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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里岛橙(近代现代)——Alvaros

时间:2023-12-23 09:12:23  作者:Alvaros
  “护士说恭喜我们有了最难忘的回忆。”
  在今后的许多年里,谢一粟都能回忆起那不勒斯这个小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带绿色花纹的墙壁。
  那花纹和他们的结婚请帖有一点类似,像是一株藤曼。
  这株藤曼曾经生长于他心间,他天真的以为感情就是这样的,于密不透风的空间里痛苦地攀爬,直到遮天蔽日无法呼吸。
  他选择一把火烧个干净,只留下一地的灰烬。
  而霍斯恒在灰烬中洒下一颗种子。
  劫后余生的他们在医院的走廊中接吻,霍斯恒说他的吻能止痛。
  那一刻他的胸腔塞满了未知名的情绪,这些东西堪堪要满溢出来之时,他突然想起岳玲的那句话。
  “爱来的时候没有任何预警”。
  回去的飞机上,他嘘寒问暖地照顾残废的人,喂他吃了三顿饭。
  “骨裂的是左手。”
  谢一粟拿勺子的手一怔,“哦……”
  没过几分钟他才意识到,“那你吃完三顿饭才说!霍斯恒!”
  他凑到他耳边,“还好受伤的不是我的神奇右手,是不是?”
  谢一粟这心情大起大落的,想着回去要怎么和大家解释?好好的出门,结果把人弄折了只手回去。
  左思右想越想越困顿,在万米高空中他渐渐睡去。
  梦里他又回了高中,以往的主角都是他和杨峥,今天又多了好些人,他当时正准备翻墙回学校,结果看到了一出好戏。
  那人每一拳像带着风声,他趴在墙上看得新奇。
  “杨峥,这儿有条疯狗,比你厉害。”
  梦里他这么说,杨峥笑了一下,“是吗?”
  听起来好像还有点不服气。
  他们自墙上跳下去之后,谢一粟拍拍身上的灰,那人抬头看他,原来是霍震风的那个私生子。
  直视他的双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害得他在飞机上惊醒。
  霍斯恒在看新闻,身边人醒来的动静不小,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谢一粟看着他的脸,又像是陷入了梦中。他在学校里没怎么见过霍斯恒,也没有和他说过话,所以早就没什么印象了。
  而那个梦是那么真实,以至于他脱口而出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那条疯狗。”
  霍斯恒过了好久才握着他的手笑,“嗯,我是。”
  作者有话说:
  写上本书的时候我说过,每本书都是在我的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画面才开始下笔的。
  爱神是落日飞车
  小岛橙就是那不勒斯之吻
  最近sh超冷,他们俩马上也要进入秋天了~
 
 
第19章 
  【魔法时刻】
  上飞机前,谢一粟对着神灯许愿希望脸上的疹子快点儿消失,他可不要顶着这张脸去工作。
  霍斯恒张开手掌在他脸上一挥。
  “你在干嘛?”
  “魔法。”
  飞机开始平稳下降的时候,霍斯恒一边叫醒他一边拿着手机杵在他面前。
  谢一粟没睡好刚想发脾气,结果一看摄像头,脸上竟然真的消退了许多。
  老赵来接机,袁小山坐在副驾上已经等不及要汇报诸多事项。
  上了车之后,霍斯恒就变得很正经,一直在谈论公事,和飞机上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谢一粟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想起飞机上他们的对话,幼稚得仿佛是五岁孩童。
  他靠在窗边叫霍斯恒的名字,一声又一声拖着长音。
  袁小山止不住回头看老板娘到底在作什么妖。
  霍斯恒牵过他的手问怎么了?小山突然注意到老板手上换了一块表。
  是回来那天在那不勒斯路边一家店买的古董表,谢一粟送他的礼物。
  他执意要刻字差点害得两个人误机,霍斯恒拿到的时候看到背面刻了小小的“SU”。
  谢一粟玩他的手指,“没什么,就想叫叫你。”
  旅行的时间也被施了魔法,每一秒都惬意无边。飞机落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开始失落了。
  然而他的神灯好像总有办法延续这种快乐。
  到了月湖之后,霍斯恒告诉他要居家办公一个月。
  谢一粟忧愁地表示,“那你公司里怎么办呢?”嘴角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袁小山站在泳池边看这对新婚夫妻你侬我侬,脸上愁云惨雾,真不知道要怎么开展工作,心想干脆栽进泳池里一了百了。
  谢一粟看出了他的绝望,表示这一个月他也尽量在家里照顾霍总,要是袁小山有什么事情需要联络可以尽量开口。
  袁小山感激不尽,走之前叮嘱老板娘,“别的没什么问题,每天九点最好要让霍总上线。”
  袁小山知道他的恶习,所以说完就赶紧跑了。
  谢一粟满脸黑线,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也要每天跟着起床?
