红,身上带着恹恹的病气,看起来有种弱不禁风的任人拿捏的虚弱感。贺景城意外了下,伸手就去探他额头上的温度。
  许岁闻头脑发晕,本能的不愿意别人触碰,面上皱起眉,往后退开了些距离。
  贺景城盯着他表情不悦且明显萎靡的神情,眼神闪烁,内里的担忧逐渐染上明烈的目的性,他褪去多日以来的伪装,眼里露出了将要得逞的光。
  许岁闻现在这样子应该没力气反抗吧。趁人之危的这种事他向来得心应手,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岁闻,你管这叫轻感冒?”贺景城嘴里说着关心的话,身体却往前,毫不费力的从许岁闻身前挤进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第69章 外面是谁
  高大的身躯靠近,强烈的压迫气势罩来,许岁闻紧蹙着眉头往后退:“有点儿发烧,不严重的。”
  贺景城这次没让他退开,单手拉住了他,没用什么力气的往前一拽,许岁闻就被带到了他身前。
  “你做什么?”陌生的气息充斥进不算畅快的呼吸,许岁闻排斥着挣动,语气也冷了下。
  可他身上实在没有力气,挣动的力道不痛不痒,引来了贺景城的发笑:“我想做什么,你猜不到吗?”
  贺景城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眼神在许岁闻身上来回打量,带着明晃晃的轻肆无忌的光。许岁闻虽然烧糊涂了,却还是很轻易就从那样的眼神里看到了欲念。
  他觉得不可思议,这段时间贺景城跟他见面都很有分寸,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贺景城突然离他这么近他也只是有些不习惯,并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但眼下的状况由不得他不多想,他感觉到了危险,想要挣脱开被拉着的手。
  贺景城单手抓着许岁闻,他抬起另一只手,要把手里装着饭盒跟药的纸袋挂到旁边的衣架上。
  许岁闻趁他没注意,一脚踩上他的鞋面,企图让他松手。
  贺景城吃痛,移开了脚,抓着许岁闻的手非但没松,反而更紧了几分,只是另一只手偏了方向,袋子没挂好,里面的东西砸下来,饭盒里粘稠的汤羹撒到地上,溅了两人一裤脚。
  “每次都弄脏我衣服,岁闻,你真是任性。”贺景城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去揽许岁闻的腰,把他拉到更近的距离。“不过没关系,任性点儿也是种情趣,我很喜欢。”
  许岁闻冷声说:“不想被我再踩几脚就松开手,从这里出去。”
  贺景城笑了声,不在意道:“你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屈服。”他稍使力气,拉动着许岁闻往房间里那张床前走去。
  许岁闻大惊,不愿意去到那边,但他跟贺景城力量悬殊太大,这点儿反抗没起到半点作用,被贺景城拉着,扣下手腕躺到了床上。
  这时,床边的团子飞扑过来,在贺景城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张牙舞爪的冲他呲牙。
  “团,快跑。”许岁闻赶忙出声提醒,让自己的猫离远一些。
  团子没听,扑到贺景城身上去咬,贺景城反手把它甩出去几米远。
  “不要。”许岁闻惊叫一声,想去查看团子的情况,却无法起身。
  好在团子很快就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冲着贺景城呲牙,尾巴上的毛高高炸起,发出凶狠的警告,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许岁闻立刻叫了它的名字,警告它不许靠近。团子他养了好几年,很通人性的,至少他表现出简单的意思团子能懂。
  “有空担心一只猫,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贺景城说着,把许岁闻往床沿外拽,只让他的上半身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悬空在床外。
  这样的姿势简直是在受刑,许岁闻的腰被床沿咯的生疼,只能用双脚支撑起身体,他的脚下稍有放松,床沿就会咯在后腰处,又疼又难受。偏偏他手被压着,无法起身,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他本来就没什么精神,这下更是抽不出一丝多余力气。
  贺景城并不对他做什么,只是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起身,就那么看着他受累。像是在欣赏到手的猎物逐步屈服的过程,颇具挑战性。
  没一会儿,许岁闻就累的不行了,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脑袋里晕眩的感觉也一阵阵涌上来,脚下撑不住,后腰被床沿咯红了一大片,双腿都有些发抖,却咬牙始终没说一句话。
  看许岁闻这样子,贺景城觉得差不多了,他只是想让人服从,不想真把人累坏了。他低头吻下去,许岁闻偏开脸,竭力避开了他的靠近。
  “这么烈啊,”贺景城抬起他的下巴,玩味的欣赏着他泛红又汗津津的面容:“就是不知道那个陈牧值不值得你为他守着。”
