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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矜(玄幻灵异)——唐棣

时间:2023-12-20 17:11:01  作者:唐棣
  不过,尽管心中有些疑惑,可封水衿从小被保护得太好,身边所有人都是被父母兄长筛选后才能接近的、善意的人,又怎会了解人性的复杂。
  他干脆地将鞭子交了出去,嘱咐道:“用完后要洗干净,我不喜欢血。”
  那络腮胡男人似乎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接过了鞭子。
  经过数日狩猎训练的封水衿,对于危险的警觉性提高不少,他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凉意,回过头,竟有三个男人从树后飞快钻了出来,朝他迅速逼近。
  而刚刚拿着玉鞭的络腮胡男人,冷冷一笑,将玉鞭扔飞了几米远。
  “现在,你看你还逃得掉吗?”
  那从树后而来的几个男人,其中之一赫然是前几日摸过封水衿的手、被他狠狠踩过脚的平头男人。
  封水衿扮女装的事除了曹四娘无人知晓,可当那日卸了妆从后门溜回客栈时,没有发现躲在一旁的深巷内的男人。
  这期间他未曾离开客栈,而今日一落单,便被平头男人找到了机会。
  四个方向皆被人墙挡住,封水衿怒道:“你们想干什么!都滚开!”
  发根微痒,封水衿回过头,站在他侧后方的平头男人竟拈起他的一缕发丝在鼻尖轻嗅:“好香……”
  封水衿简直要恶心坏了,用力夺回自己的头发:“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碰我!……你们再敢靠近,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一个……金丹?想怎么不客气?”几个男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还是说,你喜欢强着来?哈哈哈,那便把这不客气的劲留在待会吧,美人。”
  男人淫邪的目光像有实质般,将封水衿裸露在外的皮肤一寸寸舔透,他恶心得要吐,手掌一展,丢弃在草丛的玉鞭便随念而动,回到了他手中:“一群渣滓,都给我滚!”
  鞭风疾迅划过,几个男人都猝不及防,小腹和大腿顿时被灵力灼伤,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魔族对灵器的认知太浅,以为就同一根树枝或棍棒一样,没想到竟能由主人操纵移动。
  封水衿趁机从缝隙之中往外逃,被跑几步便被一股狠力抓住,摔去了树干上,撞得他的背脊一阵剧痛。
  “我操了,你还敢伤老子?!”
  “不许碰我!脏死了!脏死了!”封水衿拼命挣脱手腕上的那只脏手,却反而被直接撕去半边袖子,男人的手恶狠狠从他细嫩的手臂上摸了一把:“老子就是摸了,怎么样?我们四个今天还不只要摸!”
  “都在餐馆外面接客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美人,你乖乖的不声张,我们保证让你爽的欲仙欲死……操,这小手臂,真滑真白。”
  感受到手臂上不停暧昧摩挲的几只手,封水衿整个人发起了抖,他狠声道:“我再说一次,放开!”
  男人已将他看做待宰羔羊,又怎会理会他的话,甚至伸手往他的腰带探去。
  “啊!”
  一阵剧烈的白光闪过,栖息于树枝的鸟儿惊慌飞走,封水衿的手中的玉鞭爆发出巨大的灵气震荡,生生将四人震飞在地,其中两人更是直接吐血晕倒。
  他触发了封玄慎在玉鞭上施加的最后禁制,爆发的灵力相当于合体期修士。若是在凡间,禁制一破碎,封玄慎便会立刻感应,来到封水衿身边保护他。
  可这一次,封水衿没有那么好运。
  他的身边没有兄长,那两个还未昏迷的男人,修为也不止合体期。
  为了色欲寻欢,却被这般重伤,两个男人吐掉嘴里的血,心中的欲望已经完全变成了恼羞成怒,如同凶恶的贪狼般重新扑了上来,将封水衿死死绑紧在树干上,而后封了他双手穴位,令他无法再流转灵力驱使玉鞭。
  身上的衣物被蛮力撕扯,封水衿终于感觉到恐惧,尖叫道:“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住手!”
  微弱的喊叫连一片叶都无法撼动,在这一方树荫下,恶行无人知晓。粗粝的手移到腰臀,封水衿疯狂踢蹬双腿,眼泪不自觉流了满脸:“不要……不要碰我!你们这群贱民!你们可知道我阿兄是谁!”
  “你们倘若敢碰我,我阿兄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住手!”
  “阿兄!阿兄!”纤细的手腕被男人急色舔舐,封水衿难以置信,声嘶力竭地尖叫,“救救我……阿兄……滚开!滚开啊!不许碰我!”
  挣扎中衣襟散开,露出里衣下一层白色的裹布,男人的动作顿了顿:“这是什么?”
  看到封水衿惊恐的表情,他满意地笑了笑:“这下面是藏了什么好东西么?小美人?”
