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路君年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谢砚的手,将他的手拉开,说:“这身衣服很薄,太冷了,赶紧拿了药披上斗篷出去罢。”
  谢砚突然起身,拉着路君年的前襟就咬上了他的唇。
  唇刚碰上,就被路君年推开。
  “柏芝还在外面抓药,随时可能进来。”路君年没忘了这是在哪儿。
  “他不敢说什么。”谢砚说着就再次强势压下,却被路君年捂住了口鼻,温热的唇瓣触到冰凉的掌心。
  谢砚眼尾氤氲起绯红,眼神炽烈,宛如浓墨的剑眉耷拉下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路君年被他眼里的灼灼欲望激得心尖酥麻,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拉着谢砚压在门上,一咬牙,抬头贴近两人的距离,满足了谢砚的欲望。
  缠绵的情欲溢满整件屋子,路君年听到柏芝敲门的声音,推了推谢砚。
  谢砚恍若未闻,搂着身前人的腰,直到很久以后才终于放开人,背过身去不看路君年。
  “拿了药去外面等着我。”谢砚哑着声音说。
  路君年明白他的意思,斟酌很久,最后说:“你快一点,时候不早了,烟花要开始了。”这才出门去。
  今年朱雀街的灯架仍由工部负责,钟月然领头策划,只不过今年不再是福字灯架,而是用了粉色的薄纸做灯壁,以竹枝做架,做成了一个巨大的蟠桃形状。
  蟠桃并不是完全封闭的,人可以在蟠桃内走过,灯架上的烛光放了一层又一层,照在人身上的烛光都是粉色的。
  蟠桃内,道路还算宽敞,有商贩在道路两旁摆摊卖些吉利小物,极精致的木雕生肖下坠着金玉流苏,色彩鲜艳的绳结小偶表演世间喜怒瞋痴,会发出多种声音的跳梁小丑在地上咔哒咔哒地行走,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路君年走在其间,并没有太多想看的欲望,反倒是谢砚拉着他走过一个又一个摊铺前,眼里冒着精光,发现有什么好玩的就买了塞给他。
  “会旋转跳舞的不倒侠士,还可以给它换脸。”谢砚抓起一个头轻脚重的巴掌大小人,将它脸上的木片换下来。
  不倒侠士的原理很简单,它的下盘是一个半圆木质底座,里面填充了沙石,随着摆动能发出沙沙的响声,因为地盘非常稳,站在上面的举剑侠士无论如何都不会倒下。
  路君年看着永远不会倒的侠士原本是一张笑脸,在谢砚手下变成了哭脸,不由失笑。
  谢砚将不倒侠士塞在路君年手中,又拉着人往旁边的首饰摊走去。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诶!这位英俊的小公子,可是要给娘……”商贩很快发现谢砚牵的人不是女子,话说到一半卡住了,转口又道:“给美人兄长买……”
  商贩视线在自己的摊铺上扫了一圈,颇为苦恼,他卖的都是女子的饰品,似乎没有什么东西适合路君年的。
  “这玉镯不错。”谢砚拿起一个雕着小蛇的玉镯,往路君年身上比划。
  “这是女子用的东西。”路君年侧过身避开谢砚的手,感觉商贩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怪异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那商贩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很快顺着谢砚的话说:“非也非也!这玉镯玉质清润透亮,蛇身蜿蜒起伏,喻示矫健有力,男子也可以佩戴!”
