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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穿越重生)——三川北道

时间:2023-12-23 09:23:38  作者:三川北道
  路君年跟上了那女子的步伐,看着人将马夫扶回了马车上,马车后面有下人在帮忙搬木箱,木箱搬往的方向,正是太学堂的寝屋。
  这人是官女子?
  路君年看向马车旁悬挂的灯笼,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个“唐”字。
  “诶你这人,你不帮忙就算了,在旁边袖手旁观?”女子很快发现了路君年在盯着他们看,不满地上前比划了下腰后别着的两把短剑。
  “元宵灯会,白虎桥头,有人偷走了你身上一样东西。”路君年仔细地观察着眼前人脸上的神情,缓缓说出口。
  他没见过呼救的女子的模样,但记得她的声音,就是眼前这人!
  路君年:“呼救完后,你去了哪儿?”为何哪儿也找不着?
  “还有,你是不是跟窃贼一伙的?”
  女子脸上惊讶了一瞬,垂眸沉思了一会儿,轻笑出声。
  “原来是你啊,我说背影怎么那么熟悉。”女子双手一摊,无奈道:“还能去了哪儿,我掉桥下去了!”
 
 
第140章 
  “我掉桥下去了。”女子说道。
  “桥下?”路君年很快说:“当时并没有出现落水声。”
  女子甩了甩短剑上的红色绳结剑穗,略带怀疑地看着路君年,说:“你很少去白虎街桥头吧,那座桥连接着两条街,跨距长,宽距能容纳两辆皇车,元宵节人多,为了避免桥塌,下面每一个桥洞都有一层斜的撑架,只不过平日里为了美观,大多不用藏在水里。”
  路君年偶尔也会经过那座桥,记得下面有十三个桥洞,但确实没有见过架起来的撑架。
  “我当时站在靠近朱雀街的桥边,正准备走向桥中央,身后突然窜出一个人,抢了我的钱囊便跑,他来势汹汹,像是早就盯准了我一样,我被撞翻过护栏,喊完抓贼就直直往下坠去。”说到这里,女子才觉后怕,“还好那撑架起来了,我中途摔在了撑架上,当场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家了。”
  路君年陷入了沉思,女子伸手在他面上晃了晃,问:“你们后面抓到那贼了吗?”
  路君年回神,见女子的神情不似作伪,默了会儿,答:“抓到了,昨晚送到了刑部,但过年期间犯事的人很多,偷盗事小,那窃贼不一定轮得到今天受审。”
  “行,那我自己去刑部问。”女子转身,又重新上了马车,对马夫说:“陈叔,去方大人府上!”
  叫陈叔的马夫很快愁着脸说:“瑞媛,唐大人说了你今天一定要来太学堂读书,这东西都给你搬到屋里头了,再说方大人马上要上早朝,你就算现在出宫也见不到他呀!”
  “我就不喜欢读书!那些圣人古经诘屈聱牙,还不如话本通俗易懂朗朗上口。陈叔你把马车停在这儿,我再睡一会儿,反正你回宫门口也是等着我爹下朝。”
  路君年没再多停留,转身往学堂走去。
  上一世在旁人耳中听到过唐瑞媛的名字,她是正四品武将唐朴显的独女,从小由父亲亲手教习的武艺,后来也是小有名气的女将,可惜功劳盖不过她的父亲,成婚生子后就离开了京城,具体去了哪儿,路君年并不清楚。
  上一世话本中的唐瑞媛英姿飒爽,不拘一格,民间称之为女中豪杰,没想到会有这样娇蛮懒散的一面。
  仔细想来,又是情理之中,唐将军的独女,自然是被捧着宠着长大的,估计在家里被宠坏了。
  唐瑞媛说得不像假话,看她的样子,似乎真的要去刑部问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昨晚的事情也说得通,他们随机挑的路人下手,完成下面的计划。
  他们应该观察了他很长时间,知道他跟谢砚关系不浅,而谢砚不是轻易见义勇为的人,所以才想到利用他引出谢砚这一招。
  只是,那窃贼就这么轻易被关进了刑部,是不是太虎头蛇尾了?还是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而谢砚没跟他说?
