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自以为坚不可摧的保护屏障就被喻霖毫不留情掀开,不费一点力气,喻澋洐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在他眼里变得可笑。
从柜子里拿出来的东西被喻霖扔在枕边,喻澋洐惊恐回头就能看见。
喻澋洐那根紧绷的弦好像一瞬间断掉,说出话的声音簌簌地抖,血色全无的脸和苍白无力的四肢都在踢打着站在床边的喻霖。
“你疯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喻澋洐手脚并用疯狂踢打推拒俯身下来要抓自己的喻霖,相比起喻澋洐,喻霖的反应要神情自若很多,任由喻澋洐在他身上落下密密匝匝的拳头和巴掌。
喻霖单膝跪到床边,将近一米九的人型体重也扎实,将柔软的床垫都压下一个坑,喻澋洐感受到喻霖冰冷陌生的气息靠近,喻霖一迈,不费吹灰之力就整个人跪坐在喻澋洐身上,将他整个人都压住。
作乱的双手很快就被喻霖只手掌控,交叠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喻霖好像没有注意到喻澋洐濒临崩溃的情绪,一只手还掌着泪痕遍布的脸,干燥的掌心都被泪水染得湿透。
喻霖俯身亲在喻澋洐颤抖的眼皮上紧紧贴着,淡淡地问他:“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哭,长途跋涉来到我身边,受了那么多委屈都没有流泪。我都还没做什么就哭成这样,待会要怎么办?”
然后神色自若拿过放在枕边的手铐,“咔哒”一声,冰冷落在喻澋洐苍白细弱的手腕上。慢慢放开手去观察现在喻澋洐脆弱的样子,见他双手开始挣扎又重新用力握住,俯身下去拢住身下在此刻变得小小一只的喻澋洐,在他耳边很轻地说:“听话点,我不想让你受伤。”
拿起在旁边躺了很久的可伸缩木质脚铐,在喻澋洐的脆弱中纠结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低头不容拒绝长驱直入侵占了喻澋洐湿热的口腔,喻澋洐不主动,喻霖便黏糊糊地亲他,搅着他的舌头与自己交缠,贪婪地用牙齿去撕咬喻澋洐被自己勾引出来一点的舌尖,一想到喻澋洐也会在别人身下被玩弄被摆布,就会不甘心地想要更多。
吻了很久喻霖终于肯放开喻澋洐让他有喘息的时间,鼻头还红红地,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又不断有新的更多的眼泪滑过太阳穴没入深沉的黑色之中。
“你乖,我们就不用那个了。”
没有等到喻澋洐的回答,喻霖就当他是默认,才喘息不过一刻又贪婪地去亲那张小巧精致的嘴巴,就算哭得满脸干涸泪痕依旧美丽。原本睁开就会亮晶晶像星星又像小狗的眼睛现在紧紧闭着,好像视觉屏蔽就能遗忘,身上作乱的人就可以变成除喻霖之外的任何人。
“睁开眼,看着我。”
阴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悄然勃起,连喻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硬挺地将西裤顶起一个可怖的弧度,不容忽视戳在喻澋洐打抖的腿间。
喻霖发了疯一样不住的去亲他颤抖的眼皮,去吻他喘息过后又紧闭的双唇,不死心地要他睁开眼看着自己,喻澋洐像只软弱又无力的斗气小狗,只能用无谓的行为跟他默默抗争。
被喻霖扒下裤子后整个人就抖得更厉害,赤裸的皮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喻澋洐突然睁圆了眼睛,原本吝啬的嘴巴开始胡乱吐出话来,“不……不要……”
喻霖强有力的手臂越过喻澋洐白嫩颤抖的大腿,隔着内裤顺着会阴线往后探,找到了那个瑟缩紧闭的小口。
喻霖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无名指优雅拨开内裤边缘食中二指摸到紧缩又有些湿润的穴口,轻轻一探便探进去一个指节,里面湿润又温暖。
“提前灌过了,如果今晚不是我,你又要将自己交付给谁?”
喻澋洐打了个寒噤,喉咙发出一声痛苦嘶哑的声音,痛苦地呜咽:“不要……拿出去,你走!”