  那双手,朝着裹布探去。
  封水衿浑身发抖,死死咬住嘴唇,恨不能在此刻死过去,便不用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他绝望地闭上眼,胸前一热,异样的触感令他痛哭出声,可等了许久,竟没有等到下一步。
  惊惧犹疑着,长睫颤抖掀起,封水衿先是看到衣襟之上刺眼的血点,地上,原本猖獗的两人竟捂着断掉的右手痛叫。
  若有所感,封水衿难以置信地抬头,远处,正站着一个高大黑沉的身影。
  男人面色森然,袍角与脸颊上溅落着暗红的血迹,手掌虚握,掌心妖冶幽蓝的玄火将一方空间都扭曲变形。
  封水衿怔怔看着眼前之人,腰间一紧,接着便被拥入一个炙热熟悉的怀抱。
  这个怀抱如此珍重颤抖,用力到将他的胸骨都隐隐作痛。封水衿听到男人胸腔剧烈的心跳,嘴唇徒劳张合,喉咙失声:“……哥哥?”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手掌从他的发顶、脸颊,摸到脖颈、后背,感受掌心跳动的脉搏,一遍遍确认他的存在。
  封玄慎摸到封水衿光裸的手臂,手背上的青筋几乎要狰狞爆裂,果断脱下肩上的披风,包裹住他的身体,长长的披风拖到了地上,又伸手擦净他脸上的泪珠,这才把人重新抱了起来。
  封水衿立刻依赖地缠住兄长的腰,紧密地抱在一起,终于能说出话:“哥哥……呜……”
  “哥哥……你怎么来得这么晚……你干什么去了……”
  “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封玄慎将封水衿的脸按在胸口,低声道:“别怕,没人再能伤你。”然后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森冷如利刃的目光落在血泊之中的两人身上,封玄慎的掌心再次燃起熊熊玄火,下一秒,血雾自两人下体迸射出来。
  碎肉飞溅,凄厉的惨叫响起,两人捂着裆部,痛苦得在地上打滚。但很快,便连动弹都做不到了。
  极强悍的电火一寸寸冲碎血管,灼痛的温度燃遍全身,皮肉下血红涌动,原本刀枪不入的躯体竟成了一个破烂鼓胀的血袋。而在体内肆意游走的电火,摧枯拉朽,独独绕过了心脉,他们便只能清醒地承受经脉尽断的灭顶之痛。
  良久,哀嚎声渐渐弱了,封玄慎冷眼目睹眼前几人变成一滩血水,收回目光,手掌轻轻拍抚怀中人的后背。
  他听到封水衿的啜泣,垂下眼,俯首吻了吻他的耳尖:
  “我们回家。”
 
 
第26章 甜枣与鞭子
  【.】
  涂炭地。
  雪重璃望着脚下毫无动静的悬崖,焦灼地在原地徘徊。
  自封玄慎入魔界已有两个时辰,雪重璃愈发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死状凄惨的妖鹿,闭了闭眼,不详的猜测挥之不去。
  除了她没人知道,当血洄阵成,封玄慎看到封水衿的位置竟在涂炭地腹地时,脸上的神情有多么可怕。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这里,沉郁的天色与随处可见的高阶妖兽像是什么预示,直到,在咒怨之隙崖边,封玄慎发现了封水衿遗落的绣鞋。
  那双绣满金花的金镂鞋蒙尘许久,浸透了雨水与泥,脏兮兮看不清原来面貌。雪重璃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心中已有猜测,惊惧到不敢说一句话。
  呦呦鹿鸣。每日惯常来到崖边散步的妖鹿打破了这窒息的寂静。
  男人赤红着眼循着声音望过去,似是一怔。雪重璃甚至没有看清封玄慎是如何出招的,下一刻,妖鹿的腹部被生生剖开。
  封玄慎从这只妖兽身上感应到了封水衿残存的气息,他将噬水丢去地上,如同闻不到空气里的恶臭,半跪下来,探入妖鹿破烂的腹内掏寻。
  血水与脏器流了一地,封玄慎却依旧不知疲倦地在早已空洞的妖鹿身体中疯狂翻寻,仿若入魔。
  一阵异动,雪重璃愣了愣,立刻朝风动处而去,接着,封玄慎便出现在了不远处。
  看到挂在封玄慎身上的娇小人影,雪重璃犹疑着道:“……水矜?”
  那人影动了,是鲜活的,面色红润的,不是诸多猜想中冰冷的什么。雪重璃一时不知道是为谁高兴,声音哽咽:“水矜,竟真是你……终于找到你了……害不害怕?饿不饿?”