  太傅曾柯师果然一早就到学堂查早课,手里拿着熟悉的戒尺,把迟到的官学子全部堵在了门外,挨个训话打手板。
  过年的喜悦还没有结束,学堂内只有寥寥数人,官学子全都乌泱泱地挤在门口。
  路君年坐在学堂内,转头看到姗姗来迟还在嬉皮笑脸跟太傅说话的谢砚,微垂了眼睑,又将视线放回书本上,口上小声读着书本上的内容,心里却挂念着太多事。
  商人重利,帝王轻言,他早该明白这个道理。
  正当路君年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中时,突然有个纸团砸在了他的桌面,他转过头,就看到谢砚被罚站在廊下还小动作不断,双手撑在窗台上,冲着他抬了抬下巴指着纸团,又做了个打开的动作。
  路君年抿了下唇,还是打开了纸团。
  “我今早去跟父皇推掉了婚约,为此在廊下罚站,太傅让我们站到中午,外面的雪花真好看。”
  路君年视线停留在“推掉了婚约”五个字上,拿着纸团的手一紧,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抬头朝谢砚望去,又顺着看到他背后|庭院内飘扬的雪花,随后在纸团后面加了“好看”两字,扔了回去。
  谢砚一手抓住了纸团,看到路君年留的字后很快笑了一声,又添了几笔,再次将纸团扔到了路君年桌上。
  “父皇宫里新到了一批书,我拿了一堆回东宫,等下了学堂一起看。”
  后面还跟了个笑脸,路君年双眼暗了几分,回:奏章出事了,我今天要跟父亲回路府。
  谢砚看完后脸色很快沉了下来,再次提笔。
  “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有人盯着我,这件事你别再插手,莫要让皇上知道多出来的奏章是你写的。”
  李明昀就坐在后门的位置,能够看到他们之间相互传纸团,却并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纸团传到谢砚手中,就没再传回来,路君年见谢砚安静下来斜倚着窗台看书,便重新将视线放回书本上,却再也看不进去半点。
  直到午膳时间,路君年去取了食盒回来,都没看到谢砚的人影。
  下了学堂,路君年在学堂门口看到了自家的马车,旁边就是唐家的马车,还停在原地,而陈叔正背靠着马车打瞌睡。
  “少爷,这儿。”平生在路家马车上喊道,他见他家少爷一直盯着旁边的马车,以为他认错车了。
  路君年走向陈叔,将他唤醒,问:“唐姑娘还在补眠?”
  陈叔被推醒的时候还惊弹了一下,随后揉了揉眼睛,迷瞪地嗯了一声。
  路君年看着唐家的马车,解释说:“唐家马车的车壁应该是新刷的胶,这种胶在冷天难以干透,我能闻到一点胶的味道。车门紧闭,车窗紧锁,会把胶的味道困在马车里面,睡深的人不会察觉到车内气味的异样,还容易闭气,如果闭气时间长了,里面的人及时醒来,也没力气推开门窗。已经过了大半天了,打开车门通会儿风比较好。”
  陈叔将信将疑,还是把车门打开了一条小缝,路君年没再说什么,转身上了路家的马车。
  路恒正靠坐在马车上闭眼小憩,听到路君年上来的声音,问:“怎么过了这么久才上来?”
  路君年见已经远离了唐家的马车,这才说起唐瑞媛的事。
  “瑞媛啊,武艺不错,但不爱读书,本来早该上学堂了,一直拖到现在,才被唐朴显逼着来了。”
  “武艺不错的人也会被人撞下桥边护栏?”路君年不经意间问出了口。
  “她什么时候被人撞下了桥?”路恒睁开眼,看向路君年,问道。
  路君年自知失言,委婉地说起昨晚去逛灯会,中途遇到了窃贼一事,隐去了谢砚。
  路恒:“武艺不错却不是绝佳,何况男子比女子的力气大不少,对方有备而来,她武功再高也不能脑子后面长眼睛。”
  “也是。”路君年又问起朝上的事。
  路恒重重呼出一口气,说:“皇上发现了那两份内容相近的奏章,我正准备辩解,就有一个吏部的官员出来,说他看错了名录,不小心多写了我的一份。”
  “李大人应当不信。”
  “自是不信。”路恒冷哼了一声,“在李府装出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在堂上又据理力争,他们李家的叛徒都没找出来,还怀疑我纵火烧陷害他。”
  “皇上可是信了?”路君年觉得皇帝应该没这么容易相信。
  “皇上自然也有所怀疑,但我去年所做的事没有大的纰漏,即便出现两个奏章,除了李家那个书房也没有其他损失。有人为我洗脱嫌疑,皇上便没再细究。”
  “吏部那官员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保我,是受的谁的指使?”路恒觑着路君年,话里有话。
  路君年很快摇头说:“不是太子,太子今日罚站在廊下,我始终看着他。”
  路君年看不进书,便三不五时地抬头看一眼谢砚,偶尔会跟对方眼神撞上,他又很快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
  路恒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奇怪了,谁在暗中帮我?”
