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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睡得很坏(近代现代)——夕禾

时间:2023-12-19 09:58:12  作者:夕禾
  裴衷显然对练和豫送的画具很是喜欢,玄关上的衣服鞋子都没来得及拆吊牌,便在客厅支起了画架,迫不及待地画了起来。
  素描与绘画作为雕塑专业的必修课程,裴衷得心应手。
  练和豫看了两个小时的书,铅笔在素描纸上的沙沙声便持续了两个小时。
  好不容易看完整本书,练和豫揉了揉眼睛,朝裴衷勾了勾手指,“过来,给我看看画得怎么样?”
  裴衷把画板从画架上取了下来递给他。
  画上是支着腿倚在沙发上的练和豫。
  尽管练和豫没什么艺术细胞,但也能觉出画面的构图和透视很舒服、明暗对比有层次。
  “别的挺好的,就是腰是不是画得太细了。”
  练和豫把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撩起来给裴衷比划。
  “我好歹练出了腹肌呢,围度不小的。”
  裴衷的两只手圈住了练和豫的腰,解释道:“你的腹部肌群是分布在腹直肌的部位,两侧线条收得很利落。”
  说罢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揉了揉发红的耳尖,不自然地补充道:“尤其是从后面看的时候,很细。”
  练和豫瞥了一眼裴衷腿间支起来的帐篷,好笑的勾着人过来亲了一会儿,捏捏他的耳朵,“去洗个手,顺便把今天买的套拿过来。”
  明天就是周天了,按照约定,明天下午练和豫得送裴衷回学校。
  其实昨天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但下次见面就得一周后了。
  人形安眠药自己送上门,不嗑简直不礼貌。
  比起做爱,裴衷好像更喜欢接吻,亲得练和豫气喘吁吁、开始推人了后,他只得面露可惜的改变了啄吻的阵地。
  “你是狗吗?又舔又咬的。”
  练和豫无语地搓了搓埋在脖颈里毛茸茸的脑袋。
  裴衷用牙齿轻轻磨了磨练和豫的喉结,抬头一脸真诚地问道:“不可以吗?”
  好伟大的一张脸。
  从这个角度看,这张脸更牛逼了。
  练和豫嘶了一声,扯了扯裴衷的头发,不自然地别过了头,“……别留下痕迹。”
  锁骨、乳头、小腹都被吮得麻痒,练和豫的西裤顶起了个不小的弧度,裤子几乎是刚被拉下来,性器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拍在了裴衷的脸上。
  裴衷毫无心理负担的将滚烫的性器含了进去,灵巧的手指还不忘套弄着没被照顾到的囊袋和阴茎根部。
  虽然裴衷的技巧拙劣得不行,牙齿也老是磕到龟头和茎身,但应付因为担心暴露身体缺陷、第一次被口交的练和豫来说完全足够了。
  今天练和豫射得特别快,不到一刻钟,就扣着裴衷的后脑勺低吟着射了出来。
  他简直大受打击。
  练和豫做1的时候,平均每次时长也得在一小时左右了,自从碰上了裴衷,他是一次射得比一次快。
  裴衷射一次,练和豫至少会被搞得射两三次,像昨天晚上那种射到马眼发酸的感觉,就还挺让他心有余悸的。
  ……不会二十六岁就开始早泄了吧。
  腿心处猝不及防地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练和豫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推腿间的脑袋,“等下!别舔那儿!”
  裴衷被推得偏了下头,脸埋得更深了。
  他沿着鼓鼓的阴唇从下舔到上,温热狭窄的小缝被裴衷舔得水润湿滑、缓缓分开,翕动间溢出些腥甜的热液。
  舔到缝隙顶端时,裴衷温和而细致地裹住那颗胀大敏感的肉核,重重地用坚韧的舌尖拨弄舔舐。
  “呃——裴、裴衷——”
  练和豫在上床时不太爱出声,哪怕天赋异禀如裴衷,也只有在肏到练和豫神志不清时,才能听到对方几句极为克制的叫床声。
  但口交和插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每次被舔弄,阴蒂的位置就会炸开比射精强烈百倍的直接快感,激得练和豫腿根颤抖着喘个不停。
  阴道深处强烈地振动着,靠近子宫颈的阴道上端像是被上了发条,快速收缩着、亟待被插入。练和豫几乎是手脚麻痹地岔开了腿,将整个脆弱的会阴暴露在了裴衷面前。
  裴衷把舌头挤进穴口戳弄亵玩,高挺的鼻梁压在阴蒂上磨动。听着头顶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他几乎硬得快炸了。
  腿根已经被掐出了红印,肉核被玩得充血,穴口更是被舌头玩得抽搐流水。
  还差一点,马上就能高潮了,练和豫舔了舔嘴唇。
  裴衷却恶劣地停下了。
  “你他妈又来这套!”
