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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讲完了,魏朝催促着众人下山。
  山脚下,要考试的学子的家长们也在下边等着。除此之外,还有几辆马车。
  没办法,去府城考试的秀才就那么四五个独苗苗。
  魏朝虽然态度严,但为了他们一路上不出事儿,都给安排了大马车。除此之外,燕戡那边还给他们配备了护卫队。
  书生上了车,魏朝留下。
  剩下的这一批要准备明年考进士的人更为重要。还有半年的时间,魏朝恨不能抓紧每分每秒。
  马车出城,与城外的汇合。
  接着踏上平整的官道,一直往府城的方向走。
  戚昔带着燕小宝坐在前头的马车里,边上燕戡跟郭桉骑着马儿闲聊。
  “爹爹,爷到了?”
  戚昔搂着燕小宝:“嗯,阿爷已经到了府城,我们过去接他。
  官道后来修整过,路平。
  去府城能比以前少一半的时间。
  不过两日就到了。
  为了方便那些书生专心复习,魏朝特地让自己小厮给他们订了民宅。
  这期间,书生们也知道魏朝的用心,鲜少出去。
  而戚昔一家到了府城直奔的戚文廉住的客栈。
  许久不见,戚昔有些犹豫地敲开了老爷子住着的屋子。
  “谁啊?”戚成声音传出。
  门被拉开,戚昔看着门内的老人瞬间红了的眼眶,有些说不出话。
  好在戚成的精神头还行,比自己当初见人的时候好多了。
  细瞧,还胖了点。
  “成叔。”戚昔轻声叫人。
  “阿昔!”后头,戚文廉直接从床上坐起,鞋都没穿就往门口走来。
  戚成连忙过去扶着人。
  一家三口也进了门。
  戚文廉穿上了鞋,一脸高兴地冲着戚昔招手。
  燕小宝一下跑到人身边,乖巧窝进他怀里。“爷~”
  “小宝。”
  “阿昔。”
  男人气色好了许多,双眼神采奕奕。
  戚昔的手忽然被拉住,他低头,看着那双已见沧桑的手。
  “阿昔,我想你了。”或许是生了病,心智小了,戚文廉从来都不吝啬表达他的情绪。
  戚昔鼻尖微酸,回握住。迟缓地叫了一声:“爹。”
  “诶!爹爹在!”
  他瞬间笑得灿烂极了。
  戚昔也抿出一抹笑。
  就见戚文廉像说悄悄话一样对戚成道:“阿昔又叫我爹了。”
  戚昔抹了抹眼角。“是,老爷可高兴?”
  “高兴,高兴!”戚文廉那双与戚昔同色的眼里闪着最满足的笑意。
  戚昔来府城最主要的事儿就是接走戚文廉,不过顺带还要帮铺子里谈些生意。
  见一见葫芦工坊的老大主顾等等。
  这一通下来,杳寂书院的几个书生也考完了。
  打算回去那天,戚昔跟燕戡商量了下,最后还是想着去问问那群考生要不要一起回。
  没想到过去时,就在他们住着的院门前听到了吵闹声。
  “孙文卿惹了咱们东山书院你居然敢回来!”
  “你这样的,但凡懂事一点,就该夹着尾巴在那个小地方过一辈子!”
  “耗子窝里出来的人还想爬到老虎头上,怕是觉得上次的惩罚轻了。”
  戚昔皱眉。
  燕戡捏捏他的手。“看看去?”
  “嗯。”
  走到门前,门里门外两方书生对峙。戚昔看了看外面那几个穿着统一书生服的人,一个不认识。
  燕戡听他们说了许久,觉得烦了,插了一句:“吵吵嚷嚷,东山书院尽教出一群只会骂人的饭桶了?”
  “你谁!”
  里面孙文卿松开拉住宋俭的手,几个书生一起对着燕戡拱了拱手。
  燕戡不耐烦道:“派给你们的护卫呢?就由着他们在这里狗叫?”
  “你谁啊!”
  “这不是考完了,让他们去休息……”宋俭说话的声音一顿,看着那个胆大包天居然推搡了燕戡的人。
  戚昔拧眉。
  “哟~还带着个小白……啊!”
