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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里岛橙(近代现代)——Alvaros

时间:2023-12-23 09:12:23  作者:Alvaros
  霍斯恒蹙眉,“疼的,感觉还要休息几天。”
  谢一粟啧了这个无赖一声,伸手想去拿床头柜的烟又被反手拉回,唇齿间霍斯恒渡给了他一颗糖。
  水蜜桃味的。
  作者有话说:
  悄咪咪半夜发一章~
  他们俩性生活挺和谐的,但是瓦瓦宝贝不会写车,不然每隔几章写个几千字岂不美滋滋
  这种尺度有必要限制阅读吗…
 
 
第22章 
  【一杯冷茶】
  这段时日谢俊杰约了他好几次,他实在是没空,总不能说自己忙着床上床下伺候霍斯恒。
  早上好不容易把那尊赖在家里不走的佛送出去,结果谢俊杰今日便找上了门。
  他这大哥无事不登三宝殿,进门的时候先是左顾右盼问道:“霍斯恒不在?”
  谢一粟点点头人还没彻底醒,才睡个回笼觉转身伸了个懒腰说:“去公司了。”
  早上霍斯恒一脸严肃地说:“感觉手真是有点疼,不想去了。”
  谢一粟当时坐在洗漱台上给他弄头发,“你今天再不去公司,袁小山就找人暗杀我了知不知道?”
  “赶紧去吧,我晚点儿也要去工作室。”
  殊不知袁小山对谢一粟的备注早就从老板娘变成了妲己,老板复工的日子一拖再拖,他甚至怀疑过骨裂到底是否确有其事。
  谢一粟给他大哥倒水,“你不是和霍希打得火热?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谢俊杰如今在滨城成了红人。
  他摸摸鼻子讪笑,“瞧你说的,到底斯恒和我才更亲是不是,你又不是和霍希结婚了……”
  谢一粟光是想想霍稀泥那张脸,“你别这么说,我听着有点反胃。”
  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绕了半日,他才知道谢俊杰到底是来干嘛的,原来是为了霍希。
  “哥,我发觉你挺有意思的,霍希的朋友要和霍斯恒合作,他们亲哥俩的说不开,你还要夹在中间?”
  “怎么你改名儿姓霍了?霍俊杰?叫起来还挺顺口。”
  谢俊杰索性说了实话。
  “我也不是为了他,那项目我也有份……”
  “一粟,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霍希也是看在咱们的关系这才透露给我不是?不然我哪有门路…”
  “你不做生意,不知道我以前的难处,现在家里好起来了,你也出把力。”
  谢一粟笑,“我还没出力?”
  在月湖碰了一鼻子灰,小弟虽没拒绝他,话里话外又说他在霍斯恒面前插不上话。
  谢俊杰不信,这俩人一看就是蜜里调油好着呢。
  他这弟弟从小家里谁说话也不好使,只听杨峥的话。
  谢俊杰暗暗想着这件事恐怕还是要杨峥出面才管用。
  霍斯恒白天在公司里收到了谢俊杰的来电慰问,知道了谢俊杰去家里看望他扑了个空,特地问问他的手是不是康复了。
  电话里热络了半天,谢俊杰吞吞吐吐也没说出口最后的意图,只说下次好好一起吃个饭。
  霍斯恒也没搭腔,知道谢一粟这大哥必定是有事相求。
  晚上回家他提起这件事,谢一粟随口敷衍,“没事,他就是来看看我。”
  “如果有什么难办的,你就告诉我。”
  谢一粟想生意场上的人可真是聪明,人嘴都没张呢霍斯恒就知道肯定是来打秋风的。
  “这么贴心?说不定我哥哪天真的改名叫霍俊杰来报答你们家。”
  到底没说出口,利益掺和多了那就说不清了,潜意识里他不想欠他更多。
  只不过谢俊杰比他还要了解自己,因为第二天谢俊杰派了杨峥来做说客。
  快到晚饭时间,杨峥不请自来,谢一粟一开门傻了眼。
  进门后杨峥看见桌上摆了餐盘,想是霍斯恒等会儿是要回家的,于是问他方不方便出去聊一会儿。
  来了便是客,总不好赶他走。谢一粟似有踌躇,“要不先一起吃个饭?”
  杨峥靠在墙边听到后笑了,“我们三个?”
  纠结到最后他还是和霍斯恒打电话说要出去一趟。
  “和谁?还回来吃饭吗?”
  “我和蒋舟……”
  他下意识撒了个谎,那一秒杨峥侧过头看他。
  “蒋老师又和谁吵起来了?要不要我来解决?”