喻霖在他上方轻声地笑了,低头去亲喻澋洐哆哆嗦嗦的唇,如获珍宝一样在他闭合的唇上细细舔弄,手上的动作又深了一点,往润滑的穴内又送进去一个指节,嘴上轻轻地咬喻澋洐被他吮得红到要滴血的唇,欺骗他去放松。
此刻喻澋洐双唇像中了水母的剧毒,酥麻的感觉从唇上一端传到大脑那端,他想就这样麻痹自己,或许就这样死去也好。
“不扩张好你会很痛。”喻霖不由分说又往紧窄的穴口送进一根手指,但是好像这就是喻澋洐的极限,食指只进去一节就再也没办法继续深入。
疼痛让喻澋洐整个人变得更加紧张,双腿都止不住哆嗦。喻霖就着侧躺的动作将喻澋洐整个人拢在怀里,一只手反扣着他的肩膀,温暖的掌心像是抚慰,等到喻澋洐慢慢适应一点,放松过后又将剩下的手指缓缓送进去。
“我……疼。”喻澋洐痛苦得眉头都狠狠拧到一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开始变得模糊重影的灯光,恍惚间好像听见自己身体撕裂的声音。
喻霖安抚性地亲亲他的嘴,开始在柔软的甬道内送入抽出,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穴里寻找那个敏感的点,那是喻澋洐身体的另一个开关。
很快喻澋洐便缩着手夹着腿,拱着腰开始小幅度扭动身体。喻霖半边的体重都压在喻澋洐身上,另一只扣着他肩膀的手控得更紧,大腿夹住喻澋洐一只颤抖白嫩的腿,跟喻澋洐嘴巴一样硬的阴茎存在感极强在他腿上蹭,手上抽送的幅度都变大了,手背手臂的青筋因用力凸现。
喻澋洐轻易被喻霖的两只手指干到高潮,双目失神嘴巴大张,拱着腰去躲避这种令人感到恐怖的快感,紧绷的身体却很诚实,食髓知味的后穴开始紧绞着挽留带来快感的手指,硬起来顶着内裤的阴茎前端渗出一股接一股的透明腺液,将内裤都洇湿黏糊糊的一大片。
喻澋洐的泪和汗水都混杂到一起,瞬间不知道脸上混合苦涩又咸的水是汗还是泪。
喻霖松开喻澋洐,一边解西服衣扣,长腿一迈下了床,去床边的矮柜找润滑,里面孤零零躺着的两枚避孕套被他选择性无视。
喻霖赤裸着回来,还处在不应期大脑放空的喻澋洐扭过头去呆呆地看喻霖线条明显的腹肌,往下是硬挺上翘的阴茎,直戳戳立着。以为到这里就结束的喻澋洐还是太过天真,看见喻霖拿着那瓶没有被开封过的润滑回来的时候理智开始一点一点崩塌,他想躲,想变成窗外聒噪的蝉乱撞的鸟,躲到一个喻霖捉不到他的地方去。
可是他现在连腿都是软的,双手被铐着,虚弱的身体半分动弹不了,又能躲到哪里去。
喻霖很快回到床上,半跪着,喻澋洐软条条的双腿就颤抖着搭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喻霖咬开润滑上的塑料膜,干脆利落撕开,将冰凉的润滑液挤在阴茎上,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润滑在龟头和茎身上均匀抹开,左手拇指按着上翘的阴茎,逐渐抵上刚刚被扩张得开了个玲珑小口的后穴。
冰凉触感接触到喻澋洐隐秘的地方让他整个人都打了个惊惧的抖,躬起身子用被铐住的双手去推喻霖的手臂,轻飘飘的动作造成不了任何改变,很快又软绵绵整个人跌回床里,不争气的泪水又从眼睛夺眶而出,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不要……进去了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
喻霖按着阴茎缓缓挺胯,刚刚被扩张过的穴很轻易就吃进去一个头,修长的手指摸着被撑开抚平的褶皱,卡着一个头便不再深入,冷静的声音自喻澋洐身体上方传来:“从我喝醉的那个晚上开始,我们就已经回不去了。”重又挺身,阴茎就被喻澋洐的后穴一点一点吃进去,喻霖看着自己和喻澋洐身体交合的地方,拇指指腹反复确认般流连在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进到一半就被卡住,喻霖就伸手摸上喻澋洐依旧坚持挺立着可怜流水的阴茎,粉嫩秀净,沾了润滑液混着喻澋洐自己腺液的手开始给他打,有些粗糙的掌纹轻轻碾过敏感的顶端后穴就会放松一些,喻霖一顶胯就能将自己送进去更多,就着这个动作喻霖慢慢将自己送到了底,喻澋洐痛苦绯红的脸颊五官都在皱着,倔强的嘴巴用牙齿紧紧咬着,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喻澋洐双目失神看着头上的灯光,理智在这一刻崩断,心脏碎裂的声音从身体的各个毛细血管传开,在他体内发出一阵轰鸣,一切都回不去了。
