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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稼禾

时间:2023-12-20 17:14:01  作者:稼禾
  燕戡怜惜, 鼻尖蹭过他玉贝似的耳垂。“嗯, 怪我。”
  做了错事得弥补,燕戡就抱着人拾掇好。待上桌吃饭,戚昔才堪堪恢复了精神。
  雨水淅沥, 将院里的地砖冲刷干净。
  水色氤氲的地面倒映着撑着油纸伞的两人。
  戚昔被燕戡拢在手下, 笑着冲着屋里还在傻乐呵的燕小宝招招手,随后出了院门。
  “哇呜”一声,奶娃娃哭嚎。
  戚昔顿步回头细听, 奶声奶气的嚎叫只持续了三声,立马被“咯咯咯”的笑意代替。
  “这小崽子, 还真能装。”院外,燕戡好笑道。
  “阿楮在, 他玩儿还来不及呢。”戚昔侧头看了一下燕戡另一侧的肩膀, “叫你另打一把伞。”
  “雨又没有多大。”燕戡毫不在意。
  步行往大门去,温嫦已经领着两个弟弟等着了。
  他们站在屋檐下, 看雨水如珠,成串落地。雨滴敲击石板,清脆动听。
  “郎君,将军。”温嫦领着两个小的行礼。
  燕戡点点头,面上一派正经。
  戚昔:“下着雨,温圆也去?”
  “他也要念书,合该去。”温嫦大大方方,不似之前拘谨。
  “好。”
  戚昔从门房那儿拿了一把伞。青色的伞面撑开,戚昔不管身后眼巴巴看着他的人,率先步入雨中。“走吧。”
  燕戡只好自己撑着伞紧跟而上。
  后头三个小的一起下了台阶,走在两人身后。
  早晨的雨不是很大,又是夏日,雨水沾在身上不凉。不用担心几个小孩会生病。
  今日无大集,又是下雨,路上也不见多少人。
  一路往东,戚昔慢下步子配合几个小孩,走了两刻钟才到杳寂书院的山下。
  这时雨忽然就大了,玉米粒儿大小的雨滴打在伞面上,一下比一下重。
  上台阶时,后头温圆忽然一个踉跄。温嫦跟温仲两姐弟伸手不及,小孩直接跪在了台阶上。
  嘭的一声,小孩腿下的衣摆湿得不能再湿。姐弟几个小心翼翼这一路,到门槛了却变得狼狈。
  “阿弟!”
  温圆快五岁了,摔了也一声不吭。只鼓着包子脸,眼睛憋红了,可见是疼的。
  戚昔回头走下台阶,蹲下身子伸手过去。“可还好?”
  燕戡一把将他拉起:“小心衣服。”
  言罢又单手薅起小孩直接夹在手下,看另外两个还在愣神,催促道:“雨大了,快走。”
  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上了台阶。
  戚昔让温嫦跟温仲走在自己前面,叮嘱道:“不着急,踩稳了再上。”
  石阶显然清扫过了,野草扯了,落叶也扫了。干干净净,看着有那么几分开学的样子。
  入了大门,戚昔下意识抬起伞面看向那棵银杏。
  雨落了几滴在脸上,伞面顿时被一只手压下。“多大人了还打不好伞。”
  戚昔翘了翘嘴角,也不反驳。
  “温圆腿上如何?”
  “没事,回去拿点药酒揉揉就好。”
  “郭桉人呢?”
  “这儿呢!”郭桉拉开门,让戚昔几个进去。
  他收拾了下,头发梳得整洁,一身墨色长衫。人看着也挺拔几分。他端坐在桌前,桌上摆着笔墨纸砚。
  “温嫦、温仲、温圆是吧。”
  “山长。”三姐弟齐齐行礼,一看就是在书院里学的。
  郭桉点点头,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嗯。”
  戚昔看他将三人的名字落在纸上,寻了一张凳子坐下,问:“夫子跟学生招收得如何了?”
  郭桉落笔一僵,险些将“嫦”这最后一笔画拉更长。
  戚昔手撑着桌子,眉梢一挑:“那就是不如何了。”
  郭桉飞快将三人的名字记上,就怕戚昔一个反悔不干了。停笔后,他拢了拢衣摆端坐。
  “跟原先……是不能比。不过还是能开班。”
  戚昔:“你直说,几个学生几个夫子?”