  霍斯恒在电话里开玩笑,这使得谢一粟心里徒生愧疚,那一瞬间他已经想让杨峥掉头回去了。
  他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吃饭,谢一粟和霍斯恒发信息让他不要等。
  杨峥看到谢一粟不停地打字又删掉,给他倒了一杯茶。
  “霍斯恒手好点了吗?我听说你们差点翻下悬崖。”
  “怎么,你和他很熟吗?”
  谢一粟收起手机,“你要是为了谢俊杰的事来找我,就不用再说了,我结婚也不是为了给他当跳板。”
  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谢一粟今天夹枪带棒的。
  杨峥给他夹菜,“林隐”菜单上为数不多的熟食。
  谢一粟不吃生的,肠胃不怎么好,结果临到最后他们俩还是来了这家店,因为杨峥爱吃。
  很多习惯太多年是改不掉的,杨峥笑了一下。
  “他手断不断死不死,和我没关系,我在乎的又不是他。”
  谢一粟一时语塞,对视间他又垂下眼睫开口道:
  “谢俊杰这个人做生意不靠谱,这么些年你应该最清楚。我不想给霍斯恒找麻烦也不想诓他,他对我挺好的。”
  “那刚刚又为什么骗他?”
  谢一粟被戳到痛脚,瞳孔似有震动。
  不应该说这句话的,除了收获一丝快感,杨峥只觉得自己竟有些卑劣。
  “这个项目我看过,是赚钱的。他急着找你是因为他要填窟窿。”
  “之前赔了多少不敢告诉你也不敢告诉我。让我来找你的时候才跟我坦白。这窟窿不小,现在他只能指着这个项目往回填了。”
  “这些年他赔得少了?”
  包厢里是久久的沉默。
  他虽这么说,可又总想起谢俊杰的一丝好来。
  不成器的大哥,以前为了他也是和别人吵过的。谢俊杰不是有血性的人,到底打起架来落了下风,那日回了家还要把气撒在他头上。
  “一粟,我叫你哥行不行?你以后开房能不能避开着点儿啊?哪儿熟人多你去哪儿是吧?”
  谢一粟看着鼻青脸肿的大哥支着脸笑:“我又和谁睡了?真奇了,想睡的又不和我睡……”
  那些谣言传得越来越离谱,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杨峥冷着脸给谢俊杰上药,他哎哟哎哟不住喊疼。
  “我管你和谁睡!反正别人这么说我听着就来气!什么玩意儿!”
  他终究是心软的。
  谢一粟叹口气,拿起那杯茶,茶凉了沁得人喉间苦涩。
  “就这一次,霍斯恒要是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作者有话说:
  为了你骗老公…
  心里怎么可能不爽呢…
 
 
第23章 
  【软肋】
  谢一粟想着家中的人急着要回去,一顿饭草草了事。
  走出“林深”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了谢俊杰的那帮朋友,他大哥倒是不在,估计在家里急得团团转没心思出门。
  陶成铭在最前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哟,说曹操呢曹操就来了。”
  谢一粟只想赶紧走,结果被他拦住了去路。他贴在他耳边说:“霍斯恒知道你出来幽会旧情人吗?”
  杨峥不动声色地隔开他们两人的距离,谢俊杰的朋友里他最厌恶这一位。
  碍于自己的身份他总不好多说,规劝过谢俊杰好几次别和这个人来往,可是谢俊杰也没怎么听劝。
  陶成铭见杨峥凑上来,免不了照例要挖苦几句。“杨峥,我也挺好奇,怎么人新婚燕尔的还忘不了你呢,说出来给大家传授传授?”
  旁边的人都笑,杨峥看上去倒是习惯了,只说了句:“出来吃个饭而已,少说两句,免得传到霍震风耳朵里。”
  “拿霍震风压我?你算什么东西,谢俊杰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杨峥笑,“所以当心被狗咬。”
  陶成铭倒没上火,只不过他转向另一边道:“谢一粟,原来喜欢被狗玩儿是吧?”
  下一秒他被一拳打倒在地,杨峥用了七八分的力,而他出拳太快,地上的人晕了半天旁边的人才都缓过神来。
  陶成铭捂着鼻子,鼻梁骨那儿估计是断了,被身旁簇拥的人扶起来之后他还是站不稳,眼眶不停流下生理性的眼泪,呜咽不清含着满嘴的血。
  推推搡搡地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
  周崇和朋友们也来“林深”吃饭,滨城私密点的饭店就这些,本来想叫霍斯恒带谢一粟出门聚一聚,结果过了许久电话那头才有人接。
  “打你几个电话了?天天见不着你人,朋友不要了是吧?”