  他回头看向某人表示:“要不你还是去公司吧?”
  月湖还没整理好,家里冷冰冰得像样板房,厨房的锅具都是崭新的,唯有冰箱拉开塞满了可乐。
  “好巧,你也爱喝可乐?”谢一粟打开一罐问道。
  这几天车子进进出出一直在运送谢一粟的东西。衣帽间里都是还没拆开的打包箱,谢一粟蹲在地上发愁不知道从何收拾起。
  霍斯恒穿着居家服靠在墙边,“不拆也没关系,可以全部重新买。”
  他很早就发现了霍斯恒的怪癖,在Capri那一个月,几乎每天起床他都要插手谢一粟穿什么,还要假装民主给他提建议,实则最好是穿他指定的衣服。
  美其名曰:询问是一种“尊重”。
  “谢谢你尊重我。”谢一粟冷笑。
  幸好审美也还算正常。
  早饭被霍斯恒打翻了,谢一粟刚握紧拳头,就看到坐在桌边的人脸上无辜的表情。
  只能又去厨房盛了一碗粥。
  他长叹一口气,“我就说吃三明治吧?你偏要喝粥。你国外长大的怎么还长个中餐胃?”
  边说边“啊”地张开嘴,一勺一勺喂他喝,他好像又忘记了这个人骨裂的是左手。
  “待会儿我要去工作室,尽量晚饭前回来。小山今天给你排了一天的会,要是觉得手不舒服了就给我打电话。”
  霍斯恒点点头,“那你早点回来。”
  像是孤身在家的小孩子叮嘱外出的大人一样,谢一粟笑了,“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走到玄关处,霍斯恒提醒他,“穿那双白色的鞋。”
  谢一粟大叫:“知道啦!”
  不耐烦归不耐烦,到底穿了那双鞋。他想:算了,让让残疾人吧,怪可怜的。
  到了工作室,蒋舟和小辉正好在忙。他约了面试,准备再招一个摄影师,前期已经沟通得差不多了,主要是想让蒋舟也看看。
  蒋舟在拍摄空隙时摆摆手,“你拿主意就行。”
  吃午餐的时候,谢一粟说了自己以后不再接手拍摄的想法,蒋舟理解,一个是谢一粟管的事儿本来就多忙不过来,二是人现在身份也不适合亲自上阵了。
  “霍斯恒呢?又出差了?”
  骨裂的事蒋舟还不知道,待听完后他眯缝着眼,“行啊你,谢一粟,当代苏妲己啊。”
  小辉在旁边附和:“婚礼那天我看霍总的眼神那可真爱死咱老板了,不像相亲认识的。”
  谢一粟瞅他,“婚礼你还有空看他?”
  这小鬼头光顾着埋头吃了。
  他回来之后敲了好几个合作,和蒋舟商量了半天。临走时他和蒋舟站外头抽烟,聊起霍斯恒。
  “我好像真挺喜欢他的,这合理吗?我都怀疑自己了,是不是随便找个人结婚都会这样?”
  蒋舟笑他,“完了,真栽了,跟小女孩儿似的开始想东想西了。”
  谢一粟夹着烟没来由地惆怅,蒋舟安慰他,“爱上他不稀奇吧?你看他对我和小辉就跟朋友似的也没什么架子。”
  “这人能处,他要是爱我我也能弯一下。你要是早点儿和他结婚多好?前几年咱们也不用低头哈腰的到处折腾。”
  蒋舟纯直男,甚至揍过一个吃他豆腐的小模特,说是揍其实就是推了一把,结果人弱不禁风地倒在地上了。
  这一倒就一发不可收拾,更爱蒋舟了,把蒋舟气得差点退圈不可。
  谢一粟听他说的那句“要是和他早点结婚就好”也笑了。
  是啊?怎么才来呢?
  烟抽完他嚼了一颗糖,水蜜桃味儿的,是他们俩在机场里的便利店一起挑的。
  谢一粟问他喜欢什么口味,霍斯恒不解。
  “我不爱吃糖。”
  过了半晌他才知道谢一粟是什么意思,爱接吻抽烟人士的一种“尊重”。
  他笑着摇摇头,拿了一盒水蜜桃味。
  陪他们工作完之后,谢老板还特地给他们定了晚餐。
  “吃点儿健康的,别老是吃垃圾食品,咱们现在有钱,知道吗小辉?”