  这个问题在他们回到路家的时候有了回答。
  路君年随着路恒下了马车,一眼看到了站在前院等候的官员,那人穿着常服,头上的乌纱帽也没有戴,但身上高人一等的气质和一板一眼的走路姿势都像极了当官者。
  “路大人,多有叨扰。”那人俯首毕恭毕敬地说。
  路恒细细地打量他几眼,抬了抬手指向前堂,说:“坐。”又转头对路府的下人说:“此茶。”
  说完,就回屋换了身常服出来。
  “陆,钊。”那官员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字一顿地念出声,又谄媚地将纸递到路恒面前,笑着说:“路大人姓路,下官姓陆,路陆一家亲!”
  路君年一直在一旁听着,听到陆钊吹捧的语气不由得蹙了眉,这样的攀附实在虚伪,让他对这个人没有好印象。
  路恒不咸不淡地看了眼他的名字,没有接过他的纸,而是直截了当地问:“你在朝上为何要说谎,替我辩解?”
  陆钊很快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一把年纪的人了,眼角的笑纹都折了起来,还要跟年纪没他大的路恒说奉承话。
  “路大人两袖清风,品行高洁,都是下官的错,是下官弄错了名录,多写了一份奏章,才让路大人被皇上疑心,实在是下官不该。”
  陆钊说得很是殷情,路恒却不领他的好意,说:“我知道另一份奏章是谁写的,这里没有其他外人,你不必再假惺惺地跟我们演戏。”
  偌大的前堂,此时只有他们三人。
  陆钊的脸色微僵,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说:“路大人说什么呢?明明是您让我帮您写一份新的奏章的,现在还在假装不知情,演戏的是您啊!”
  路恒很快一拍桌子站起身,怒目看向陆钊,陆钊被吓得也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畏畏缩缩地躲在了椅子后面,双腿弯着根本站不直。
  “路大人就算不想履行为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的承诺,看在我为您洗脱嫌疑的份上,也得饶我一条小命啊!”陆钊颤着声说道,他是私下来的路府,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生怕路恒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秘密处决了。
  “我没有给过你任何承诺,也没有让你写过奏章,”路恒面如寒霜,厉声逼问陆钊,“到底是谁跟你说的这些!”
  路君年紧盯着陆钊的神色,眼神越来越凝重。
 
 
第141章 
  路恒愤怒,路君年沉默,陆钊左右看着路家的这二人,心底凉了一片。
  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不像在跟他演戏,陆钊为官这么多年,看得懂人的脸色,也感觉到现在气氛凝重沉闷。
  路君年默然起身,走到前堂门口,让路府的下人们离得更远了些,接着关上了房门,才转头对陆钊说:“陆大人,你在堂上已经承认另一份奏章是你写的,所有朝臣都听到了,皇上虽然不会细究,但终归会在心底留个印象。事已至此,不如与我们说说事情的起始。”
  陆钊闻言,看向路恒,路恒斜睨了他一眼,重重坐下,没好气地说:“无论怎样,在其他人眼里,我们都是一路人了,坐下说清楚事情原委,才好做后面的打算。”
  陆钊这才敢坐下,也不敢坐实了,只虚虚地坐了一半,双腿紧绷着,随时准备起身逃走的模样。
  路君年就站在门口,防止陆钊说到一半突然夺门而出。
  陆钊叹道:“李家失火以后,曾有个自称您亲信的人找到了我,让我写一份记录您过去一年言行的奏章。我一听这话,当场就明白在李家的大火中,路大人您的奏章被烧了。那人还说,路大人许诺为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我想,若是能借此在路大人的身边乘凉,也是极好的。”
  路恒讥言道:“他说是我的亲信就是我的亲信了?”
  陆钊忙答:“那人手里有路家的烟花火统,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所以才接下这差事。”
  路君年闻言蹙眉。
  路家的烟花火统由路恒吩咐兵甲营打造,火统暗处的印纹由特定的铁章压制而成,只有一枚,只有路恒所有。兵甲营将烟花火统造成后运至路家,由路恒压上铁章,火统才算正式完成。
  不过,路家的人都可以接触到烟花火统,这本是方便路家人相互联系之用,后来为了避免两位路家家主的正事被耽误,规定了其他人不能随意使用火统。
  “我想,那人应该没有当着你的面把烟花燃放吧。”路君年笃定道。
  陆钊点头,他只是看了一眼,确定了火统上的印纹,那人就把火统收走了。
  路君年沉声道:“他不是亲信。”
  路家的烟花火统只要燃放了,路家的护卫就会在第一时间赶往烟花所在地,如果没在那里找到人,就会回府搜查所有人手中的火统数量和使用情况,一旦发现有谁乱放烟花,都会上报给路恒,并对其进行惩罚。
  跟陆钊联络的人不敢随意燃放烟花,显然知道路家这一套烟花火统体系如何运作,因为那人就是路府的人。
  路恒也想到了这一点,眉头不展,看到陆钊更是来气,说:“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就这么容易轻信旁人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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