  听到陈牧的名字,许岁闻倏然惊疑:“你怎么知道?”他告诉过贺景城他有男朋友,却没说他的男朋友是陈牧,贺景城不该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岁闻,我来这儿就是因为你,你的事我当然会格外关注,所以你跟陈牧的事,我全部都知道。”
  “因为我?”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出现在这儿是巧合吧。”看到许岁闻不解的表情,贺景城笑着,说出一句褒贬意义不明的话:“岁闻,你真是天真的可爱,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许岁闻疑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贺景城好心的为他解惑:“本来是不知道的,不过你那天在微信朋友圈里发了一张照片,我刚好看到,就来了。岁闻,为了找到你,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呢。”
  朋友圈和照片这两个词让许岁闻很容易就想通了整件事情。
  沈听当初用他手机发的那张照片下面附了地址,贺景城有个他不知道的微信加了他好友,看到了那条朋友圈,知道他在这座城市,就追过来了。
  贺景城根本就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找到他、住到跟他同一个小区里,完全是一场有预谋的跟踪,一直都是有目的的在接近他。
  想到自己真的相信了贺景城,还被近距离跟踪了这么久,许岁闻就觉得恶寒,被碰到的手腕上皮肤似乎都在透露着厌恶,他不顾腰上的疼痛,硬是挣扎着要起身,挣脱贺景城。
  “别白费力气了,你挣不开的,”贺景城再次扣下他的手,没让他起身:“岁闻,跟了我吧,我不会比那个姓陈的差。”
  “别提他,”许岁闻咬牙撑着身体,一句一字道:“你不配跟他比。”
  “他有女朋友,为了哄女朋友开心,让人把你骗出去教训你,你还是觉得他好?”
  “你说什么?”这句话听得许岁闻愣了片刻,没反应过来贺景城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上次在巷子里那几个人为什么要堵你,不过是陈牧跟你走的太近,他身边的人不开心了,闹了脾气,你被堵在巷子里挨的那些打和崴伤的脚都是陈牧取悦女朋友的手段罢了。”
  许岁闻愣愣的听着这些话,脑子里一时转不过弯。
  “我也是见不得你被伤着,想出手帮你教训那几个人,去查了才知道他们是陈牧找来的,当时我还觉得挺滑稽的,就没告诉你,没想到陈牧瞒的这么好,过了这么久你都没发现。”
  “不可能。”许岁闻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这些。
  “不是他放任的,还有谁能用他的名义把你哄出来,岁闻,你还不明白吗,你在陈牧那儿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这些诛心的话回荡在耳边,许岁闻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他用不太清明的思绪去回想那天巷子里的细节,竟然发现按贺景城说的,那天那几个人别扭的行为和奇怪的威胁全部都能说的通了。
  可是,陈牧真的会这样对他吗,为了哄女朋友开心,把他骗到那么黑暗的地方,让人打他、警告他。
  他觉得这不像陈牧会做出来的事,可陈牧明确说过,跟未婚妻的关系很好,跟他只是玩儿玩儿。有过这样的言行,他怎么都没办法为陈牧在自己心里开脱。
  其实,为了喜欢的人,去戏耍一个相对来说不那么重要的人,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但他就是无法接受。他不确定自己无法接受的是他在陈牧心里的地位无关紧要,还是陈牧会为了别人让他难堪,但仔细想想,这两者无论是那个一,他都无法接受。
  看到许岁闻眼里的神情逐渐暗淡,贺景城知道他的话起了效果。
  他知道跟许岁闻处得软着来,硬要强迫的话,估计没什么门儿,但他等不及了,就算会被讨厌,他也要先得到,之后的事情再说吧。只要许岁闻不跟那个陈牧好,他总是有机会的。
  贺景城把许岁闻拉回到床上,去掀衣服下摆。
  许岁闻麻木的回拢思绪,后腰落到实处,他抬脚就想去踹贺景城,可一使力,他才发现自己整条腿都在发麻,一点抬不起来,他用手去抵抗。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贺景城停了手,问许岁闻:“外面是谁?”
  许岁闻也不知道外面是谁,但有人来总是好的,他立刻就要大声呼救,被贺景城眼疾手快的用手捂住,只有短促的声音发出了一瞬,随后含糊不清的呼声尽数被手捂下。
  那一句极短的声音足够引人遐想,门外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自然会误会。
  门铃声接连响起,急促又刺耳,似乎带着泄愤的情绪,却偏偏什么话都不问。
  贺景城脸色有了变化,他好像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了。他没去管那声音,手伸向许岁闻因发烧蕴红的脸,极具温柔的说:“岁闻,我们玩儿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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