  燕戡眸色一沉,一脚将人踢了出去。
  重重的一声,那人倒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怕是肋骨都骨折了。
  其他几个书生惊恐地看着燕戡。
  见他逼近,瑟瑟发抖还不忘报上名来:“我告诉你,我爹是东山书院的山长!你要是敢伤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山长?”
  “你不说我还忘了,正巧……”燕戡一脚踹在人膝盖,“我这里有一桩陈年旧事要找他。”
  他冲着书生后头缩着不敢出声的几个跟班扬了扬下巴:“出去一个,给我把人找来。”
  “就说我在海棠酒楼请客,不来的话……他这儿子也甭要了。”
  “还有这几个的爹以及你爹,都来。”
  说罢,率先一人跑了出去。其余人试图跟着,燕戡随手扔了几颗石子儿,跑出去的人一一倒地。
  那最开头的一个转身回看,见燕戡沉着眸子如狼一般还盯着他。一个哆嗦,不敢再有别的心思。
  见燕戡处理了这事儿,戚昔问孙文卿:“你们山长呢?”
  “屋里呢。”
  戚昔:“骂成这样了他还待得下去。”
  门忽然被劈开,郭桉红着眼睛举着一把刀出来。
  刀是好刀,不过柔弱书生郭桉勉强举起,走路一跑拐三个弯儿!
  “呀呀呀呀!!!”
  “山长!”几个学生一个我握刀,两个抱着郭桉的腰。
  戚昔看他气得全身发抖,脸上绯红,问:“东山书院的人怎么找来的?”
  孙文卿:“山长之前一直在陪着我们复习。”
  饭菜都是他做的。
  “昨天考完了,他就想着今日出去逛逛,再采买一批给学生的奖品。出去就遇上了。”
  “我们今日在补觉,等醒来,就听到山长从外面跑回来。”
  “出去一瞧,东山书院的那群疯狗就找来了。”
  宋俭点头补充:“我们怕起冲突,就一直挡着不让他们进。”
  “想必是他们之前知道那几个在咱们斜沙城被揍了的纨绔的事儿,不敢惹孙大哥,所以就一直在外面骂。”
  他瞧着那破开的门,很是心疼道:“我们都把山长关起来了,他还是跑了出来。”
  现在好了,那门坏了,他们还得赔钱。
  燕戡:“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海棠酒楼。”
  “东山书院……”
  好好的一个书院到底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若无用,书院干脆关门了。
  说罢,燕戡又让阿兴去请了新学政跟知府过来。
  这事儿最好一次性解决完,下一次,他不打算再浪费他的兵将过来陪着他们考试了。
  东山书院。
  位于府城东边的群山环绕之中,风景秀丽。书院修建得那是一步一景,跟庭院一般全是花了心思的。
  一狼狈书生一口气爬上山,神色仓皇,众人看了无不停下脚步问:“兄台,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那书生不敢言,只能咬紧牙跑到山长房里。
  “山长,不好了!不、不好了!”
  东山书院的山长一见学生如此不知规矩,顿时黑下来脸。“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师兄被人打了。”
  “什么!”山长只有这么一个老来得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平日重话都不敢说一句,谁敢打!
  他老脸拉下,驴一般变得又长又皱。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儿!”
  ……
  戚昔跟燕戡早已经在酒楼坐等着。
  跟前几个鼻青脸肿的书生跪在地上忍着身上的抽疼,以及自己亲爹恨不能吃了的眼神。
  门被一脚踹开,学政、知府、大商人……全部转头。
  知府之前还纳闷燕戡为什么会给他请客,没想到是想要他干活儿。
  他沉着脸,看东山书院山长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脚,怒道:“山长好大的威风啊。”
  “爹!爹……咳咳咳咳,爹救我!”
  郭桉看到东山书院山长的那一刻,所有压抑的恨意翻涌。
  老匹夫!