喻霖进去后就不再动,好像只是单纯留恋这种能埋在喻澋洐柔软体内,被温柔包裹的感觉,俯身下去亲他倔强的嘴唇,舔他坚硬的牙齿,情到深处也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摒弃了世间万事万物,这刻只有喻澋洐是他的宇宙中心。
喻霖的嘴巴被喻澋洐狠狠咬了一口,靠近嘴角的地方破了一个口子,用手背一抹血痕就印在了上面。
喻霖用舌头舔掉嘴角那点血,堵住喻澋洐作恶多端的嘴巴要他也尝尝自己血液的腥味。暗中较劲的二人像被情绪操控的困兽,用自己以为狠毒的方式折磨着对方。
“喻霖,我讨厌你。”
喻霖却好像丝毫不在意,捏着喻澋洐的下巴近乎狂热去吻去扯去咬喻澋洐的嘴巴,钻进去之后两条舌头就紧紧镶嵌在一起,就像此刻他们相连的下体一样。
喻霖开口:“恨就是夹杂着爱而生的,你恨我,你也爱我。”
喻澋洐在他即将要落下今晚不知道是第几个吻的时候偏开了头,一直被禁锢在头顶的手摸到了枕头,被他一把扯过来盖住了脸,原本被他藏在枕头底下喻霖那件黑色衬衫就在记忆的尘封中露了出来,还有那道显眼的字母刺绣。
此刻的喻霖变得无赖又无耻,利用喻澋洐心里那点可怜的爱意裹挟了他。
喻澋洐越是吝啬他那点可怜嘶哑的声音喻霖就要折磨他越紧,不给喻澋洐一点缓冲的机会,抬起一条白嫩赤裸的大腿挺腰狠干,滚烫的阴茎钉在湿热的穴道内,摩擦得快要着火。
刚刚度过不应期的喻澋洐受不住这种刺激,快感又伴随着痛苦而来,每次喻霖上翘的阴茎擦过甬道内敏感那一点,他的身体就条件反射性打抖,喻霖双手扣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掐出指印分明的红痕。
快感如上涨的潮水般涌来,濒临高潮的快感从后穴的根根神经分散传到身体每个角落,抠着枕头的十指都用力,指头都在泛白,小腿被驾到喻霖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能进得更深,也更容易擦过打开喻澋洐体内高潮的开关。喻澋洐绷紧的脚背露出优美的弧度,十颗饱满圆润的脚趾头可爱地蜷缩在一起,泛出粉红的光。
喻澋洐觉得自己的尾椎骨都被喻霖干麻了,腰肢向上拱起一点弧度,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应激性地抖。喻霖挺腰操干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在喻澋洐被干开的穴里慢慢地磨,快感一下被舒缓,原本绷直的腿放松下来,架在喻霖肩膀随他的动作慢悠悠地晃,脚后跟有一下没一下在喻霖肌肉虬张的后背摩擦。
喻霖跪起身来看全身泛着红色光的喻澋洐,两只手支在喻澋洐身侧,姿势就随着喻霖的动作发生变化,喻澋洐整幅身体都被折叠起来,埋在体内的阴茎好像又更深入了些,插进去的时候枕头下面终于渗出一点喻澋洐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哼叫。
滚烫的气息落在喻澋洐汗湿的锁骨上,喻霖伸出舌头一舔,上面晶莹的汗珠悉数被他卷入口中,喻澋洐从锁骨到胸口的位置都蔓延着情欲生动的粉红。
喻霖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吻到中间凹陷的地方,舔出湿滑的水痕,情欲的粉红混杂着用力吮吸出来的吻痕,无论怎么看都像被打上专属的情趣烙印。
吻到微微凸起的喉结上给人一种微微窒息的不适感和酥麻的快感,喻霖在上面又咬又舔,舌头的温度顺着皮肤的毛孔渗透到身体的各个角落,喻澋洐整个人都透着一层薄薄的汗。想要的更多,就会情不自禁将自己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奉献在危险如兽的喻霖面前,从喉结到颈侧,绵延了一整道触目惊心的红。像在苍白虚弱的皮肤上画出一幅惊世骇俗的画。