  封玄慎替他答了:“雪宗主,这些天多谢。水水受了惊,我先带他回家。”
  雪重璃很快明白了封玄慎的意思。封水衿在外流落这么久,定是十分害怕,想要早早回到熟悉的地方的,封玄慎这是准备使瞬移术。而瞬移之术乃修为登峰之人方可使出,且移动距离越远消耗的灵力越多,以雪重璃的修为还办不到。
  雪重璃点头让两人先行一步,封玄慎抱紧封水衿,转眼消失在了原地。
  只不过,封水衿与雪重璃都未想到的是,封玄慎所说的回家,是直接回到了七星泽。
  封水衿趴在兄长肩上,看着四周七星泽的景色,忽然道:“婚宴的红绸这么快便撤下去了吗?”
  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不过是动了动,便被封玄慎一把抓住手腕,生怕他跑了似的:“没有成亲。”
  封水衿一愣,抬起头,封玄慎盯着他道:“以后也不会。”
  像是不相信,封水衿说:“真的?”他又追问,“以后都不会?跟谁都不会?”
  “嗯。”
  封玄慎点头,封水衿同他对视着,忽然脸红了,埋进男人颈窝,小小“哦”了一声。
  穿过重重树影,封水衿发现,封玄慎竟是将他带到了开阳峰来。穿过院门,封玄慎径直走向朝南的居室——封水衿曾经住的房间。
  封玄慎抱着封水衿在床沿坐下,脱掉他身上脏兮兮的破烂衣袍,只余里衣。封水衿乖乖抬手让哥哥摆布,圆溜溜的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封玄慎,在他将衣物从窗子丢出去后便又紧紧抱了上来。
  封玄慎也环住他,一只手拍着背,另一只手忽然抬起,丈量了一下封水衿的脸蛋,声音低低的:“瘦了。”
  封水衿扁了扁嘴,那些经受的苦被阿兄一说,好像就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埋怨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都怪你……都是因为你!你都不知道魔界多累,多可怕……”
  拳头砸在身上,封玄慎闷哼一声,眸中闪过一丝痛色,却没有制止,任凭封水衿在自己身上发泄,直到他累了,才捏住他的拳头替他揉发红的皮肤。
  “怪我。”男人的指腹贴上他的泪痕,封水衿竟觉得比眼泪还烫,“但不必怕。无论跑到哪去,我都会找到你。”
  封水衿一怔,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他红着脸望着封玄慎,总觉得阿兄仿佛也瘦了不少,显得五官更为锋利。他抬手抚了抚男人的脸,道:“现在晓得哄我啦?你就说,我是不是最重要的,唯一重要的。”
  依封玄慎的性子,自然是没有回答。封水衿作势要从他身上下来,果然,才挪了下屁股便被抓住。
  男人深深皱着眉,半晌方启唇道:“一直是。”
  封水衿瞪圆了眼睛,声音都雀跃起来:“真的呀?真的呀?哥哥,你再说一遍!”
  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因为对兄长的极度依赖而轻易高兴起来,穿着薄薄的里衣缠着封玄慎不停说话,把这些日子没能说的全都补上了,像一只雪白小狗在主人脚边软叫着转圈圈。
  “哥哥,我想吃山下的糯米糕,过几日你陪我去罢,好不好?”
  封水衿叽叽喳喳说话时,封玄慎一直纵容地环着他,眼眸静静盯着他粉白的小脸,直到脆弱与恐惧都从上面消失。
  下巴被男人捏起,封玄慎打量着他,答非所问:“不害怕了?”
  封水衿眨了眨眼,还想借机撒娇:“哥哥在便不怕了,哥哥,你还没答应……啊!”
  眼前一花,温暖的怀抱撤离,封水衿叫了一声,被丢在了床上,摔在厚厚的被子里。
  “鞭子。”一只手伸了过来。
  封水衿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男人身量极高,俯视他时的影子将他整个身体都笼罩,无形的压迫骤然扩张。
  “鞭子,给我。”封玄慎重申,“趴好。”
  封水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无助地直起身,抓着哥哥的衣角卖乖:“要鞭子、鞭子做什么?我怎么了嘛……”
  封玄慎对封水衿伸过来的手熟视无睹,像无私的判官冷冷罗列罪名:
  “没能看好你,是我之责,我自承担后果。”
  “而你私自偷跑——我是不是说过,无论发生什么、如何赌气,都不许离开我身边。”
  “既不长记性,便总要教你记住。”封玄慎不容置喙地命令道,“鞭子拿出来。”
 
 
第27章 惑心
  【.】
  封水衿难以置信地看着封玄慎,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怕得,连跪带爬地抱住被子缩去墙角,颤声道:“我不给!你这个混蛋!刚回来就要打我……谁家哥哥舍得这般罚自己弟弟?你……你根本不心疼我!”
  封玄慎闻言似是也动了气,低骂道:“还要如何心疼?”只不过音量太低,又很快收了声。他沉沉盯着封水衿,见他誓不就范,动了动手指,原本应在封水衿身上的玉鞭竟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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