  他直直地冲上去,攒足了全身的劲儿,一拳给人打掉了牙齿。
  “山长!”孙文卿几个将人拉住。
  “老匹夫!”郭桉恨恨骂。
  “郭桉,行了。”燕戡道。
  几个坐在燕戡对面的,无论是书生还是官儿,立刻噤声。
  “这事儿知府大人在,学政大人也在。好好说,他们会给你做主的。”
  郭桉扑通跪下。
  他颤抖着将怀里已经写的不知道第几次,揣了不知多少年又换了多少次的状纸拿出来。
  他双手高举,声音铿锵有力。
  “小人杳寂书院山长郭桉,状告东山书院山长隐瞒自身罪责诬于我父,以权谋私,打压书院,纵容亲子强逼民女,害人致死!”
  “你胡说八道!”
  郭桉眼中浸着杀意。
  “是吗?就在今年,府城柳条巷,你儿子强抢民女,你为了帮他掩埋杀了几条人命诬造人一家五口搬家的事儿,假的吗?”
  东山书院山长瞳孔一缩,反应过来立马跪地高呼:“知府大人,学政大人,我冤枉!”
  再抬头,所以情绪被他敛藏了去。
  郭桉嗤笑。
  “冤枉,还不止这一起呢。”
  燕戡知道东山书院这边有人在监视郭桉,但郭桉也聪明,他让人也监视着这边。几年如一日,他身边从没出现过的书童一直在这知府。
  很聪明,只用他爹被诬陷的事儿一下摁不死这人,知道找其他突破口。
  燕戡目光徐徐落在知府背上。
  知府心肝一抖。
  立马表态:“将军,此时若为真,是我失职。我一定好好彻查。”
  燕戡瞧着那几个之前还神气,现在缩成了鹌鹑的人。
  “是要好好查,再看看东山书院好好的一个官学,如何教出这么些腌臜货。”
  学政也抹了下额头的汗。
  警告完了,燕戡带着戚昔潇洒离开,至于郭桉的事儿就让他自己解决。
  天空晴好,燕戡笑着晃晃戚昔的手。
  “夫郎可要跟我一同去逛逛?”
  戚昔浅笑:“也好。”
  *
  知府的动作很快,五日后,府衙升堂。
  调查属实,东山书院的山长被剥了职务,下入大牢,秋后问斩。
  伴随着乡试结果出来,东山书院也被腾出手来的学政清理一通,重新提拔上来一位山长。
  不巧,正是孙文卿以前在东山书院的师父。
  八月底。
  府衙前,桂榜上写着一个个中举的书生。
  宋俭从后往前看,在中间位置看到自己的名字时,唰的一下睁大了眼睛。他激动地晃着孙文卿的手:“中了!中了!我中了!”
  “孙大哥,你呢?”
  “宋俭,啊啊啊!!我也中了!”后头同伴笑道。
  孙文卿看着越来越挤的人,将一同来考试的人名字全部看完,他拉着宋俭出去。
  “孙大哥,我怎么没看见你的名字?”
  同伴傻呵呵笑着,手攀着宋俭的肩膀。“你傻呀,没看到咱孙兄的名字在头一个吗?”
  “头名?”
  孙文卿镇定点头。
  “头名!解元!!!”宋俭嗓子破开。
  孙文卿嘴角露出半分笑意:“嗯。”
  “啊啊啊啊!那我就是解元的朋友了!”
  孙文卿呼出一口气,看湛蓝的天色,心中依旧淡然。他道:“在这儿呆了这么久,也该回了。”
  宋俭立马道:“啊!我想魏夫子了!”
  少年人迎着太阳走,衣袂飞扬,意气风发。
  路的尽头,终于为父伸冤的郭桉看着他们脸上的笑意,也缓缓地,张扬地笑了起来。
  仿佛这一刻,他身上的枷锁,才被卸下。
  “回家吧?”
  “好的,山长!”
  “山长我们上榜了,我想吃戚老板家的羊蝎子!”
  “我要烧鹅!”
  “我要酱板鸭!”
  郭桉笑:“吃吃吃,就知道吃!”
  “山长~”
  郭桉跟孙文卿对视一眼。齐齐摇头:“好,只此一次!”
  “那若我们考上了进士呢!”
  “问你们夫子请去!”
  “啊!我不敢!”
  “孙兄可以。”
  “哈哈哈,对,孙兄不怕!”
  他们笑着,闹着,一同往碎金铺地的康庄大道走去。
  他们风华正茂;
  他们未来可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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