  在高潮边缘被强行中止的练和豫破口大骂,抬脚就去踹裴衷。
  脚踝被抓住亲了一口,裴衷就着这个姿势,直直地把练和豫插得满满当当。
  一只脚被扛在肩上的姿势插得极深,毫无防范的穴口被硬生生顶开,练和豫还没来得及反应,被肉穴咬得马眼麻痒的裴衷便激烈地开始了第一轮捣弄。
  “哈啊……裴衷,给老子戴套!”
  裴衷发狠肏干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才想起被忽略在茶几上还没开封的避孕套。
  他舍不得从练和豫身体里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去捞茶几上的东西,不曾想这一个深顶,直接让练和豫高潮了。
  “太过了……呜嗯——!”
  练和豫爽得眼泪流了满脸,潮吹的清液从穴口激射而出,让他有种失禁的错觉。
  裴衷被绞得腰眼发酸,哪里还记得茶几上的避孕套,挺着越发狰狞的阴茎开始了高频率的重顶。
  “练哥好厉害”
  裴衷几乎把练和豫的下半身从沙发上抬了起来,便喘边往自己的性器上砸,“就快全部吞进去了,再多吃一点好不好?”
  练和豫哆嗦着摇头,身子往后撤,试图从体内恐惧的性器上逃开,“不要了……裴衷!”
  “昨天顶到最里面那个圈圈的时候,练哥不是也很喜欢吗?让我进去吧,哥——”
  制住乱动的练和豫,裴衷一鼓作气,狠下心来将小臂长的阴茎插到了底。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被破开的声音,沉甸甸的阴囊紧紧地贴在了练和豫的臀肉上。
  宫口被撞开了。
 
 
第7章 手环下的秘密
  直至成年前,练和豫都算得上循规蹈矩。
  也就是刚毕业那会儿,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练和豫几乎把热门的极限运动都尝试了个遍。
  他甚至考到了由美国降落伞协会颁发的B级证书。
  跳伞算是练和豫为数不多依然保持到现在的爱好了。
  自由落体的短短几分钟里,天地间仿佛只有练和豫一人,不用虚张声势、无需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不相干的人身上。
  ——他竟能从这极端的环境下感受到难得的平静和超脱。
  雨水稀稀拉拉地从天上落下来几滴,其中一滴正好滑过练和豫的嘴角,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雨水有这么咸吗?
  练和豫的唇瓣被手指抿开,更柔软的东西探了进来,津液的交换让那一丝咸意被冲淡。
  随即一种模糊而激烈的紧张感从腿间蔓起,灌遍全身后猛地炸开。
  练和豫嘶哑着嗓子,嗬嗬地喘气,手向前伸想抓住什么支点,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握住,十指相扣。
  “哥,好点了吗?”裴衷的另一只顺着练和豫的脊梁骨安抚。
  裴衷不敢动弹,哪怕是以最慢的速度往外抽,只要他一动,练和豫就会无声的尖叫。裴衷忍得浑身是汗,青筋暴起的阴茎时不时随着他重重的呼吸声跳动几下。
  “我他妈被、被搞得看见走马灯了都。”练和豫晕乎乎地抵在裴衷的肩窝,回过神来才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话。
  被操进宫口的感受很邪门。
  刚被撞开的那会儿一口气没上来,练和豫痛得恍惚间看到了外婆在和自己招手。
  但鸡蛋大小的龟头完全嵌进去后,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瞬间超过了练和豫的承受阈值,说是平地一声雷也不为过。
  裴衷边道歉边往外撤,硕大的龟头从宫口中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搅得练和豫鼠蹊部狂跳,再没有一滴精液的阴茎竖在小腹上射起了空炮。
  “……别拔出去。”
  练和豫抓着人的手在酡红发烫的脸上蹭,难耐叼着裴衷的手指咬,“我爽得要死……”
  宫口被彻底操开了的练和豫完全忘却了羞耻心,裴衷的每次顶弄,几乎都能得到他坦诚得令人脸红的反馈。
  被色得头昏眼花的裴衷略微弓下身子,只觉得心脏上被开了个洞,练和豫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往洞里倒开水——烫得他心律失常、怦怦直跳,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抵着腔室内壁的最深处射了精。
  “抱歉,练哥,今晚可能要辛苦你……”
  这是练和豫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两人胡搞到了后半夜,牛累不累不知道,地反正是被犁过头了。
