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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镣铐(近代现代)——末芜闻

时间:2023-12-20 17:25:15  作者:末芜闻
  冷暗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回骂:“操,老子喝老子的,你管那么多!老子有的是钱!”
  他从钱包里又摸出几张钞票,往酒保脸上一甩:“给你!再给老子拿两瓶过来!”
  不远处,一个正在抽烟喝酒的社会青年皱眉看了一会儿,接着摸出了手机,给宋乘打了个电话:“宋哥,你那个冷暗在酒吧里喝疯了,我觉得这小子有问题,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等宋乘赶来的时候,冷暗已经醉得趴在吧台上了,脑袋旁一圈空酒瓶,手里还攥着一个。
  宋乘将冷暗手里的酒瓶夺过来一看,瞬间暴怒地砸向酒保:“操!你给他一整瓶这玩意儿,你要谋杀啊!”
  酒保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回怼宋乘:“你冲我发什么火!他给钱要买,我不给,他就要揍我,老子不要命的吗!”
  “你怎么就不看着他!”
  “我他妈不用上班的啊,看个屁看!”
  “操!”宋乘狠狠骂了一句,半扶半抱地拖着冷暗往厕所跑去,哐啷一声踢开一个门,从后抱住冷暗的腰,狠狠一勒。
  冷暗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厕所里瞬间就弥漫了浓烈的酒味和呕吐的酸味儿。
  等冷暗终于吐完了,宋乘又拖着他去洗手槽,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按着冷暗的脑袋使劲地冲,生气又心疼地骂:“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你他妈的喝那么多你不要命了!”
  水很冰,溅得到处都是,冷暗和宋乘的衣服湿了一大片,湿冷地贴在身上,沉重又寒凉。
  等宋乘觉得差不多了,才将冷暗从水龙头下拽了出来,看着冷暗迷茫又失神的模样,在冷暗脸颊上拍来拍去,大声吼:“说,你他妈的是怎么回事!早上不是还好端端的吗!”
  他实在想不明白,早上还冷若冰霜,飞扬跋扈的冷暗,怎么忽然就跑到酒吧不要命地喝烈酒,跟失心疯了一样。还有他那个双胞胎哥哥呢?怎么没有跟着?
  冷暗浑身湿透,头发贴在额上,他抬头看了宋乘一会儿,忽然笑了笑,接着抱着宋乘的脑袋,吻上了宋乘的唇。
  宋乘惊呆了,不自觉地后退,伸手要推开冷暗,可是冷暗却不依不饶地逼得更近,用力按着宋乘的后脑勺,吻得更加凶猛。他伸出舌头,侵入宋乘的口腔,在里面兴风作浪,牙齿咬着宋乘的嘴唇,仿佛要将它咬掉且吞下一般。
  宋乘内心大乱,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冷暗接吻了,这个神经质的,神秘的,迷得他神魂颠倒的人,再一次和他唇舌纠缠。
  他将冷暗搂入怀中,热情回应冷暗的吻。两人舌头像是决定永不分开似地缠得难分难舍。宋乘的嘴里有烟味儿,冷暗的嘴里有酒味儿,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让他们吻得愈加上头。
  喘息之间,冷暗整个人紧紧贴在了宋乘身上,抬起一条腿圈住宋乘的腰,低声媚笑着:“宋乘,你快操我,狠狠地操我,操死我!”
 
 
第33章 【已修改】
  宋乘一愣,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宋乘,你快操我,狠狠地操我,操死我,就在这里!用各种体位操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操多猛就多猛,来,快点!”
  冷暗说着就开始脱衣服,发疯似地嘻笑,翻飞的手指像白色的蝴蝶,飞速咬开了上衣的扣子,很快地连衣服也褪去,瘦削白皙的上身袒露无遗。接着他又开始拉拉链,要将裤子也脱下来,嘴里依旧念叨着:“快,快操我,操死我……”
  这时,厕所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有人来了。
  宋乘迅速反应,推开缠在他身上的冷暗,跑到厕所门前,在门板被来人拉开一条缝的时候给重重推了回去,“砰”的一声,门关上了,门外传来一声怒骂:“我操!你他妈有病啊!”
  “你他妈才有病!”宋乘回骂。
  “你他妈赶紧开门,老子要上厕所!”
  “你他妈的去别处上!”
  “操!有病吧!”
  外面的人狠狠踹了门板几脚,整个门框都在晃,宋乘不甘示弱地踹了回去,骂:“滚!”
  “操!”