  郭桉不好意思笑笑:“十、十一个学生,一个夫子。”
  戚昔直起身:“还行,比我预想的要好。”
  郭桉:“那你预想的得有多差。”他当着温家姐弟的面得端着,好歹是山长。
  戚昔看了他一眼,对三姐弟道:“你们先去隔壁等着,雨小了就回。”
  温嫦点头,带着两个弟弟出去。
  人影过窗,渐渐远去。
  郭桉往椅子上一瘫,有气无力道:“这三日我消息也贴了,从前的夫子我也上门再三请了,能来的十一个已是多的了。”
  “上次的事定是让他们心有疑虑,不信我了。”
  燕戡冷飕飕地泼凉水:“换你是这些学生的父母,你自己信吗?”
  “自然是不信的。”郭桉脱口而出。
  燕戡讽笑:“无用!”
  “你有用!你……”郭桉下意识怼回去,又后知后觉捂住自己的嘴。
  他的亲爹诶!敢骂大将军,他是有几个脑袋吗?
  戚昔扯了扯燕戡衣袖:“不要吵,有正事儿。”
  燕戡嘴巴一闭,乖乖听话。
  戚昔:“说说这些学生的情况。”
  “说来惭愧,这些学生都是周边村子里的。”
  他们的家长消息不灵通,不知道杳寂书院与府城那边的弯弯绕绕。恐怕现在还在高兴书院又开了,自家子孙能念书。
  虽事实如此,但有燕戡在,郭桉相信这不是问题,他自己也绝不会把他们往坑里带。
  这是为人师者的底线。
  “十一个都是十岁以下的。没退学时都还在启蒙。城中其他学生多跟着自己原先的夫子念私塾去了。”
  “他们也可能都晓得我书院找不到什么夫子,所以不想来。”
  戚昔:“那现招的夫子是何人?”
  郭桉抹了一把脸,没什么底气道:“是……盘山村,孙秀才。”
  “可有教书经验?”
  “……没有。”
  戚昔渐渐皱起眉头:“夫子可不是乱找的。”
  郭桉看戚昔脸色有异,立马道:“不会,我考校过了,给幼童启蒙还是不错的。而且他在斜沙城也算个名人,大家都知道盘山村有个颇为优秀的书生。”
  戚昔点头,这才道:“你是山长,这方面你懂得多。”
  “那……如今这学院什么时候开合适?”
  “你做主就好。”
  “诶!我会努力多招些人的,不会辜负戚老板跟大将军的期望。”郭桉顺势说些讨人喜的话,但奈何夫夫俩都不是吃这一套的人。
  燕戡偏头:“夫郎,依我看还是请县官来坐坐吧。”
  郭桉眼皮一跳。
  “我、我这小庙容不下咱青天大老爷。”
  “先上着吧。书院要立起来只能靠实力,要是县令来了书院还是这个样子那才让人笑话。”
  戚昔站起来:“虽只有一个夫子,那也必不可敷衍。”
  “知道知道。”郭桉也随着站起来,“那两日后正式开学,您让温嫦几个来就是。”
  戚昔点点头,拉上燕戡。“走了,留步。”
  郭桉追出门,看着两个大人带着三个小孩下了石阶。
  一书生也从隔壁刚刚三姐弟呆着的屋子出来。
  “还没回去?”郭桉回头看见他,问。
  “问了一下学生的情况,现在就走。”孙文卿注视着渐渐隐身于雨雾中的人,敛了眸也缓缓踏入雨中。
  郭桉提醒:“别忘了,两日后来上课。”
  孙文卿点头:“定来。”
  *
  匆忙回府,戚昔催促三姐弟回去换衣服。
  回了房里,戚昔坐在凳子上,倒上两杯热茶。
  “燕戡。”他喊。
  燕戡从衣柜里一人拿了一套衣服出来摆在床上。听戚昔叫,他转身走到桌边,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完。
  戚昔:“书院那边你怎么想?”
  “人少就人少,只要愿意求学的人有地方去就行。”
  戚昔抿了一口茶水:“我也是这样想的。”若夫子教得好,学生渐渐会有的。
  见燕戡过去关门,戚昔放下茶杯:“这会儿关门做什么。”
  “夫郎衣服湿了。”燕戡揽过戚昔一抱,直接将人带到床边。
  他垂眸,摸惯了刀剑的手细致地解着戚昔的衣带。
  戚昔看着他压下来的浓密眼睫,心念一动,额头贴上燕戡额头。
  燕戡薄唇翘起,手一掀,剥开戚昔的外衫。又侧身拿上床上的干净衣服披在戚昔肩上。
  不等戚昔主动,他自个儿将额头又贴上戚昔。系好衣带,长臂将纤腰一揽,低笑出声。
  戚昔:“笑什么?”