  谢砚拉过路君年的手,将玉琢套在了他的左腕上,浅绿色的玉镯衬得人手腕更加白净。
  “好看。”谢砚笑道。
  路君年抢先付了银两,将玉镯从腕上取下,拉过谢砚的手,将玉镯推了上去。
  路君年也学着谢砚的语气,说了声:“好看。”
  谢砚晃了晃手上的玉镯,玉镯使用的玉石其实并不算好,在粉色的光下还能看到里面混混的杂质,比不上谢砚东宫中最次的玉镯,但雕工不错,匍匐的小蛇惟妙惟肖。
  最重要的不是这个玉镯,而是往后看到这个玉镯,他就能想起今日他同路君年逛灯会的场景。
  于是,谢砚又买了一个一样的玉镯,再次套在了路君年左腕上,拉着人继续往前走。
  左右怎么都逃不过这个玉镯。
  路君年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手腕上的玉镯时不时撞在一起,声音淹没在周遭的喧哗中。
  这里的人很多,没有人在意有两个男子牵着手一起逛灯会,也没有人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就连那个商贩都因为赚到了银子而讨好地感谢他们。
  此日此时,他跟谢砚,不过是世间再普通不过的两个人,不受身份限制,不被世俗约束,他们可以并肩走在光下。
  路君年眸光闪动,跟上谢砚的步伐,跟他十指相扣。
  谢砚转头,自然感受到了路君年手上的小动作,笑着晃了晃两人交握的双手,拉着人很快跑了起来,直到返回了白虎街跟朱雀街相连的桥边,抬手指着天空。
  “要到明天了,烟花马上要开始燃放。”谢砚说。
  路君年看到桥边还在检查烟花的人,火柴的微光转瞬即逝,接着就是烟花升空长鸣而尖锐的声音,随着烟花在空中绽放开来,两条街上的鞭炮同时响起,震耳欲聋。
  谢砚从背后捂住了路君年的双耳,隔绝了鞭炮的吵闹声,只让人看向天上的烟花。
  路君年将手覆在谢砚的双手上,夜空中五彩缤纷的烟花倒映在他眼瞳,谢砚抵在他耳后,小声说着什么,磁性好听的声音飘散在喧闹的夜晚,随着飘扬的雪花一同融化进心田。
  谢砚说:“我们要看朱雀街以后的每一场烟花。”
  路君年听到了,道:“好。”
 
 
第139章 
  元宵过后的第二日便是开朝日,太学堂也跟着开课。
  天还未亮,路家便早早亮起了灯,府门口的马匹低鸣,发出呦呦长音,似乎也没有睡足,在低声哀怨。
  府门口的银杏树还未抽芽,光秃的枝桠伸到了马车上,勾起一小缕车顶四角边缘的璎珞。
  路恒如往日上朝一样,由平生伺候着,在马车上吃小笼包,余光瞥见路君年在一旁打呵欠,抽空问了句:“昨晚没睡好?”
  路君年轻声嗯了一声,路恒知道他昨晚出门看烟花,却不知道他跟谁看。
  “今天上朝,他们一定会就李府走水一事争执很久,下朝估计要很久,你在学堂里多等一会儿。”路恒将一杯热腾腾的豆浆递到路君年手边。
  路君年接过豆浆的手一顿,明白路恒这是要接他回府,困意清醒了几分,说:“去年在太学堂都是宿在宫里,今年不一样?”
  路恒看了他一眼,说:“昨天我听钟大人说了,皇上准备物色太子妃,你在宫里就不方便了。”
  路君年一下彻底清醒过来,困意瞬间消失,哑声道:“太子妃?我怎么不知道。”
  他没听谢砚提过,如果真的要物色太子妃,谢砚又为何要在昨日对他说那些话?
  “钟大人在过年期间因为女官殿一事,被皇上召见过一次,就是在那时候说起的,宫里估计还在商榷,等太子妃的人选定下来,你就不用委身于太子了。”
  路恒轻飘飘的话语,在路君年心里激起了千层浪,他紧抿着唇,转过头看向马车窗外,不发一言。
  马车行至宫门,照样有门口的侍卫打开车门看里面有几人,见是路家二人,侍卫小心地关上车门放行。
  路君年跟路恒在宫门口分开,他心不在焉地看着关上的车门,而马车外的路恒一直看着马车消失在他视野中,才摇了摇头,暗骂了声臭小子。
  去年路君年第一次入太学堂时,一直趴在车窗上看着路恒直到消失,路恒看在眼里,今年却连窗都不开了,让路恒气闷了好一会儿。
  而马车内,平生察觉到路君年似乎不太开心,本就冷漠的面容紧绷着,更让人感到疏离。
  “少爷,要不换一杯豆浆?”平生看着路君年手中一口没喝的豆浆,问道。
  路君年低头,才发觉手中的豆浆已经凉了,他将豆浆交给平生,说:“快到了,不喝了。”
  平生又说:“回路府住好啊,东宫的偏殿都是别人家的人,一言一行都得按宫里的规矩来,肯定不自在,还是住在自己家里舒坦。”
  路君年看向平生,问:“你到路府多久了?”
  平生一愣,答:“有十五年了。少爷为何突然这么问?”
  “无事。”路君年淡淡道。
  十五年待在同样的地方,就那么方寸之间的府邸,真的不会腻吗?路君年不解。
  马车停在学堂门口,此时天还未亮,学堂内亮着灯火,有人比他还早到。
  路君年下了马车,因为没有带衣物和被褥,只有个装书的篓子,他便没有耽误其他时间,直接背着书篓就走进了学堂。
  不出意外,越寻已经埋首在书桌上了,而此时的学堂内,还有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
  李明昀就坐在最靠近后门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路君年,很快朝他使了个眼色,然后走出了门,明显是有话要私下跟他说。
  路君年将书篓放下,起身正要追上李明昀,越寻突然拦下他,说:“太子要娶太子妃了。”
  路君年蹙眉,不想再听到这个消息,谁知越寻又补充了一句:“太子妃今天会来太学堂,过段时间学完了女红就会跟我们一同上课!”