源源不断的眼泪打湿了覆盖在脸上的枕头,被喻澋洐的不反抗任由摆布哄得心情大好的喻霖伸出一只手轻轻扯掉那个让喻澋洐陷入窒息的枕头,看见他泛红的鼻头粉嫩的脸颊又生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怜悯之心,将喻澋洐体内插着的阴茎拔出去一些,去亲他那张被手臂覆盖下露出来的可怜巴巴的小嘴。
“就这一次,你总得让我吃饱。不要哭了,眼睛会肿。”
又是一阵无尽的沉默,喻澋洐还现在无限的惊惧当中,就算体内那根滚烫硬挺让人无法忽视的阴茎将他整个人都劈开两半,他也依旧想要回到过去,将整张脸都躲进自己臂弯里,在喻霖亲不到他的地方颤颤巍巍开口:“我不是虞虞,你放过我吧。”
喻霖忽然低头,极轻地哼笑一声,气息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强硬地捏着喻澋洐埋进臂弯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正过来,用舌头亲他嫩红的鼻尖,顺着鼻尖到双唇,再游走到红得像是被火点燃的耳朵,上面细小的绒毛都立起来,一舔就沾上亮晶晶的液体,然后纠正喻澋洐的话:“你就是我的鱼鱼。”
喻霖将阴茎抽出去,又惩罚似的插回去,不给任何缓冲的机会直接到了底,刺激得原本就脆弱的喻澋洐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双手痛苦地捏着黑色的床单,显得他的身体更加苍白,又透露着人为制造的病态情欲的红。
喻澋洐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哽咽出声,抽泣的样子像极了玩具被抢受尽委屈的小孩,还倔强地不愿意让家长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只敢躲在房间里偷偷地哭。
喻霖伸手去替喻澋洐抹了一把泪,抹了满手的潮,捏着喻澋洐汗湿的脚踝将液体交融在一起,阴茎在他身体里慢慢地动,“唔好喊喇,我轻d。你宜家嗰样好似系我虾你,我会俾钱你放心。”
喻霖捏着喻澋洐那颗不知道什么时候颤微微立起来的乳头,指腹在上面重重碾过,又玩弄似的反复刮过,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喻澋洐今晚终于第一次抓上喻霖的手阻止他,“别弄……那里……”
喻霖趁机将喻澋洐的手腕扣住,不容抗拒地硬要将自己的手指挤进喻澋洐的指间,禁锢在他头上又痴迷地去吻他被自己抓红的手腕,将上面冰冷的手铐也吻热,舌头舔上喻澋洐还是被手铐刮到有些受伤的手腕内侧,像是疗伤。
“这样会舒服吗?”空出的一只手也顾及到了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手指捏住轻轻地揉,直到那一点变红胀大,喻澋洐可怜得呼吸不畅胸腔都在不断抖,喻霖就撑在他上方似笑非笑看喻澋洐这副爽得浑身应激的样子,满足喻澋洐让他觉得比自己射精带来更大快感。
喻澋洐咬紧了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可耻的声音,喻霖又变着花样玩他,不去捏他乳头了,左手拇指摸到喻澋洐被撑得近乎透明的穴口,试探地还想往已经放进一根尺寸可观阴茎的后穴里再塞进一根手指,喻澋洐只能拼命夹紧自己的穴口,嘴里求饶似的慌乱说不行。
一下子将喻霖夹疼了,巴掌惩罚似的落在他嫩白的屁股上,扇出清脆的一声,留下鲜明的五个指印,喻澋洐好像更委屈了,喉咙里发出更加密集的抽泣声,喻霖又只得俯身下去安抚地亲他嘴巴,将他的哭声都堵回喉咙里,像大人给哭泣的小孩喂水,最后不出意外地被呛到,被喻霖温柔地整个人都抱起来,小小一只脆弱地蜷缩在喻霖怀里,屁股还含着男人的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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