  小辉看着牛排咽口水连连点头。
  老板结了婚,他们的生活质量眼见也上升了一个台阶。真想把霍斯恒的照片打印出来供在店里,每天上个香,祈求他们俩风调雨顺恩恩爱爱一百年。
  他给霍斯恒也定了饭,医生说要多吃蛋白质,故手上拿了一堆要带回去。
  蒋舟送他出去的时候故作玄虚地说:“你现在身上有股味儿特重。”
  谢一粟闻闻自己,“烟味?你给我喷点香水。”
  蒋舟摇头,“人妻味儿。”
  作者有话说:
  喜欢让成年人搞点小学生文学…
  这本不酸涩的…感觉是治愈风
  说甜文吧,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算不算甜
  话说阿拉丁神灯实现不了的愿望大家知道是什么吗?
  是无法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
 
 
第20章 
  【小学生之家】
  回月湖的时候谢一粟想着还是得买辆车,现在总是动不动就屁股疼,骑车太膈应了。
  到家后霍斯恒没有待在书房里,而是在楼下的沙发区办公。谢一粟蹑手蹑脚跑去厨房把餐食加热顺便摆个盘。
  沙发上的人对着电脑清清嗓,“今天就这样吧。”
  合上电脑后,他像是变了个人,显露出一种可怜兮兮的样子问怎么出去了那么久?
  谢一粟叉了一块牛排喂他嘴里,牵起他往餐桌走,“听起来好可怜。”
  “明天小山又给我排了一天的会,有时候觉得他才是我老板。”
  “那我跟袁老板说说,给小霍放一天假?”
  霍斯恒摇头,那是不行的,才上了一天的班就已经消极怠工了,尤其是谢一粟不在眼前。
  他上下打量穿着围裙的人,“穿什么都很好看。”
  谢一粟嘴角一勾,“下半句没了?”
  等不到那句不穿也很好看,霍斯恒捏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吃饭的时候他说了一堆话暗示谢一粟明天可不可以待在家里,当然暗示说得像明示。
  谢一粟嚼着沙拉含着叉子笑,“哦…行吧,但是明早我得出去一下。”
  他早上能不起床就不起床,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故霍斯恒问他是有什么事?
  知道他是想去看车后,霍斯恒把手机递给他,“直接买。”
  “我就随便买一辆,用不着你。”
  下一秒两个人就头靠着头开始选车了,因为霍斯恒说:“你不怕霍稀泥笑你?”
  谢一粟想还真是,别到时候霍稀泥阴阳怪气地说霍斯恒不舍得花钱。
  他买车就一个要求,不想等。身旁的人问他那么急干嘛?
  谢一粟没好气,“我今天骑车的时候,感觉屁股都快裂了。”
  霍斯恒听出了他的抱怨,可这有点冤枉,“昨天是你……”
  谢一粟瞪他,“哇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可是好心给你洗澡!”
  他想:还不如不洗。
  谢一粟只帮他洗下半身,嘴上还说个不停。“看你的脸不怎么明显,这儿一看就是混血。”
  他靠着墙壁说了句:“谢谢你的肯定。”
  这个澡洗得他非常痛苦,因为谢一粟偏要给他打出来,可是他手活实在差劲。
  又说手酸,洗到一半就撂挑子不干了。逼得霍斯恒只能单手擒拿这条滑不溜秋的鱼,让他好好善后。
  为了完成袁小山的嘱咐,谢一粟每天八点不到就起床,渐渐地他开始习惯这样早起的生活,可以一起迷迷糊糊地刷牙洗脸。
  不过谁伺候谁倒也说不准,霍斯恒折了一只手还要给他挤牙膏,烤三明治。
  他趴在他肩膀上打哈欠,不停指挥马上要开早会的人,“我要加很多炼乳。”
  全然忘记自己在家里最初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今天得去提车,秋风起了他的外套还没挂出来,霍斯恒让他穿他的风衣出去,只是袖子长了点。
  视频会议已经开始,眼见谢一粟又折回来,把电脑一下子合上,在他唇上用力啄了一下才走。
  4S店的路边有桂花的香气,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从没觉得桂花是如此好闻,于是跟做贼一样折了一枝塞在风衣的口袋中。
  开车回去的路上,他给霍斯恒打电话,“车拿到了,谢谢霍总。”
  霍斯恒在电话那头笑,“你上次和蒋舟吵架的时候叫的可不是这个。”
  那两个字谢一粟叫不出口,“改天我带你去兜风,让你领略一下什么叫Amazing。”
  没说几句电话突然被挂了,再打过去,又是挂断。
  谢一粟纳闷儿,怎么回事?
  车也没好好停,进门的时候他大吼大叫:“还挂我电话!你看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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