  路君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哦。”
  “太子在欺骗你感情。”
  “那又怎样?”
  “你早就知道了?”
  “不久前知道的。”
  “那你一点都不愤怒吗?”
  路君年抿了下唇,随后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说:“我心甘情愿。”
  这回换到越寻傻眼了。
  “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个消息?”路君年是通过路恒从钟月然口中得知的,越寻又是如何知道的?
  而是,不是人选还在商榷吗?
  “我过年期间去太傅府交课业的时候听到太傅跟人说的,他们推荐了一人。”越寻说,“她是……”
  “行了,其他的我不想听。”路君年不悦地皱了眉,不再理越寻,转身去找李明昀。
  李明昀就站在长廊的尽头,那里只点了一盏壁灯,很是昏暗。
  “爷爷今天很早就到了宫里,所有的奏章现在已经送到殿上了。”见路君年走近,李明昀悄声说道。
  路君年在宫门口看到了一辆马车,现在看来,应当就是李家的了。
  “你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奏章又出了什么问题?”路君年问。
  李明昀飞快地点头,严肃地说:“就在刚刚,在殿上清点奏章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两本路大人的奏章!那两本奏章的内容相差不大,笔迹却不一样!”
  路君年神色也严肃起来,他知道其中一本是谢砚写的,原来那本并没有被烧掉,而是被人藏起来了,现在又被人原封不动地塞进了奏章堆中,一旦被皇帝看到,势必会起疑心!
  “李大人,可有说什么?”路君年问。
  李明昀:“肯定有人要陷害你们,你现在才知道这件事,可能会有其他人问起你有关的事情,你最好什么都不说,别跟路大人的说辞对不上。”
  路君年眼皮跳了跳,深深地看着李明昀,说:“我才知道竟然出现了两个家父的奏章,看来确实是有人要陷害他。”
  李明昀追问道:“路家最近有何异常?”
  路君年摇头:“什么都没有,倒是刑部的人在你们家出事后上门来清点过御赐瓷碗的数量,莫非瓷碗跟案件有什么关联?”
  李明昀沉默了半晌,才说:“那便好。”
  两人没再多说,李明昀先行离开,路君年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忽又转头看向院中的腊梅,浅嗅着腊梅的香气。
  有人问他相关的事,这人不就是李明昀吗?路君年心道,李明昀跟他并不熟络,李府那一室的交流也不足以让他们建立深厚的友谊,对方不会好心到过来提点他这些,只能是李元迁安排的。
  李元迁当官数十年,在他的笔下升降过那么多官员,他的心中的那杆利弊秤自有衡量。奏章绝对不可能等到上朝的时候才开始清点,李元迁估计在昨晚就发现了奏章数不对,但他不敢提早逼问路恒,所以才没泄露出消息,假装是今天一早发现的,并让李明昀来问他,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看能不能找到端倪。
  已经送到了殿上的奏章便被太监们看着,再不能中途拿回来。
  老狐狸,就是想借着皇帝之手,给路家泼一盆脏水!
  明钧惟信任他,所以提早告诉了他瓷碗的消息,但他不能在李明昀面前表露出这一点,只能装作毫不知情。
  路君年神思飘远,心想,好在他提前告知了路恒谢砚给他写过一本奏章,也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就在路君年望着腊梅沉思之时,学堂门口很快传出一声马匹的长鸣,又一辆马车停在了学堂门口,就在路君年身前远处,离了一段距离,只能看到大致轮廓,看不清是哪家的马车。
  马夫还没有从马车上下来,里面的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推开门出来,结果车门撞在马夫背上,让马夫直直地跌下了马车。
  里面的人三步并两步地跳下马车,一身鹅黄色短袄,两袖单薄,看着并不御寒,及腰的长发高束于顶,足上的马靴踏在地上发出干脆干练的响声,长发也随着动作往旁边一甩,跟那马尾相当。
  他们在门口|交谈,路君年听不清,但看着那人的身影,身骨很小,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女子,他正要进学堂内回避,谁知那人突然快步朝他走来。
  “喂!那边那个男子,过来帮下忙,我家马夫摔伤了!”
  路君年身体一顿,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眉头紧锁,紧盯着与他相隔十步远的女子,指尖微凉。
  “对就是你!”女子上前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脸上有几分疑惑,“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你的背影?”
  路君年不说话,时刻关注她的举动。
  “想不起来了,算了,看你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还不如我自己去扶人。”女子叹了口气,又转过身回去马车旁。
  “诶哟陈叔你怎么自己就起来了,不是说了找人来扶你吗?”女子的声音渐渐远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