  霍斯恒无奈,说谢一粟还没回家,而且谢一粟从来不吃生的,“林深”去不了。
  周崇不耐烦地挂电话,“行吧,就你们俩事情多。”
  林深门口今天热闹得很,周崇拿着手机远远瞧见了前几天还坐在麻将桌上的人。
  谢一粟还没回家,谢一粟不吃生的。
  但谢一粟现在在“林深”门口打架。
  周崇看清后把电话扔给旁边的人,撩起袖子快步走上前。“干嘛呢!”
  推搡间谢一粟看到了周崇,头更痛了。今儿晚上犯了什么邪?不该遇到的全遇到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三个人在月湖吃一顿饭呢。
  周崇喊了一嗓子之后门口安静了不少,他挡在谢一粟身前,“你有没有事儿?”
  陶成铭讥笑,“你姘头不少啊?霍斯恒这绿帽子数的过来吗?”
  周崇听完骂骂咧咧,旁边的人劝住了他,“行了,还嫌不够难看?”
  谢一粟原先没仔细注意,一看是带着帽子的颜殊,估计是怕被认出来。两人眼神互相打了个商量,赶紧息事宁人。
  陶成铭走的时候还在放狠话,周崇不知道前因后果,只觉得在这儿看到他稀奇,“你不是不吃生的吗?”
  谢一粟不解,也不知道周崇没头没脑的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刚给霍斯恒打电话呢,本来想叫你们俩一起出来,结果转眼就看见你了。”
  谢一粟似有一秒的惊慌,周崇这才狐疑地先看看他又看看杨峥,接着直接同谢一粟在停车场吵了起来。
  颜殊扯着他的手臂示意谢一粟先走,又把周崇拎进了林隐的包房。
  “吃个屁的饭!我还没和他们俩算账呢!”
  他见周崇气得直冲脑门,不免觉得好笑。
  “他们俩要是真有什么事也不敢在这儿和人动手了,谢一粟又不是蠢货生怕滨城没人知道?”
  话虽这么说,但周崇心里膈应,想起高中时候为数不多几次见到谢一粟,身边必然跟着杨峥。他暗想这两人究竟什么关系?横竖下次还是要问个清楚。
  出租车驶近月湖时,谢一粟提前下了车想一个人吹吹风慢慢晃回去。
  家就在不远处,灯火通明,白顶的房子分外醒目。它盖章了艾维托的设计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讨论。
  外界说它是霍斯恒脱离霍家的标志,而他接受采访的时候说那只是一个“礼物”。
  当时婚讯还未得到证实,过了好几个月礼物的归属人才现身。
  这份礼物并不是情到浓处的馈赠,谢一粟总是受之有愧。
  樊芸过了很久后才看到那篇报道还发来信息揶揄。
  婚期将至时,在吉普车的后座她接到谢一粟的来电,他的婚前焦虑无处发泄,急需母亲的声音。
  那些问题在脑海中既清晰又模糊可问出口好像又毫无意义,毕竟他的父母只拥有一段失败的婚姻。
  两人聊了一夜,从谢一粟还在樊芸的腹中时说起,他不记得的那些幼时趣事、以及母亲近段时间的艳遇,一个动物保护组织的宣讲人。
  “那你们在一起了吗?听起来很配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见见?”
  她和谢存就一点也不般配。
  母亲的感情经历很多,但总是无疾而终。
  他想他和谢存大概是一样的,总希望樊芸能为他们停留在某一个地方好证明自己的重要,爱的一种劣根性。
  樊芸笑他,“又不是般配就行了。”
  “为什么会和爸结婚?你们一点都不适合。”
  樊芸陪他兜兜转转了一夜才听到他问出口。
  这让她想起谢一粟十几岁的时候,哑着嗓子给她打电话,问什么是爱,为什么爱一个人那么难过。
  她是怎么回答的?
  “如果你想知道爱是什么,人在面对镜头的时候往往最诚实。”
  谢一粟继而去学了摄影,他寻找的答案之后被他封存在一卷胶卷中不见天光。
  为什么会和谢存结婚?
  她思考良久,电话中是她早已长大的孩子屏息等候着她。
  “明明知道彼此不适合,甚至还生下你和阿杰。我们俩真是不合格的大人。”
  她和谢存都不是浪漫的人,在此之前双方的恋人都是温柔的妥贴的。
  而她与谢存的相遇弥漫着硝烟和对峙,强势的人都想征服对方却又害怕自己被征服,身在其中难以平衡。
  他们的婚姻像是一场必输的赌博,可是两个人都执意要站上赌桌不可。
  最后樊芸选择放手,离开的那天谢存一言不发。他总是这样,如果生气的话就会背过身看上去难以琢磨,实则大抵是希望你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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