  门外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宋乘怒骂一声,转身走向冷暗。
  冷暗已经将衣服全都脱了下来,赤裸裸地站在宋乘面前。他非常瘦,也非常白,皮肤在厕所暖黄色的灯光下闪着暧昧的色泽,有一种病态的性感。
  他笑眯眯地走向宋乘,唱诵歌谣一般喃喃着:“宋乘,你快来操我吧,你不是最喜欢干我了吗?来,操死我,我记得你最喜欢这样站着操我的,那么深,那么猛……”
  他扑到宋乘身上,搂着宋乘的脖子开始亲吻他,剧烈的,却又是机械的,仿佛是在电脑程式控制下,动作分毫不差的机器人。
  宋乘的心咯噔一响,他觉得冷暗的表现极度不正常。
  他的确喜欢冷暗喜欢得要死,在冷暗吻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他的阴茎涨硬得厉害,几乎要戳破裤子捅出来了。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将冷暗抱到洗手台上,扒开双腿,将阴茎捅进冷暗的后穴里大力操干。他会对冷暗又亲又咬,将他全身都舔舐一遍,把冷暗操到虚脱求饶。
  他喜欢冷暗,也渴望冷暗,冷暗就是他放荡多年后归栖的欲望之城。
  可是现在他却不想这样做,因为此刻的冷暗,疯癫得让他心里发毛。
  他将冷暗章 鱼触手似地缠着自己脖子的手扯下,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掐着冷暗的下巴,强迫冷暗直视自己,逼问道:“冷暗!你看着我!你今天他妈的怎么回事!”
  可冷暗却只是自顾自地笑,笑得宋乘越来越觉得毛骨悚然。
  冷暗眼神迷离,仿佛看到了美丽的幻境。他推开宋乘的手,一边呢喃着,一边还要将身体贴到宋乘身上:“快操死我,操死我,死……死……”
  宋乘一狠心,扇了冷暗一巴掌,怒骂:“冷暗,你他妈正常一点!你看着我!说,你今天怎么了!”
  他已经从冷暗不断重复的“死”字察觉出冷暗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妙。
  冷暗挨了一巴掌后,停止嘻笑。他愣愣地看着宋乘,眼神仿佛恢复了一点生机。
  他迷惑不解地问:“连你也觉得我有病吗?”
  “什么?”宋乘觉得莫名其妙,“你他妈的跟我好好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你也觉得我是变态吗?你也觉得我是垃圾吗?”冷暗忽然嘶吼起来,双眼通红圆瞪,和方才判若两人,“你也觉得我们之间的一切是错误的吗?”
  “你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以前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可是你跟他们那样说,你找到我之后又不是那样说……”冷暗忽然又哭了起来,越说越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让宋乘听得又气又急。
  “你到底是什么!我到底是什么!我们到底是什么!”
  冷暗歇斯底里地喊完这句话,大力将宋乘推开,接着转身,往洗手池的镜子狠狠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之后,冷暗倒在了地上,镜子裂开了,血沿着镜子的裂缝往流下,像一朵灿烂盛开的大红花。
  宋乘吓坏了,赶紧将冷暗抱起,不断摇晃,喊他:“冷暗,你醒醒,快醒醒!”
  冷暗毫无反应,只有更多的血从他额上流下来。
  宋乘抓起地上的衣服将赤裸的冷暗胡乱包裹起来,一脚踹开厕所的门,抱着冷暗冲出了厕所,到了大厅,朝着酒保大喊:“快,打120!赶紧的,妈的要出人命了!”
  ──☆
  三天后,冷暗从昏迷中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气味刺鼻的医院里,手上还插着管子,当即就笑了──妈的,怎么没死成。
  他头痛得厉害,脑袋上缠了不知多少圈纱布,让他觉得又闷又重。他偏了偏头,看到了窗户外的阳光,那么温暖,那么明亮。
  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他没有死,他还存在于原来的那个世界,他依旧没有得到解脱。
  他将目光从窗户收回,转而瞪向天花板,赵丽玲和郝建国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天的情景仿佛还在眼前,每回想起那一幕都让他心痛如绞。
  他后悔了。
  当初他就不应该同意郝向明进自己的屋子,上自己的床,陪自己过年;他就不应该心软,不应该理解,不应该原谅。
  或者更彻底地说,他就不应该爱上郝向明。
  所有的痛苦,都源于他对郝向明的爱,这份爱是畸形的,有毒的,这份爱只给了自己短短的甜,却留下了长长久久的苦。这份爱,如同一只狠辣的手,媚笑着撕裂了他的人生。
  他长叹了一声,擦了擦发酸的眼睛。他很想坐起身来,身子却很沉。他虚弱得像只毛毛虫,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地将他踩爆,让他死得噁心又惨烈。
  “哟,醒了?”
  冷暗寻声偏头望去,只见宋乘抱手,倚着门框看自己,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既有如释重负,又有轻蔑嘲笑。
  宋乘拖了把椅子,坐到冷暗床边,翘起二郎腿,兄弟闲聊般地说:“你那一撞可把我害得不浅,医生还以为是我搞谋杀,差点就报警了。抢救你的时候,你各种药物过敏,各种排斥反应,医生差点就撂挑子说不干了。所以说说吧,你以前都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会对那么多药物过敏——医生说那都是后天滥用药物造成的——还有,你身上的各种伤。”
  冷暗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宋乘摊摊手:“好呗,你不愿意说就不说,等会儿医生知道你醒了,他们也会问你,到时候我就在旁边听咯。以他们的能耐,肯定能弄明白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不过你现在跟我说。没准儿一会儿医生问话时,我还能帮你打打掩护,毕竟,”宋乘放下手,搭在膝盖上,弯腰贴近冷暗,低声道,“那些事,不好跟医生开口吧?”