  被收拾干净的练和豫刚碰到床,还没到五分钟便睡得开始流口水。
  裴衷顶着一身牙印,吭哧吭哧地把家里收拾完了,这才准备上床。
  大概是因为运动手环一直在震的原因,哪怕累得狠了,练和豫也睡得并不踏实。可他皱眉闭眼摸了半天,搭扣也没能成功解开。
  裴衷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练和豫解了手环。
  按理说,每天西装革履、注重配饰搭配的练和豫,佩戴宝玑这种正装手表更为合适。
  但裴衷从没见他摘过这支运动手环。
  哪怕是在洗澡或是做爱的时候,手环也在尽职尽责地记录着练和豫的身体数据。
  裴衷当时还开玩笑说想看看练和豫高潮时心率多少,被练和豫狠狠剜了一眼刀。
  手环刚被摘下,裴衷就愣住了。
  长长一条狰狞的、几乎横亘左手半个手腕的陈旧疤痕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伤痕丑陋又不平整、两侧还有密集的缝针刀口瘢痕。
  像是一条由自我厌弃的痛苦具现化而成的肉质荆棘。
  裴衷所学的雕塑课程中有一门艺术史,那位脸色中总带着一丝悲天悯味道的中年老师,在说到梵高时总是长吁短叹:
  “冯骥才把梵高描述成了‘包藏着脆性的敏感与烈性的张力’的疯子。”
  “他无法与社会及群体相融、他耽于放纵的四所、他孤军奋战那样地在一己的世界中为所欲为。”
  “这种痛苦和矛盾让他的作品大放异彩,但也让他的生命倍速地燃烧殆尽——所以他选择以自杀结束了这矛盾的一生。”
  尽管才相处了几天,但类似的脆弱而又强烈的冲突感,裴衷常常能在练和豫的身上感受到。
  显然练和豫十分沉迷于性爱,但事后又会迅速冷淡下来,甚至有些抗拒。
  裴衷清楚自己的外表对练和豫有吸引力,但每次他察觉对方想要亲近时,练和豫又会装模作样的表现得满不在乎。
  从性格方面来说,练和豫是极为强势的。
  ——有时裴衷甚至感觉眼前是一头时刻在喷火边缘的暴龙,一个不小心踩到他的雷点,就会把人炸得人仰马翻。
  按理来说这种强势的性格,伴随的应该是不可一世的自信和自傲。
  但对他人情绪感知十分敏感的裴衷,偏偏能隐约体会到练和豫身上不和谐的自卑、自厌、甚至是自毁倾向。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过往经历,才能让这样一个看起来无坚不摧、无懈可击的练和豫选择自残抑或是自杀。
  裴衷很难理解。
  他虽然好奇,却也没有探究的意思。
  毕竟他们俩只是除了上床以外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裴衷没有立场、也没有必要过多的参与到练和豫的更深层次的生活中。
  况且无论怎么问,都太冒昧了。
  手环在掌心又震了一下,裴衷回过神来,低头将手环调试好后,按照原来的扣眼位置重新给人戴上。
  他想了想,又将闷在练和豫鼻子上的被子给拉了下来,不甚熟练地钻了进去,搂着人睡了。
  .
  练和豫是被一种令人不安的悬空感弄醒的,他睁开眼睛,只见自己被长手长脚的裴衷挤去了床边上,半个身子都快挂在床外了。
  老天爷,这张床原本睡五个练和豫都够!
  “睡过去点!你那边那么宽,就非得挨着我?”
  被踹醒的裴衷眼睛都没睁,凭着肌肉记忆,连人带被子的把练和豫从床边绑架到床中间,声音里满是困意:“再陪我躺一会儿吧,好困。”
  小屁孩儿才赖床。
  练和豫嗤了一声,却也没有继续把人弄醒的意思。
  不想白天睡太久、导致晚上失眠,练和豫索性伸长了手,够到床头的手机后,舒舒服服地靠在身后体温偏高的人体抱枕上开了机。
  回复完几条比较要紧的工作消息,练和豫这才吸了口气,点开妈妈发来的未读消息。
  「鹏城一中周老师」:小豫,起床了吗?
  「鹏城一中周老师」:今晚上回家吃饭哦!
  「鹏城一中周老师」:妹妹要带男朋友回来,你当哥哥的一定要好好帮妹妹把把关
  「鹏城一中周老师」:这都十二点了,还在睡吗?你周末不是一般五点就起了
  「鹏城一中周老师」:看到给妈妈回个消息
  「Leo」:好
  「Leo」:睡过头了
  「鹏城一中周老师」:真难得耶,睡得好是好事呀!晚上爸爸会做你们兄妹俩最爱吃的墨鱼炖猪肚,早点到哦
  「Leo」:好
  练和豫按熄了屏幕,有些烦躁地捏了捏鼻子。
  中饭依然是裴衷做的。
  昨晚体力消耗过度的两人饿绿了眼,甚至都等不及到把菜端到餐厅里,一人一双碗筷,围着锅和电饭煲闷头就吃。直到吃得盘底干净都快反光了,这才算是重新活了过来。
  “练哥,还有一根排骨,你吃吧。”
  裴衷把蘸满汤汁的红烧小排夹进对方碗里,练和豫边装模作样地推脱着,嘴上说这怎么好意思,边利索地表演了一个三秒脱骨、五秒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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