  “高兴。”
  戚昔也弯起眼睛,看着燕戡的唇贴来,他抬手抱住燕戡脖子,享受亲昵的吻。
  呼吸越来越急促,将将喘不过气时燕戡才放开自己。
  燕戡将他抱起。
  戚昔安静地趴伏在他肩头平稳呼吸。好一会儿,他直起身又眸光潋滟地看着燕戡。
  “还想?”
  戚昔咬唇:“你……”
  唇瓣相贴,徐徐的,像清风一样温柔。戚昔闭着眼睛,感受燕戡将自己越裹越紧。
  明明快要溺死,可又欢喜这种满是安全的感受。
  “燕、燕戡,喘不过……”
  戚昔白皙的脸上染透了胭脂,润得动人。他仰头想从虎口逃脱,但燕戡又将他抓回来。
  戚昔急得眼冒泪花:“……燕。”
  “相公。”
  燕戡深邃的眸子微闪,笑着依依不舍地松开戚昔。他埋头在戚昔脖间深吸一口气,哑声道:“再叫一声。”
  戚昔双眼无神地望着的床帐,快速喘息。差一点点,好像差一点点他就被亲死了。
  “夫郎,再叫一声。”
  戚昔眨眼,泪珠从绯红的眼角滑落。他还没缓过来,脑中空白,燕戡说什么他就跟着说。
  “相公。”他气音道。
  燕戡欢喜地将他抱紧,腿也缠上戚昔。“还想听。”
  “相……”戚昔骤然回神。
  浸了水的眼睛望着燕戡。他抿了抿红润的唇,手攀上燕戡的耳朵,揪了一下。
  “差点憋死。”
  燕戡眼里闪过遗憾,搂着戚昔哼哼唧唧。“我怎么舍得。”
  戚昔抵着他肩上湿润的衣服,道:“换衣服,湿的。”
  “爹窝~”
  门被拍响,燕小宝扒着门缝往里面看。“爹、昔嗷~”
  两人隔着屏风,同时看向门的方向。
  “小宝来了。”
  “嗯。”燕戡在戚昔锁骨上咬了一口。
  快速换好衣服,往门边走了几步,又忽然回去给戚昔整理好。
  门打开,燕小宝像只小白熊啪叽一下扒在燕戡的腿上。抬头看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又撅着小屁股颤颤巍巍扒着他的腿往后看:“昔……”
  “戚昔是你叫的。”燕戡将奶娃娃单手抱起来。
  燕小宝一手抱住燕戡脖子,脑袋还巴巴往屋里探。
  “别看了,出来了。”燕戡捏着小家伙的脸。
  阿兴:“主子。”
  戚昔从屋里出来将燕小宝接过:“叫爹干嘛?”
  “嘻嘻。”燕小宝几颗小米牙露出,笑得可傻。
  他搂着戚昔脖子,见燕戡凑过来,立马将戚昔抱得更紧。
  自家奶娃小,身上都是软乎乎的。戚昔吸了吸他小脸,眼中温柔:“香香的。”
  “郎君,可以用膳了。”阿兴提醒。
  戚昔拢了拢奶娃娃的小衣,道:“走吧。”
  这几日恰逢西边蔬菜收获,铺子里卖,府里也吃。一桌上的红红绿绿,好看也好吃。
  到了饭点,不用喊周子通就牵着阿楮来了。
  戚昔眼看着他熟练地在自己白米饭上盖上番茄炒蛋,美滋滋地吸溜一大口,满足地眯眼咀嚼。
  “这番茄一个卖十文,可惜了。百文都有人买。”
  戚昔笑笑:“差不多了,哪有这么多的冤大头。”
  *
  “掌柜的!再给我来一盘红梅覆雪!”
  “掌柜的,红玉金锦汤来一份。”
  “掌柜……”
  京都,海棠醉酒楼。夏日炎热的天里,正午时候酒楼里依旧热火朝天,客似云来。
  四层酒楼雕梁画栋,内里座无虚席。
  全店的小二穿梭在客人当中也忙不过来,连带着掌柜也忙得晕头转向。
  “掌柜的,掌柜的,红玉果没多少了。”后厨了快步走出来一个年轻小哥,满脸焦急。
  “还剩多少?”
  “七十枚。”
  “七十枚……七十枚!快,去传消息让蒋明再送些来。”
  “海棠醉这生意也忒好了。”燕如杉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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