  冷暗的眉头皱了皱。
  “你那天,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跟你那个双胞胎哥哥有关对不对?而且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的那些伤,还有你的多种药物过敏,也是跟他有关的吧?你就看在我差点背负谋杀罪名仍送你来医院的份上,说说呗。算我,求你?嗯?看在,”宋乘轻笑一声,“看在咱俩炮友一场的份上。”
  冷暗瞪着他,看了很久,病房里的气氛压抑至极,过了仿佛一个世纪后,他才终于将目光从宋乘脸上移开,直勾勾看向前方,似是在看很久很久之前的一朵花,那枯萎的花叶上还残留着永远无法拭去的冰凉泪水。
  他蠕动着嘴唇,说起了过去。
 
 
第34章 【已修改】
  禁果的味道有多好,郝向明和温乐尝了一次之后就上了瘾。
  情人节后的两天,趁着赵丽玲和郝建国还在出差,温乐每天从工地下工后,都会去郝向明家,和郝向明翻云覆雨。
  起初他们对做爱这件事还是很生疏,只知道紧紧抱着对方,一个挺着腰奋力抽插,一个岔开双腿贪婪迎合。他们亲吻对方,吮吸对方,撕咬对方,他们流汗流泪,呻吟浪叫,他们有着人类最疯狂的爱,也有着动物最狂野的本能。
  但是少年的好奇心总是不休不止的,在歇息的时候,他们会半躺在床上,擦去身上精液的同时,观看电脑上的黄片,同性性爱的看,异性性爱的也看。他们从黄片中学习各种体位和姿势,学习如何才能更好地取悦对方和自己,以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快感;他们也会嘲笑黄片里的人叫得有多假多夸张:“操!这他妈的是将多少次的剪在一起了!”
  接着,他们会再次亲吻,纠缠,学着黄片上的样子,用新的体位将对方拉入欲望的深渊,又推上高潮的云端。他们销魂地呻吟,放肆地浪叫,肉体的碰撞声和喘息声盖过了黄片里那些被他们嘲笑“妈的又假又夸张”的声音,在房间里不断地回荡。
  他们从床上到地上,从房间到客厅,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空气里满是精液和其他体液淫靡的味道。他们痴迷对方的身体,互相留下宣示主权的红印,一枚又一枚;他们永远不止疲惫,从天黑激战,缠绵到天亮,一次又一次。
  禁果熟了,味道甜美,不餍足地一直吃着,在腹中发酵成了酒,醉得将现实都当成了美梦。
  然而这样美妙的日子也只有三天,甚至更确切的说,一共只有三十几个小时,因为温乐需要打工。而三天后,郝建国和赵丽玲也出差回来了。
  一见到几日不见的儿子,赵丽玲很激动,看着儿子的脸,觉得怎么他瘦了,两眼下还有浓重的黑眼圈,便心疼地问:“向明,你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啊?你看你,都瘦了。每天都吃什么?妈妈不是说了吗,实在不想做饭就吃外卖或者下馆子,妈妈有的是钱。你学习这么辛苦,怎么能不好好吃饭。”
  郝向明笑道:“妈,我真的有好好吃饭,就是这几天熬夜才显得有些累,不打紧,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熬夜干什么?”
  “熬夜学习,新学期快到了,我在预习下学期的课。”
  赵丽玲感叹一句,心里是高兴又欣慰:“真是个好孩子,你这么用功,妈妈就放心了。不过也没有必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现在还是寒假,适当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今晚妈妈就给你做好吃的,好好补一补,不然新学期开始,你又要忙了。”
  “嗯。”
  郝向明应了一声,看着赵丽玲进了厨房,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羞愧,因为他欺骗了那么信任和关心他的养母。
  接着他就听到赵丽玲问了一句:“咦,向明,这朵玫瑰花是怎么来的?”
  郝向明心一跳,赶紧应道:“哦是情人节那天我去下馆子,餐厅经理送的,大概是见我情人节一个人吃饭怪可怜的。”
  “这样子啊,我还以为是那个小姑娘给你送的。向明啊,妈妈还是希望你现在以学习为主,谈恋爱什么的,可以等考上大学之后再考虑。”
  “嗯,知道了。”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赵丽玲和郝建国回来后的一个星期,郝向明也开学了,而温乐依旧在工地里做着非常辛苦却又挣不来几毛钱的活,过着和几十个工友挤一个宿舍,吃大锅饭的集体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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